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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谋,我记起有东西落在杨阳那里了,我去取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凤凌谋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并没注意到凤听海的反常,听她说要出去,就轻轻地点点头,“快去快回。”
“嗯呢,到杨阳家很快的。”
得到男人的同意,凤听海马上开始行动,到了出库取出一辆银色的悍马,绝尘而去。
到了街道上,她却突然向右拐,与杨阳家的方向背道而驰,没一会儿,就来到城东,没错,她的目标就是东城别墅的人!
只是她并没有开车进去,只是将车停靠在路边,她不打算从大门进去,而是翻墙而入,并不想让陆谨之知道她回来,否则话就长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顺着外面这棵印度紫檀爬,到了墙角,里面就会有一座假山,假山虽然不靠在墙上,但是假山中间有有一座供人欣赏的水池,只要壮着胆子往里面跳,保管不会断手断脚,最多就是变成落汤鸡。
有想法断然是好,但真正行动起来就有点悲催了,当凤听海抖索着双腿站在高墙上往下一看,艾玛,差点没被吓死,有山有水不假,可这距离实在是高了点!足足有一层楼的高度哇!养尊处优惯了,她的心居然变成了玻璃,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必碎之!
凤听海拍拍胸脯,壮着胆儿为自己加油鼓劲,为了凤凌谋,她豁出去了!大不了被抬上担架,明天上头版新闻!
就这么想着,眼睛一闭,往下一跳——
只听见“扑通”一声!
水花四溅!
一股透心凉的感觉袭了上来,凤听海头晕目眩地睁开眼睛,挣扎了几下,就从水池中浮了上来,全身没有一丝疼痛,没事!
慌忙抓住一旁的假山石,使劲儿爬了上来,刚才就这么往里面一跃,全身都湿透了,身上的衣服黏贴在一起,冰凉冰凉的,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随便拧了几下,就凭着记忆往张妈居住的住所而去。
因为凤凌谋平时喜静,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仆人都没有住在这里,到点之后各自回家,只有张妈是个例外,从凤听海有记忆开始,她就已经住在了别墅里,以前无意中听下人们说起过,张妈是服侍过凤老爷子的仆人之一,凤老爷子走后,就继续留下来服侍凤凌谋,所以凤听海推测,张妈一定知道不少有关于凤老爷子的事,就看她愿不愿意讲了,当然,凤听海有的是办法让她讲出来,嘿。
在张妈的住所外观望了好久,没发现有人出来,也没发现有人进去,凤听海怀疑张妈并没有回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悄悄推开门,结果却不小心看到惊人的一幕——
张妈正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老照片,细细擦拭起来,一边擦着上面的灰尘,嘴里一边长叹一声:“哎……”
张妈看的是什么?为什么脸上的表情那么古怪?
凤听海好奇地走过去,绕到后面往照片上一看,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上面有一位长相酷似凤凌谋的男人,手中牵着一位小男孩,男孩嘴角露出一抹童真般的微笑。
她不由得低呼出声,“凤凌谋?”
听到背后突然有人说话,张妈被吓了一跳,急急把照片放回到抽屉里,拍着胸脯转身,就要呵斥来人,看到是凤听海后,声音不知不觉又柔了下去,甚至还有一点惊讶:“小姐?”
凤听海才不管她的惊讶,伸手就往抽屉里抓去,又重新把照片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指着那名男人问:“张妈,这男人是谁?为什么和凤凌谋长得那么相像?”张妈急着想把照片拿回来,凤听海却不依,举得高高的,“你不说,我就不给你,嘻嘻!”
张妈特别无奈:“小姐,你不要淘气,快把照片拿回来。”
“不行,你得告诉我,他是谁?”
刚开始看时,还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凤凌谋,但是看久了,就知道不是了,因为他剑眉中间长了一颗黑痣,而凤凌谋没有,而且这张照片看起来时间也不久了,所以不可能是凤凌谋。
张妈迟疑了一下,才为难得开口,道:“是凤老爷,嘘,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到。”她指的别人,估计就是刘管家他们吧。
天!凤老爷!看来她没有白来啊!
凤听海心里一阵激动,仔细端详起照片里的男人,没错,他年轻时的长相和凤凌谋差不多,都长着一副俊毅的外表,刀削般的脸,线条分明,眉间长了一颗黑痣,以前听院长妈妈说过,眉间长痣的男人长情,他身边的小男孩一定就是凤凌谋小的时候了,看看,这笑容多灿烂,脸上肉嘟嘟的,让人忍俊不住想捏一捏。
“我为什么从来都没见过凤老爷子呢?难道他死了吗?”
“不!凤老爷还没死!”
张妈激动的立即否认了她的想法,凤听海的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随口那么一问:“那他去哪了呢?”
“老爷当年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哎,听说是去……”
张妈恍惚间差点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但很快就拉回到现实中来,看到面前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又噤了口。
嘿,有猫腻!
凤听海不禁雀跃,但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不着痕迹地挖陷阱:“哎,张妈,你不知道,凤爷最近的心情一直不好,听说是因为当年凤老爷留下的一笔资产出了问题……”
她话故意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望天叹叹气。
张妈心地质朴,哪有凤听海这样的狡猾,而且话说到一半又没有说完,那种感觉最挠人心痒了,于是,不知不觉就踏进她布下的陷阱:“怎么了?先生出了什么事?”
凤听海狡黠一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没有证据证明那笔资产是凤老爷留下的,凤氏飞扬就要倒闭了嘛。”
张妈听了,不由得气结,怒瞪了她一眼:“小姐,凤氏就要出事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不笑,难道你要让我哭?反正谁都不知道凤老爷在哪,凤氏倒下了,凤凌谋大不了再东山再起,重头再来嘛!”
