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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事情,还并不小。
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容湛也是睁着眼睛的,显然,他没睡着。
容湛以为她做了噩梦,白皙修长的指抚了抚她的脸,“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温凉摇了摇头,“想到了边缘……”她抬眸,握住了容湛的手,“边缘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容湛的身体一僵,头低下来,和她鼻尖相对,“嗯,出了点事。”
“什么事?”
容湛沉吟了一下,“边缘在嫁给楚沉之前,有一个初恋男友。”
温凉点了点头,她是知道这件事的,楚沉一定也知道,“是不是和她那初恋男友有关。”
容湛转了个身,伸出手臂抱住她,“他死了,楚沉开枪打死的……”
“……”温凉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
她本想问,所以边缘想怎么样的,可是话到嘴里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她和边缘之间相处的时间虽然并不长,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是她却觉得她们好像是认识了好几年了一样。
那天晚上,当边缘和她说起她以前的那些事情之后,温凉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她的绝望,她的悲哀。
她嫁给楚沉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在这过程中,她不想沉沦,还是沉沦了。
她活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很痛苦。
温凉记得那一天,她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让她去参见小王子的满月宴的时候,她听她的语气,还是满心的欢快的,她以为,她和楚沉之间的问题终是得到解决,她以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她还说,“看到你幸福,真好。”
可是,事情怎么会发现的这样快?快的让人完全都没办法接受……
那个男人一直横在她和楚沉之间的一根刺,如今,这根刺不敢没有拔出去,反而随着他的死亡,深深的扎入两人的心脏处,那些血,漫出来,染红了楚沉和边缘的未来。
“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温凉紧紧的抓住容湛的手腕。
容湛叹息一声,并不说话。
“边缘现在好么?”温凉安静了许久,问了出来。
肯定是不好的,温凉想想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
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就会……
“温凉,你冷静一点。”容湛抚了抚她的脸颊,“她一直昏迷不醒着的,嘴里一直呓语,还高烧不止。”
温凉的脸色白了白。
“楚沉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去一趟a国,他说边缘从小没什么朋友,你和她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你们之间有很深厚的感情,他想让你去看看她。”
容湛双手捧着温凉的脸,“你想去么?”
温凉咬唇,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哑然,“我想去看看她,洛洛还小,坐飞机不好,我想这几天送他回温家,让我妈妈带一下。”
“好,我们明天一早就过去。”容湛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现在先睡觉,明天早上的飞机。”
温凉知道容湛忙,她握了握他的手,“你不用陪我,我去就可以了,你忙……”
容湛唇角轻轻的勾了勾,吻了吻她的眉心,“没关系,我已经许久没有休息了。”
容湛他们这次是以私人的身份,楚沉的客人过来a国的,并没有惊动a国的任何一家媒体,甚至连a国的国王也并不知道。
飞机抵达a国国都的时间,天空正下着蒙蒙的小雨,虽然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可是整个天空却黑沉沉的,就像是温凉此刻的心情一样。
和容湛走下阶梯的时候,看到楚沉站在飞机下面,他旁边的警卫员在为他打着伞,雨很小,却很密,还被风吹得毫无定向,所以,纵使是打着伞,可能是由于在这里等了许久的原因,雨水还是将他的发丝,衣服都打湿了。
温凉想起了去年,站在这里接他们的,是楚沉夫妇。
可是此刻,只有楚沉一人,想到这,她眼眶便热了热。
容湛大掌握了握她,安抚着她。
……
边缘陷入无休止的梦魇中。
“边缘,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和我说,还有,你别听他们的,你才不是小野种,你有爸妈的。”
“边缘,我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
“边缘,不要害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奶奶出事的。”
“边缘,不要回去,不要嫁给他。”
“边缘,我一直守着我们的誓言,我相信最后我们会在一起,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你怀孕了,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边缘,你该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现在还爱我么?”
他在声声的质问着她,然后,脑海中的画面一转,伴随着她的尖叫,子弹穿过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她在尖叫过后,异常冷静,冷冷的看着楚沉,一字一顿,“你杀了他。”
“你杀了他。”
“你杀了他。”
“你杀了他。”
她不断的重复着这四个字,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开始撕心裂肺的,不断的捶打着楚沉的胸膛。
楚沉握着她的手腕,将枪交给她,“对,我杀了他,你要杀了我来抵命么?”
那一刻,她握紧了手中的枪,尽管颤抖,仍旧举起来,甚至扣动了扳机……
那枪口就对着楚沉的胸膛,楚沉闭上了眼睛。
可她在颤抖,浑身颤抖,她下不了手……
她悲伧的大叫一声,扔掉了手中的枪。
在她整个人快要滑落的时候,楚沉将她抱在怀里。
“我恨你。”她的声音像是死水一般的沉静。
“我知道。”
……
边缘在梦中不断地摇头,眼泪不断的滑落,可是她醒不来,怎么都醒不来。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的揪着,快要将床单都撕裂了。
护士吓坏了,怕她会伤到自己,忙过去,想将她的手拉开,“三王妃。”
又一名护士看到楚沉带着两人进来,“殿下。”
楚沉的速度很快,他拉开了边缘的手,将她抱进怀里,“边缘,你醒醒。”
边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中,那些深埋她脑子的梦魇,怎么都驱赶不掉。
边缘慢慢的才安静下来,只是依旧醒不来,嘴里依旧不停的呓语。
温凉走过去,手指伸出去搁在边缘的额前,那里滚烫的厉害。
她抬眸看向楚沉,“她一直都发着高烧么?”
