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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副总点头应着,看场子差不多了,赶紧让夕夏把文件拿出来,项目合作的事儿接着好气氛再一谈,夕夏适当说几句,当下就签了。
看着几人把字签了张副总总算松了口气,说,";这项目一旦完成,我保证收益是现在大家投资的五倍!";
";哎呀张副总,难得放松,咱都不说那些,不说那些……程小姐,唱首歌来听听,就唱最近挺火的那歌儿,欸,怎么唱来着,那些年错过的爱情……是不是这样的……";一膘肥身健的中年大叔对着夕夏满嘴哈喇子的邀请。
夕夏顿时无语,大爷,您这把年纪了,还在回味那些年你们追过的女孩啊?果然卖萌适合各种年龄各种身份。
";小程,那你就陪李总唱一首。";麦直接递在夕夏手里,张副总推着夕夏离开座位。
夕夏接活儿,有些情况是她不能避免的,能说会道,能唱会跳,并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才敢出来跑场子。她是不介意开嗓,她也自认为自己的声音还能听,可今天这大爷太能带了,一句开头,完了,夕夏完完全全被那大爷带得找不着北了。那声儿吼得,音乐都给他那声儿盖过去了。
明明就是干嚎,字儿还没嚎对,夕夏就合了头一句,一听那大爷那声儿登时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后面拿着麦傻不拉唧的干等着。结果完后掌声雷动,一个个儿竖着大拇哥儿把那歌声一顿夸得天上没有地下难找的。夕夏今天算是见识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最高境界了,一绝!
有人唱歌有人喝酒,有推有拒,推了再来,拒了再倒。夕夏不行了,胃里一直翻滚,本来不喝,结果愣被灌了几杯,人一看,小姑娘能喝嘛,接二连三的灌。
人说了,不喝就是给面子,这合同的事儿……
得,她是拿了钱的,张副总也很抱歉,直说完事儿后加价儿,补偿她。
可夕夏现在不是补偿的问题,她胃顶不住了,跑出去,还没进卫生间就吐了,情况很糟糕。
夕夏撑着身体挨近卫生间,看着镜面反射的人满脸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很后悔,她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怎么什么都接?下次再也不接这活儿了,什么酒会,整一个三陪。
夕夏扶着墙再进去,又被人灌了。
海公子是跟在她后面的,看着刚拍的影像,想了想还是会他们包厢。
最近庄家小爷喜怒无常,今儿就是哥几个陪他出来借酒消愁的。其实没啥愁,就是借机出来喝一杯。
海公子出来就看见吐得一塌糊涂的云夕夏了,主要这女人对他们三影响太大,弄得他都有点神经质了。出来看谁都像那女的,再一看,又不是。
今天这个,是了。
";孝哥,您老瞧瞧这个,准high!";海公子掏出手机屁颠颠儿的往小爷面前递,庄孝心烦,手一挡挡开了。海公子手机脱手,野战接过。
";什么新鲜玩意儿啊……哟……";野战抖了抖眉,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第一次见以为是千金小姐,第二次见她是跳舞的,今天……三陪!
";妆画得浓,那张脸和眼睛还是没变,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认得……战哥,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做那个的……";海公子眼睛也瞄着影像里被一群男人围着灌酒的女人说。
野战转着手机在考虑要不要给庄孝看,抬眼看向庄孝,庄孝那野狼似地眼神正剜着他。野战耸耸肩,手机扔给小爷。
庄孝看完火气腾升,紧攥着手机,起身时候扔回给海公子,往外走,冷冷的说,";别跟着爷!";
海公子瞅着野战,有好戏欸,他等着野战动,他不想走,想看戏。可野战似乎没那八卦的意思,起身真走了。海公子一步三回头,他不走,他不走啦……
野战回头看他,海公子满面幽怨,鼻声儿一哼,跺跺脚,好啦好啦,走就走,瞪什么瞪?
