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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英文好了,可就愈发觉得闷。有关于去问人今天是礼拜几这件事,也就卡在一个念头上,从过完了年就一直忘了,是礼拜几了?而且忘了还真久。
突然想对自己恶作剧,想干脆就这样一直忘下去算了……。在路上走了一天,把自己晒得像是煮过的虾子,全身除了永远的私处以外,无一不痛。在镜子里看见红通通的自己,满意的笑了。再过几天,我会在北纬五十度左右的地方,勇气充分的话,说不定就带了一身南纬五度的黝黑,跳到了冻结的松花江里去游一游。
您一定想,无聊的,干嘛这样搞自己……。就算您说了好了。我也没打算怎么回您话。这些都是两个人很不相同的地方。想到以前有个少了根筋的女生来我们公司打工。半年后她要走了,我们问她要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去。她灿烂的笑了说「出国去……。没决定要去那里。钱花完了再说。」好一个雄心大志。她说,她一直都这样,断断续续的也走了很多的地方,不同于我们这种所谓家齐、国治、天下平的伟岸男人。这岛上夜里比白天热闹,街上散布着那种一杯啤酒就可以混一夜的小酒馆。是的,我跟我兄弟们都喜欢的感觉的地方。有时候,我认为这些所在,天真些也实际些,虽然,我怀疑那些阴暗的角落里传递着大麻之类的违禁品。
这让我想到一位马来西亚朋友跟我说的新加坡最无聊了。因为自己的国家这也禁,那也禁的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假日就一窝蜂的跑到隔邻的马来西亚去花天酒地。
听说西方有些像哈瓦那、维京群岛类的地方,等同于东方这些赤道附近的繁复岛屿。都是「堕落者的天堂」。电影沉默的羔羊里最后闪脱的变态医生,搞不定就躲在这玩呢?所以我说这类的地方天真些,也实际些……因为在所谓道德者的眼里,这些地方专门捡人类的杂碎。
而菜肴里英文称「什锦」什么、什么的都叫杂碎,是不是意谓着杂碎丰富、营养又好吃呢?这我就不了解。
赤道附近有个国家叫文莱的,好像也是这不准,那不准的,夜夜宵禁。可是前一阵子却爆出了那儿的皇族花大笔钱到台湾和香港买八流明星去玩的事。所以,世界……。叫人杂碎的人,常常比杂碎还不如呢!而发现道德的人,也就是那种最不道德的人。
我在他们这些村子逛着,显然除米,什么都不打算认真生产。那种常见的瓜果什么的,肯定也就是那样随处撒几颗种子就发芽长成的。这会有个好处,因为他们不强迫植物急遽变型的成长,也就没有所谓化学药品等等问题。凡事似乎都是够吃、够用就好。土地与人也就维持一个封闭功能的平衡。每一个岛都靠自己养活自己。
很明显的,台湾就坏在这个地方。我们总是想在一分地里种出二分的作物来,甚或一个人来当三个人用。
每天,我们总是听见人抱怨,「我快死了,我受不了这世界了!」而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世界早受不了我们了……
只有人类为了乐趣而去杀害别的动物,这也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实。然而,台湾还是较少有人说:「我觉得我够富有了。我想要做点除了赚钱以外的事。」但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论点,是很容易就可以扳倒的。人家会跟我说,要不是有人一人当三个人用,那两地的人根本也不会往来,可能人类都还没离开非洲的发源地呢?
这岛上崇拜鬼神的居民都知道,去天国容易,而出国难。这国家大概认定能出国的人都是富人,手续上要先缴一百美元。大约是平常百姓一个月的薪水。跟大陆去办出国要等上一年,而且还不一定准的道理,有点像。
显然,这样地方的领导者都明白「金币给你,夏威夷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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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宿命
t。xt。小。。说。。。天。堂
给您写信吧!在零下十度的沈阳上空一万米处,飞机平稳的飞着…。
您一定又要笑我是那里疯了,没事又在冰封的袓国北疆里晃着。我是不至于肉麻的说,移动会带给找心里上什么样的悸动。您不如说我就是爱玩好了。此外我总觉得在年纪尚可走得动的时后,就多往那些艰奇的地方去。
而地图摊开来,北纬五十五度祖国大陆的北极「漠河」就在那儿。
从大连一路的走来,大约有两千公里了。路上认识了一些朋友,所有的人都劝找们别再往北去了。理由都很怪,最吓人的是,因为有半年发不出薪水来,所以抢匪很多。
下一站是哈尔滨,满载的北方航机在黄昏里滑行,啥尔滨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两年前的元宵节曾经来过,印象比较起中国各大城都要好一些。
而更远的路,还等在那儿,一千二百公里的铁路。有关于漠河那小小的信息都是在东区的书局里匆忙找来的,至于要到漠河去的想法,念书的时后就有了,我等于是筹划了二十年。所以您就别再笑我说「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每个人都该努力取悦自己,不是吗?我想我们都不应该再过度信奉那些所谓的奋斗啦,或先天下之忧而忧等等的理论,我得移动我的双脚,在我脑满肠肥的中风以前……。
昨天夜里,跟兄弟们在沈阳的旅店里算计着往北大荒去的里程,电视里突然播报着邓小平死亡的消息,那位长征时的小老弟究竟也倒下了。
一伙人沉默的望着电视,显然都在为原本已迷惘的路途又多了一层压力在忧虑着。
至于邓同志的死,跟我们在袓国的移动,有些什么关系呢?
