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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看小孩嘛~”
“看小孩?”
涟阴夏把目光转向一边呆怔的夏影:
“这个?”
“对啊对啊;我跑路带他不方便;况且我打算以后让他接我班的;交给小二我不放心;想来想去就小花你最可靠;这孩子很好养的;你把他丢到一个地方训练就成。”
实果儿一脸“你是我知己;所以你要答应”的表情。
涟阴夏这次倒是没什么表情。
“呐;作为知心好友;我当然会支付代价给你;这孩子以后就麻烦你以后帮忙看着就成;如果在训练中死了也没关系;虽然我能找到这个完全看缘分……但;无论如何;他就交给你照应了……就这样;拜~”
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小袋子塞到涟阴夏手里;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人已经跑出去老远。
至于当事人……没有发言权。
“这是……”
涟阴夏从袋子里掏出三个小瓷瓶;脸上带了点笑意:
“果然是个不错的价码。”
转头看向一脸漠然的夏影:
“想怎么做完全看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要是想做橙子的接班的候选;你目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跟他认识那么长时间;我比你了解他。”
夏影一声不吭。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那么;父亲大人;让他跟着那些人一起训练吧?”
涟阴夏转向涟云古;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涟云古略微思索了一下;脸上也带着笑意:
“如此;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什么是人家俩父子的事;咱外人还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的好。
继续换名字
“呃~真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喜欢下雨……”
实果儿抱怨道。
一座破庙中;一个火堆旁;坐了俩个人。
偶遇;纯纯粹粹的偶遇。
一个就是易了容了实果儿;另一个……
也是一身俗到家的白衣;脱尘的气质与温文尔雅的面容;说是一朵清雅的白莲一点都不为过。
一个医者。
一个绝对不普通的医者。
实果儿没兴趣管太多;或者每个人都要调查;不过一个过客;因为下雨而聚到一起;雨停了;也是各走各的路;互不往来;那么;所谓的调查还有意义吗?
语浅意看了看外面依然下个不停的雨;面上是淡淡的笑容:
“若是因为不喜欢就不让下雨;岂不是什么也没有了吗?”
这话说的含蓄。
实果儿撇撇嘴:
“我不是直接盼望人;就算可以理解;但一旦碍了自己还会是很讨厌;就算知道;明白一切;但不在那个位子上就永远无法有深刻理解;很多事情都不过说说而已;真到时候了;还是会坚持自己的地方;所以我也只能说自己很讨厌;但不是希望不下。”
解释清楚的好;不想因此而引来不必要的辩论。
语浅意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
平平凡凡的面容;一身的粗布麻衣;与世俗人无异的眼神。
不过一个普通人;并非是什么藏于市井的能人异士。
对对方带有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实果儿看向外面喃喃自语:
“还是不喜欢下雨的时候……很麻烦啊……”
语浅意当然不是个普通医者;江湖上叫“隐医”。
来头很大的。
至于这次会被雨堵在破庙;原因自然是找找草药什么的;如果可能;还会收养几个孩子当徒弟。
雨还在下。
“看来不到明天不会停了。”
实果儿忽然蹦了一句出来。
语浅意看向外面的天空;天空仍然阴沉沉的;有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看来的确会下到明天了。
本是萍水相逢;又因一场雨而聚在一起;闲聊是不可避免的;聊着聊着;语浅意忽然提及了在幽绝宫肢解人的事情。
“肢解?”
实果儿皱起眉头;微微偏了头。
“说是一个带着小孩的少年;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肢解了。”
语浅意为实果儿解释。
带着小孩……那应该是自己了……不过自己什么时候解剖活人了?这到底是怎么传的?
实果儿默然……表情估计有点僵硬;因为语浅意接下来是这么说的:
“啊;对不起;说这个的确是不是时候。”
正是吃饭时间。
“对了;不知你的名字是……”
实果儿浅浅笑了:
“初未;最初的初;未雨绸缪的未。”
这名字是现编的;我只想这么说。
又换了名字;但已经没什么了;只是希望自己最后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要忘记了才好……不要忘记……才好……
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
当初离开夜绮楼;是因为收到一份信息;说洛尘逸打算找他这个总编辑帮忙找他侄子洛知意……麻烦死了;才不要帮忙呢……
实果儿;现在的初未;抓了抓头发;暗叹一口气:
希望大姐不要太生气就好。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绝了语浅意的好意;因为没打算再卷到什么事里去;本来就够怕麻烦的了。
说是这么说啦;但如果无聊没事做的时候;也会找点麻烦打发时间……于是跟着语浅意走了。
穷极无聊的某人。
理由是……
没有理由;语浅意问要不要一起上路时答应就是了。
忽然想起七儿来了。
实际上自己也不算卖了他;当初只不过觉得那俩磨磨叽叽的;看的都累人;就差没一棍子闷过去给那俩一个痛快;于是就推了一把;顺便收点好处费就是了。
还是有些不痛快;心情有些浮躁。
有点想杀人放火。
仅限于想想。
有火没处发的情况下;通常会附带有轻微的自虐。
如果不能很好的发泄的话。
尤其现在还是莫名其妙的烦躁。
初未基本上是个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人;除非他想让人知道。
人有示弱的来博取他人注意和同情的毛病。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
那么;转移注意力吧;尽量忘记。
轻轻的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得到暂时的轻松;然后继续保持之前的样子跟语浅意闲聊。
或者说是习惯性的嘴角上扬。
与笑无关;只是一个表情。
有点想念猫儿了。
初未索性跟着语浅意当了学徒。
总要找点事情来做做的;不可能天天看大戏;忘了自己本身也是个演员;忘了自己的演出。
该怎么样还要怎么样。
初未尽职尽责的扮演自己的角色:
需要惊讶时;决不做平淡如水;需要笑容时;绝对毫不吝啬;多少瓦的都可以;需要安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完美无缺。
捡过破烂;捡过猫狗宠物;捡过钱(个人最爱这个);就是没捡过人;但这也不代表这次就要捡个人。
初未有叹息的冲动。
捡人的不是初未;是语浅意(那你叹息个什么劲)。
虽然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但初未是个有神论者;虽然根本不会去拜神。
也是个少年;年龄看起来和初未差不多;正值叛逆期自以为是的年纪。
换言之;正是性格别扭的时期。
俩人是互看不顺眼。
……
“人要有骨气!”
