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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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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如此对我一发难,之于他的暧昧我的抗拒,这赋予他的无地自容就完全被冲淡了!

他不是不觉得无地自容,而是被他高明地以发难掩盖了!

也因此忆起他甫推门进来就冲我大吼大叫,因此忆起早在几日前,因为他每夜过来废话连篇……虽然已共有一子,但男未婚女未嫁的,虽然夜均未深,但除却回来臣相府的第一晚我困了,没有适时叫他离开外,后来但凡他晚上过来我房中,一定时辰,我都有不留情面地叫他离开……也因为着实与他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到一块儿去,相见徒添厌恶,我便已勒令云坤当值,带领侍卫驻守在明月小筑外,就为防御阻拦他无事骚扰。从边地带过来的人马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在明月小筑外重重围守,防御阻拦他,是绰绰有余的。

连着几日来,他白日或者晚上,虽是照常过来了我这里,但着实大费了周章。想必在明月小筑外与云坤说话,都说得口干舌燥了,这一辈子与云坤的交集,都没这几日多。哪怕他是当朝臣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对付‘恶’人,便要比他更恶,推门而进尚且对我发难,明月小筑外,在云坤面前,就更不用说。

发难,果然是个高明的用策。

我似笑非笑望着南宫绝,睿智如他,又怎不知我将他的心计从头到尾看穿,但他显然只能装糊涂,一样似笑非笑望着我。

但行动上却不糊涂,我还未发话前,已起身道:“我先告辞!”

他道:“儿子的教育问题,下次我再与你讨论。”保全自己颜面的同时,又预约了下一次见面,为下次的见面找到了藉口,谁又能说他有失无得?

因为亲自教习云肆读书识字,连日来与云肆的相处自是多了起来。这日午后在明月小筑与云肆、佑儿享尝天伦之乐——为了眼不见南宫绝为净,无事我是不会踏出明月小筑半步的。总归他无事不得其门而入,便是有事,过来这里也得费劲周章——然云肆今日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望望明月小筑大门方向,显然因为那道门对他爹爹设了限制而同愁同悲。这时佑儿不知说了什么,心不在焉的云肆陡然精神了起来。我其实并未留神细听佑儿说的什么,但见云肆兴致勃勃,也饶有兴致望着佑儿,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佑儿无意识地击了下节,继续说道:“要论香料的弥久持香,还得说龙诞。汉代时……”

“什么龙诞?”云肆有些嫌恶地打断,“不就是鲸的便便么!”

龙诞香确实是留香最持久的香料,任何一种香料都不能与之相媲美,素有“龙诞之香与日月共存”的说法。源自可以潜到千米深海之下,吞食体型巨大的乌贼、章鱼等的抹香鲸。但是,这些动物被吞食后,他们身体中坚硬、锐利的角质喙和软骨却很难被抹香鲸消化,胃肠饱受割磨,却不能将之排出体外,这令抹香鲸痛苦异常。在痛苦的刺激下,抹香鲸只能通过消化道产生一些特殊的分泌物,来包裹住那些尖锐之物,以缓解伤心疼痛。每隔一段时期,难耐痛苦的抹香鲸就要把这些分泌物包块排出体外。而这些包块漂浮在海面上,经过风吹日晒、海水浸泡后,就成为了名贵的龙诞香。

……确实是……鲸的便便。

历代帝王才有资格用的龙诞香,云肆称之为‘鲸的便便’,佑儿对其‘别名’极为愕然。云肆阐述道:“从凉山回京的路上,爹爹说要送我礼物,我在范家商铺玩的时候,却拿了一块龙诞香自此不放。爹爹见我喜欢龙诞香,皱了眉,暗暗咒了句——‘果然是她生,喜好都一样!’。爹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盼顾周遭无人,在我耳边小声说——‘那是鲸的便便!’。我起初不信,可是爹爹给我解释的很详尽很清楚!”

云肆道:“爹爹还说,以后要是遇到身上抹了‘鲸的便便’的人,我一定切记远远走开!”

