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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淫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为什麽没有蒙上水气?
你曾在许掠涛面前哭泣吗?
你曾为许掠涛而哭泣吗?
嫉妒象毒蛇,扑上来咬著佩拉得的心窝不放。
他挑起无力再高昂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上去。
“你是不一样的,非欢。” 非欢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比蜜还香美: “跟了我吧。许掠涛有什麽好?他如果爱惜你,怎麽会肯把你放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如果是我,一定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一步也不离开。”
他低声喃喃,搂著非欢的腰,挺身刺入最甜美的深处,让非欢的炽热包围他,让非欢的热情融化他。
失神的眼睛因为受到袭击而瞬间凝聚起焦点,又沈入迷惘。
非欢为这痛苦而蹙眉,却在昏迷前轻轻微笑起来。
“许掠涛………。” 他唤著这也许可以减轻痛楚的名字,不再理会佩拉得的摧残,迎接黑暗的拥抱。
…。
盛同的总部,气氛沈闷紧张,没有人敢说笑,每人将嘴闭得紧紧 ,不敢多说一句,引来许掠涛排山倒海般的怒火。
所有人都希望有人来解开这种沈闷气氛的时候,谈锋进来了。
象狂风从大门吹了进来,搅动头顶厚重的空气。
每个盛同的兄弟都愕然看著他飞快地跑过大堂,顾不上等待电梯,直接冲上楼梯,几乎是踢开许掠涛的办公室。
“佩拉得出面了!”
许掠涛从椅子上高高弹起,转眼来到谈锋面前。
“佩拉得出面了,他寄下书信,要求放回非欢的条件。” 谈锋也抑制不住兴奋地挥动手中的薄纸。
许掠涛一把抢过那张关系著非欢的纸,珍重又急切地打开。快速将纸中每个字细细咀嚼,印入脑中,闭眼道: “我就知道他还活著,老天垂怜。”
谈锋的冷静在瞬间兴奋後又充分显示出来: “大少爷,佩拉得的条件……。是不是有点刻薄?”
“帐可以慢慢算。” 许掠涛憔悴深凹的眼睛在得到非欢的下落後立即犀利起来: “只要非欢回来,我现在什麽都可以答应他………。”
。
在重复的逃跑行为後,手铐脚镣成为非欢身上的固定饰物。
赤裸的身体,带著数不清性爱的痕迹。
大腿与小腿贴著绑在一起的屈辱姿势,将非欢的下身尽情暴露在佩拉得面前。
分身上日夜折磨非欢的珍珠和扎入铃口的长针,还嵌在那里带给非欢无尽的痛苦。
“许掠涛鼓足了劲找洛弗司的麻烦。” 佩拉得叹气: “洛弗司与盛同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非欢的眼中闪著希望的光,又按捺下去: “许掠涛是找麻烦的高手。”
他昂头对佩拉得轻笑: “得罪他算你倒霉。”
“我不怕他。只是很好奇他肯为你花多大代价。”
佩拉得眼中又开始泛起色欲的光芒,跪在非欢大开的腿间,轻舔那垂头丧气的分身。
“呜……。变态!” 非欢半眯著眼睛低骂。手臂上的肌肉猛然收缩,摇晃著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很少口交,是吗?许掠涛不这样对你吗?”
佩拉得湿润的舌舔过分身上小巧的珍珠,继而将整个精致的器官含入口中。
用牙齿摩擦,用舌头舔弄,用唇收缩吮吸。
下腹在渐渐升温,再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非欢後仰著脖子挣扎起来,脸上荡漾著交错的愤怒和迷惘。
“很舒服吧?” 佩拉得继续含著逐渐变硬的宝贝,揉搓两边的小球。
快感袭击全身,又聚集到灼热的下腹,却被无情地阻挡。
舒服顿时转变为说不出的郁闷痛楚。
非欢颤栗。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佩拉得的掇弄。
“想射?” 佩拉得耐心地逗著忍受煎熬的非欢。
高昂的分身颤抖著,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宣泄著要喷发的欲望。
而无情的长针,却深深扎在那里。
“不求我?” 佩拉得望著非欢倔强的脸,指尖刮过分身根部的凹痕,让非欢在手中急喘呻吟。 “我知道你不会求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非欢。”
双手还在不断刺激抚摩非欢,他低头咬住珍珠,将长长的针慢慢抽离非欢的体内。
“不!呜………。” 异物在体内移动的刺痛和下体的快感交错,非欢呻吟著扭动身躯。
他又羞耻,又愤怒,又无法忍受不能发泄的痛苦。
激动,让丝绸一样的弹性肌肤蒙上淡淡的粉红。
“啊啊!啊………” 长针抽离的刹那,他再也咬不住牙,嘶哑著叫了出来。
乳白的体液,从顶端高高喷出来,落在佩拉得胸前、脸上。
“我最爱你这个样子。迷惘、脆弱、找不到方向,却还倔强地不肯屈服,不肯哭泣。”
佩拉得不以为忤,细心地舔去非欢下体的白浊,品尝非欢的味道。
他将瘫软无力的非欢拥入怀中,挺身刺入他的深处,感觉他的颤栗。
“我快喜欢上你了,非欢。” 佩拉得粗暴地进出著,嘴角的笑渐渐加深: “许掠涛失去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没人比你更棒。”
非欢痛得全身无力,骨架几乎散开。尽量合紧牙关,将闯进口腔尽情玩耍的讨厌侵略者咬了一口,发现造成的危害对佩拉得根本无关痛痒,只好有气无力地狠狠瞪他一眼。
不料佩拉得越加兴奋,抱著非欢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入到非欢最深的地方。
“啊!”
非欢惨叫一声,软软倒在佩拉得怀中。
佩拉得叹道:“唉,知道自己体质差,就不要这样倔强。”
他微笑著将昏迷的非欢亲了又亲,轻声道: “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连一秒都不愿意放开你了。你真可爱,非欢。”
黑暗中,传来让人脸红的交媾声。
急促,永不停息地回荡在屋顶。
低低的、垂死般的呻吟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操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一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一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交换一下眼神,不禁暗暗考虑,如果佩拉得食言,该如何对付发狂的许掠涛。
沈静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忽然喧闹地响起来。
三人同时一震,许掠涛霍然转身,牢牢盯著电话。刹那间,手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录擎望望他紧张的大哥,走过去,拿起话筒。
“喂?我是许录擎。”
许录擎拿著电话,低沈的声音响起。他聚精会神地听著那头传来的消息。
“是吗?我知道了。”
许掠涛看著许录擎将话筒轻轻放下,收缩的瞳孔盯著许录擎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怎麽激动不安,而且隐隐害怕著。
谈锋也轻轻踱到桌子另一边,询问地望著许录擎。
“唉…。。” 许录擎微微叹气。
等待著的两人立即全身紧绷。许掠涛几乎要扑过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到底怎麽样了!
发现大哥可怕的脸色,许录擎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脸色由灰暗转为明亮。
“国林饭店,707号房。佩拉得说人就在那里。”
许录擎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微笑没有坚持到最後,许掠涛已经扑上来,狠狠在他小弟英俊的脸上挥了一拳。
许录擎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掠涛退了开去。
“等下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