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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真的?”我仰躺在床上,看到他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正居高临下地瞅着我。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他压了上来。
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过去从没和男人做过吧?”
他点点头,一脸嫌恶:“当然,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同性恋。”
上你只是因为报复。
他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其实我也很清楚。
“你先放开我,我拿样东西。”我淡淡地开口。
“什么东西?”他疑惑地开口问道。
“我现在是肉在砧板上,你还怕我对你不利不成?”我挖苦道。
他皱了皱眉,稍稍起身,让我能够移动身体。我慢慢爬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取出一瓶甘油,拧开瓶盖,倒了点在右手食指上,侧过身体,将食指缓缓伸进穴道润滑,抽插了几下后,再加了根中指,扩充着甬道。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淫荡,竟然在外人面前对自己的后面自慰。”他语带嘲讽,口气一样的冷冽。
面前的男人既不是Gay,也没有想要真正“疼爱”我,既然他的目的只是羞辱我,所以他不会懂什么男人做爱时的前戏。为了最大程度地降低伤害,我几乎丢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尊。
我加了第三根指头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很疼。薄膜因为昨晚的激情仍然脆弱得不堪一击,手指再伸出来时,粘粘的,我回头,才发现指尖沾了些血丝。
我抽了张餐巾纸胡乱地擦了下手,然后背朝天花板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双手抓紧床单,闷声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他的指尖碰到我臀部的时候仍然激起了我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许久,他都没有后续动作,我等得不耐烦,回头,见他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做什么?是男人就快点,别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我强行抑制住内心不断扩大的恐惧感,用力朝他吼道。
“你哭了,秋晔。”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
“你神经病!痛当然会哭。”我继续趴回枕头上,让枕巾吸干我懦弱的眼泪。
他起身,下了床,然后就传来了穿衣服的淅嗦声。
“你有毛病啊!要做的人也是你,现在又中途喊停……”我裸着身体下了床,立在他面前叫嚣道。
夏桦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真没劲,今天就到这里。”
我轻哼了一声,背过身躺到床上,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结实。
“那个小孩你最好哪儿来送哪儿去,别羊肉没吃到惹一身臊。”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道。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费心。”我掀开被角,朝他睨着眼。
“哼,不知死活,人家卖了你还替她数钱。”他冷嘲热讽。
“人家最多也就卖了我,你夏总经理吞了我骨血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我怕什么来着?”我冷笑。
“不知死活!”他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明天最好让我在公司准时看到你,不然后果自负!”
他甩了房门出去,在第二声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后,我确定他已离开了我的屋子。我随便裹了件睡衣出了房间,想赶在耀祖放学回家之前将客厅里的污迹去除。
拖把拖过茶几下的时候,一个细微的金属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俯下身子,发现了一枚小巧精致的钻石女戒。很显然,这不是我的东西,当然也不可能是耀祖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普通人都明白戒指的含义,特别是钻石戒指。
我举起戒指在阳光下细看,发现内圈刻了字“Daisy”。
如果他知道戒指掉在我这里,他会有什么反应呢?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原来叫作“Daisy”啊……我还以为会是那个美艳动人的诺薇儿呢。
我唇角微微扬起,将戒指纳入口袋里。
2
“这次对艾森公司的投标计划书我已经让克瑞思送过来了,你看一下,下午和我一起去参加个会议。”夏桦通过内线发来了指示。
我皱了皱眉,开口提醒道:“夏总,我想你可能拨错内线号码了。我是席秋晔。”
“我知道你是席秋晔。”夏桦补充道,语带调侃。
“那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总裁特助,而不是您的助理……”
“以前不是,但现在是了。”他打断我的话。
“什么意思?”我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向总裁要了你,就这么简单。”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掀了掀嘴唇,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没收了拒绝的权利。
门在此时被敲响,夏桦的秘书克瑞思送来了报价单和计划书。
我粗略地翻了下,心情有些烦躁。
自恃冷静的自己自从碰到了这个姓夏的魔头,便一次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更有甚者,居然被他连续羞辱了两次,而现在,却要身不由己地待在如同炼狱的佟氏做他的助理。想到以后的悲惨命运,自己都觉得暗无天日。
下午的会议说白了就是招标前的试探会,各家公司一方面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巴结艾森公司本次招标的全权代理人——艾森公司的少东家——里昂·艾森;另一方面又想摸出对手公司的底牌,好让自己公司能以最低的价格投标成功。
这次会议因为并非正式投标会议,所以形式采用自助餐的酒会模式,气氛倒并不严肃。
夏桦一进大厅就和那个里昂·艾森来了个大拥抱,两人大笑着互相问候,旁人一看便知道两人关系菲浅。
夏桦将我拉至里昂面前:“这是我的助理弗雷,中文名字席秋晔。是个很不错的助手哦。”
我礼貌地和里昂握了下手,心想凭自己的身份似乎还不至于有此殊荣到被介绍给大少东认识,大概是夏桦他乡遇故交,乐昏了头,不觉弯了弯嘴角,自己也知道夏桦乐昏头这个可能性很小。还没见他昏过头,至少他连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是清醒的。
脸色变了变,身体也不自觉地僵硬,所以在突然被人轻拍一下肩膀的情况下反应很大地将右手杯子里的红酒洒了出来。
“对不起……”我看着被红酒洒到的昂贵西装,道歉着。
“怎么了你?”夏桦接过侍应生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西装。“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呵呵,第二次呢。”我笑着喃喃道。
夏桦也想到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笑了笑:“怎样,这次你打算怎么赔偿法?”