“今天早上,我独自去家门外的巷子里玩耍,就遇到了一个身上抹了‘鲸的便便’的人!”说到此,云肆已有微微自得,“我听了爹爹的话,远远走开了!”

云肆还待继续往下说,却见我呆兀怅惘,神思不属,“娘亲?娘亲?”云肆惑然唤我。

我轻啊了一声,总算回过神来,云肆和佑儿一致望着我,显然两个孩子均还有担忧,云肆又唤了我一声,“娘亲?”

我撑臂站立起身,疲力对他们一笑,“自己玩吧,我有些困了。”

下部 第21章 蛇肉羹

一下午便再也没出卧房,晚上也是晚饭没吃便直接就寝。却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胡乱思想。没有去点烛火,就睁眼看着卧室黑暗的空间。有新月、臣相府高照的华灯从轩窗外透射进光亮来,这点亮光显然不足以照亮心中的黯淡,光亮影影绰绰,更将尘世装饰的混沌灰蒙,本就暗沉的夜,平添了迷雾样的朦胧。看不清也摸不透,走不进也退不出,就像不小心入了破解能力之外的迷阵。许是心情的副作用,从窗外看过去,连夜空中高挂的那轮清晰新月也像被云层遮挡了光华,没有往常的皎洁了。

鼎盛繁华的臣相府,虽主子并不多,只南宫绝一人。连我和云肆以及佑儿都是近期才暂时添进的人口。但一国之相府,便得有相府之气派,便是南宫绝长期不在府中,笙歌燕舞也是紧锣旗鼓练着的,譬如沙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待主子一声传唤,便在火树银花中吹奏起舞,哪怕国将不国,这一方天地也永远仿佛太平盛世,从汝阳王府到臣相府,十年风水轮流转,换的是主子,和那歌舞升平丝毫无关。长夜才拉开序幕,臣相府的盛况却已流水般蔓延进各个角落,闭门仰卧,静中看闹,听觉视觉自然都格外清晰。窗纸投影有人的影子,那影子倏忽掠到了一旁。只那一瞬,还是辨出那是南宫绝的身影。他来既来,却不知如此神秘鬼魅做什么?或者是连日来过来这里遭遇阻拦,懒得与云坤他们周旋,所以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虽然像是他的作风,但而今已为人父,便没有一点处处以身作则的觉悟么?再说也大可不必如此。他懂得利用机会不是么,云肆就是他每每屡试不爽的凭藉。

他闪身轩窗的一旁后,便久不露面,我神志清明地瞧着,静观着,奈何他就是再没有一点动静。也懒得再理会他,径想着自己心事。一时倒没有意识到,因为他鬼魅地到来,神志清明地观他,从午后到他出现的前一刻,因为趺苏堆了一脑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烟消云散了。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后半夜睡的正香甜,却被秋冬的哭喊声惊醒,“郡主,郡主,少主快不行了,你快去、我看看吧!”

秋冬蹲着身体,扑在我的床沿上大哭,“少主嘴唇发紫,气息微弱,像是中了剧毒的样子,只怕、只怕挨不过今晚了!”

我坐起身,却只觉天旋地转,差点跌回床铺。秋冬扶了我下床,直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触到实实在在的物体接触,才觉得活在现实,并非沉湎梦乡未醒。一个激灵漫过冰凉的全身,却是衣服也顾不得披,圾了鞋就往佑儿住处跑去。

此次回来臣相府,不知是为了锻炼自己意志,还是因为这是汝阳王府自己的家,佑儿执意住在三哥三嫂生前住处,也婉拒了我有意让云肆继续与他同屋的念头。我住的地方离三哥的苑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跑到三哥的苑子门外,与三哥的苑子毗邻的兰析院里南宫绝也已匆匆跑出,想也是匆促起身,外袍虽披在身上,却并未系拢,除此之外,他臂间还挽着一件大氅。他边系腰带边抬头问我,“出了什么事,大半夜里这么大动静?”

