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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没有出声,但是温玉却已经知道她就站在背后,没有转身,道,“姐,你知道林南归是谁么?”
林南归……温凉怔了怔,想到了那天晚上云茜的宴会上,容湛对她说的话。
好像是国防部部长的儿子。
她微微的叹了叹气,看来温玉真的见到过严欢,而且还见到过林南归。
“知道。”温凉走到他身边,“你是不是见到过严欢了?”
这一次温玉没有回避,点头,“是,今天早上出去写生的时候,撞见的,那时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听她叫那个男人——林南归。”
温凉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有一个消息,我想和你说说。”
温玉放下画笔,定定的看着她。
“这个林南归,是国防部部长的儿子。”温凉轻声道,“陛下貌似有意撮合欢欢和他。”
温凉说到这,紧紧的凝着他。
温玉只是点点头,然后转回身,拿上画笔,继续作画,好像浑然不在意一样。
可温凉知道,这样子的温玉其实更让人担心,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不过,她在心里笑了笑,她是相信严欢的,她不会放弃自己心中所想的。
话说,严欢还没知道温玉收到的也是遥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呢。
她见温玉很认真的样子,便也不打搅他,退出了他的房间。
外面,林静玉已经回来,在削苹果,然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两姐弟在房间里说些什么呢?”
温凉不想将严欢和温玉的事情说出来,让她担心,便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进去看看他画画,闲聊了一会,没说什么。”
林静玉点头,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今天的产前检查怎么样?”
“很好。”温凉咬了一小口苹果,道。
林静玉笑了笑,还想说什么,温凉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温凉接听了。
竟然是边缘的。
说起来,他们都快足足十个月没见面了。
边缘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她在一个月前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过两天是她小孩子的满月酒,问温凉有没有时间过去。
温凉倒是很想过去,可惜……她凝了眼自己的小腹,这个样子,不适合……
便和边缘说明了情况,边缘先是怔了怔,继而笑道,“怎么这样的喜事都没和我说?现在都八个多月了,我才知道的。”
那边的边缘边说边看向门外,只见佣人退开之后,一抹高大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先是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打电~话,便走向躺在她身边的小娃娃,俯下身,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碰了碰小娃娃的小鼻子。
换来宝宝的张牙舞爪,小手乱动。
“这么火爆。”楚沉满脸无奈。
边缘被逗笑了,忘了自己还在讲电~话,笑了出来。
温凉听那声音满满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她觉得真好,想到当初边缘对于这个孩子还另有打算,现在她和楚沉总算是定下来了么?
边缘见温凉一直没说话,便出声唤了她一句,“温凉,你想什么呢?”
“真好。”温凉眸光远眺,“看到你幸福,真好。”
边缘一怔,她幸福么?
缓缓地抬眸,看向楚沉,他也正好抬起眸子,和她的眸光相遇……
☆、154、你……是不是在骗我?(一更)
154、你……是不是在骗我?(一更)
“容湛。”温凉在容湛牵着她的手走出那条温家门前那条小巷子的时候,轻唤着他的名字。
“嗯?”容湛疑惑的转头看她,今天的她,似乎心情很好。
“天气很好。”温凉伸手指了指天空。
太阳都快下山了,天空中折射出最后的一丝光芒,晚霞遍布下来。
深深本来趴在容湛肩膀睡觉的,听见她的话,如好奇宝宝一样睁大眼睛看向整个天空,“妈咪,天空是红色的。铋”
温凉揉揉她的脑袋,“深深觉得漂亮么?”
“漂亮。”深深大声应道。
这样说了,又觉得睡意袭上来,便重新趴在容湛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南。
温凉用手挡挡眼前的太阳光,那些光线从指缝之间倾泻下来。
容湛见她的模样,淡笑了笑,“没有话和我说?”
除了上午的产前检查报告,肯定还听到了什么好消息,所以开心成这样,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念许久的糖一样。
“没有。”温凉轻笑着摇头,手指却依旧紧紧的扣着他的大掌。
她不说,容湛也不会逼她,就这么的牵着她的手往一旁停靠着的车子走去。
回去的路程有点远,夜幕已经慢慢地降临下来了,深深在她旁边睡得很香,温凉就靠在车窗望着外面。
视线所及的地方,是容湛在前面专心开着车的样子。
她纤薄的唇,由始至终都噙着抹笑。
“容湛,你知道么?”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知道什么?”容湛顺着她的话问她。
“边缘生了一个男孩子。”她将眸光从窗外收回来,“一个月前生的,过两天都快满月了,她问我有没有时间去一趟A国,我是真的想去啊,可我现在不方便。”
她的声音里不无懊恼。
容湛失笑,“等你生了孩子,边缘会来看你。”
温凉点头,这样的场景想起来真好,边缘能幸福,真好。
“她和楚沉终于是走过这一关了。”
走过了……
容湛不这么认为,他想起了那个男人,据说是边缘初恋情人的那个男人,之前他见过一次,是个眉眼很清澈的,笑容很温和的男人,后来,也就是他和温凉参加楚沛婚礼的时候,他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眉眼之间的清澈已经荡然无存,取代而至的是眉宇之间的阴郁。
也许,楚沉和边缘之间真正的大风暴还没迎来……
容湛想着,便转头回去看了一眼温凉。
那他和温凉之间呢?那些风暴过去了么?
