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裴亦明知她是这样的把戏,每次想她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从来不会硬来,只会欺负她心肠软,就给她来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再将陆范搬出来,而每每这样下来,都是裴亦败下阵来。
谁叫她答应了陆范说要好好照顾她的呢。
裴亦忍不住仰天长叹。
“先声明了,只是陪着你去C国,你不准再用这样的眼神和语气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知道了没有?”
苏唯久撇撇嘴,怎么说的好像她只会强迫她做事一样。
“知道了没有?”裴亦危险的靠近。
“知道了,裴亦姐。”苏唯久立马换上一副笑脸,笑的无比的好看。
裴亦又是一叹,心事重重,为自己的事,也为苏唯久的事情。
苏唯久想去C国也好,让她去散散心,而她,虽然说不会插手容湛的妻子的事情,可是她知道,没那么简单。
到了C国,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
“深深,你再表演一个刚刚那个舞蹈……”
首相府内,大家都坐在客厅内,深深刚刚唱完歌之后,萧南希还是念念不忘刚刚深深跳的那个舞蹈。
深深嘟了嘟嘴,显然知道萧南希在寻她开心,因为刚刚那舞蹈,她都还没练好,跳的有些手忙脚乱的。
可是萧南希就觉得她这样子跳着,特别可爱,拼命地想要她再跳一次。
深深不肯,萧南希就在旁边诱哄着她。
深深到底年纪小,抵不过萧南希的诱哄,又走出来,为大家跳舞了。
她跳完之后,大家都在拍掌。
严欢笑完之后,往温凉那边挨过去,“温凉嫂嫂,容湛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温凉也摇了摇头,她只知道他是这两天回来,但是确定的日子却没有给下来,所以她也并不知道。
萧南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从门口处走进来的几人。
容湛,莫子凌,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人。
萧南希轻笑道,“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众人因为萧南希这句话都回过头去,果真看到容湛回来了。
深深很欢喜,手舞足蹈的跑过去,“爹地——”
容湛一下子将她抱住,深深就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爹地,深深好想你。”
容湛似乎丝毫不在意让别人看到这一幕,也在深深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爹地也想深深。”
站在容湛背后的苏唯久有些微微的吃惊,面前的小女孩,和慕靖宵的女儿慕瞳瞳差不多的年纪,长的一样的粉雕玉琢,可是,全然不同的性子。
慕瞳瞳因为身体不好,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疼,也许是因为这样吧,她的性子很是刁蛮任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你捧上天,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毫不掩饰对你的厌恶。
而慕瞳瞳和慕靖宵之间,也并不像是容湛和他女儿这样的亲昵,有时候陌生的让苏唯久以为他们不是父女俩,而只是两个陌生人而已。
苏唯久看到深深,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女儿,如果她还在的话,也是这个年纪了,想必,和深深一样的可爱,一样的讨人喜欢。
她低下了头。
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柔软的手,并且在上面按了按。
苏唯久手轻轻的动了动,抬眸看向裴亦,对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自己没事。
温凉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容湛,柔柔的笑,“回来了。”
“嗯。”容湛轻轻的应了一句,朝她伸出手来,温凉很自然的就将手递了过去,被他整个大掌都包裹住。
温凉站在了容湛旁边,在他还没开始介绍裴亦和苏唯久的时候,对着她们友好的笑。
容湛说,“这是裴亦裴小姐,这是苏唯久苏小姐。”
温凉右手受伤,握起手来不方便,可是她还是伸出了右手,轻轻的握了一下裴亦和苏唯久的指尖,“裴小姐,苏小姐,你们好,我是温凉。”
裴亦本来就不擅长与人周~旋,只是点了点头,“夫人您好。”
倒是苏唯久,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温凉,唇角始终扬起一抹浅笑,眸子如两井古泉般清澈动人,她开口,说的是“温凉”,而不是“夫人。”
温凉恍然一怔,缓缓笑开。
*
这些天因为特殊情况,总是在中午更的,抱歉,明天回复早上更新‘~
☆、136、这一次,不是她
136、这一次,不是她
容湛带去H国的行李不多,佣人帮忙拿进来之后,温凉就坐在沙发上行李整理出来。
容湛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她这个模样,温柔而恬淡。
他走过去,轻握住她的手,翻开她受伤的右手掌看,“这些让他们整理就好了。”
温凉轻轻一笑,扬了扬手中的衣服,“你的行李不多,我一下子就整理好了,不用麻烦他们。”
她还要坚持,可是容湛却不许了,将衣服从她手中拿下来,他也坐在沙发上,并且靠过去,修长的指轻托着她的后颈,低下头来看她后脑处的伤口钰。
还好,本来高高肿起来的伤口,现在已经消退了。
“还疼么?”他嗓音有些低哑。
温凉摇了摇头,往他肩膀靠过去,“不疼了,都已经好了。”她闭了一会眼睛,“怎么你回来都没告诉我?咬”
“因为……嗯……”容湛慢慢的说着,“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好像是累了,声音也变得低沉而缓慢。
温凉微微转头,看到的便是他微微闭着眼睛,很安心的模样。
温凉或许不知道,去H国的这些天,容湛睡得也并不好,经常是睡不着的,而此刻,一回到这里,靠近她,闻着她身上那些独特的馨香,他异常的安心,多日以来的劳累,让他此刻一下子就放松了。
她靠近他,他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温凉没忍心叫醒他,而是任他这样的靠着,也不敢乱动,怕将他吵醒。
就维持这个姿势。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一呼一吸之间,属于他独特的气息全数萦绕着温凉,温凉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
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多的是时间来休息,前些天受伤了,更是几乎天天都躺在床上,所以,她最不缺的就是睡眠。
可容湛不一样,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关于这个国家的,关于她的。
两人这样靠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湛埋在她颈窝间的头突然动了动,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思绪一下子回到了脑海里。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她,“我就这样睡着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可思议。
“嗯。”温凉轻点头,朝他眨眨眼,“还睡了许久。”
容湛看了看时间,确实,他睡了好像有一个多小时了。
这样想着,知道温凉也一直任他靠着,都没有变换姿势,他的长指在她纤细的肩骨上捏了捏,“累么?”
