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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唐氏的股票已经涨得很高了,你猜唐德正是在笑还是在哭呢?”章卫仰躺在地上,双手支在脑后。
“唐德正会笑得如此的愚蠢吗?不正常的升幅;偏偏是从美国那边传来的好消息带高的;根本就不知道幕后黑手是我们,如果美国那边再传出根实他的地皮是没有石油的话……”
“这个消息一旦出来的话,”张烨把旁边的湿毛巾盖在自己脸上,“那么唐氏的股票就会下跌……而且有可能会崩盘。”这样的话,一个坏消息是不够的,反正唐氏集团那么大,开发的项目也多,天天都有可能会发生坏消息。
窗帘在章卫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眼帘微微向下,戏谑的道:“唐氏集团市值三十亿,但是我们用三亿,就能令它分崩析离。想必唐二公子会非常乐见这个局面。”
张烨哈哈一笑,盖在毛巾下的脸部不停地起伏:“可是我们好像没有捞到好处。白白损失了三亿。”
一道透明的空瓶从他脸上飞过,堪堪滑落在他的肚子上,此时章卫优美的语调响起“知道了,不过唐二公子也算好运,平白无故得了钱又拥有了唐氏集团。”
“错,我们是共赢。”张烨揭下脸上的毛巾,抬眼,“我们将得到多加一倍或者是以上的赢利。”
这时朱芳的敲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到时间吃饭了。”看得出她刚刚洗完头,末梢仍有水珠欲滴未下,扬起敲门的手腕笼了章卫送来的玉兰花花串。
章卫心中窃喜;没想到女人对花的抵抗能力是如此之差;省了水果篮不说;还能赚到一顿好饭。话说朱芳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蒜香羊排;泡椒淮山炖鸡;清汤豆苗;清蒸鲈鱼;……他的脑海里不由想到一桌子的色香味全的菜肴……想到这章卫不能不提一下朱芳煲汤的功力;广府人常曰:宁可食无馔,不可饭无汤。在外十年的她经过实践;无论是煮汤;煲汤还是炖汤;从不外加葱、姜、料酒等调料;绝对原汁原味;回味悠长。
正当他盘算着怎么样再弄出张烨的一瓶好酒时,门已大开,空空落落的餐桌冲击着他的视线;菜呢!!?汤哩!!?
“还不快走;”朱芳站在门口,正在换鞋准备出门“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花上;我可是懒得替你想主意的。”
“你说什么?”章卫一脸的茫然无知。
“笨蛋;因为唐老现在把你飞了出去,所以你这个小人又迫不及待找回张烨和好,并请他和他太太去吃饭团圆一下。怎么样;我的脑筋不错吧!哈哈!”朱芳为自己的绝妙主意很是愉快。
张烨一爆栗弹他,“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谢恩!”
一丘之貉;章卫狼狈之下抱头窜出了门;这这……他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晚上;三人的餐桌上多了一位客人。
唐喧——唐德正的二儿子,今天他是喜气洋洋;三亿让他活动的经费;他起码能拿到一亿进袋;他非常清楚一个亿的含金量;是他一个月十万块的工资怎么存也弄不回来的。
“进去;里面有三个人在等你。”被塞了大把小费打算明天就不干的服务员谨慎的把他领到顶楼的秘密包厢。
唐喧满脸含笑道:“谢谢!”顺手再塞给服务员一张黄色的人民币当小费。
服务员卑微地接过;转身却低骂他的小气。
唐喧当作没有听见,仍旧疾步走了进去,并小心地掩饰着脸上得意的笑容,过了今天;中国将诞生一位新的亿万富翁。
“来了。”章卫不动声色地道。
“你干得不错;我打算加多两亿的酬金。”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张烨看起来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漫不经心。
“加多两亿!”这个天文数字让唐喧心中不停地震颤。拿着茶杯的手开始不停抖动,“那就是五亿!五亿……”他的嘴巴不停地嘟囔着。
尔后他偷偷地往那张烨望去,张烨英俊的脸庞仿佛具有了蛊惑人心的影响力。漆黑的眼眸让人一不小心就被吸入其中,让人兴奋得透不过气来却又舍不得离开。而另一边的章卫懒洋洋地握着高脚杯细长的杯颈,慵懒却危险。
他们留意了唐暄不安地躁动;一张五亿的支票马上扔在他的面前平息了他的疑问。“如果你在五亿和唐氏集团之间选择了五亿的话,现在就拿走。”嘴角轻扯出一点弧度的张烨。脸上很是迷人。扔出支票的刹那;他并没有看唐喧一眼。
五亿;汇世的两位老总轻轻松松的就把支票扔给他;那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能做到的?
