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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在花无忌这个以“气死闲人不偿命”为天生长才的人面前,他这个好人当得可真辛苦。
孟观云一本本漫览过堆积在书案上多天的卷宗,试图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卷宗的内容上,不教自己有空闲想清楚自己即将干下的蠢事。
他真的要娶那个迟早会将自己气出心脏病的女人为妻吗?不过,如果他不牺牲自己将她娶进门的话,留着她为祸人间,似乎是一件挺缺德的事。
佛语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但,要不是为了报恩,管他佛祖菩萨怎么说,他也不会惹祸上身……没错,他就是花无忌口中那些知恩图报的“傻子”其中之一,五年前,在他生命濒危之际,曾经蒙她爹爹舍命相救,他才能够活至今日。
不过,就算是死,他都不会让花无忌那个女人知道他就是那些“傻子”成员之一,否则只怕会被她嘲笑到死,只是,她真该感谢她爹好心的成果,生前就已经替她找好了“保命符”。
“派人去告诉德王爷,如果要上门找花无忌替儿子报仇的话,请他先跟我孟观云打声招呼,否则,我可是会很不高兴的。”一回府,孟观云就立刻派人处理这件十万火急的大事。
“大人,真的有必要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得罪德王爷吗?”宫元似乎对于主人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大表不解。
“说话小心一点,再过三天,你嘴里的那位青楼女子就是本官的妻子,算起来也算是你的主子,我可不希望有人因为她的出身而错待了她的身分,我想,这话里的意思应该很明白了吧?”孟观云黑眸一眯,低况的男性嗓音之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宫元被主人冰寒的眸光给慑住了,连忙地拱手应答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就退下吧!”孟观云大手一扬,只要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有任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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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唬弄了!
没错,她花无忌确实被这个叫作孟观云的男人给唬得一楞一楞,莫名其妙就要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不过,说她是被骗的倒也不尽然,除了赌注之外,孟观云另外还向她保讥绝对会保“红袖招”不受德王爷的荼害,而她也知道再留下去,只会带给“红袖招”更太的麻烦。
“孟大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锥,我们红袖招所有人都对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你将我们从苦海中救离,下辈子我们做牛做马,都会记得报答你的恩情。”
“呜……太好了!我活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老天爷今天长眼了!”
“没错,我们终于不必担心随时都可能被气死,无忌嫁出去之后,我们要干安活到七十岁绝对不是难事。”
“大恩人……孟大人,你真是我们红袖招的再生大恩人……”一群女人围着孟观云,看着他的眼光就像是在膜拜神明一样。
喂喂喂,越说越过分了喔!这个硬是将她架上花轿的臭男人,怎么突然间变成她们红袖招的恩人了?花无忌美眸圆瞪,一时间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太过分了,好歹她以前也曾经替她们努力卖命过,这下子竟然把她说得像瘟疫一样?!
“嬷嬷──”
她才正想开口忿忿地抗议,就被孟观云给不着痕迹地掩住小嘴,只能唔唔地闷叫着:“放开!”有些话她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
“你们放心吧!我绝对会好好对待无忌,我想,这才是你们心里最想告诉我的话吧?”孟观云笑笑地说道。
“咦?”她们不约而同发出疑问声,心想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九弯十八拐了,他怎么还是可以猜出她们内心真正的想法呢?
没错,她们好歹都是受过花老爷恩惠,看着花无忌长大的人,当然希望她能够寻觅一个好良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谁说青楼女子多薄情,她们心里可都是热情洋溢,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罢了!
这时,听孟观云这么一说,花无忌心头一酸,忽然之间,她好象也开始舍不得离开红袖招了!
“嬷嬷……”她哽咽一唤。
众人一听到她语带哭音,心里警钟顿时大作,老天!她该不会在最后关头决定要留下来吧?!
千千万万不要啊!舍不得她离开是一回事,不过,把她这个灾星留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孟大人,时侯不早了,请早点启程吧!”
“嬷嬷……”
“快快快,吉时是片刻都耽拦不得的,无忌,你嫁过去之后,千万不要太想念我们,快上车出发吧!”话一说完,姊妹们七手八脚地要把她架上马车。
“我不──”
她想说不要走了吗?!不不不!那可千万不行!众姊妹完全不敢深入假设这件事情的后果,硬是将花无忌塞进马车之后,扬手拍了马屁股一下,然后,她们拿起手绢,一边目送马车缓缓离去,一边擦拭着微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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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规定新婚之夜一定非得把新娘折腾到底才算数?花无忌现在对那个规定的人发出非常严重的杭议。
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洞房!
“娘子。”一道轻轻柔柔的低沉男声出现在她面前,伴随而来的是一双深沉的男人笑眸。
啊!来了、来了!花无忌一时手忙脚乱,随便把身上的凤冠霞披一剥,准备倒头就睡,“不要吵我,我好困……”
这个时侯她竟敢说很困?!孟观云挑起眉梢,语气略显一丝不善,“你竟敢在新婚之夜倒头就睡?好,你就给我睡睡看。”
“好,睡给你看。”说着,她拉起大红的缎被往头一盖,闭起美眸,完全不管他嗓调低沉的恐吓,当真就要昏睡过去。
好一个花无忌!孟观云忍住了失笑的冲动,挑眸觑着她,依旧压着沉沉的嗓调,“你还真睡了?”