温凉点头,老实承认。
容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然后站了起来,俯身下来,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现在换我。”
“什么?”温凉不是很明白他话里那四个字的意思。
容湛抱着她,大步往大床走去,将她放在床~上,“等我一会。”
温凉轻点头,可还是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他走进了浴室,不多一会,浴室传来些水声。
他这是在洗澡么?
过了一会,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盆子出来,那小盆子里面装满了水。
将水放在她面前的地毯上,他将西装外套脱了,还松开了领带,手腕处的几颗扣子也被他解开,撩了上来。
那金属质地的扣子在灯光下,发出魅惑的光芒。
温凉怔怔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在他双手快要碰到她双脚的时候,她往回一缩,“容湛,我自己来。”
可是容湛已经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的脱下了她脚上踏着的棉拖,然后将她的双脚放进温热的水里,“你手脚在冬天的时候就冰冷,还是需要泡一下脚。”
他的指尖在她脚上游走。
温凉由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慢慢适应。
她将脚从水里拿出来,用脚尖点了点他,“容湛,你也来。”
容湛只是淡淡一下,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再将她的脚从水里捞出来,放在毛巾里,擦干净。
他很认真的样子,温凉就笑他,“老爹。”
容湛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眸,薄唇轻掀开,“乖。”
将她的脚放在温暖的被窝里,他还顺势揉了揉她的额角。
温凉失笑,还得寸进尺了,真以为自己是她老父亲一样了。
他将水倒了,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温凉就从被窝里爬出来,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容湛,裴亦和苏唯久是什么人?”
容湛低眉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她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我猜猜,裴亦和苏唯久之中,有一个是医生吧?”
“嗯。”容湛唇角轻扬。
“别说,让我再猜猜。”
“好,你倒说说哪个是医生。”
“裴亦。”温凉不用想也知道,说完又仰起头来问他,“我说的对么?”
容湛低下头,在她唇瓣吻了吻,“对。”
她就睡在他的大~腿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对她的渴望……
他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却异常的贪恋她的身体,每每沉沦在她的眼神,情到浓时,恍然无措的模样之中。
从知道怀上孩子到现在,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没碰过她。
容湛只是吻着她的唇瓣,像是在纾解什么一样,他双手也没有触碰她的身体,就怕一个忍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样想着,又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他的自制力竟然这么差了。
又或者说,只要碰上了温凉,他就完全没了自制力的。
温凉知道他心中所想,心中一动,在他的薄唇快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她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地将双唇送上去,深深的吻着。
毫无技巧可言,可是却深深的撩拨着他。
容湛化被动为主动,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忍着额前冒出来的薄汗,“温凉,别点火。”
温凉一怔,却笑了,“我在考验你的自制能力……看看你会不会临时刹车。”
她笑得很无辜,可是眼眸内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容湛低眉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遇到你,我就没有自制力可言。”
将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脖子处拿下来,“好了,睡觉。”
他估摸着要去洗个冷水澡。
才刚从床~上坐起来,温凉就搂住他的腰,“不准去洗冷水澡。”
她竟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容湛失笑。
这么冷的天,温凉有些心疼,她的鼻尖蹭在他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下次再也不煽风点火了。”
她是懊恼到至极的声音。
容湛转过了身体,拍了拍她依旧不肯松开的手,“你再不放开,我身上的火会被你越点越大,到时候恐怕冷水澡都救不了我。”
他说的如此直白,温凉的脸上一热,赶紧将他放开了。
容湛躺了上去。
温凉在他熄火之前,再也不敢碰他。
孩子还没有三个月呢,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才能存活下来的孩子,他们都不敢放松一点点。
容湛是这样,温凉更是这样。
温凉很高兴,还在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的长大,可是容湛每每看到她的小腹,心头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可是……
随着他的越来越大,很多未知的因数,也就越来越靠近。
裴亦虽然随他回来了,但是往后的情况是怎么样的,都还是个未知数。
他一直睁着眼睛,脑子里思绪万千,没有注意到温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