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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爱情论斤买(无敌女子学院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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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悔,你存心寻我晦气是不是?!」马唯熏气恼的一拍桌子,笔砚齐跳溅出大半墨汁。

可想而知她快写完的功课全完了,点点墨色分不出是字还是墨。

「啧!你又得重誊一遍,不能尝尝我家厨娘刚做好的蜜荷菊花糕。」那张鬼画符不要也罢,看了伤眼。

「蜜荷菊花糕?!」两眼迅地发亮。

原本气得发抖的马唯熏想捉起砚台掷人,一见司徒悔掀开布包的糕点之后,表情立刻变得笑盈盈,不管曾经发生何种不快都往脑后拋去。

先吃为快,交情别论,有礼不收会失礼,她当然要大啖一番给他面子,不然人家会说她没教养。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这里有冰镇莲子茶……」都说要给她了还一把抢过去,他有这么恶劣用食物钓她吗?

答案是:有。

他的确非常 卑鄙的善用这点,先逗得她气跳如雷再以食物安抚,让她气个半死也拿他没办法,吃人嘴软,再大的怒气也不得不往下压,以美食为优先。

就像在驯养一只小野猫,一开始别对它太好,慢慢地逗弄拉近距离,等它发觉被豢养惯了已经来不及了,野性已除。

不早点说,害她差点噎死。「你今天不用上课?」

「我的学问比你好用不着练字,随便默两篇文章就能交差。」他不认为有谁能教他。

窝在书院是为了避开一堆责任,高龄二十四的他早过了求学年纪,当当学生可免除无谓的纷争何乐不为,再念个十年八年他也不腻。

何况隔壁多了个有趣的她,他走动得更勤快,「好学不孜」地大方越过界拿隔壁学院当自家书房,一有空闲就来闻闻书香,瞧瞧她气恼的小脸。

不过她的字真的不怎么样,东横一笔,西画一点,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个字,书不成书。

「你在向我炫耀吗?」眼珠子一转,马唯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不,我在阐述事实,希望你能见贤思齐,迎头赶上。」虽然对她来说非常困难。

她家腌猪肉的盐巴很多,保证他够咸。「不劳费心,我只要在十项运动比赛打败你就行。」

「有可能吗?」他取笑的抹掉她鼻头上一点墨渍,不当她是值得忧心的对手。

「你……」骄兵必败,她一定要赢他。「算了,算了,跟一堵墙生气有什么用,你请坐。」

站起身,她将糕饼,茶水往一旁小桌子摆,客客气气的让座。「我帮你磨墨。」

「你帮我?」看看她再看看新铺上去的白纸,他有点哭笑不得。

她居然算计到他头上来。

「好啦!是你帮我,你学问好嘛!我这三脚猫功夫怎见得了人,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做做好事算是积功德。」而她喝茶吃点心。

「积功德?!」亏她说得出口。「请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没空嘛!而你太闲了。」书上不是说物尽其用,放着可惜。

勾起唇角的司徒悔阴阴一笑。「我们没那么熟吧,刚才还有人要赶我呢!」

「误会,误会,朋友有两肋插刀的义气,我们熟得可以一起泡泡茶。」快写,快写,别啰唆,等一下五娘师父要验收。

嗯!入口即化,好绵好滑的口感,大户人家的糕饼就是不一样,含在口里满是荷香味,化入喉间微散淡淡菊花香。

她真是太好收买了,一点甜头就叫她变节,巴不得他天天上无敌女子学院送茶水,她才有福好享。

好吃,好吃,真好吃,再多也不腻。

再来一口冰镇莲子茶……唔!滋味好透心,凉到脑门了。

「我不认为我们是朋友。」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计较这么多干什么,你的字真的很好看。」她要练多久才不会歪歪斜斜。

比照两张沾满墨痕的宣纸,优劣立出,一张像毛毛虫爬过的痕迹歪七扭八,一张端正有劲,行云流水,她不承认资质驽钝都不成。

同样一枝笔为何有两种风貌,她写来辛苦万分,浑身酸痛,而他得心应手,三两下就解决她拚了一下午的头疼事。

不是她恩将仇报,是他太厉害了,所以她必须想个办法让他无法参加比赛,否则半年的束修要卖多少猪肉才缴得清?