“谁说的!我知道凤老爷在哪里!”张妈气呼呼道。
凤听海乘胜追击:“他在哪里?”
“五台山!”
“什么?凤老爷子当和尚去了?张妈,你这消息可靠不可靠?”
“千真万确!”
张妈赌气说了出来,一旦关系到凤氏的衰败,她就开始慌了,这个真相被她隐藏了这么多年,说出来之后,竟然无比的轻松,老爷,就算你皈依佛门,但那终究是您的孩子的啊!她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从张妈嘴里得知凤老爷子的去向,凤听海感到很震撼,为什么在苏如梦死去没多久,凤老爷就皈依佛门了?这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爱人死去,无法承受打击?或者里面还有更为惊人的真相?总觉得前面似乎有更大的谜团等着她去解开。
找了个理由告别张妈,凤听海一直计划着该如何说服凤凌谋去s市,心甘情愿的,又特别期待的,该用什么借口呢?旅游?还是?
边走边想,从大门口经过时,遇见拄着拐杖的刘管家,刘管家板着一张老脸,疑惑地从她身上扫过,“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凤听海这才想起,她忘了她是爬墙进来的,刚才从水池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现在还没有干呢,怎么好死不死就遇见这个老古板?
眨巴眨巴眼儿,睁眼说瞎话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一直都在?”怎么可能?刘管家板着脸,道:“小姐,老奴脚是摔坏了,但是脑子还没有摔坏。”
凤听海是谁?天生伶牙俐齿,直的都能说成是弯的,“信不信由你,这些天我一直都住在别墅,只是你刘管家老糊涂了,没印象而已,如果还是不信的话,那就去问张妈好了,她脑子应该比你的好使!”
刘管家呆愣了一下,最近这几天他血压是有点高,有些晕乎乎的,眼睛不好使唤,加上平常整颗心思都在伺候老夫人上,还真没时间管辖其他了,回头再问一下张妈,不过……
“小姐,可您的衣服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儿……”好像是掉落在水缸里似的!
凤听海指指天,嘿嘿干笑,“刚才下雨,不小心淋湿了!”
说完,然后大摇大摆往不远处的悍马走去。
刘管家又愣了一下,抬头望望天,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蔚蓝的天空中连一片乌云都没有,难道是雨过天晴了?
也难怪今天总觉得那条风湿腿有点疼,原来是下过雨的原因……
【111】隐藏多年的真相(二)
撇下一脸茫然的刘管家,凤听海原路返回临海公寓,推门进去的时候,凤凌谋还站在窗前,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这男人都这么站着几个小时了,都快站成一尊雕像了,难道不会累的?
“我回来了!”
随手把钥匙往桌上一丢,就要回房间,恰好这时凤凌谋回头,看到她衣服黏黏的,顿时挑高剑眉,“衣服怎么湿成这样?”
凤听海无所谓的耸耸肩,决定用蒙刘管家的那一招浑水摸鱼,“半途中下雨了,没带伞,就变成这样啦!”
凤凌谋抿唇,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幽幽道:“也是,以后开车出去时,记得撑伞,免得下雨时又被淋湿了。”
凤听海嘿嘿干笑,圆自己的场道:“是啊是啊,以后车里要放把伞什么的。”
说完,背着男人深沉的眸光,厚着脸皮赶紧回卧室把衣服换了,换上一身清爽的背带裙,又扎了两条小辫子,然后很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干净又充满青春蓬勃。
出来时,凤凌谋已经离开窗前,在玄关处换鞋子,似乎要出门。
要出去?她急着追了过去,撇嘴道:“凤凌谋,你要去哪?”
男人抬眸,炙热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打扮,随后直视她晶亮的眼睛,淡淡说了句:“我约了锦荣,想和他和阿姨吃顿饭。”
“橙阿姨不是要回美国了吗?”
“下午的飞机。”
“哦,那我也要去!”凤听海急急巴结道。
有好吃的,她怎么可能错过呢?
凤凌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动机,深深睨了一眼,才说:“那还不赶紧的?”
在这之前,凤凌谋已经在十味楼订了包厢,等他们到的时候,陆橙之也刚到,可却不见西锦荣的身影。
陆橙之很无奈地按按眉心,没好气地说:“这孩子,我打电话给他说来早一点要有话对他说,结果呢,他吓得赶紧晚到了,真心伤透了心。”
“他是怕您又在唠叨他。”
凤凌谋挑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上去,然后指指身边的座椅,示意凤听海过来,他的动作看似很随意,但是看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成了一种占有,陆橙之愣怔了一下,随即秒懂他的意思,带着听海过去坐下,才微笑着说:“凌谋,阿姨今天也是那么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凤凌谋没有说话,接过侍者端上来的极品龙井微微抿了一口,陆橙之见他无意纠结这个问题,也撇开头看向门口,包厢里一再陷入寂静之中。
凤听海很清楚的知道,橙阿姨早上找上门,是在担心他俩是兄妹,本意是好的,但没想到凤凌谋并不领情,以前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让橙阿姨一直有这样的想法,或者现在还在担心他俩,只是碍于凤凌谋,她终是放弃了劝说,毕竟在美国的这些年,那边的人比较开放,她心理上还是能承受这种事儿的。
为什么大家都在那里猜疑,认为他俩有血缘关系?凤听海只想说,猜疑实在是太无聊,直接把他俩的血或者什么的,拿去检验,一切不都出来了么?
也许像凤凌谋这种骄傲的人,根本就不屑去做这种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