他们会一直这么的幸福下去么?
容湛想到这,不知怎么的,眉心竟然跳了跳。
他按了按眉心,只觉得伴随着眉心的跳动,他的一颗心也空挡的厉害,就像是突然被挖空了一般。
……
车子在郊外一处很安静的地方停下。
严欢从车上下来。
“沈墨,你先回去。”严欢挥了挥手,眸光一直紧紧的凝着前面的人影,道。
“公主,这不妥。”沈墨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因为怎么的,他是公主殿下的侍卫,是要跟随她左右的,要不,万一她出了点意外怎么办?
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
严欢翻白眼,“让你回去就回去,啰嗦什么。”
沈墨委屈,“我远远跟着你们,行么?保证不打搅,真的。”
严欢推他,“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换下你,我不要你呆在我身边了啊、”
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沈墨立刻就胯下了脸,“别啊,公主。”
“那你给我立刻消失。”
也许是他们动静太大,在这里写生或者野餐的人都回过头去看他们,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来是这个男人在纠缠这个女孩。
“看吧,你还不走,人家以为你是流氓。”
“好,我走,公主您记住,千万别乱跑,有什么事您一定要打我电~话。”
“知道了。”
看到沈墨离开,严欢安然无恙,人们的眸光才收了回来。
严欢凝着远处的那抹背影,唇畔的笑容很无奈,他还真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外面怎么吵嚷,都不能打搅到他。
她慢慢的走近,在他旁边坐下,也不出声,更不打搅他,只是手托着腮在细细的观看他。
多久没见他了?
严欢在脑子里算了下时间,好像都有一个月了吧?
他的头发剪短了,额前的碎发被微风轻轻地吹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眼睛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的眸光是这样的毫无忌惮,一点儿也不知道回避。
忽然,身边的人,手中的画笔一顿,慢慢的抬眸,看向她,那眸子清澈如水,“你还要这样子看着我多久?”
严欢脑子轰的一下子,小脸涨得通红,就好像是做错了事情,被逮个正着的孩子一样,她慌乱的将眸光移开,“我哪里有在看你,我是在看你画的画。”
温玉点头,手上的画一转,“我刚刚画的是什么东西?”
严欢的脑子又当机了一下,眼珠子不停的转,回想一下她刚刚在紧紧盯着他脸的时候,眸光有没有无意中瞟到他手上的画?
可是她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画什么……
严欢干笑两声,想着打死也不能承认她在偷看他,所以就想糊弄过去,指了指远处正在玩耍的小孩子,“你看,他们玩的好开心。”
又眯眼看了看树顶,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透下来,“你看,天气也很好,还有风。”
温玉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性子,倒也不再追问,只是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严欢语塞,她总不能告诉他,她让人全程搜索他的身影吧?
她又不说话了,温玉对于她的出现,心中也有几分了然了,只是低眉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专心作画。
严欢在他身边坐着,百般无聊之下,眸光又不受控制的瞟向他了。
温玉会自动将那些眸光过滤,也不受她干扰。
严欢不甘心被他这样的晾在一边,他永远都是这样,这么淡漠,很少能看到他情绪波动的时候。
她真的很想他,可是看来,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点异样都没有。
严明轩差点就将她软禁了,时时刻刻派人跟着她,就算是出门,身边还得跟上个林南归。
今天借口和林南归出去,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林南归,来找他的,他还是这个样子……
严欢在心里重重的叹气,见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画中,她拍拍身上的干草,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刚走了几步,身后的声音响起来,“遥城大学9月5日开学,别忘了。”
严欢一愣,脑子一片空白,他刚刚在说什么?
遥城大学9月5日开学,如果他手上拿的不是遥城大学的通知书,他又怎么会知道遥城大学是什么时候开学的?
严欢发现自己激动的快说不上话了……
她呆呆的走回去,然后呆呆的问,“你是不是?”
温玉转身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搞笑,唇角勾了勾,“嗯。”
严欢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狂喜了,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他的成绩明明就远远地高出了国都大学分数线许多,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大概太过于喜悦,也大概太过于不敢相信了,她竟然感觉到眼眶有一股湿意。
捂住了嘴,她竟然哭了出来。
一抽一抽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温玉怔住了,实在是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哭了,“怎么了?”
严欢一个劲的摇头,想要说话的,可是哭得太厉害,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温玉将她拉下来,坐在草地上,从背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严欢把眼泪擦干净了,却觉得自己的样子丑,刚刚又哭得太大声,丢脸,低头将将自己整张脸埋入自己的双~腿之间。
温玉失笑,“严欢。”
别人都会叫她公主殿下,要不就是欢欢,只有温玉会叫她严欢。
她很喜欢他这样叫她,她觉得他的声音是这世上最好听的。
淡淡漠漠,清澈如流水。
“你会把自己闷死。”
好不容易温玉才将严欢扯出来,她一看见太阳光,就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那张脸本来就小,所以现在被她两只手挡住,倒也是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密密了。
温玉是彻底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