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教训就好。”张磊从口袋里把借据放在她的手里。“喏,还给你,别老在嘴边挂油瓶了。”
朱芳平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还给你以后,就别天天问我的钱多少一斤。”
“呵呵!不问了不问了。”可是被惊喜狠狠刷过头脑的朱芳平又巴了上去对张磊道,“非常感谢你,不过我还得要给回你3500元,这个钱呢,要等我发工资后再还。”
不等她说完,突然变脸的张磊大力按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你说什么?”
朱芳平到底没有为人妻的自觉,连拿了老公的钱都会浑身不自在。
“说还钱啊!”但是觉得莫名其妙的朱芳平看着他,“我跟我以前的男朋友都是这样的啊!”
张磊闻言一边松开她的下巴,一边转移了话题。“你以前多少个男朋友?”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深入了解过。虽然他不想深谈,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这个求知欲。
“是我追的还是追我的?”按情况来说,是以前者居多。
“你竟然还会去追人?”咬牙切齿的张磊把借据重新塞回自己的口袋。“这个没收了。”
这会子恍然大悟的朱芳平连忙纠正道,“一般我不去追人的。”只会去泡帅哥。
太晚了,张磊理也不理她,只顾开自己的车。
喂!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朱芳平腹诽他。
而开了不久车的张磊貌似又平静了下来。“你最后一任男朋友是怎么交上的。”他有什么优点能令她下嫁。
“我也不晓得我最后一个男朋友是谁?当时吧,好像明两个人同时被我……呃!是一前一后认识的,时间只隔了一天,我其实一直好为难的,都那么帅……”正在回忆一脚踏两船往事的朱芳平没有留意到自己答非所问。
“够了!我是说那个姓赵的。你嫁给他的那个。”
“姓赵的??!!”朱芳平一拍额头,马上道,“你是说我的前夫啊!”
呸!
正在开车的张磊脸都绿了。“我才是你的前夫,不对,我是你的丈夫,你跟他都没有领证算什么前夫。”
“我有跟他订婚哦!”朱芳平感慨了一下道。“那时候有个奸商把我二十万的店铺压成两万的价格,所以我只得去相亲去找个饭票。”
奸商!“慢着,你说的那个奸商正好是不才在下区区我吧!”
歹势!歹势!朱芳平按着嘴巴道:“顺口了,不好意思!对了,我们要去哪里吃早餐?”
浑身已经在喷火的张磊怒吼道,“你觉得我现在还吃得下吗?”
“那个借据呢?”朱芳平弱弱地问。这个早餐应该跟借据没关系吧。
“等你翻倍还钱后再说!”张磊对她阴森森地笑道。
“做人不能说话没信用的,我以前的男朋友都不会,前夫更不会!”朱芳平不知死活地再举例子。
“还有呢,你继续说啊!”张磊阴森森地看着朱芳平。
朱芳平马上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用行动来表示自己不说了。
有钱人(VIP)
一间茶楼的包房里,章子柏好奇地看着自进来后就没有吭过声的朱芳平。
“张磊,你是不是骂你老婆了。害得她从进来后到现在都不敢说话。”
张磊把茶杯放在唇边轻沾了一口茶后笑道,“我有鼓励她说话,但她不说而已。”
谁敢再说话,就你那表情,朱芳平抖瑟了一下身体。
“你肯定是吼你老婆了。”当庭法官章子柏见此情形断定这是一起家庭内部由强歁弱的恶性事件。
“虽然我的语气有点凶,但我的表情是和蔼的。”张磊为自己辩护。
“可是他的脸色是阴森的。”朱芳平终于敢抬头反诉,“而且我只是说了一些从前交朋友的事,他的脸就开始发臭了。”只是她朋友的定性少说了一个括号(男朋友)。
“交朋友啊!”章子柏拍手笑道,“说到这个交朋友,我也最爱交朋友了。”特别是女朋友。
殊不知他与朱芳平虽是一男一女,但是爱好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不等章子柏音落,阴了脸的张磊又阴森森地一句话来了,“说!你们继续再说!”
朱芳平心理素质好得,就跟没心理素质一样,马上低头不说话。
可是章子柏却抬手唤来服务员道 ,“你们快点说一下这里的招牌菜。没瞧见我身边这位朋友饿得都快黑了。”
是啊,是啊,朱芳平也渴望地看着服务员,因为她昨晚一直都在吃冰皮燕窝,甜死了快。
而等服务员来后,张磊也出奇合作地打开菜单后开口。“头菜先上一碟猪大肠。”
“我不吃!”朱芳平闻言,眼内的小宇宙差点爆发。“我要求重新选择。”她最讨厌吃猪内脏。
“你可以重新选择的。”张磊十分礼貌地合上菜单后回应。
“那好,把你手里的菜单快拿过来……”朱芳平立刻接着说。
谁知不等她说完,张磊却淡定地说,“你只能重新选择吃或不吃。”
人在江湖飘,谁能不闷骚。
可是他的这种闷骚令朱芳平差点想站起来直接把他掐死。
“你很生气。”正在等菜十分无聊的章子柏见此十分乐意为他们火上浇油。“我教你一个最好的方法。”
“能不能马上见效?”
“能立刻的。”
“那赶紧说!”朱芳平开始嗟着牙。
“我借你一万元,然后你把它们都换成钢崩直接砸到张磊的脸上。”看他敢不敢装酷。
对!就是要把他砸得灰头土脸,“让他也尝尝我成为有钱人的滋味。”
“就是要这种效果!”章子柏拍手赞同。
不过朱芳平又赶紧加了一句,“等我砸完后,你千万记得把那些钢崩从地上捡起来。”
“为嘛呢?”
