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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她开口我立马就迈开了步子想前走。
立马身后就传来莫莫急切的脚步声。她上前拉着我的手臂,眼睛略带躲闪的看着我。
她说:“王景平住院了。”
“啥”我故意把眼睛瞪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他住院了关你屁事啊。”我很不以为然的掉头就走。
莫莫急忙跑上前来跟着我,一边走一边说着:“李绿,你别这样,我就是想去看一眼。我知道上次他打了你是他不对,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放过他好吗?”
闻言我不自觉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惊讶的望着她,我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她把我当什么了,拆散了她和王景平的刽子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王景平住院了关我屁事啊,要是在三年前莫莫说这话我还觉得没什么,毕竟那时候我比较暴力,对于打了我的人绝对会十倍的还回来,可是现在,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什么叫做“你放过他好吗?”,她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我惊恐的表情吓到了,莫莫拉着我的手不断的摇晃着,急切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越说越让我觉得心寒。
她说:“李绿,几天前我碰到了王景平以前的朋友,然后那人主动来跟我打招呼,他说王景平住院了,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打了。我当时也就那么一听,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也没多想什么,可是昨天下午王景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以前的事情是他不对,请你放过他。”
我的眉头越发紧皱起来,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所以呢?莫莫,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可能很不好看,可是让我这么莫名其妙的背黑锅,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低调,我可以不打架,但是我绝对不是可以人别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最主要的是,莫莫宁可相信那个背叛她的臭男人也不相信我这个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好朋友。
突然觉得,有点心寒。我很不能理解,男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更可况还是一个甩了她的男人。
莫莫缓缓的松开她刚刚情急之下拽着我的手,眼神无比犀利的看着我说:“李绿,本来王景平说让你放过他的时候我也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觉得很好笑的骂他神经病。可是后来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信了。他说你红网搜搜S市最近发生的大事,房地产老总的儿子结婚,可是李绿是也在。”
闻言顿时觉得虎躯一震,小心肝狠狠的一抖,有着某种找不着北的慌乱。
莫莫的眼神犀利的让我无所遁形,好像看穿了我的谎言,生生的要在我身上凿出一个洞来,她看了我半响,也没有跟我要解释,只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李绿,我还记得上次陆青文请我们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房地产老总的儿子,那时你说他是你大姑家的媳妇的哥哥。我们丝毫没有怀疑的就相信了,可是昨天听了王景平的话之后我又仔细的想了想,家里有一个那么有钱的亲戚,怎么回事司机的女儿呢?就算是远亲,也不至于啊,更何况照片上你跟你那表哥看起来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顿时被她的疑问噎的哑口无言。是啊,我在责怪莫莫不相信我,可是我自己呢?又何曾相信她们,尽管那天被逼无奈只下我说了一句“我和陆青文是青梅竹马”,可是我在心底里,还是没有想过要把事实告诉她们不是吗?
当然,那时候即使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谢了起的皮球,瘪瘪的,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莫莫的眼睛,略带愧疚的说着:“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
“放过王景平。”莫莫口气不大好,我知道,我们宿舍那群妞都有着极其严重的仇富心里,特别是这些年那些嚣张的富二代官二代什么是不是的撞个人,打个架什么的,更加激化了她们心里的仇富情绪。
每次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消息,他们都会在宿舍骂上蛮久。
大琪说:“靠,你有钱了不起啊,坏事做多了,小心糟天打雷劈。”
莫莫说:“天打雷劈太不靠谱,最好是让他们倾家荡产,也尝尝那种别人欺压的滋味。”
还是肖晓比较理智,她总是发言之前会先沉默一阵,然后缓缓道来:“我觉得,不论是糟天打雷劈还是倾家荡产,在这之前都把钱先捐给我最好。”
每到这时候,我就会傻傻的附和肖晓一句,还是三老婆聪明。
其实我真的不敢去诅咒那些个人,也没有资格去说别人什么。曾几何时,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尽管没有害死过人,但是也仅仅只是没死人。
我仗着自己家有钱,奚落过没衣衫褴褛的同学,欺负性格懦弱的同学,甚至还把人打的进了医院。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诅咒那些人呢?
