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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小二。”
“入教之后,你便跟着我,我会教你武功,教你使剑。”
“可是杨爷……”
“他是我的好兄弟,不会有二话。”东方温柔地替他按摩承受了洗礼的后穴,一手环抱住他瘦瘦的身体。“只是有一件事,你要舍得牺牲。”
小姐姐心疼弟弟的身子,正烧着开水,预备待到东方走后可以为弟弟擦洗。
只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呼喊声从屋子里面传来。
她慌忙跑了过去。
门锁着,她用尽了力气去推。
里面忽然打开,她收不住势头倒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东方不败身上沾了很多血。
她牙关格格发抖,睁大眼睛去看自己兄弟。
分开双腿,昏死在自家床上。下身一片血污,混浊浊的看不清楚。
“他……”
“我割了他的睾丸。”东方不败仍旧是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深不见底。
他放手。
小姑娘冲到床边,伸手去触弟弟下身。
还未触到,便也软软晕了下去。
“可爱的姑娘。”东方看着这对姐弟微笑。“竟然还晕血。”
葵花宝典在日月神教,终于有了第一个修炼者。
只可惜,马小二的父母并不懂得为自己儿子取一个震铄天下的名字。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了是一个失败。
失败到并未在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
只是提供了两颗多余的睾丸。
任盈盈
“快,藏起来!”
“天,东方,你你你,……对,藏起来藏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藏到这里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完了,藏也未必有用……”
东方不败手上阳血未干,就被山上的人们吓到了。
听了没几句他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他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藏起来。
啊啊,晚了。
“东方叔叔——”
“那丫头回来居然没人提前下山截着我——”东方不败用杀人的眼神追着杨莲亭。
杨莲亭躲在角落里,讪笑着不敢说话。
终于回来了。
东方不败最害怕,最头疼,最受不了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唯一的女儿,心中的继承人。
只可惜,年纪还小了点。
“东方叔叔!”笑得如一朵小鲜花,嘴唇直接就向东方不败的脸上猛贴,啧啧出声。“盈盈好想东方叔叔,东方叔叔好想盈盈不?”
盈盈七岁以前,是东方最爱最疼的小天使。
然而现在,却是东方最怕的人。
若是一个小女孩,纯洁无瑕地爱你,恋你,依赖你,甚至暗恋你,崇拜你。
你却想着要杀她的父亲。
你也会和东方一样害怕。
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东方叔叔盈盈回来以后第一个就找你哦,都没有找阿爹呢。”
圆润丰美的小美人。
却情窦未开,心底心尖,都是清澈纯真。
根本没有办法沟通。没有办法用江湖的语言同她对话。
她是东方不败唯一不敢抱的女子。
“盈盈好乖。只是怎么可以不先去拜见教主呢?教主会生气的。”
“阿爹才不会。盈盈小时候采来好看珍贵的鲜花野果,也是第一个给东方叔叔的,阿爹都没有生气过。”
都多少年了?那个时候才我半条腿那么高,就懂得满山遍野地乱跑了。
可是怎么跟这个不知人间疾苦忧患的小公主开口说,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好不容易将小公主劝去议事厅见任我行,东方不败突然觉得憋气。
张大口呼吸这黑木崖上肮脏混浊的空气。
“难得有女孩子撒娇撒得那么妥帖自然,又天真可爱的。”杨诗诗在一旁叹道。“大小姐出落得愈发可人了,今年该有……十三了吧?”
东方不败一惊。
十三岁。
不再是小女孩了。
几乎是可以出嫁的年纪。
抚了抚面庞,上面印着的香吻没有带胭脂的甜腻味道,却有少女的发香。
“大小姐那么喜欢你,若是你干脆娶了她,会不会有可能免了一场龙争虎斗?”诗诗试探地问。
“你若是任我行,你会让我娶她么?”
杨诗诗不得不答。“不会。”
“你若是我,会娶她么?”
“……未必不会。”
东方笑了一笑。
杨诗诗虽然知他心意,却终究不能够理解一个男人的微妙想法。
有些年轻可爱的小姑娘是用来收入房中好好疼爱的。
另外一些则是用来看着望着,当女儿一样宠着护着的。
“听说教主此次有意封大小姐为‘圣姑’,再挑选一堂人马由她统领。”杨莲亭在床上向他透风。
“其他人反应如何?”
“自然有人不服。说到底,不过是十来岁的女娃儿罢了,有什么能耐?虽然碍于教主圣威不好开口,不过此事真要执行起来,他们故意拖延磨蹭,或是刁难一下她,可连教主也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你去注意一下,哪些人明里暗里为难盈盈的,将名单给我。”
“你要收归己用?”
“当然不是。这些人自以为资格老,立过功劳,就敢不遵上令自行其是,将来我掌大权之后他们也必成祸患。需要慢慢除去才是。”
杨莲亭抖了一抖。
“你究竟讨厌那丫头还是……”
“你再不用点力我就要睡着了。”
杨莲亭抹了把汗。东方身体之剽悍,令他应付得手忙脚乱。“对了,……那孩子呢?”
“哪个孩子?”
“马小二……你把他杀了?”
“没有,我觉得他很好。”东方很是高兴的样子。“我接收了,连同他姐姐一起。从此以后那个小院就是我的外室,你不许再去。”
“我倒不知道,你对男童也有兴趣?!”杨莲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拼着老命死顶,指望能把东方顶个窟窿出来。
“我为何不能对男童有兴趣?”东方心情极好地反问。“男童女童,男人女人,老头老太,只要是活物,有什么是我吃不下的?”
