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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在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出声,“严欢今天来看温玉了。”
容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她,“那很好。”
“可是最后她没进去。”
“不敢进去么还是?”
“没有,我妈说了一些话,她在外面听到了。”
容湛点头,沉默了一会又道,“她会再去的,直到求得温玉的原谅。”
这是那丫头的性子,容湛还是了解的。
容湛将车开出了医院,慢慢的,温凉发现他开得其实并不是首相府的方向。
他要带她去哪里?
而容湛似乎也看出了她心内的疑问,转过头去看她,“去一个能很好观看到雪景的地方。”
这是他临时的决定,因为他就在刚刚才发现温凉原来这么喜欢下雪,所以便改了地点,先不回首相府了。
去那个地方,看雪景。
**
☆、88、忘了苏白好么?
88、忘了苏白好么?
这是国都最高的楼层,一共99层,而他们现在正站在第99层。
站在这里,可以将整个C国都收入眼底。
这栋楼听说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建好,但是却一直保持着它神秘的面貌,它从未对外开放,国民们看到的只是它的外面,却一直未能进到里面观看。
对于它的主人是谁,也一直是国民们茶余饭后讨论的焦点。
温凉曾路过这里,也驻足看过,觉得这一栋楼其实形状像个女人瞑。
千娇百媚的女人。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原来这栋国都最高的楼层的主人竟然是容湛。
这里应有尽有,什么都齐全了,就好像一直都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璋。
容湛带她搭乘电梯来到最高的一层。
然后他按了一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的遥控器,那本来落下来的窗帘便缓缓升起了,随着窗帘的升起,灯光也全都亮了起来。
整层楼都是用玻璃围住,完完全全的可以将脚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温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了国都的全貌。
依旧是小片的雪花,如轻柔的羽毛,又或者是飘絮一样,从天空中缓缓飘下,似乎并不急,很慢很慢,美得让人窒息。
容湛迈开修长的腿,向她走来,站在了她身旁,“怎么样?”
温凉将眸光收了回来,看向她,轻轻点了点头,“别有一番风味,可惜不能直接接触到雪花。”
“谁说不能?”容湛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移动了脚步,又将遥控器重新拿到手里,按下了一个按钮,然后她站着的地方面前的玻璃窗便缓缓的开启了。
那里竟然都伸展成了一个巨大的露天阳台。
容湛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然后将她的手在半空中展开,温凉立刻感受到了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捏着手中的小雪花,笑了笑。
没想到这栋建于二十几年前的大楼,竟都有这样先进的技术了。
而且明显是,当时住在这里的人,和她一样,都很喜欢下雪的,她看了一眼容湛。
他似是明白了她此刻心里所想的,盯着她,缓声道,“我母亲很喜欢下雪。”
温凉点了点,“凯特夫人?”
据她所知,容湛的母亲,哥战伯爵的夫人就叫凯特,好像是在容湛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那这么说这栋大楼是哥战伯爵为凯特夫人建造的了?
所以她可能一开始的猜测就没有错,这里可能就是以凯特夫人的原貌建的。
容湛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漂亮的眸子还是如刚刚一样,深深的凝视着她。
温凉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将眸光转开,手又伸了出去,去接雪花。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便被容湛干燥温暖的大掌握住,“进去吧,这里凉。”
温凉摇了摇头。
容湛眸光如黑暗中的星光,闪烁了一下。
他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钟情于下雪,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每到下雪的时候,她就爱开着窗,将手伸出去接那一片片飘落下来的雪花。
容湛记得还在他很小的时候吧,看到的画面多是母亲整个人趴在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然后耳畔是父亲详装发怒的声音。
父亲会走过去,将她整个人从窗台上抱下来,伸手狠狠的捏她的鼻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再这样我让人将这些窗户都封了,让你再也看不到下雪。”
母亲也不发怒,手绘攀上父亲的肩膀,声音轻柔,“别,它们是唯一能够时刻陪伴我的东西了。”
那时候容湛还小,不是很能明白母亲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隔很多年,当他一个人踏进这里的时候,他才渐渐的了解到母亲在说那句话的时候,眼角眉梢怕是都透着强烈的落寞吧。
唯一能陪伴的……
容湛轻叹了一声,手伸过去,揽过她纤细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温凉一怔,然后霎时间,便能感受到暖意铺天盖地的的袭来。
嘴角噙着笑,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明白这是他的妥协。
他既不能说服她进去,那便由着她,但是为了避免她着凉,他就这样的将温暖带给她。
因为,没有什么比人身上的体温更能让人温暖的了。
他这样做了,温凉好像就更肆无忌惮的了。
她甚至将两只手都伸了出去,只为了能接挡到更多的雪花。
不知站立了多久,直到她双手竟都接到了快满满的了,她抬眸去看容湛,那弯弯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发自内心的笑意。
又好像还带着些自豪的意味。
就好像是某个小孩子做了一件事情,然后向她的家长叙说了一样。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
这样子对视了许久,温凉想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
他早已经被她此刻的模样吸引了,只是想多欣赏一会,所以一直没有行动。
容湛缓缓的低下头,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角眉心,小巧挺翘的鼻子,还有长长的头发周围……
温凉想起了上一次他们在做这件事的不欢而散,想着这一次可能依旧她是接受不了他的,便多少有些排斥。
她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会演变成上次那样,他埋进她的体内,她痛的像是被撕裂了般,可依旧咬着唇去承受,最终还是他不忍心,从她体内离开了。