唐喧心中刮起了一股达到了十级以上的气流在胸中翻滚流窜。
他的眼神射出的巨大光芒似乎惊动了章卫;他扫了唐喧一眼;唐喧顿时有了主意;他抹了一下脸上兴奋的汗;用尽全力让自己镇定地把五亿支票推到他们面前;另外他再掏出一本支票;写上了十位数的数字。“尽管现在不能兑现,但是我希望在你们的帮助下,能早日实现。”
张烨看了一眼拿回支票后按下手机,“通知新闻媒体,美国那边最终确认唐氏集团的那块地并没有石油,还有一个人要跟你们报料一下唐德正老爷子还有他大儿子的独家绝密。”
唐喧的眼往他看去,张烨轻轻地打了个眼色,唐喧会意,从他手中接过他的手机开始报料。
等他恭敬地把手机还给张烨后;酒席上开始把酒言欢,谈笑风生。连带不能喝酒的朱芳也在张烨的批准下喝了一杯。
当她喝完一杯红酒后发现除了脸红没有其它症状后;趁着张烨进了洗手间的机会;她好奇地又连喝了三杯。
倒酒给她的唐喧完全不知道她是酒界中的菜鸟;也忽略了章卫脸上诡异的笑脸。
朱芳让你得意;今晚我就叫你全部吐出来!!!哈哈!!!
路上张烨在路边找了一颗树;然后朱芳开始继续吐到树下;章卫四处看看帮他们望风。
听着背后朱芳不断的呕吐声;章卫心里那个美。
正当她告一段落;张烨拿了矿泉水给她清嘴的时候;章卫笑咪咪地转身;准备教训她几句话的时候;呀! 呕吐到深处像喷水一样容易的朱芳一不小心把清嘴的水全部喷到他的身上去了。
朱芳抹了一下嘴合掌苦笑道“对不起啊!希望它们的能成为你的养料。”却是转身喃喃对着树木醉语。
一边的章卫顿时仰天欲哭无泪。
但是他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啊!
利中人
事实上朱芳的酒品相当不错;只是安静地睛觉;等她有点酒醒后;兀自不忘爬起来去浴室清理自己。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张烨只用浴巾围在腰际,看着抱着头的朱芳踉跄着,正在拿着干毛巾擦他那湿漉漉的头发的双手居然停在了那里,“还想吐!”