「拍马屁是没用的,你想想要如何报答我。」他这人很好商量,以身相许吧!

「嘎!报答?」他不会要她把蜜荷菊花糕吐出来还他吧!

「夫子没教你投桃以报李吗?」算算她一共吃了他多少东西,理应回报。

「没有。」那不是很吃亏,桃子比李子大。「五娘师父只教我掷镖、射箭。」

君子之争,必也射乎。

虽然她不是很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想当君子,不过她会努力学习,不负师父的教诲。

「五娘师父?」左眉微掀,对她对夫子的称谓感到诧异。

「就是直接教我十项运动的师父嘛!她人很好又不严厉……哎呀!我干么告诉你这些,你字写完了没?」他是敌人耶!不能掉以轻心。

想过河拆桥?「快写好了,但是肩膀有点酸,想休息一会。」

「不不不,别休息,我帮你捶捶。」就差一点了,哪能让他停 笔。

「唔!上头力道重些,左边别太用力……对对对,就是那个位置,嗯!舒坦……喔!再重一些,下面也要……」人生常知足,有婢服其劳。

「你不要一直嗯嗯啊啊的,快写,就剩几个字了。」写完赶快离开,以免碰到其他人。

「练字讲求精气神集中最忌急躁,你让我慢慢写来才工整。」司徒悔当真慢下动作,一笔一画勾勒得仔细。

「你不用写得太工整啦!五娘师父不会相信是我写的。」他存心害她挨骂呀!

就算他随便写写,她的夫子也不会相信出自她手。「好了,就剩一横……」

一瞧见他笔起,二话不说的马唯熏立刻夺下他手中毫笔往笔筒一丢,然后一把推开他欣赏「她」的功课,咧嘴一笑地吹干收好。

茶也喝了,糕饼全下肚,包饼的布巾就还给他,翻脸不认人情的催促他快走,毫无挽留的意思。

因为自从遇上他后她的运气变得非常 背,莫须有的事常常发生在她身上,而且都和他有关,不马上离他远远地,恐怕会霉事连连。

「小熏儿,你这么急着和我出游呀!悔哥哥感动铭心。」他顺手牵起她柔细小手,当没瞧见她粗野动作。

想赶他走没那么容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比小鬼还难缠。

「出游?!」不,他又要搞什么鬼。

「我们到湖上泛舟,聆听伶伎的丝竹声,共享初夏的荷花把酒谈心,你说可妙哉?」别露出惊恐的神情,附庸风雅。

庙在城西老皇街,她才不去凑热闹。「我等一下要练箭。」

「练箭有什么好玩,姑娘家练多了臂会粗,你不想粗着膀子嫁人吧!」他是不在意,不过他不太满意她过河拆桥的态度。

「膀子会变粗?」怎么五娘师父没告诉她。

一脸无辜的司徒悔笑着捏捏她玉臂。「你瞧,都长壮了。」

其实是长年剁猪肉累积的结实臂膀,可是在他绘声绘影的搬弄下,与平常无异的手臂看来特别粗壮,好似如他所言变粗了。

这下子马唯熏可紧张了,信以为真浮上忧色,不知如何是好的直瞅着他瞧。

「游游湖心情放松,赏赏山光水色不想烦恼事,过几日自然会消除。」如果有神丹灵药的话。

「可是过几日我还是要练箭,长壮的肉根本消不下去。」好丑哦!硬邦邦地像王大娘家冷掉的馒头。

他笑得狡猾的搂她入怀。「不怕,不怕,悔哥哥天天带你去游湖。」

「天天游湖会不会太奢靡了,我还得帮阿爹卖猪肉。」阿爹说以后猪肉摊要留给她当嫁妆。

「先不用想太多,咱们游湖去,我知道有种香膏可以令姑娘家更美丽,肤滑似脂,白玉无瑕……」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地消失在微凉熏风中,远处的俪人喁语不断,亲昵相拥绕后门逃课,枝头上的乌鸦嘎嘎直叫。