“断断续续的,退了又复发。”
又穿插了点边缘滴故事,因为容湛和温凉来a国会发生点事情……
☆、160、这小狗叫猫儿?
160、这小狗叫猫儿?
楚沉将边缘半抱着,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前,那里的温度烫的他的心都绝望了,他伸手挥落了一桌的东西,眸光冷冽的看向不安的站在一边的医生和护士,“她身上的高烧怎么还没退?”
“殿下,我们已经想尽了办法,可是三王妃她不肯醒来,所以高烧反复发作……”在楚沉的零度眸光中,医生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了。
楚沉眸光一凛,还要发作,容湛已经走到他的身旁,大掌握了握他的肩膀,“楚沉,我们先出去一下。”
楚沉看了一眼温凉,点了点头,将边缘放下来,站了起来,随着容湛出去了,然后,医生护士也出去了。
门被关上之后,这偌大的寝殿便只有温凉和还躺在床~上的边缘了铌。
边缘的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可是唇瓣因为发着高烧的原因,却一直都是嫣红色的,长发披散在枕上,纤巧的眉心一直紧紧的皱着。
她又开始呓语了,温凉靠近了,耳朵贴在她的唇边,才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
想必,这些天,她说的都是这些,也想必,楚沉是听到的了桊。
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叹,温凉坐在了大床~上,纤手握住了边缘的,“边缘,我是温凉,我来看你了,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边缘依旧闭着眼,嘴里依旧是那些呓语。
她的额前有一些冷汗冒出来,温凉在这里没看到毛巾,便起身走去浴室,找来干净的毛巾,沾了水,走出来。
她还没走到边缘的床~前,却听到外面,门口处一片吵杂。
侍卫很无奈的声音,“杭景王子,您现在不能进去。”
明明还带着稚气的童音,可是在人听来,却自有一股不容别人抗拒的力量,“让开。”
外面没了声音,估计那些侍卫和温凉此刻一样,都怔住了。
又听到那道声音传来,“我说让开听到没有!”
门转了几下,没有打开,那小男孩又说了话,“帮我把门打开。”
“杭景王子,三殿下说您不能……”
“快点。”
“是。”
侍卫在应了这一句之后,门果然被打开了,一个小男孩身穿着黑色小西装,大约四五岁的样子,眼睛很有神,鼻子也挺翘,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估计是因为刚刚的挣扎,额前和鼻尖上都泛起了细小的汗珠,这孩子……简直就是楚沉的缩小版。
看着向床边的边缘跑过来的小男孩,温凉不禁一怔。
刚刚就是他在说话?还那么小的年纪,却有那样的气势了。
她听外面的侍卫叫他杭景王子,大约猜出来他的身份了,传言中楚沉和边缘结婚之前的一个孩子,母亲不详。
楚杭景这才发现寝殿里还有其他的人,他只是脚步顿了顿,什么话都没说,就往边缘走去。
床比较高,他年纪还小,身高不够,就垫着脚尖,想要看看边缘。
很吃力。
温凉看着不禁莞尔,她将毛巾放好,走过去将楚杭景抱好,放在边缘的床~上。
楚杭景怔了怔,回过头去,晶亮的眼睛看向温凉,显然不习惯理睬陌生人,所以他不说话。
温凉觉得这孩子,不但样子长得像楚沉,就连性子,也像极了,就像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楚杭景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张精致的小手帕,擦了擦手,这才去碰边缘,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估计是觉得烫,小手立刻就收了回来,小小的却俊挺的眉头皱了皱,“这群庸医,烧怎么还没退下去。”
明明年纪还这样小,说出来的话却这样的老成,温凉听在耳边,忍不住笑了。
她明白刚刚侍卫不让他进来,估计是听从了楚沉的意思,他年纪小,边缘病的比较严重,不想让他进来感染到病毒。
可是楚沉不知道的是,侍卫拦不住他这儿子。
楚杭景也发现边缘的额头很多冷汗了,他想找东西拭去,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帕,他刚刚擦过手了,脏。
面前出现了一条干净的沾了水的毛巾,楚杭景抬眸,笑了笑,从温凉手里接过毛巾,“你是温凉?”
他低下头,很认真的在帮边缘擦汗,温凉搬来椅子,“杭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猫儿说的。”楚杭景眉眼不抬。
事实上,边缘在那天晚上和温凉通电~话的时候,楚杭景也在,看她和温凉说了许久话,楚杭景显然有些吃味了,等她挂了电~话之后,楚杭景便问,“刚刚那是谁?”
边缘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这是你温凉阿姨。”
楚杭景冷哼了一声,他都不认识这个女人。
“猫儿?”
“就是她。”楚杭景指了指边缘,“她睡觉的时候很像我以前养的一只小狗。”
小狗……然后……“小狗的名字叫猫儿?”温凉听到自己虽然试探但憋着笑的声音。
“是啊。”楚杭景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想了想,转身,大大的眼睛瞪起来,看样子是想做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一点儿也不吓人,反而很可爱,“你不准叫她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