“是,吃得下,吃得好!”杨莲亭顶得过分用力,没到时间便已泄劲。“哼,有种你将也吃了去!老实告诉你,教主已经有意为她物色未来夫婿,我,我杨莲亭,也是人选之一!”
“哦?”东方不败浓眉一挑,起身穿衣。“细节?”
“等一等,别穿。”杨莲亭身子已泄,心中无名邪火却烧得旺。“你想知道细节的话,今儿,今儿也得让我爽了才行。”
“你没爽?”东方用手指沾了一点点自己屁股上的白色液体。“难道这是糯米粥不成?”
“我——”杨莲亭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无用的蠢物,断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
“要不,你的意思是,也让我捅捅你?一点问题也没有。”东方一翻身便将杨莲亭压倒,三下两下用衣带绑起他的双手,再扔了只鞋子给他嘴里,“咬紧了!”
“啊——东方……是我错了……我今后定温柔待你……啊啊啊啊!”
曲洋
“如若东方不败在这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会是谁?”任我行问。
杨莲亭鼻尖上冒出一滴一滴细小的汗珠。
“情人?是女长老崔红英?还是……朱雀堂副堂主朱妩涛?……”
“是个男人!哈哈哈哈!温情虽然死了,却始终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了老夫。”
“教主……属下,属下实在不知……”
“好男风,又桀骜不逊,除了曲、洋之外,还会有何人?”
杨莲亭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教主英明,教主明察秋毫……”
“?”
东方朗朗一笑。
“吓坏我了,”杨莲亭在他怀中撒娇。“还以为被教主看破蛛丝马迹,找我问罪哩!”
“……”
“你想干嘛?真的收……收服于他?又色诱?”
“任我行的确老糊涂了。”东方一叹。“岂是好男风之人?情之所钟,恰为男子罢了。他是个堂堂正正,敢爱敢恨的君子,我无须诱引他,也诱引不了他。”
“还有你诱引不了的人?”
“会受我引诱的人,心中有欲望。”
“难道没有?”
“他的心里,爱盖过了欲望。我赞叹佩服他这样的人,却也只能够赞叹佩服而已。他所在的,和我们所在的,不是同一个江湖。”
“他在哪里?”
“刘正风的箫声里。”
黑木崖上的朝阳,蓬勃有生生不息之气。
“曲长老,好久不见。”东方不败站在山腰,衣袂飘飘,环着金光。
“东方右使?……哦,当是东方副教主了。一别四年,副教主可还安好?”
“很好。正如四年前在竹林中曲长老所说的那样,人世虽然污浊,却可以为清乐佳谱提供养料。”
“随口一句,未料到副教主竟还记得。”
“曲长老闭关四年,何以忽然出关?是否已经悟透了‘笑傲江湖’?”
“以‘湖、江、傲、笑’由琴入武,曲某暂且悟到了第三重的那一个‘傲’字。‘笑’字深难,尚未得窥究竟。若非教主突发黑木令急召,曲某还不知要再多闭个三年五载呢。”
“傲骨易,笑心难。教主传召,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东方不败颇为突兀地问了出来。
一怔。“倒未听传令史官提及。副教主也不知道么?曲某还以为神教出了大事……”
身后一只鸽子惊飞起来。
黑木崖上野鸟众多。
一只鸽子,实在不太起眼。
然而,野鸽又为何偏偏飞到此地?为何偏偏在此时惊起?
东方不败忽然前倾身子,抓住的衣领,吻了下去。
嘴唇贴紧了嘴唇。
“启禀教主,属下探到,东方不败与果然……果然……他们嘴对嘴儿……”
一身黑衣的探子急报。
好一个黑木崖。
好一个暗哨密布,钩心斗角的魔教总坛。
“别动。”
嘴唇相贴之时,东方不败的传音已入之耳。
依言被他抱在怀里。
唇上一点味道也无,安静,寡淡,如白水。
野鸽飞走,朝阳升得老高老高,再也不可逼视。
“究竟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如今,保你性命的唯一方法,只有做我的情人。”
“我?做你的,情人?”
“任我行不会信你不是我的情人。他若疑心你是我的情人却不能肯定你是我的情人,必定会对你下杀手。只有摆明让他确信你是我的情人,他才不会加害于你,因你真是我的情人。”
“副教主说绕口令的功夫又精进了。”淡淡回答。
东方不败失笑。“其实简单来说……”
“我听明白了。”是聪明剔透之人。“黑木崖上,将有一场大变故,是不是?”
“是。”
“我已被莫名其妙扯到你那一边,脱身不得;你在一日我可自保,你若覆灭我便完蛋,是不是?”
“你不会完蛋。”东方笑着,友善地轻弹一弹他腿间的“蛋”。“——因我不会覆灭。”
竟如处子般刹那红了脸颊。“莫碰我。”
“我知你为他受身如玉,也知你们爱得极苦。”四年前,东方右使有幸在竹林中听得一曲琴箫合奏,合奏者、刘正风,调间潇洒如挥手朝云,却沾着脱不去的一点盈盈苦涩。
“你放心。待我做得了主的那一日,你便去和刘正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时世如琴,宫商调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