10,共、浴
夕夏被庄孝从男人堆里拽出去,后面人摇摇晃晃的跟出去,庄孝腰段子别着拿枪立马上手,枪眼子指着上手拽人的张副总,怒吼:
“信不信爷崩了你!”
张副总喝得二晕二晕的,不过那玩意儿还是认得,要人命的东西再糊涂也清醒了,脚下一崴,转身回去。
庄孝别上枪,拽着夕夏往外面拖。
他从来没觉得女人会这么麻烦,夕夏明显已经挂了,双腿直不起来,整一个眩晕状态。庄孝把人打横抱出去,泊车小弟把他车开过来,他刚把人放车里,她就钻了出去,摇摇晃晃的往另一边走。
庄孝眼看那女人喝成这样了还要跑,顿时来去,手里的小费直接甩那泊车小弟脸上转身追去。
“该死的,你给爷站住!站住,女人——”庄孝大声咆哮,就没遇到这么让他歇斯底里的人,还是个女人。看看他身边的人,再有权威的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哪里受过这等无视?
夕夏只觉得好难受,头疼得快要炸了,胃里一阵一阵的在抽,翻江倒海的倒腾着。
“给爷站住!”庄孝从后面抓住她,手臂上一个用力把人拖回来,夕夏推着陌生而强势的气息,庄孝索性抱住她卡住她的身体不给乱动。
哪知……
“呕——”
云夕夏要跑就是本能的找垃圾桶,她要吐啊。而这小爷总是能好心办坏事儿,眼下好,倒了他一身的污秽。
那味儿——哦,NO——
庄孝一把给人推开,夕夏几个踉跄没站住跌倒在地。
地上好凉,她挣扎了几下爬不起来,索性趴在地上不动了,脸贴在地上,凉凉的,很舒服。
庄孝气得简直暴跳如雷,他的新款越野装,今儿第一次穿,就毁在这女人手上了。庄孝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地,三两下扒光了衣服,嫌弃的一边踢。哦——拜托,那味儿就跟阴魂不散似地,他身上还有,他是恨不得剥层皮。
庄孝哧裸着上身气呼呼的瞪着地上挺尸的女人,其实这小子不多不少有点洁癖,就是这不多不少的洁癖这眼下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泊车小弟赶紧拿了水和毛巾过来伺候,庄孝抢过纯净水往身上淋,毛巾一擦。脚去踢地上的女人,“给爷起来,听到没有——”
良久,没动。那泊车小弟接着毛巾,小小声儿说了句,“世子爷,好像她睡着了。”
睡着了?
别逗了,这也能睡着!
庄孝左右跺脚,这女人跟他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总能让他瞬间暴跳如雷。
二话没说,也不嫌人家了,弯腰抱起来。侧眼瞪着泊车小弟怒吼,“还杵着干什么,给爷开车门!”
“是,是……”泊车小弟立马点头哈腰的照做。
庄孝把人扣在副驾驶上,自己上了车,转头看着烂如泥的女人,带了个女人铁定不能回军队的,想了想,还是去了他的单身公寓。
他庆生的别墅虽说是他私人的,可那边平时有老妈子在,他几时过去家里人都会知道。今天这样不能过去,否则家里会翻天。
庄孝下车的时候本想打横抱着她的,可这么看着她有点儿忍不住,觉得太亲密了。想了想,好吧,他是正人君子。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子把人给抗肩上抗进屋里了。
夕夏那还迷糊着呢,顿时被悬空,头又倒着来,一动头被摔得晕。庄孝拿钥匙开门那一刻,实在抱歉,她又吐了。
“啊——你个该死的——”庄孝差点一巴掌往夕夏屁股上拍了,咬着牙,憋着气儿,一口气开门进屋扛着人冲进卫生间,把人扔浴缸里自己就着花洒就冲。
他简直要杀人!瞳孔撑得大大的,瞪着满身污秽的女人。
这女人跟第一次见的时候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最美时候的他见了,最脏最臭的时候他也见了,这是幸还是不幸?