说着话,又将带着的大氅往我身上披,“就知道你急匆匆的不会多穿衣服,秋天都过完了,就要到冬天了。”

一路就没断过哭泣的秋抽哽道:“少主,少主不知怎地,中了毒,快、快不行了……”

南宫绝闻言笑得极是欢跃,一边赶上我促急却沉稳的步伐,一边看我道:“他住的苑子,比你住的地方周遭护的侍卫还要多,谁给他投的了毒?”

显然对他勒令侍卫围守耿耿于怀,此时他既欢畅,又幸灾乐祸,但看我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色,幸灾乐祸的话倒是咽回了肚子里,仅只打着商量道:“你看侍卫再多,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把侍卫都撤了……或者,把你住的地方的侍卫撤了?”他跟着我道:“好歹我也是汝阳王府的姑爷……养少爷,云坤却也一点都不听我的。打狗还得看主人,我虽是臣相,现在竟也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他与我并肩而行,自行撩起里面衣服的衣袖,是黑色的夜行衣,此举显然不避讳让我知道他去过我那里,“你看看,我在自己的臣相府走动,现在都沦落到偷偷摸摸了……”

“真是不成体统……”他还在抱怨着,秋一直插不上话,冬急的落泪,请求道:“少主用过晚膳后,就不太舒服了,起先也怪我们没当心,只以为少主是身体寻常的不适,没想到半夜再起来看,少主都快不行了……臣相大人,您先回去罢,别在这添乱了,大家急着呢。”

“用过晚膳后,就不太舒服了……”南宫绝脚步顿住,无意识地呢喃着。他没跟上来,我身边终于清静了却陡觉不惯,回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他神情凝重,声音紊颤:“今晚你没出来用膳,我也没吃,只肆儿和佑儿一起去了饭厅……”

佑儿如此,云肆又好得了哪去?可谓乐极生悲,先前还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南宫绝,蓦地转身往三哥苑子外面飞跑而去。去的地点,不用脑子思考,也知是云肆宿的,他的兰析院。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傍晚他虽去过我那里,但刚才他是从兰析院起身出来的,他与云肆睡一张床上,云肆身体有没有不适他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还用得着这刻才回去探望?然此际不是追究他作为父亲失职的时候,两孩子一起用的晚膳,这事不异在我本就皲裂的身体里再投下一颗炸弹,然而兰析院和三哥的苑子……我脚步坚定不移去的是三哥那里,云肆……他爹爹过去看他了不是吗?

老远便听到留守那里的春的哭泣声,我一路快步到达佑儿门外,然而临到站在他门外时,脚步却像生了根,怎么也拔不起来,也不敢拔起来。好一会儿,方颤抖着手推开门踏进屋里。春坐在佑儿床边哭泣,站在那里的,还有几位汝阳王府侍卫。见我到来,平常的见礼都顾不得了,纷纷让开地方与我。我始才看到床上的佑儿。

佑儿嘴唇发紫,昏迷不醒。

“请了大夫了吗?”我沉静地问。

“请了,云坤已经去请了!”春见我到来,始安定了些,起身将地方挪给我,揩着泪道。

我在春起身的地方坐下,伸出手,摩挲佑儿的脸颊。他脸上的冰凉将我的心也冻得冰凉了。这时闻得熟悉的,却异常轻快的脚步声,以及同样轻快,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说话声:“呦,还真是中毒了!肤色都成这样子了,只怕是没救了!”

不用去问,仅凭南宫绝轻快的脚步声,轻快的语调,幸灾乐祸的话语,也知云肆该是平安。

南宫绝来到床前,余光也才看到他怀里抱着云肆。云肆想是才从睡梦中醒来,被南宫绝抱来此,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但见佑儿人事不省,云肆已从南宫绝怀里滑下,口上叫着“表哥!”,伸出手臂,趴在床沿看顾起佑儿来。

见此,南宫绝忙地拉住云肆,将云肆拢在怀里,退避三舍道:“儿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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