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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⑸囊磺邪伞!
回屋的时候哥哥们都已经起来了,坐下一起吃早餐,“哥,什时候的飞机?”
二哥说,“下午三点半,到时我和你一起回去。”
点点头,“唔,好。”
大哥在这边说,“难得到洛杉磯,要不要趁还有点时间出去玩?”
摇摇头,“不了,我还是留在家陪陪老爸吧。”
想了想,“哥…让人看紧点老爸…他今天早上一大早就爬起来了,穿的很少的坐在花园里,会著凉的…”
“好,我会吩咐的。”大哥说,接著随便聊了几句,早餐时间就这不经意间过去了。
其实老爸根本不用我陪著,但是我还是想坐在他身边,他发呆,我看书,初夏的阳光暖煦的照在人身上,眯眼打量著周围明晃晃的一切,打个盹又是几小时匆匆过去…
55(中)回国之后忙的昏天暗地,很多事情都没有空去理会了,这倒也好,省得胡思乱想的加重思想负担,学习学习再学习,最后终於把考试给考完了,虽然还不知道结果,至少终於可以稍微放松了,暑假总是让人期待的。
在最后一天考完的时候,被朱言恩抓住了,这一阵子他帮我补课也很累,“依然,我想和你谈谈。”
“好,去哪?还是去你研究室吗?”我看著他抓紧我手臂的手,我又不会逃,干嘛抓这紧!
他想了想,最后点头同意。
熟门熟路的打开门,进去,坐在我的专用椅子上,翘著脚,看著前面的男人,他递给我一封信,看了看,抽出信纸,迅速的扫描了一下,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朱言恩看著我,一言不发,只是在我撕信的时候眼光一闪,沉默了片刻,“看来你没有失去记忆。”
脱下鞋子,缩进宽大的椅子里面,“我前一阵子发生的事你肯定知道吧?”
他点点头,黑色的头发如水一样的划过空中,留下一道墨黑的线…
“我当时就觉得我坐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靠,伸手出去永远是一片虚空,连往下摸都一样,我明明是坐著的,为什用手触摸却也是空荡荡的呢?”
“你知道我都想些什吗?”我笑了起来,“我想啊,要是自己真的什都不记得了是不是更好?有那一阵就这想,就这想放弃,嘿,还真的有这回事,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想著当时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好像也融入了这一片黑暗,那的…那的舒服,没有任何的挣扎、恐惧、怨恨、喜悦、欢欣、凄楚…如同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水池,被激起的波澜慢慢扩散开去,一圈圈的涟漪,慢慢的起伏越来越细微,慢慢的与平静的水面天衣无缝的结合在了一起,亙古不变的深潭终於又恢复了旷古的寂静、安寧,所有的感觉都逐渐消逝,思维的触角与这虚空交织在一起,慢慢的融合,直到不分你我。
从我的身体中慢慢的发出光来,温暖的光,一个个的“我”从里面或者走、或者跑、或者飘了出来,一个个透明的身体,在我的周围环绕,一幕幕的舞台齐备,人物纷纷粉墨登场,我看著这一幕幕的悲喜剧,明明是“我”却又不是我,我站在高空中俯视著这一切,隔著时空的距离,看著所有的一切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些被我故意遗忘、无意忘记或者是被迫忘却的过去。
咬著牙,我瞪著空气中的某一点,“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拼命的回忆所有的一切,看著自己的回忆一幕幕的出现在眼前,结果就是我把一切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然后我就醒过来了,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扬起头冲著朱言恩一笑。
他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走过来,站在我椅子后面,环抱住我,“辛苦了…”
“有什辛苦的,就这过来了,也不觉得怎样…”
“是,一点也不辛苦,谁叫我们依然这强悍。”他笑笑的在我耳朵边说,一把推开他,看他问完了,打算走人了。
朱言恩在身后叫,“依然,等一下。”
“还有什事?”
“你已经做出决定了?”他看著我的眼睛问,我回视他,没有躲闪,“是。”
他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了。”最后颓然的倒在了椅子上,我看了他最后一眼,把门关上,靠在门上一会儿…
是的,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是迫於无奈还是被哥哥们威胁的还是因为答应了妈妈还是因为自己懦弱不想再去抗争什,总之我打算给哥哥们一个机会,我不可能眼看著他们发疯,不为别的,也不是因为我特别有同情心,甘於自我牺牲,只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永远也无法摆脱血缘的束缚。
回到家,二哥已经在等我了,看著我走进来,二哥立刻笑了起来,我看著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好笑,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起来,因为我让杰克不要透露这件事,他们很怕我再次崩溃,所有几乎对我可以算得上言听计从,为了不刺激我,大哥这冷面人居然看见我的时候都是带著笑的,看著他僵硬的脸部肌肉就有点憋著笑,表面上还要保持不为所动的样子,真是有点困难哪。
拿起行礼和背包,“哥,我走了。”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二哥有点担心的看著我,点点头,“记得,你都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吶,都已经刻在我脑子了…”指著自己的脑门,笑笑的看著二哥,二哥脸有些红,“行了,走吧。”
走到门口,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哥,你们别又跑去看我,这才多久,让人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二哥答应你,快点去吧。”
听到满意的回答,才放心的走出家门,暑假当然要做点有意思的事,这次是和菜头他们几个认识的做一次自助游,走到哪算哪,除了前期费用另外的打算就地打工解决。
上了火车,“!当!当…”沉重而有节奏的火车行进声响起,趁著菜头他们闹腾的时候我钻进隔壁车厢,掏出手机,“二哥。”
“怎了,依然?”二哥语气有点急,看来我不应该这快打电话回去,他肯定以为我有事,,他们还真的把我当小孩看待了。
“没事,就和你说件事。”
二哥语气立刻平静了下来,“什事?”