防来防去防不出如来的五指山,信誓旦旦的马唯熏还是被敌拐走了,什么十

项全能,半年免付束修,都不敌手臂变粗的可怕消息。

小雏鹭哪敌狡诈野狐,一口就被吞下肚了,连根毛都不剩。

「咦!马同学怎么不在了?」她明明吩咐她要练拉弓和马术。

「先生,我看她又被隔壁的家伙给骗走了,他们太寡廉鲜耻了。」抢人抢到她们书院来。

「不道人背后是非,牛同学不可毁人名誉。」这字迹挺眼熟的,但绝对不是出自马唯熏。

她要肯捺下性子静坐半时辰已属难得,不敢指望她会成为文学大师。

牛柳柳不服气的说道:「又不是只有我在传,大家都知道小熏和白鹿书院的司徒悔走得很近,她喜欢他。」

「司徒悔?!」为之一僵,她的泪无声滑落。

面纱下的容貌不再清艳,蛾眉辗转已老去,她还留恋什么呢?

背过身,聂五娘轻轻地拭去眼角濂滴不让旁人发觉,望着苍劲有力的笔法怀想八岁稚童练字的模样,久久无法回神。

连牛柳柳几时离去都不知晓,泛红的眼眶透露出思念,冷风拂面带来寒意。

是认还是不认。

天无语。

※※※

「大哥,娘找你。」

该来的总会来。

司徒业在林中亭台找到闭目休憩的兄长,柳树的阴影覆在他脸上形成诡谲神色,像鬼门大开的神将阴沉吓人,威吓众幽魂不得迟归。

但他随即嘲笑自己的荒诞想法,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来力量服人,他的生命维系在昂贵药材,能拖一日是一日。

因此他明知父亲有意将家业托付兄长,他仍不顾一切流言地扛下重责,希望大哥能无后顾之忧的安心养病,他受再多的辱骂和臭名亦无妨。

当年是他的娘逼走二娘,大家都说二娘已坠崖身亡,尸骨无存,可是一日不见尸体他们仍怀着希冀,期望有一天她能平安归来。

不过娘可能一样容不下她,爹因痛失所爱而一夜白发的事仍叫她耿耿于怀,她无法接受深爱的丈夫并不爱她的事实。

虽然大家口头上不说,但爹和娘貌合神离已多年,自从二娘失踪后他们便少有问候,各居一处形同离异,爹已经不在娘的居所过夜。

三人的恩恩怨怨他并不清楚,只知爹为了报恩而娶娘之前已有一位相爱多年的红粉知己,两人同日进门却有妻妾之分,正室之名是为还恩而礼让于娘。

可惜娘得了名分却不得夫心,镇日吵闹为赢回丈夫的爱,其实她心里也是很苦的。

只是她将这份苦化为行动,处心积虑地要赶走二娘,笼络公婆一心想除去阻碍独占宠爱,因此做出不少令人心寒的事来。

到头来她机关算尽还是得不到丈夫的心,少了二娘的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不仅不再以夫妻之礼对她嘘寒问暖,反而决裂地与她划清夫妻关系。

相信她也想不到有如此的后果,因此将发泄不出的怒意转嫁大哥身上,百般刁难地令他难过,子受母累代为偿还。

「年纪轻轻别绷着脸吓人,别人还当你是来讨债的。」唉!柳色虽美却多了根柱子。

「大哥,你身子不好不要吹太多风,要休息得回房去,小心受风凉。」他殷殷叮嘱反像其长辈。

是呀!他非常不好,心痛啊8看你这张小老头脸,大哥深感愧疚。」

去怨爹吧!谁叫他不忍心爱的人受生育之苦,又不肯多碰不爱的妻子,不然子孙满堂就用不着他一人辛苦,独撑大局。

他是有愧但不内疚,怪只怪爹太专情,既要报恩又割舍不下所爱,情义拉扯难弃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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