“你不是说睡睡看吗?那我就真的睡给你看,我这么做岂不是正遂了你的意?”他这个男人真是蛮不讲理!明明就是他叫人家睡觉的,现在又翻脸不认帐了!她转了个身,觉得这副大红缎被由她一个人睡起来太宽敞,老是找不到一个很安稳的姿势入睡。
不过,在另一个高大温热的躯体加入之后,她立刻决定自己喜欢刚才宽敞的感觉。花无忌很用力地紧闭美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为所动。
“过来一点,我确定自己会比墙壁更令你温暖。”他笑笑地伸出长臂,差点以为自己抱了一个木头娃娃。
“不要!”木头娃娃立刻发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奋而抗敌,“真小气,一个堂堂翰林大学士的府里竟然只准备了一床被褥。”
“那是因为咱们是恩爱的夫妻,下人们觉得我们不会需要另一床被褥。”他迷人的薄盾凑近她雪白的耳朵,温存的气息一阵阵地拂过她的耳畔。
“你不要再挤过来了,我已经快要被你挤得没地方睡了!”她伸出一双纤细的藕臂与他做殊死决斗,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是吗?我个人倒是觉得咱们两人之间的空隙稍微大了一些,亲爱的娘子,你不喜欢与相公我亲近热络些吗?”
“好热喔!”她说完之后,试探他的反应,却发现他根本就无动于衷,忍不住提高了娇嫩的嗓音,“好热、好热、好热喔!孟观云,你到底听见了没有?我说很热──”
“我听见了,瞧,我现在不是正在替你想办法解决吗?”
“呃……?”她睁圆美眸瞪他。
“等我帮你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我想应该就不会太热了,再忍一忍,我的动作很快的。”
“慢、慢……慢着!”她急忙按住他解衣的大手。
“为什么要我慢着呢?亲爱的娘子,你刚才不是在喊热吗?”
“对,可是我……我现在不热了!”
“小骗子,你看起来脸那么红,说你不热,谁信呀?”他故意假装听不懂她的话,一双贼手继缤进行解衣的动作。
“孟观云!”她连名带姓唤住了他,心想要不是他在她身上乱七八糟摸来摸去,她也不会脸红得像只出水虾子。
“请问有何指教?我的娘子。”他以一副很认真的眼神回望她,微微敛去盾畔的邪恶笑意。
在他难得诚恳的眼光盯视之下,花无忌觉得心里泛过一阵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不踏实!对。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道种表情,如果不是他身体有病,就是他心里有鬼,反正无论是何者,都教她感到不太放心。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咱们……咱们坐起来,好好说吧?”她勉强扯出一抹笑,胡乱地提出了一个建议,其实心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所谓“很重要”的事。
“我们现在这样很好,你说吧!”
好个头啦!花无忌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却没傻到放弃这个难得的发言机会,“咱们现在真的是夫妻了?”
“既然已经拜过堂,应该就已经算是了吧!”他一副轻松而且模棱两可的语气,曲起长指轻轻滑过她弧度优美的下颔,感受她肌肤的柔嫩。
色鬼!她不客气地拍开了他乱摸的大手,努力让自己不受他的影响,刻意硬着声说:“我不想当你的妻子,咱们来打个商量,我当你小妾,好不好?”
“当我孟观云的妻子到底有哪一点不好?”他紧蹙起眉心,不服气地瞪着她神情认真的俏颜。
“因为人家说妻不如妾嘛!我就是要当小妾,你到底答不答应?”她撅起红唇,强硬地勒索答案。
他直勾勾地瞅着她,试图从她晶亮的美眸透视内心的想法,“如果我就这样被你惹恼了,是否正好称了你的心?”
“那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
“好吧!小妾就小妾,反正我无所谓。”他扬唇一笑,瞧她正松了口气的时候,又补加了一句:“虽然是小妾,不过该做的事情,咱们还是要做。”
“什么……”花无忌有一瞬间的愕然,她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不过,就在下一瞬间,她就立刻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其实,听到你不肯嫁给我时,我心里有一点生气,你知道吗?”他柔柔地在她的耳畔低语,俯首在她雪白的颈窝,以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以唇轻吻她颈上柔嫩的肌肤,有力的长臂以温柔的力道紧钳住她。
眼前这个看起来邪恶迷人的男子,真的是在红袖招里坐怀不乱,连她一根手指都没多碰的柳下惠吗?
呃……好吧!他没多碰她的手指,小嘴儿倒是被他偷吻了一下,不过,这并不是她现在关注的重点!花无忌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对他施予反击,好让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而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好让我消气呢?”他迷人低磁的嗓音缓吐在她的耳畔,大掌缓缓地从她的纤腰滑下。
“不要……不要……”不要靠她那么近啦!
“不要?你不要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了呢?”他的举动更加挑逗了。
“说……我说……放开……放开我,”她快喘不过气了啦!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却发现他并不需要牢牢地将她抱住,只要男性阳刚的体魄轻轻靠近,就足以夺取她呼吸的能力。
“试问我能将你这激烈的反应,视为向我道歉的诚意吗?”孟观云扬唇一笑,缓缓地从她雪白的细颈吻下她美丽的锁骨。
“不想嫁给你又不是我的错!”花无忌忿忿地反驳,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会记恨!她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挣扎着,心口因为他亲昵的碰触而泛起一阵近似战栗的热潮。
他的唇……总是轻轻碰触她之后,就立刻离开,转移到下一个地方,仿佛不经意的触碰,更加勾引起她内心的骚动。
他不语,而她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