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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
“我是聂兰,体一的跳高教练。”
“啊?你不是梁子女朋友?”
“哈,女朋友?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都24了。”
“不可能!”包包惊呼。
“骗你做什么,你看,我都结婚了。”聂兰伸出左手,无名指上赫然一颗精致的在钻戒。
“额。”包包羞愧地低下头,她真希望现在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吃什么醋不好,吃人家已婚教练的醋,都是无知惹的祸!
“对了,你不是找梁成轶的么,他好像不太舒服。”
“什么,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前两天他归队就一直咳嗽,听说还有点儿低烧,不清楚。”
“谢谢老师。”跑出两米,包包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尴尬地回过头,“老师,11栋在哪边?”
“那儿!”聂兰指了指东南角,望着包晓玫狂奔的身影,弯了弯嘴角,现在的小孩子,真可爱。
登记、押证件,上楼,一连串下来包晓玫已是气喘吁吁,好容易找到正确的门牌号敲门却无人应答,再敲,还是无人应。通风口很冷,包包连续打了四个喷嚏,又等了几分钟,里面似乎仍旧没动静,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里面一个怏怏地声音隔着门板冲进她的耳膜,“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让她百感交集,眼泪不听话地涌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她就是激动,发自肺腑滴。
门“吱呀”一声开了,包包一把搂上去,鼻涕眼泪一齐抹在对方胸前,绣花拳不停地捶打着,“梁子,你没死!你没死!”
“他,他是没死,不过等一下,说不定,我会死!”
战战兢兢的声音,不是梁子!包包吓得跳开,那张陌生的小白脸上写满了“囧”字。
“对不起对不起。”包包狼狈地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连声道歉,掏出包里的餐巾纸胡乱擦拭他身上的污渍。
“喂……”
“你等等,我先帮人家处理一下。”
“喂!”
“不要急嘛,马上就好!”
“包晓玫,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么,要是你再不过来,我把他身上那件破衣服扔到楼底下去!”
大男生鸡啄米似地点头,哭丧着脸,“嫂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就这一件衣裳,明年还得穿呢。”
包包这才罢休,扁着嘴,缓步踱步到梁子床边。
“你跑过来干嘛,我不是叫你别来看我么?”
“哪有,你压根儿没联系过我!”
“我打电话给你爸的啊。”
“可他没有跟我说过。”
“SHIT!”
“你说什么?”
“算了,哎!”
他在上铺狠狠踹床,包包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不高兴。
“哦,看你没死,那我走了。”包包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她就知道他不想见她,自己还上赶着,真是大白痴、大SB!
“我靠,你以为我们寝室是旅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你不要那么凶嘛!”包包极度委屈,明明是她好心来关心他,他还仗势欺人,太过分了。
“上来。”
“啊?”
“我叫你上来!”
“你是男生也!”
“我靠,我当然知道我是男生,我要是女生还有你什么事儿啊,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我这样再直着脖子说话要累死了,我是病人,你体谅一下病人好不好!”
“好嘛好嘛,你别发火撒。”包包磨磨蹭蹭,相当不情愿地爬上安全梯,受气包似的坐在床的一角。
“坐近点儿。”
“不要,这里有人,男女授受不亲。”
“废话还真多,彪子,闭眼,玩儿你的CS去!”一个枕头砸下去,小白脸迅速消失在视野里,“这样可以了吧。”
“哦。”包包坐近了一公分。
“我靠,再近点儿!”
“哦。”又一公分。
“包晓玫,你找掐是不是!过来!”梁子一个蛮力,把包包拽到自己身边,由于重心不稳,她径直倒在了他枕边。
床很小,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暖暖的,酥酥的,麻麻的。
不知过了多久,包包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你爸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去广东出趟差,回来就高烧,一直不退,县城治不好,送到省城来医生说可能是什么,“SARS”,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啊?”一听“SARS”包包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报纸电视里铺天盖地的患病人数和死亡数据搅得全国人心惶惶,省城虽然还没有确诊病例,不过学校里早就开始了预防措施,又是喷消毒药水、又是量体温的,丝毫不敢怠慢,可他梁成轶,竟然不知道!!他是地球人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那个“SARS”是什么,很可怕么?”
“你不看新闻啊,“SARS”就是非典,会传染、会死人的!你们老师没说过么?!”
“我怎么知道,我上课都睡觉了。”
这厮还扮无辜,包包彻底对他无语。
正当两人斗嘴之时,寝室门被叩响了。
“惨了,查房,”梁子脸色一变,立马把包包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裹进被子里,“别动。”
包包亦是大惊,哪里管梁子的警告,挣扎着要逃出来,她现在正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被捉‘奸‘在‘床,这要是传到他们学校耳朵里,她不得被开除。
但是来人并没有推门进来,而是在门外问话,“梁成轶是不是住这里?”
“我是。”梁子闷着声音回答。
“我们是市第一医院的,你爸爸梁宝刚已经被确诊为非典型性肺炎,你与他接触多日,并伴有轻微低热,是疑似病例,需要隔离观察。所以即日起,你和你室友胡彪只能呆在寝室里,不能外出不能和其他人接触。不过你们不必惊慌,我们有专业医护人员会随时关注你们的体温变化,安排你们的饭菜,请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回事情闹大,包包完全傻眼了,她才不想被关在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啊,“医生,我,我……”
没等她说完,梁子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疯啦!”
