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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我就送你去将军府。”阿狮兰汗故意当真。
“你说真的?”崔尹贞目瞪口呆。
“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阿狮兰汗点头。
“我才不要嫁老肥猪。”崔尹贞突然鸡猫子似地大叫起来。
“所以说,你应该感谢我英雄救美才对。”阿狮兰汗饶富乐趣。
望着他似笑非笑的俊容,崔尹贞一阵心乱如麻,他劫持她的目的真是为了救她的吗?她不停地思索这个可能性有多少?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是有一点可能,因为他对降魔军的了解不多,他很可能误以为降魔军是李将军的手下,所以他才会叫手下设下陷阱,赶尽杀绝。
如果是这样,她应该赶快向他解释,误会一场,就在她樱唇微启之际,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禀大汗,斩草除根完毕。”
阿狮兰汗回答:“你在外面守卫,没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一阵寒意在崔尹贞的血管里奔窜,她浑身上下,连牙齿都忍不住打哆嗦。太可恨了,她手指指着阿狮兰汗,有如指着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老人和小孩,你不配做英雄,你连猪狗都不如。”
“你少说了一项,我也杀女人。”阿狮兰汗冷笑。
“我的婢女呢?你杀了她吗?”崔尹贞含泪的水眸迎上残酷的冷眸。
“被我绑在鸡舍里,光着身体。”阿狮兰汗的嘴角佞扬。
“你对她做了什么事?”崔尹贞真想把他的嘴打歪。
“还没做,不过等我手下凯旋归来,她将成为奖励他们英勇的奖品。”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崔尹贞睁大眼睛看着曾让她意乱情迷的阿狮兰汗,这一眼,除了害怕之外,她找不到第二种感觉。
她刚才生气地说他是杀人魔,但他不是,他比杀人魔还可怕,他知道怎样让敌人害怕,一剑刺死和千刀万剐都不是,生不如死才是。他让和乐的家庭,亲眼目睹家人惨死,他让重视贞节的女子,洁白的身体被无情蹂躏……
他会怎么对待她呢?像小男孩那样,在她面前杀了她大哥?还是像良喜那样,叫很多男人轮流侵犯她?不论是哪一种方式,她都不会让他得逞,她知道他一开始会怎么对她,她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产生邪念。
是的,他一定舍不得让别的男人先上,他会是第一个占有她的,胸带里的银簪子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轻轻划破他的皮肤,他必死无疑,然后她再放火烧房,警告大哥。当然她知道她逃不了,良喜也逃不了,她们两个都是弱女子,不过她不会让自己和良喜再次落入蒙古人手中。
良喜应该会同意,她先杀了良喜,然后她再自杀……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一滴眼泪被她挤出眼角,崔尹贞佯装悲愤,发红的眼眸里闪着怒火,紧紧抓住桌沿的十指泛白,太阳穴也隐隐跳动,整个人像头喷火龙似的。
“你为什么要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喜?”
阿狮兰汗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她对我不敬。”
“你无缘无故抓了我们,要我们如何尊敬你?”
“你们身为阶下囚,想要活命,就应该像狗一样取悦我。”
“她做了什么?”崔尹贞气愤地问。“你非要那样惩罚她不可!”
“她骂本汗蒙古狗。”阿狮兰汗严肃地说。
“骂的好。”瞧见他脸色气红,崔尹贞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是不是也想得到她一样的待遇?”阿狮兰汗朝她节节逼近。
崔尹贞绕着桌子躲避,她不能立刻投入他怀抱,这样他会起疑,她必须假装抵抗,表现宁死不从的决心,如此一来更能激起他游牧民族的天性──捕猎。
“你这个可恶的蒙古人,抓我想做什么?”崔尹贞明知故问。
“女人的用途只有一个。”阿狮兰汗嗤鼻道。
“什么用途?”崔尹贞越绕越快。
“上床,取悦男人。”阿狮兰汗一个箭步抱住她的腰。
“你休想!”崔尹贞挣扎地摆动腰部,但只是徒然消耗自己的力气。
“我不是想,我是要。”阿狮兰汗轻而易举地把她扔到床上压倒。
“别用你那沾满血腥的脏手碰我!”崔尹贞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以示抗拒。
“我就是要碰你!”阿狮兰汗手一伸,将在他面前挥来挥去的双手一把抓住,拉到她头上按住,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得意地从她眉心缓缓往下滑,越过鼻梁、唇瓣、皙颈,来到肩胛骨中央,五指同时展开,拨开衣襟,半圆的柔软映入眼帘,引起他喉咙一阵骚动。
“非礼!”崔尹贞大声呼喊,但就算菩萨听到也救不了她。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阿狮兰汗快速地拉开蝴蝶结。
裹着绣帕的银簪子落在床上,阿狮兰汗并不大在意,将它连胸带一并推到床下,大手将她上衣褪到手臂的关节处,形成一种束缚,让本来控制她双手的手得到自由,这样的作法同时还有一种好处……
那就是──珍珠白的双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粗暴狂野地抓住两只软玉,幸亏他的手掌更大,刚刚好包住饱满的圆丘。
原本他是想惩罚她,但一碰触到她似水柔情的娇躯,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温柔起来,完全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汗应有的行为,他是有过无数次经验,他没数过究竟有几次,不过从没有发生过现在的情况……
每占领一座城就抓个女人或抓几个女人尽情发泄,是黄金贵族的习惯,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纾解他肉体疲劳的工具,而她却是地道的女人,一个令男人想要取悦的女人。
此刻,在他灵魂深处,他觉得自己像个处男,整个人蓄势待发……
彷佛面团般,越揉越柔软,他一边享受美好的触感,一边欣赏她皮肤的颜色,从雪白渐渐转为桃红色,真是太美了,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粗嘎,两指夹住玫瑰色的乳尖尽情地摩挲旋转……
含羞的乳尖如同被雷殛似的,几乎在一瞬间就高高挺起,像是沉睡千年的洛阳牡丹,突然绽放艳丽,傲视百花,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
“你很敏感!”阿狮兰汗在她耳边低语。
一种麻酥的感觉从他的手指,透过乳尖传遍她身体,崔尹贞紧闭着双眼,她不敢看他对她做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身体怪怪的,软弱无力,却又那么兴奋快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谁可以告诉她,她的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不过,她感觉到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她强烈渴望他的抚摸,她怕她会说出令她后悔的话,所以她用力咬住下唇……
“把你的小嘴张开。”阿狮兰汗命令。
崔尹贞怔怔地睁开眼看他,彷佛他说的是吐番话,一脸的茫然。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阿狮兰汗再说一遍,这不叫吻,吻是情不自禁地唇对唇,他要求的是蒙古人对美的审核。黄金贵族对美的审核尤其严格,从头发到脚趾都要一一检查,如果唇齿中没有芳香如兰的味道,是得不到宠爱的。
崔尹贞摇头,娘说婴儿是从嘴巴进来的,在肚子里住九个月,然后再从嘴巴里跳出来,太可怕了,他休想把他的孩子塞到她嘴里!