“不是,我洗澡,身上臭死了。”双手抱着衣服的朱芳发誓下次绝对不喝纯酒;要喝也喝白酒用白开水装样的酒。
她从浴室出来;脸上仍像红霞一样的徘红。
随着她躺在床上衣服布料窸窣的摩擦声;黑眸快要喷出火的张烨捧起她徘红的脸,唇重重地压了下去。
但是朱芳的睡欲远远胜过了性欲。
她无知地被张烨褪去衣服;在无觉中被他吞噬掉身体。
在他激烈的动作中;尚在睡梦中的她突然挥落旁边的台灯嚷道“张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就是要我背负,哪里也去不了,你真是太坏了。”
她可以干干净净的活着,却不能不为他的秘密付出一辈子的代价。
所以张烨的律动因她的一句话蓦地停了,发梢上晶亮的汗珠贴合着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线滑落,在朱芳的胸膛上溅开一片小水花。
随后他的眼里绽放着黑色的花朵;魅惑而又多情。“宝贝;等你醒来后千万不能记得你说过这样的话。”他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双唇轻吻着她的唇,原始的激情继续亢奋着重重移动吞噬着她的所有。
极致的高峰过后;他剧烈地起伏自己的身躯;随着喘息的余波。张烨翻身抽离了朱芳的身体,走下床拾起了她挥落的台灯,将它摆回原处。
第二天张烨倚在床头看着娱乐报纸某位集团的长公子有色情录像在某个清纯的明星手中。关于录像带的主人公句句影射着唐氏集团的长公子。
文章以显著的篇幅收集了大量的咨讯;猜测着可信度。
这时床头的电话响起:“张总,今天早上股票开市的时候;唐氏集团的开始小幅下跌。”
“只是开始。”张烨挂上电话后;自言自语道。
反击的战争才刚拉开;更多的风云还在后继。
唐德正早上正在怒斥着自己长子;但是电话响起后;他的耳边又响起了一个轰动商界的爆炸消息;…正是他早先出尽风头的那块地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虚幻的消息使他的欢喜成了镜花水月。
墙上的玉钟像煎心一样缓慢的走动,天已微黑;唐德正推开满桌的传真,将手中的雪茄按进了烟缸。开始拨起了张烨的电话。
第三天秘书冲进了门,“唐总!”
“叫什么?”唐德正抬手,一个薄薄的玉笔筒砰!一声砸在墙上,粉身着碎裂倒地。“我已经知道了股票下跌了百分之二十八,不用你再通报。”
张烨的手机永远是被秘书代接;而章卫永远在开着冗长的会议;连他最寄希望的陈嘉栋也在忙着准备和陈大小姐的婚礼;根本没空理他。
而其它的老朋友不是出国了;就是关机。
如花的女秘书看着他的怒容;镇定着强迫自己说下去:“不是股票的事;而是唐先生已经在汇世的办公室外等着两位老总两天一夜了。”
长子已经前去了法国躲壁风头;所以剩下的唐先生是他的二儿子…唐喧!!
难道二儿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为商场中的老江湖,面对突发事件,疑问不由重重。
唐德正慢慢坐下,重重捶了一下桌子后;眼神开始凌厉二儿子前些日子好像请过假。
“不用怀疑;爸爸;我保住的不是你的江山;而妈妈陪着你一起打下来的根基。”
打开门的唐喧看起来很憔悴,胡渣一大把,静静倚在门边。
一道尖锐的光从他脸边危险地飞过,血慢慢从他额头落下,“公司即将开工的工地已经很难招到工人了,如果没有人愿意帮集团一把,爸爸你也就再无翻身之日了。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担心你;但是妈妈的心血不能白流!顺便跟你说一声;妈妈重新嫁给了一位退休的校长;前些日子我请假就是去看她;她很好;那位父亲比你也更喜欢我。等这件事情过后;他说安排我进学校做一位老师。”随后他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这是我守在汇世通宵的结果,张总愿意帮我们,但代价是美国的那块地。”
唐德正无语,他想不信;但又不能不信。
“如果你不想答应也无所谓;以后爸爸失去的;将远远超过它的代价。”唐喧用袖子抹完自己额头上的血后;“我对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两天后,我会搬出唐宅回到妈妈的身边去。”
“喧儿!”看着他脸上的血印;唐德正感到喉咙有些干涩“你真的要去你妈妈那里!”他翻着文件的手有瞬间的呆怔;尘封的往事在心里突然翻腾而来。
“从你抛弃掉怀孕妈妈的那天起,其实她就不应该把我再送回来。”唐喧一笑,态度坚决:“如果不是妈妈一再叮嘱我不能在你最困难的走掉;我今天的机票就不用改期;另外!别忘了今晚约了张烨八点在汇世的大厦第十八楼的见面。”硬邦邦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余下巨大的关门声在唐德正耳边嗡嗡作响。
出了父亲办公室后的唐喧感觉到无法拉近的距离已经演变成仇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