“我考虑好了,哥,你们和我的事。”
手机那头立刻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最后终於听到一个声音,沙哑而小心的说,“那你的决定呢,依然?”
“我会努力…但是我不保证会爱上你们…”
“这样已经足够了…已经够了,二哥已经很高兴了…我只希望你没有太勉强…如果觉得太勉强的话还是保持原状吧…我和天不会再伤害你了…现在我们只想呆在你身边…也许等以后,我们可以看著你在我们不远处结婚…不过这可能真的要很久,我们还没有把握能做到这一步…”二哥叹息著说。
“那我们就都努力吧,你们试著正常,试著放手,我也试著不再害怕你们,也许等哪一天我可以对著你们坦然的说笑,不论到时候我们是兄弟还是兄弟加情人…”我淡淡的说。
“好,依然,你真的变了很多。”
“二哥,我总不能永远都停在十八岁。”恶寒,人当然会变。
“呵呵…其实你小时候比现在还可爱…”
我立刻打断二哥的话,“哥,别说,我挂了。”
我现在一提起小时候那些蠢事就头疼,挂断电话,说的倒是好,可惜自己却看不见那光明的未来,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菜头那张黑脸。
“喂,哥们儿都在找你拼牌,你小子居然跑这车厢来了,干什秘密勾当?”菜头搭著我的肩嬉皮笑脸问,“我们那车厢那厕所被人占了…”
一边说著一边走回去,菜头跟在后面说,“喂,你带了什吃的吗?我赶车都来不及吃饭…”
“你小子是不是嗅著了,我袋子里倒真的有些东西,等你拿给你…”我说,是二哥准备的,我还没仔细看,不过背包的分量告诉我里面东西肯定不少…
55(下)二年后…
保研终於成功,准备了这麼久之后得到这个好消息,让我松了口气,寝室里面的人很多已经搬出去和女友双宿双栖去了,空荡荡的寝室没有一个人,连菜头都不知道混哪去了,整个学校弥漫著毕业离校的萧索气氛,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又一批莘莘学子要到社会上去摸爬滚打,把身上那些青春的棱角都磨平之后才会被人称之为成熟。
毕业论文也已经准备好,现在什麼事情都没有,工作也不用找,靠,我怎麼这麼闲。
两年,我以为时间会过得很慢,等过完了之后回过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两年就这麼过去了,没发生什麼惊天动地的事,平平静静,一切安好,顺利的让我有点摸不著头脑的感觉,难道我已经有自虐的倾向了吗?过不得清闲的日子?
躺在凉台的躺椅上优哉的看著书,身边有人轻轻走过来的脚步声,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回来了,果然就听见了大哥低沉温柔的声音,“依然,我回来了。”
抬起头,扬起笑脸,“哥,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呢,怎麼这麼快?”
两天前大哥到欧洲出差,说好明天才能回来,大哥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事情处理完了当然就回来得早些。”
含糊的应了一声,接著低下头又去看自己的书去了,大哥也没有打搅我,闭上眼打起了瞌睡,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瞄了他一眼,居然已经睡熟了,看来这两天真的累坏他了…
今天的阳光很好,温暖却不灼热,像是情人升高的体温,烫贴而舒适,放下手中的书,我看著大哥,我已经有多久没有仔细的看过自己的两个哥哥了?皱眉想起这个问题,好像从他们出现那一天起我就没有仔细的看过他们,以前是因为害怕,因为逃避,现在呢又是因为什麼?
手指在空中划著大哥的五官线条,完美的五官,浓密的睫毛投下了一点点阴影,挺直而秀气的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白皙没有瑕疵的皮肤,二十八岁的男人,没有一点青涩的余韵,只有成熟男人的温柔和稳重,那双闭上的眼睁开的时候,温柔而深邃的目光简直可以让人溺毙在里面,没有人能看出那种目光下隐藏的疯狂和执拗。
我看著大哥的睡脸,想起了两年前的在火车上的那段对话,那段话我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只是权宜之计,我也分不清了,两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也没有改变很多东西。
我和哥哥们相处已经日益自然,情绪也渐渐稳定,没有再出现情绪鬱躁的情况,这可以说是个好现象,他们对我很纵容,我也乐意看到这一情况,不是没有注意到哥哥们有时候突然炙热的眼神,不过都视而不见的混过去了,不知道这种方法能用到什麼时候,我突然间有些想笑,慢慢的站起来,打算出去散步。
家附近有个小型公园,我的目的地正是那里,树荫下绿色的长凳上坐著三三两两的人群,有几个小朋友在玩吹泡泡的游戏,一个在吹,另外几个就去扑那些在阳光下闪著七彩光芒的泡泡,扑到了就发出咯咯的笑声,更多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