我略带抱歉的低着头,坚定的说了回了莫莫一个“好”字。虽然不只我打的人,不过在S市,只要不是得罪了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我想,那我这个承诺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吧。
'正文 矫情(修改)'
曾经我恨过陆妈妈,甚至那些废寝忘食读书的动力都源自于这强烈的不满和恨意。
可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边事物的变化,我慢慢的改变了自己对友谊的认识和对生活的态度。
刚来A大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自己要改变,要低调,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被爸妈宠坏的小孩。像是跟谁呕着一口气一样的,每天不停的提醒着自己。
那时候刚开学,大家都不熟,我本来就是一个慢热又骄傲的人,从来都不主动跟她们打招呼。
李琪是东北来的,典型的大方豪爽又外带着有点缺根筋的感觉。每次去哪里都要叫上全宿舍的人一起。买个什么东西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要四个人平均分。一开始我觉得很不屑,甚至把她给的东西全都堆在桌子上,从来都不吃,她也还是不恼,一如既往的分一份给我。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情,只要她能帮上忙的,绝对不说二话。久而久之,大家都被她的一股子傻大姐的劲头给折服了,全票通过推举她当了我们宿舍的寝室长。
(文)我不从来都没有自己洗过衣服,每次衣服脏了就直接扔去楼下的洗衣机了。
(人)有一次我提着一桶洗好的衣服从回到宿舍。肖晓当时正在洗衣服。我从她身边绕过,径直提着桶子去阳台上晒衣服。
(书)肖晓突然就回过头来对我来了一句“李绿啊,虽然洗衣机很方便,可是那些贴身穿的衣服,是不可以放进去洗的,那些洗衣机每天有那么多人洗衣服,要是别人有什么病的话,那你就惨了。”
(屋)闻言我顿时脸色吓的惨白。话说我从来都没有对想过关于洗个衣服还会传染什么疾病之类的东西。下了课,不管三七二一的直接就打的去医院搞了个全身扫描。
当然,关于这个全身扫描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而且从此以后,我再不敢将衣服提到楼下的洗衣机里去洗,而且每天缠着肖晓教我洗衣服。
一开始她很反感我,有时候甚至会一边朝我翻白眼一般骂我白痴。不过这种时候她的手里一般都是拿着我的衣服在洗。
至于莫莫,我该怎么形容莫莫呢,那个有点胖,有点色,又带着一份执拗的傻女人。
其实三个老婆里面,我和莫莫是走的最近的,也闹的最疯。平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头敢讲,可是真要有什么不该讲,不能讲的东西,她也绝对不会乱说一句话。
就像那天我们进宿舍前说的那样。
她说:“李绿,这件事情我不会跟大琪和肖晓讲,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自己跟她们解释。”
听到这话,我慌乱的心立马安定下来。
答应了莫莫要解决王景平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一点头绪。
按照莫莫的说话是,王景平这人,平时很少跟人结梁子,唯一一次就是打了我一巴掌,所以他才回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我招人打了他。
我想,如果要真是他说的这样子的话,那么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打的王景平了。
话说自从老哥的婚礼之后,我和陆青文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总觉得他在跟我玩矫情,故意躲着我似得。
转眼又到了周五,老妈一如既往的提前打电话来催我回家,然后和以前一样,每次挂电话之前都会叮嘱一句,记得做青文的车回来。
哈哈哈,我在心里大笑三声。我正愁着没有借口给陆青文打电话呢?真是,第一次觉得老妈那么可爱,回家那么欢快。
下课铃刚停紧随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看了十几秒,直到对方挂断我都没有接通。
一旁的大琪从背后“嘭”的给我来了一降龙十八掌。她说:“李绿,你有毛病啊,看了半天又不接的,不想接就关机啊。”估计她以为又是哪个性取向有问题的美眉给我打骚扰电话。
我扭头,极其鄙视的横了她一眼,随口就爆了一句“你才有病,我这叫做欲拒还迎好吧,一点都不懂行情。”说完我帅气的甩了甩头,然后把课本往身后的肖晓手里一塞,撒腿就跑。
依稀还能听见后面传来李琪愤怒的狠话,“李绿,你给我等着…………。。”
我一口气跑到了校门口,远远的看见陆青文骚包的银色奔驰停在前面不远的处。我故意装作没看见一般,停在大门口,一手扶着墙壁,勾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叫你不理我。哼,姐姐也是有脾气的人。
喘够了气,我也不抬头,就这么一直耗着,看谁耗的过谁。
很快,耳边就想起了陆青文低沉却略带关切的声音。
他说:“李绿,你没事吧。”
我缓缓的抬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可就是不说话。心里得瑟道“哼,不只有你会冷暴力的。”
陆青文抬手想摸我的额头,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这时旁边已经时不时的有人偏头看了过来,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有个尖锐的声音说:“哇,那个是陆青文唉,好帅咯。”
接着旁边又有人符合:“多么河蟹的耽美组合啊。”
“你个好像是李绿吧,没想到他们俩真的是一对。”
“靠,那个李绿根本就配不上陆青文。”
……………。
我越听越心寒,什么叫做我配不上陆青文,明明是他跟我告白的。所幸甩下陆青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陆青文从后面跑上来,拉着我的手,径直的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上了车,我既不理他,也不系安全带,扭过头去,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看,一如老哥婚礼那天的他一样。
那时候我跟他说话,根本就不理我,不还看窗外就是装睡。
很快,陆青文便俯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他的头紧挨着我的胸口,我登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紧张的不闭住了呼吸。
他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画面定格,时间静止了,他才起身来开。
我在心里莫莫的松了一开口,可是立马,陆青文的下一句话,又让我不淡定鸟。
他说:“李绿,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跟男朋友闹别扭的小媳妇。”
'正文 第十八章'
也不知道老妈从哪里听来的闲话,竟然以为我和陆青文在谈恋爱。而且更夸张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搞突然袭击。我瞬间风中凌乱了。
不过幸好,那边还没有接通,不然就惨了。
想想老妈那个唠叨的劲儿和对陆青文的无比崇拜,我就觉得脑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