“因为还你啊。除非你希望我欠债不还。”
晕,要捡一万个钢崩,想起来就像恶梦一样,“我还是不借你好了。”章子柏明智地做出了取舍。
正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他们点好的早茶点送了上来。
张磊虽点了猪大肠,但到了后却把它轻轻移去一边,反而把朱芳平以前最爱吃的凤爪放在了她的面前。
“口是心非的男人。”章子柏往朱芳平的杯子里注满了茶,然后举起来道,“祝你中午面试成功。”
“谢谢!”可是出声的却是张磊,因为爱吃凤爪的朱芳平塞得满嘴都是,只有手能动。她从前,以前的小习惯仿佛至今未改。
但是朱芳平咽下去后却直接站起来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呵呵!你老婆吃得太急了。”
“不是!”张磊挟起一块虾饺。“可能她不再爱吃凤爪了。”
“不爱吃,你老婆吃它干吗?”
“她可能想再试一下吧!”张磊把嘴里的虾饺细细地咽了下去。可能有些冷了,他吃得十分不是滋味。
兴许是听出他的话外意,章子柏问出了自己心中隐藏许久的疑问。“你很爱护你老婆吧!”
“是的!”张磊把手垂下摆在膝上。
“为什么过了十年才去找她。”
“因为她做错事了。”张磊放在膝上的手握成拳,越握越紧。
“所以你惩罚她。”
“不是!”张磊的视线从章子柏的脸上缓缓地略过。“是因为我也做错事了。所以只能一错再错。直到我重新鼓起了勇气去找她。”
“嘿!你所谓的勇气,就是直接让她的店铺关门。”
“是!因为她的眼里没有我了,只有那三间店铺。”
“就像她今天不说话,你特地点了一盘猪大肠刺激她的事情一样?”章子柏拍掌而笑。“你啊,真是够闷骚的,明明不舍得她吃苦,却偏偏一再给她苦头吃。”
“是吧!”张磊的视线从半空掠过,落在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朱芳平身上。
朱芳平对他咧齿一笑,却是那般地无心无肺。
他们一行三人很快吃完了早茶,出来时太阳才渐渐地明晃起来,面对街道的各栋大厦竟相亮起了巨大的,匆匆忙忙的一上班族们也会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被上面的新闻报道所吸引住。
朱芳平走出餐厅后,刚伸了个懒腰,对面大厦的LCD屏正播完一段早间新闻,改为放广告。
张磊侧首再问她,“简历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朱芳平拍了一拍包包。
“你不是中午才面试吗?不如在家再休息一会,我再派人送人去面试吧!”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脸上划过。
朱芳平别了一下脸,“拉倒吧你,我坐着你的名车去面试一份一千多元的工作,谁敢录取我啊!还有我早点去也可以在那附近逛逛,这样除了不会误到面试时间也可以早点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
朱芳平刚说完,刚结完账的章子柏也出来了。“面试完后,你老公肯定等你吃午饭,记得早点赶回来就是了。”
正说话间,巨大的LCD屏转回新闻。甜美的女主播正在用规矩的声音播报,“最新消息,本城巨商之妻突患急病,疑似精神类。XX台独家报道。”
站在原地的朱芳平听到此新闻后疑惑,这不是自报家丑吗?谁会无端端地说自己的妻子患了精神病。就是普通人也晓得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这报道上还注明了一位巨商。
………………巨商不是要更加爱惜名声的吗?
这时LCD屏显示了一大帮记者正堵在一间私家医院门口,一名戴着口罩的少女眼红红地正在保镖们的保护下冲出记者们的重重包围直接上了车。
朱芳平看着那少女的眼睛有眯熟,突然她的头部嗡了一声,自动对章子柏叫了起来,“这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不是,你看错了。”张磊直接推她去公交站。“快点坐车吧!”
“我没看错的。”朱芳平挣扎了一下。“虽然她哭得好惨,但我还是能把她认出来。公平有章伯父出来了也,天啊,他突然变得好老啊,看起来好可怜啊!”
张磊不等她说完索性直接拦了一部的士把她塞进去后道:“快去那附近逛逛,吃饱了很容易眼花的。”
朱芳平还想说话,张磊直接把好的借据塞去她的手里。“还你了。”
一看到借据的朱芳平马上眉开眼笑地接过道,“你不能再反悔了。”
“你再不坐车走,我就反悔了。”
“司机!开足你的最大马力让我快点离开他的视线。”生怕他反悔的朱芳平急吼吼地对的士司机道。
等到的士的身影一溜烟地跑走了。
张磊这才松了一口气。
章子柏笑着拍他的肩道,“怎么?担心你老婆会反感我和我的爸爸做对?”
“不是。”张磊沉吟后道。“芳平这人很心软,小时候无论是看书还是看电视都是哭得稀里哗啦,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结局不好,她都可能替他们难过,所以她会理解你的作为,不过同时也可能会一起同情你的家人。”说白了就是一滥好人。
“呸!你们也配做我的家人。”章子柏十分反感家人这个词加在章传现在一家人的身上。“我的家人只有我妈一个。而且这女人有今日的下场也是她活该。当年如果不是她耀武扬威地到我妈病床前炫耀,我妈会加重病情,这么早离世吗?”
张磊扯扯嘴角道:“算了,她也得到了报应。”被自己的丈夫编了个精神病,有可能这辈子都出不了院。“我们还是说说你爸吧!他可真狠心,敢抢在你后母的前面先发制人。”
“她只是先进一步而已,用不了多久,他也会进去陪他老婆的。”章子柏对着屏幕上留着鳄鱼泪的章万传神态自若,仿如闲话家常。
“当然!”张磊脸上的笑容很迷人。“不是他死,便是我们死。”
章子柏与他相视一笑,其中多年等待的结局别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