“张开!”阿狮兰汗紧紧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开口。
“啊!好痛!”崔尹贞痛得大叫。
“不错,甘美如饴。”阿狮兰汗乘虚而入。
“你自讨苦吃!”崔尹贞狠狠地合牙,换阿狮兰汗痛得大叫。
“贱女人!我要让你知道反抗我的后果。”阿狮兰汗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崔尹贞脸色发青,眼睛翻白。
“以后还敢不敢冒犯本汗?”阿狮兰汗这才松开手。
“敢。”崔尹贞不怕死的顶撞。
“我就喜欢顽强的女人。”阿狮兰汗头一低,含住一只蜜枣。
湿润的舌头时而吸吮,时而轻啮,时而滚动,时而旋舔,他的挑逗太有魅力了,就算崔尹贞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矜持,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的热流涌进心扉,她又合上眼,娇躯在不知不觉中蠕动起来,妩媚而诱人。
她的脑袋是空白的,她忘了银簪子,她忘了勾引的目的,她忘了净智和良善命在旦夕,甚至忘了他是可怕的蒙古黄金贵族,她一径陶醉在他成熟的爱抚技巧下,任由野火吞没她……
突然,一阵冷风吹进她裙子里面,她的身子猛地僵硬。
“你在干什么?”崔尹贞恐惧地瞪大眼睛。
“脱掉你的亵裤。”阿狮兰汗已将她裤子褪到小腿上。
“不可以!”崔尹贞尖叫,双腿像受到惊吓的驴子般不停乱踢。
“有本事你就阻止我。”阿狮兰汗双腿一展,同时劈开她的双腿。
“欺侮弱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崔尹贞忿忿指责。
“这叫征服,是蒙古人的天性。”阿狮兰汗大掌握住她两腿的顶端。
“不要……”崔尹贞羞得脸红到耳鬓。
“我要你牢牢记住,以后在我面前,绝对不能说不字。”阿狮兰汗严惩似地掀高她的裙子,因拉弓舞刀所造成的粗糙手心粗鲁地挤捏细嫩的三角地带,直到他感到手心发烫为止,这种烫一半是因为他自己,一半是因为她。
随着那样狂暴的摩擦,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不知道原因,她只知道好热,不仅是双腿之间,每一吋肌肤彷佛被烙刑又烫又热……
他不断变化抚摸她的方式,有时粗犷、有时细腻、有时肆虐、有时温柔。他熟悉女体的秘密,当他手指探入粉红花心时,封印即将撕去,咒语即将消失,女孩即将蜕变成女人……
“啊……”崔尹贞双腿一阵战栗,然后发出她从来没听过的呻吟。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阿狮兰汗拨弄敏感的小核。
“嗯……”随着手指的韵律,崔尹贞轻泄细如绵雨的吟哦。
“你已经很湿了,宝贝。”阿狮兰汗中指潜入秘穴。
“我好难受……”一滴似乎是想要警告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到枕上。
“来,将腿抬到我肩膀上,让我来减轻你的痛苦。”阿狮兰汗半哄半骗道。
“然后呢……”崔尹贞乖乖地抬起腿,分开放在他肩上。
“你真美!”阿狮兰汗出其不意地脸伸近。
“你要做什么?”连惊讶声都显得软绵无力。
阿狮兰汗没有回答,以舌头拨开深红色的花瓣,挑逗核心。
他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是她让他想这么做,他想要彻底了解她,然后才占有她,听到她娇喘连连,他的男性象征已快刺破裤子,他伸手正想解放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从屋外传来暴喝。“蒙古狗!你给我滚出来!”
一听到是净智法师的声音,崔尹贞整个人彷佛从油锅掉到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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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料到净智法师居然从后路而来,没跟降魔军同路。
三更还不到,净土寺响起警钟,金大人被杀,未来的上将军夫人被劫,整座寺院乱烘烘,士兵忙着逃,和尚忙着收拾经书,准备逃,如果大佛有长脚,恐怕也会拔腿逃离净土寺,另觅安身之处,因为李将军肯定会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