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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发现有什麽东西开始变质,我努力忘记昨天半夜的事,看起来他也是,谁都要努力恢复到原来的气氛,越是如此,反而越不自然。
“爸!我上课去了!你也早点出门吧!”
飞也似的逃出屋子,心跳还在加速,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去的学校,这到是吓著张楚了,他以为我是看错了时锺──现在离预定到校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就算慢慢爬过来也是来得及的。
之後就是无止尽的发呆,再发呆。
摊开自己的手,潜意识浮现出罪恶感,但是昨晚的触感始终消除不去,父亲的温度,父亲的眼神,父亲的一切……
脑中闪过好久前的话:
“草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爸……”
如果这是真的现在也不会这麽难受。
真实在我的眼前铺上了一层薄膜,我似乎能参透点什麽,又觉得有无法言喻的障碍挡在眼前。
“张楚!你说一个人怎麽样才算不正常?!”
他被我问愣了,随後笑道:
“你问的问题太尖锐了,比如说你这个样子,现在我们就叫做不正常!”
陈籽凑过来:
“来,来,让二妈看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一把拍开陈籽同学的手,对张楚道:
“兄弟你好像说错了吧,像‘剩面条’这样的才叫不正常吧!”
陈籽的脸色说变就变:
“好你个瑞草!你大逆不道!你骂你二妈!!”
一大叠的教科书从我的头上落下来,多亏了这些书把我砸到医务室晕了整整两节课,好让我起码有两节课没胡思乱想。
回来之後。
“陈籽──你再砸一次吧!!”
陈籽猛地抬头,面色凝重,之後:
“张楚救命!!!瑞草他疯了!!!!”
十二
那天之後,他没有再让我醒过,我们像两个共犯在沙滩培土,一勺一勺的沙土遮盖我们犯罪的痕迹。
原以为会以此为暂时的终点,而天不从我所愿。我瑞草想,上辈子欠了别人什麽啊,老天要这麽戏弄我,这麽下去,二十岁以前就被折腾死了,还能给中国减少人口。这算是老天的可持续发展计划。
我没有想到,在放学的时候碰见他了,我前一阵子堕落的时候,在的厅认识的三十岁男人,白亦翔。
“怎麽有空到我们学校附近溜达啊?”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尴尬,见到还跟熟人似的。
“想来看看你……”他推了推眼镜,他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戴眼镜,摘了眼镜他就显出原形,看来目前还算他的蛰伏期,我没什麽危险。
“老兄,我现在是好学生,天天向上,看见没?”我用手抓抓书包,这才想起来,平时回家基本不带书,整个书包成空腹状态。一看觉得不足以说明我目前的优良,於是就改指著胸口的校徽!
“看看,看看,我是良好的高中学生,别勾引我再吃摇头丸,我爸非跟你急不可!”
他笑了,缓缓道:
“误会了不是?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莫不是想在饭里下药?电视里都上这麽演,我没生活经验,借鉴一下八点档总无可厚非吧!
“不吃不吃,万一你下药了,我就回不去了!”
“你这孩子!”他伸手就来摸我的头,我一闪身躲过,他居然还有良心到当我是个孩子?!
他见状把手收了回去,继续道:
“你怎麽那麽不相信我,我以为你已经挺了解我的了,这样,地方你订,我请客。”
这话听了好象有点诚意,瞄了一眼他,当真是一脸诚恳,考虑考虑,今天老爸不回家,家里没人,又得我一个人温冷饭要麽叫外卖。
“行!去就去!好歹我也是男人!我们去广岛料理!”
心里盘算著怎麽能宰他一笔的在下,笑嘻嘻地上了车。他很绅士地帮我开了车门。当然,不满十八岁的小朋友们,一定不要模仿我,你们
要是不小心上了贼车是没办法自卫的!
广岛料理是这个市最好的日本料理店,价格也是让人望而却步的那一层次。
我坚持不跟他坐包厢,坐包厢里要是被他摸去了哪儿,那我就亏大了!
小姐陪笑著拿了菜单过来给白亦翔,白亦翔只笑著把菜谱推到我面前来。
“有什麽比较贵的吗?”
我不是个好食客,充其量品位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个,加吉鱼,金枪鱼,北极贝都是新鲜的,要不要海鲜刺身?”
“好啊!”我望菜谱扫了一眼,180,好!吃!吃死他!
小姐看我不反对就继续推荐:
“海鳗鸡骨汤今天的味道也不错,你看……”
“好!我要!”