对庄孝来说,还真是不幸,他眼下气得只想拧断她的脖子。
庄孝自己终于收拾了,才一脸嫌弃的走过去给烂醉的女人收拾。浴缸里水越来越多,夕夏觉得她要被淹死了,她掉进了深海里,强大的无力感令她恐惧,揪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要上岸,她不要死,她还有盛夏,她不能死,她死了盛夏怎么办?
“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呼喊着,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
庄孝脸都气绿了,压着她的手,又抓她另一只手,压下去,把她按进水里。不洗也得洗,他这屋子都给她熏臭了。
“给爷安分点!”庄孝瞬间大吼。
夕夏愣了下,满身满脸的水,散开的长发丝丝贴在脸颊,水漾大眼努力撑开,水汽氤氲,想要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
庄孝盛怒当下,看她总算老实点了这才动手扯衣服。可意识再不清醒的人也知道保护自己啊。云夕夏平时就防人防得紧,可能那时潜意识里的东西,所以当庄孝伸手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如上刑场一样反抗,庄孝那张俊脸愣生生被她长指甲给挠出几道血口子。
“该死的——”庄孝手上一个狠,把她头朝水里按去,夕夏整个人在水里浮沉。
“不……救救命……”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依稀的声音就只剩这个。
伸手去抓,庄孝手一松,她浮出水面,脸上的妆被洗得七七八八了,露出原本白嫩的皮肤。
庄孝看着她那张脸,就有点儿再下不去手了,索性拿沐浴乳往她脸上抹,把她一张花花绿绿的脸洗干净了,仔细的看着,嗯,是他要的那张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塑。干干净净的,没化妆的她,嫩生生一张笑脸比白天的她看上去稚嫩很多,清纯又不失妩媚。
总之,怎么看,怎么合他眼。
夕夏突然抓着庄孝大喊,“救我,救命……盛夏,盛夏……我不能死……”
庄孝承认她不撒酒疯的时候很完美,一撒疯,他想杀人!
“你给我闭嘴!”庄孝伸手去捂她的嘴,夕夏张口就咬下去,“哎——女人,你属狗的!”
庄孝缩回来,双手去压夕夏扑腾的双手,把翻出浴缸的人再往水里按。可别小瞧了喝醉的女人,挺有劲儿的。
夕夏觉得有人要谋杀她,抓着人不放,庄孝竟然就那么给她拽进浴缸了。
夕夏第一次和男人共浴,是在酒后。
庄孝第一次和女人共浴,可……
11,昨晚我到底怎么你了
那晚上除了庄孝谁也不知道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唯一知情的当事人,死都不开口。
野战和海公子坚信小爷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这都在一屋里过夜了还没点儿啥事儿,那小爷的勇猛可得打上大折扣。
“一定睡了,肯定睡了……”海公子踱着步在屋里走,野战脸上那笑有点纠结,即为兄弟高兴,也担心这是段孽缘。不是说那姑娘不够漂亮,就是够漂亮,所以才担心。庄孝和那女的明显不在同一层次上,小爷这还是上赶子追着人姑娘跑,情况不大妙。
不过,兄弟既然喜欢,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要那姑娘不过分,人品……唉,这第三次见面后,人品还真不咋地。那姑娘,到底是干什么的?
“孝哥,可别见色忘义就成。”野战久久才说这句话。
庄孝咧着嘴一笑,从床上跳起来,抄起衣服穿得妥妥当当的,然后说,“行了,哥们玩好,我接夕夕去。”
庄孝神清气爽的走出去,后面海公子在庄孝走出去后转头回来看野战,机械的指着门口,结结巴巴的说,“战哥,你看到没有,孝哥那笑……你看到没有?”
海公子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震惊,得劲儿的在原地打转儿。
“托夕大小姐的福,咱往后的日子幸福了。”野战枕着头,挑着腿优哉游哉的说,小爷,您老自求多福吧。
庄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