「十二亿人里的几只小虾米,别扯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小杰自嘲的说着。
小杨趴在黑龙江省的地图上说.「在东北这么复杂的铁路在线当个头子,要管的事,可能比李登辉还要多。」是这样子的,我想。
再提笔时,已是两天后的晚上了,我们在零下十五度的哈尔滨天空下走了两天。
忙乱的找人去买往漠河的火车票,软卧车在这样的季节里,竟然也都买光了,是什么样的人像我们一样都想去那儿呢?不同于下飞机时的心情,大概是吃多了北方粗糙的食物,心情也粗糙了起来?一个人靠在床沿写着。电视里播放着台湾的流行排行榜,倒数的二十名,在往前推着,艺人们搔首弄姿的取悦着观众,下午在松花江边跟兄弟们说的。「真觉得十年来台湾的音乐,好像也没什么进步。」跟我们一个时期的艺人朋友们,多数都不知道到那儿去了。
孤单是有的,在卖音乐像卖性的环境里,该睡了,北方还有许多的故事在等着我。或许多是悲伤的,愈来愈不会有人喜欢。但我不小了,已不适合挤眉弄眼摇头摆臀了。而去发现,记述成诗歌,应该是我的宿命。
睌安中国!睌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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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t//xt|小//说/天堂)
窗外有对外国老夫妻,很拘谨的。像第一次用退休金出国那样,坐了很久很久都没说上一句话。
从漠河回来之后,像玩疯了的野孩子,禁不起同事的耸恿,行李都没打开,就又搭上了往帛琉去的飞机了。这里有些朋友,一待到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没准什么时候回去,在报上看见了您要结婚的的消息,太阳晒得我热呼呼的。我想我已经错过了您的婚礼了。
上午去海里游了泳,北纬五度的热带岛屿很安静。我学水母那般的浮在水面上。想着人与大自然的事。岸边的枝芽茂盛,水里的鱼儿奋力的游着。生命最终的意义,无非就是好好的活着吧!人从来也不曾从自然之中得到启示。而我们也不曾好好地爱惜自己。我们经常悔恨哭泣。然后又伤害自己,也伤害彼此。
我喜欢那个叫青鸟的外国故事。说是一个人出发去寻找稀有的青色的鸟。环游了世界失望的回来之后一进门惊讶的发现,养在自己家里的鸟就是青色的。
高兴你结婚了。在听了很多朋友的分离故事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八股的启泰的青鸟的故事了。最美好的经常就在身边。
窗外的老人,就那样无声扶持着望着海面上的斜阳。我想到我奶奶离开那天。我爷爷找人弄来了一具说是福州进来的雕花棺木,非常美丽,非常昂贵。你知到检省的老台湾人很少舍得那样做的。我悄悄的问我妈妈这木头很贵吧?我妈说:「爷爷说了,说她一辈子就仅得了这块木头了,怎好不美美地送她走呢?」
那天家人就簇拥着送老奶奶离家。回头看着站在门前的爷爷,表情似乎很漠然,那样正常吗?也许有些事,根本没有办法用言语去形容。但有时候,我们也真的太吝于去表示「我爱妳」了。当然知道一段久了的爱情,不会有最初的激情存在。也或许我们就该一直都闭上嘴,只用时间来表示,不要那些狗屁山盟海誓了。
我不知道要不要像对那般年轻夫妻结婚时那样,说些祝福的话。坐在这码头上,想着这些事,有点想笑,坏心眼的猜想是不是十年前结婚时收的礼不够多,那现在要用什么样的行情,十年前的,还是现在的。
至于感情,我们真有不一样的表示方法。他们说帛琉这岛,有点母系社会的样子。自己的女人出墙之后,男人要想「我倒底是那里做得不好!」有点逊,说实在的。但至于感情,人家也有别于我们这种大汉沙文主义者。人家才真的有些男女平等这事项上的进化呢?
想是太阳晒太多了,一会儿悲伤一回儿幸福感的。朋友说我即便是在游戏也想东想西的,这叫自己花自己钱的诡计,我不很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在海水里泡了几天知道了「每种鱼都有自己的地盘」。
应该回去工作了。说真的,有点庆幸没赶上您的婚礼,说不上来为什么!或许就是对所有幸福的事都感到有点怀疑吧!
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窗外那对呆坐着的老夫妻,突然想找个人说「我爱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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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壳坏去、心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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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壳坏去、心好起来─曹启泰在好多时刻里,这是我们最常给对方的评语:「头壳坏去!」你总是嫌我太ㄍㄧㄥ、我总是嫌你太ㄙㄨㄚˋ。 只有昨天,我在国泰的病房看见你,我在想:「这样一个头壳,可千万别坏去。」 今天下午的演讲会在耕莘文教院,又有听众正在落泪的当口;偏偏我的思绪却引导起我的嘴,开始提起你的情况。「我在替你打书。」我想。 晚上我跑到板桥去主持改制30年的庆祝晚会,人家李翊君的歌唱得正好,我的访问却没来由的转了弯,「有个你们熟悉的歌手最近出书,可是没法子打书……」我又鸡婆了起来。 以前想当最专业的主持人;现在站在台上却想当天马行空的自己。 我在想,改变人的途径究竟是什么?是我的那本书中描写的八年岁月点点滴滴;还是你的新书发表会当天清晨的这场意外?顿悟?渐悟?我不是能够清楚检查自己的人,却在书写完之后才惊觉到自己的改变。而你,似乎变了;就在碎掉的酒瓶击中头壳的一瞬间。 老天爷到底对谁好些?又对谁残忍些?给我八年慢慢消磨的考验,给你一夜间简单利落的打击。如果重来,你选哪一种? 说你变了,是因为当我告诉你这些往返的书信即将成书时、你的反应。以前的你会嗤之以鼻、不当一回事,而今天你竟然回答我:「把六年前的稿子先给我看看……」。有些事真的变了。 在你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