“我可不想死在这儿!”包包斜了他一眼,低声嘟囔。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医生敏感地折回来,警惕地问。
“我,我是来看梁成轶的同学的,刚来没多久,我可以回去么?”
“不行!也要隔离!”
“啊?可这是男生寝室呀!”
“一起隔离!”
医生的话斩钉截铁,但在外人听起来,这四个字是那么,暧昧!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就不装那么累了,反正都能歇着。”梁成轶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梁哥,这回咱玩儿大了,”胡彪苦着他的小白脸满脸愁容的探出头,“结果你爸不是得了流感,是非典!这下好了,哪儿都不能去了。”
“那又怎么样,你正好过过你的CS瘾咯,有吃有喝还不用训练,这是怎样美妙的人生啊。”梁子乐和地哼起小曲儿,真是美哉、美哉。
“呵呵,说的也是,每天早上不用跑步晚上不用做俯卧撑,梁哥,跟你住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CS,我来啦!”
“白鸟姐姐,我来啦!”两人相视一笑,兴奋地击掌庆祝。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包晓玫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孤男寡女暂且不提,还是3‘P画面,她都不知道怎么向爸妈向班主任解释她现在的境况,本来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误入狼窝就够悲催的了,现在又听到梁成轶和胡彪在大肆庆祝,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激动就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是装病?”
“是呀,所以叫你不要来看我嘛,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包包恼羞成怒,气的抬手就打。
“哎,你别打人哦,这可是在体一,我的地盘我做主!”
“梁成轶!”
“你不要大呼小叫,等下外面同学听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你,你知不知道,听见你生病我有多着急,而你呢,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门邪道,不务正业,如果只有那样也就算了,但你为什么这样消遣我,为什么这样欺负我!你这个混蛋,混蛋!”包包一边儿哽咽,一边儿打他,哭的吞天沃地,气动山河,那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吓得外面的医护人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以为里面的人为了抗议隔离,想要寻短见呢。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撒花撒花~~~~~~~~~~~~~~~~~~~留言留言留言~~~~~~~~~~~~~~~~JQJQJQJQJQJQJQ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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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意乱情迷
彪子和梁子面面相觑,觉得相当无辜,待到包包哭声渐渐平息,彪子才小心翼翼地问,“嫂子,你刚刚那样,算不算家庭暴力?”
包包一听,气焰噌噌地往上冒,索性横跨地坐在手无寸铁的梁同学身上,又揪他的胳膊又蹂躏他的帅脸,“哼,我还有更暴力的呢,你害我担心,骗我同情,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说,你是不是流氓,是不是!”
“额,我是不是流氓有待考证,可你现在,很流氓。”梁子指了指他们现在的体‘位,意味深远地挑起嘴角。
“我,你,哼!”包包的脸颊腾起了红晕,一下子蔓延到耳根,她羞愧难当地跳下人肉垫子,捂住脸远远地躲到床角,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继续尖叫,“你滚,你滚,不要让我看到你!你这个变‘态、色‘狼、偷‘窥狂!”
“嘿,你都这样骂我了,那我凭什么让给你,这可是我的床。”梁子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躺着,他可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任凭包包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都淡淡地反驳,以不变应万变,气死她。
“现在我征用了,不行啊。”包包反瞪回去,可底气却是虚的,因为她了解梁成轶,他是吃软不吃硬,现在全用掉了,只能胡搅蛮缠。
“你说征用就征用,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那,那你想怎样,晚上我是不会和你睡在一起的。”包包紧了紧衣服,缩的离他又远了一点,扬起下巴,和宁死不屈的刘胡兰一个表情。
“谁说我想和你睡一起,喏,地板,看见没?你在那儿睡!”
“什么?这大冷天你让我睡地板?!我是女生哎!”
“我知道,但谁叫你是不速之客呢,非常时期,见谅见谅。”梁子伸出魔爪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好像是十分艰难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梁成轶!”包晓玫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嚼出他的名字,她冲过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手指却在触碰他的脑门时骤然抽离,神色大变,“怎么这么烫,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啊,身体棒着呢!”
“呸,明明就是发烧了,我去叫医生。”
医生护士都穿着防护衣,个个严阵以待,抽血、量体温,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包包焦急地等在一边,心里七上八下,她从未像此刻一般信任这群白衣天使,她祈求上苍希望她的梁子没事。
“发烧的留下,其他两个人去隔壁寝室继续隔离。”在看过检验结果后,医生发话了。
“医生,他怎么样,是不是非典?”
“具体不清楚,我们只是怀疑,切片还是带回医院做进一步化验才能确诊。”
“梁子……”包包刚想扑过去,却被两个护士拉住。
“这位同学,请不要靠近他,他现在高烧,可能是疑似病例,传染率比潜伏期增加百分之50,你去其他房间隔离吧。”
“我不走,我不能抛下他一个人。”
“我们有医护人员照顾他,你放心。”
“不行,我是他媳妇儿,生死与共!”
“媳妇儿?亲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