这样的结果,多次上演了,只会让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她虽从没想过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但是也不想将他推得越来越远。
毕竟,他们还要在一起生活近两年的。
容湛似乎早已经感受到她的紧张,修长干净的指***她柔软的发丝间,他的薄唇轻贴在她耳畔,“温凉,我想要你。”
那么赤~裸裸的话语。
温凉的脸颊一红,是真的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容湛说出来的。
见她许久没有出声应他,他的手指便从她的发丝间挪开,轻挑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的眸光对视。
此刻,温凉似乎再也不能逃避了。
他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天经地义,这一点,温凉清楚的知道,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内心是真的排斥着这件事。
她浓密的睫毛垂下,闭了闭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半晌才抬眸,笑了笑,然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容湛收紧她纤细的腰,低沉的话语绽放在她的耳畔,“那么这一次,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我。”
温凉点了点头,“好。”
话音刚落下,她的红唇便被堵上。
容湛辗转吻着她的唇,带着浓浓的怜惜意味,然后撬开她微微紧闭着的双唇。
温凉依旧被吻得脑子缺氧,浑身发软。
这是她的坏毛病,她想,从第一次接触情事开始到现在,时隔四年,竟然都丝毫改不了这一点。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容湛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温凉在双眸半开半闭的时候,发现他不知何时又将那扇落地窗关了起来,窗帘落下。
此刻,这里和外面完全隔绝。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她就这样被他放置在地毯上。
依旧由他全部主导,衣衫依旧由他来脱掉。
他像是在拆一份礼物的包装纸一样,屏住呼吸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了。
直到她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
温凉睡得极不安稳,她全身都痛,就好像是被重物碾过一样,她转了个身,扯到了下体,她痛得眉心都皱了起来。
缓缓的睁开眼,对上的是容湛如画的眉眼。
他难道一整夜都没睡,就这么的看着她么?
如此直白到赤~裸的眸光,温凉说自己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怎么没睡……”
“怎么醒了?”
两人竟然同时出声。
都怔了怔,然后才缓缓笑开。
容湛最先开了口,“睡不着。”他顿了顿,薄唇靠过来一点,几乎要吻上她的唇了,声音才缓缓绽放,“因为你一整夜都在***扰着我。”
温凉身体一颤,半晌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
她不知自己哪里***扰了他?
她明明在安静的睡自己的觉。
她就这样用清澈的勾人的眸光看着他,容湛都觉得自己受不了,低下头去寻找她的樱唇,辗转吻了一会,似乎在舒缓自己。
“别这样看我。”他低叹。
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只狼,而她是待宰的小羊羔,他会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了,最后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是不是觉得身体痛?”容湛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低声问。
“嗯。”温凉点了点头,身体又转动了一下,双腿~间麻痛麻痛的感觉便袭来。
容湛低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边走去。
温凉看了眼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有点怔然。
这浴池大的惊人。
容湛放好了热水,才将她放进去。
看到她本来紧皱着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容湛淡笑了下。
刚刚就想抱着她进来洗澡的,但是看她睡得香,又不想吵醒她,就想着等她醒来再说。
容湛用沐浴露帮她清洗全身的时候,修长的指忽然停滞在她光滑的腹部,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别的男人的孩子,苏白的孩子。
苏白的突然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给她留下了这个孩子。
他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怎么熬过去的,也许就真的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趟,然后再回来。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从头到尾,陪着她的,自有她自己。
她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逢生。
想到这,容湛的心忽然微微的颤抖着,就好像被人用针刺了一下一样,不痛,但是却很麻。
“温凉……”他出声,轻轻的唤她。
“嗯?”在温水中,倦意袭来,温凉又昏昏欲睡,恍惚中听到他在叫她,便应了一声。
容湛盯着她被蒙上水雾一样,微微闭合着的双眸,“忘了苏白好么?”
他能感受到怀中纤细的身体突然的一僵。
温凉浓密的睫毛在轻轻的扇动了几下之后,缓缓睁开,“……”
她没想到容湛会这样的问她,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早在普罗旺斯的时候,容湛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过苏白这个名字,她便知道了也许容湛调查过她。
知道四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
但此后很久,他似乎都没有再提过这个名字。
久到她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一个名字。
直到今晚他再提出来。
苏白之于她,曾经是暖阳,后来是她心里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而现在,是一个伤疤。
她不知道那个伤疤愈合的程度是什么?
但是她唯一能知道的是,原来她听到“苏白”二字的时候,心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