柏舟;就是那个少年;咬牙切齿的跟初未辩驳。
“那不成骷髅了?好~恐~怖~哦~”
初未不屑的反个白眼。
语浅意:“……初未;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自己理解万岁。”
……
莫名其妙
有句话叫“相逢总是有缘人”;于是;碰见熟人了。
碰见谁?
洛尘逸嘛~
还是在单独的情况下遇见的。
本来改了音容笑貌;是不可能认出来的;但偏偏洛尘逸带着脸上的笑容就贴了过来;在初未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玩够了就回来吧。”
这话只可能对一个人说。
“怎么认出我的?”
初未;现在该称呼为洛知意了;倒是似乎不怎么在意似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疑问;一脸的轻松;似乎与自己无关。
“你那个大姐找我聊了一下。”
对洛知意的反应也一点没有讶异的洛尘逸微微偏了头;脸上的笑容一如之前那次坐在石头上;带着孩童有的纯真。
“这样啊;我说呢……”
“初未。”
语浅意找了过来;看到洛尘逸后稍稍愣了一下:
“幸会;洛宫主;不知找初未有什么事情?”
洛尘逸伸长胳膊把洛知意揽在怀里;脸上笑容依旧:
“我这个侄儿喜欢到处走;这次出来的时间长了些;我来接他回去。”
“侄儿?”
语浅意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看向从善如流的洛知意。
“不好意思;我叫洛知意;初未这个名字是我编的。”
洛知意脸上是浅浅的笑;带了一丝俏皮。
语浅意身后的柏舟死盯着洛知意;似乎不把洛知意盯出两个洞就誓不罢休。
洛知意只是瞟了一眼柏舟;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
不过一个习惯。
洛尘逸瞟了一眼语浅意的装扮;低头对洛知意说道:
“我记得你说过这样的装扮俗到家了……不是吗?”
洛知意眼眸低垂;脸上的笑容不变:
“啊~的确是俗到家了;但那是别人的习惯;我当然不能说什么了。”
洛知意看向语浅意:
“瞒了您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还请见谅。”
语浅意的声音有些僵硬:
“无妨;若是没有事情;就在此别过。”
转身便走;柏舟倒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临走时又狠狠瞪了洛知意一眼。
洛尘逸把洛知意揽在怀里:
“怎么;舍不得?”
“不;只是一个礼节问题罢了;目送别人离开。”
洛知意看了看洛尘逸的衣着:
“别跟我说你还在记恨那件事。”
一袭银黑色衣衫。
“你说呢?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说‘俗到家了’;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你说是吧。”
小肚鸡肠的男人。
洛知意再次这么评价。
见洛知意不说话;洛尘逸好心情的像抱小孩一般将洛知意抱起;脚尖一点;向着一个方向掠去。
好在是夏天哦~有点风吹着还是比较舒服的。
回到起点。
“嘶~”
洛知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那风吹的也太冷了。
洛尘逸看看脸色有些发青的洛知意:
“怎么?没好好照顾自己?”
“那种伤怎么可能会好哪去?”
洛知意翻个白眼:
“当初那穿胸一剑可是不舒服的很哪~”
被穿个透心凉的感觉确实会让人很不舒服;憋屈的难受;如果疼痛不记的话。
“看你在夜绮楼倒是精神的很。”
洛尘逸抱着洛知意到了一个隐于山中的庭院。
“那是肯定的;又不会折腾自己。”
洛尘逸没说什么;将洛知意放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后悔。”
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洛知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是当年他要毁了自己的事情。话说回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十岁;学东西也是学的一般般;实在不清楚自己哪里有让人非要折腾自己的理由。
又想起当初那把冰凉的剑穿透自己身体的感觉了;一阵不舒服;手不由得抚上胸口;那个当初被穿透的地方。
还记得当初看到剑从自己胸口透出;一度感觉到很神奇。
怔怔的发呆;直到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人的体温跟气息缠绕在自己身上;真的……
“不喜欢。”
洛知意淡淡的开口。
在洛尘逸没说话的时候再度开口:
“我不喜欢与人接触;那会让我很不舒服。”
将身子从洛尘逸的怀抱脱离出来;面对着洛尘逸;一脸淡漠:
“我讨厌人的气息与体温。”
“如此;不碰你便是了。”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