“看这个茶壶蒸海鲜,再看这个明虾寿司,你看看这个天罗妇盖饭喜欢不喜欢,啊那个要不要秋刀鱼?还有这个,下面这几种手卷喜欢哪个??…………”
我不跟他客气,我看什麽菜长的好看,什麽菜比较贵我就要哪个。
他居然还在一旁风轻云淡地说:
“别忙别忙,爱点什麽点什麽。”
“你成心拿我当你情妇啊?!”我爆发了,旁边的小姐听见“情妇”两个字脸都吓白了,这个社会对於同性恋还是十分歧视的,我们要正视这个问题……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跟菜没仇,多点点,多吃点。”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菜一上来我就开始秋风扫落叶,雷锋同志当初怎麽没说,对待食物也应该保持这个态度呢。
“慢点吃。”白亦翔根本没怎麽吃,就是拿著手巾一个劲儿帮我擦嘴,我乐得有人为我效劳,但是想这麽博取本少爷的欢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瞧你,芥末怎麽弄到脸上去了,我给你擦擦。”
他一把把我抓到身边,用手巾仔细地擦。动作煞是暧昧。我涨红了脸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快点。他偏放慢了动作,我想要挣开,这才发现表面斯文的这家夥,其实孔武无比。人不可貌相,绝对不可以貌取人啊。
哲学产生於实践。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我甚为熟悉的身影朝我这里走过来。
傻眼……
“爸……”我愣了一下,然後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啊啊啊!白亦翔你这个王八蛋快点放手啊!”
我心想,都是白亦翔要请我吃饭!但是我没想过,选广岛料理的正是在下自己。
“是不是只要我一不在家,你都跟他在一起?”
老爸的脸长的吓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拖。手无缚鸡之力的在下,就被自己的老爸强行拖出料理店,而且没人拦著他。
一路上他都只是闷声开车,一语不发,所以有人说,骂人的男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沈默的男人。
到了家门口也被强行拖出了车,手被抓的生疼。
“爸,我手疼!!”
我的抗议没有效果,继续被拖上二楼的房间里。
我就这麽硬被甩到了床上,刚想起身,突然就有东西压上来了。
“爸?!”
他用一只手同时压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衬衫,我不是笨蛋,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麽!
“错愕”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情况了。
“爸!!你放手!!!!”我没有停止挣扎,而他的手更加用力,我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力量,我远以为自己是个男人了,自己有一双有力的手臂了,没想到居然无能到这种程度。
“你要让我忍耐到什麽程度,草儿?”
他望著我,丝毫没有怜悯。接著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狂热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上,之後慢慢向下移动。
我本想趁这个时候挣脱他的手,却被他发觉了,顺手那了床边的领带把我两个手捆了起来。
之後是无止尽的爱抚,上身也好,下体也好,我知道他很温柔,但是我不喜欢这麽被对待,身体不住的扭动躲闪,却让身上的衣服扯的更开。
“你已经给过那个男人了吧,为什麽!为什麽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
那是狂热的呢喃。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问我!你是我的父亲,不是我的男人!
“你放开我,爸,我不要这样,不要!!!”用尽全力的叫喊只换来比刚才粗暴的对待。
他分开了我的腿,没有任何的润滑,进入了我的体内。
身体被硬生生分开两半似的,这种强烈的痛苦激烈而绵长。之後他在我的身体内冲刺,抽出,再插入。身体开始没有知觉,只有两人连接的地方火烧似的疼。
我不再反抗,泪顺著脸颊落了下来,平常只要看见我哭,他都会哄我,这次没有,他现在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什麽都停不进去了。
“草儿,我爱你啊,我爱你啊……”伴著他的冲刺,这样的话像另一阵狂风向我席卷而来。
他在说什麽?他说他爱我?!太滑稽了,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是第几次的冲撞,我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热量,我知道他发泄完了,那里一定在流血,混合著他的精液。
他抽离我的身体,拼命把我抱在怀里,像是我要消失似地。
“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把你让给别的男人,草儿,你原谅我。”
我的目光已经迟缓,呆呆地望著他。
“爸……”
“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不是!!”
这个世界越来越奇怪,他说他不是我爸爸,强暴了我之後就告诉我他不是我爸?
“草!你抱住我啊,像以前那麽抱住我啊!我爱你……我唯一的宝贝……我爱你……”
“这是……怎麽回事?”
就算不眨眼睛,泪也像失控似的拼命外涌。下体的疼痛,他手臂强烈的拥抱让我透不过气来,之後世界一片漆黑。
朦胧中,他喊著我的名字,摇动著我的身体。
我不要再听见他的声音。我这麽对自己说。
之後,一片寂静,我跌入了黑暗。
十三
睡的正好,你干吗叫我!
我一甩手好象刚好打了谁一巴掌,然後手又被握住,有人开始喊我的名字。我姑且睁眼看看。
“爸……”
虚弱的叫喊,他像是被针扎似地反射性站了起来。
发生了什麽事。
移动身体,下体开始疼痛,但依然感觉的到已经上过了药膏。
我,昨天被自己的父亲强暴了。
所以我就说,人嘛,就得睡的死死的,醒了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父亲似乎比我还要怕,迅速放开了我的手。
“草儿,你不想见我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等你想见我……”
“爸……”
“你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天知道你爸是谁!不要这麽叫我!!!”他捂住双耳,像个孩子一样摇著头。
“这是……什麽意思?”
我发现了我一个长足的优点,那就是,该冷静的时候比谁都冷静,容我得意一小会,之後再次回到现实。
“我说,我不是你爸爸,你和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爸,今天不是四月一吧,你别吓我啊,昨天的事我们还可以像原来许多事一样忘记呀,我们还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