“你既不缺钱也不缺权,我想不出来赔偿的方法。”我耸肩。
“还有个方法……”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哦,请指教。”我挑眉。
“卖身为奴,你看这主意怎样?”他故意挑衅。
我扬眉笑得灿烂:“呵呵,主子,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FDC738FD9奏篱著错:)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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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撇嘴嘀咕了句:“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你朋友?”我以眼神看了看艾森。
“嗯,大学里的死党。”他点头。
“那么这次是稳操胜券?”我抿了口酒,问道。
“那倒不见得,朋友归朋友,商场无父子,更何况是朋友。”他晃了晃酒杯却没有喝的打算。
我瞥了眼四周的公司代表:“连户洋这种大公司都来争这块肥肉,你看我们的胜算会如何?”
“所以我才请出你席特助随行,让我们如虎添翼。”他碰了下我的酒杯。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他强留我在佟氏的目的,脸色不好地瞪着他:“你……”
“别想歪,只是竞标,没有人让你卖身。”他阴险一笑,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暗地里翻了下白眼,不再看他。
“能不能在最短时间内摸一下几个最具竞争力的公司的底?”夏桦没有看着我,用着极低的声音下了命令。
我点点头:“尽力吧。”
“希望你能协助我办好这件事,这可是我进公司以来接手的最大的case,可不能让那边瞧扁不是?”他勾起嘴角笑道。
“这么信任我?”我转头凝视他。
“是你的实力,但不包括你的人。”他喝完杯里的酒,将空酒杯放到桌上,朝我无害地笑道。
“席秋晔先生吗?”不太确定的语气。
回头,侍应生打扮的男人站在身边,开口问道。
我点头:“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侍应生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接过,道了谢。
夏桦暧昧地牵了牵嘴角:“不是什么老相好吧?”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少管闲事。”
我皱了皱眉,夏桦见状,欲凑过来看,我掩饰地将纸条收好。
“又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见不得人。”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事就是失去晴扬。
我浅笑道:“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他一噎,瞪了我一眼,转身怏怏地离去。
我历来不管闲事,最近唯一牵涉到他人的事应该就是指那件事。相信老谋深算的安娜姐这次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找上我吧。
扫了眼全场,瞄到正在一边应酬人的夏桦,叹了口气,这么不辞而别怕又要惹他不快了。
出门拦了辆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拨通电话,和安娜讲了这事。那头一阵沉默,随即传来安娜简短的话语:“秋晔,看来这次会牵累你了。”
“怎么说?安娜姐当初只说是代为照管故人之子来着。”我拨弄着电话线。
“呵呵,秋晔,你这是在责怪安娜姐把你拖下水了?”
“不敢。”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我这半个当事人是不是有权知道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呢?也好哪天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还不自知。”
“秋晔,安娜姐既然认了你这个弟弟,又怎么会让你冒生命危险呢?”
“无所谓,我是无牵无挂一个人,安娜姐要是哪天觉得我这条命还有利用价值,我不介意双手奉上。”
“秋晔……”一阵吞吐,“那好,你待会儿收一下邮件,电话里说不清楚。”
“好,我等着。”我弯了弯嘴角,“安娜姐,既然你把耀祖托了我照顾,我也自然不会撒手不管。”
电话那头很久的沉默,久到我快以为那头已收了线,才传来一声很轻的类似于叹息的声音:“谢谢。”
“不谢。那么,再见。”我脸部表情柔和了下来。
没过多久,我开了电脑,邮件就过来了。
“秋晔:
耀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户洋集团的嫡传继承人。相信户洋集团最近发生的事你应该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耀祖的外公上个月刚刚辞世,把51%的股份归在了耀祖名下,然后拜托我在耀祖18岁成人之前代为照顾。我也就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