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外话------
这两章可能有点闷,但这是海妞必须成长的过程,只有强大自己,才能与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凤爷并肩,一同睥睨着这帝都的天下!
【085】半夜拔萝卜
凤听海猛地睁开眼睛,床沿边坐着一个如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卧室里的灯光明明暗暗,柔和的光线从他俊毅的脸上拂过,露出一双炙热的视线,他此时的眼睛就像是陈年的墨,那样专注看着她的时候,心就是无底洞一样,扑通扑通,跳得加了速。
那哪是什么陈墨?而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一团来自tamumassif火山的炙热火球!
稍微不慎,烧灭的就是自己!
凤听海的心抖了抖,她倒宁愿自己是一盆冷水,直接从他头顶浇下来!
把黏贴在脸颊上的几丝碎发拢到耳根后,慵懒的声音率先在夜里响起:“凤凌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就算是去琼岛的路程,这个时间点早就回来了。
而他一脸探究的样子……
“你是在关心我么?挺好的,有进步了!”
他靠了过来,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紧紧抱着她。凤听海顿时像火烧一样,推了他一把,嗔道:“别矫情了,谁关心你,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的指尖从她的长发间穿插而过,柔软光滑的发丝瞬间把他的指尖淹没,男人很是享受的挑眉,静等她的下文。
“我和凤老夫人斗了嘴儿,然后搬出东城别墅了!从今往后就住在这里了,嘻嘻。”凤听海一想到陆谨之当时的脸都绿了时,心情就出奇的好。
凤凌谋抿唇,不言不语的样子,看得凤听海的心一抖,艾玛,难道她说错话了么?
没想到凤凌谋嘴角微勾,悠悠然道:“嗯,是个好消息,怎么就成了不好的?”
凤听海不解地抬头:“嗯?”
“住在这里,我们随时都可以办事儿!”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起,悄然来到她的敏感处,转圈圈儿:“你说是也不是?”
目光如炬!
凤听海眨巴眨巴眼儿:“……”
失策……
这男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个人,在她面前就原形毕露,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豺虎豹!
要想不那么快羊入虎口,就必须给他找事儿,凤听海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想起今天在苏府发生的事,赶紧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试图想转移男人的视线。
“……凤凌谋,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喜欢管闲事,但就是看不惯苏莲衣母女,怎么办?”
什么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苏震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当初被半清诱惑,就撇下自己的女儿,谁知道那女人是一颗有毒的罂粟,不仅伙同奸夫把苏家的产业败光,还想要置他于死地,到这时候,才记起前妻和女儿的好又有什么用呢!
没错,凤听海今天从婚纱照里取出来的是一张由苏震亲自写下的财产赠予书,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所赠予他的大女儿苏如梦。就算是苏氏被败光,苏家的不动产却也是一个香馍馍,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苏震被半清控制了,为什么还没有死掉的原因。
凤听海一点都不同情苏震,这个所谓的外公,自作孽不可活,怪谁呢!不过既然凭空多出了一笔丰富的财产,她岂有不收之理?
凤凌谋很意外她的思路异常清晰,很是欣慰,“想法很好,半清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在你面前,只要苏震死了,事情一了百了,苏氏最终还是会落到她手里。”
“嗯呢,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凤凌谋,你是觉得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么?”
“嗯。”
“说来听听咯?”
凤凌谋抿唇,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眸底的那团渐渐熄灭的火不知何时又重新燃起!
他突然俯身,舔着她的耳廓,吐字如气道:“那就把你今晚的诚意全部释放出来……”
凤听海的心微微一颤,“今儿个真不行!”
他宽厚的手掌四处游走,每到一处就留下他专属的痕迹,“这种事要问男人行不行!”
“女人也有不行的时候啦!”她暗示。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流转着,手掌中的力量猛地收紧,痛得她蹙紧柳眉,惊呼出声。“昨晚不是才好好的?”他的脸瞬间蒙上一层墨色。
“反正今天就不好了,睡觉啦!”凤听海撇撇嘴,才懒得管那么多,睡觉才是真理!
刚躺下,男人也闷闷不乐地躺下,手不安分地覆上她的,沙哑地蛊惑:“今晚就靠它了!”
凤听海顿时瞪大眼睛,面红耳赤道:“凤凌谋,你想都别想!”
自从去孤儿院回来后,这男人越来越肆无忌惮,不论任何场合,任何地点,想吃了就从来不客气,她、她这具身子才十八岁啊!还是花骨朵儿般年龄呢就被这般儿摧残!
“你弄还是不弄?”被拒绝,男人冷了脸。
“我……”
“苏家的财产不想争取了?”
他半威胁半诱惑。
如果将苏家的不动产归人她的名下,那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这的确是天大的诱惑……
不就是动手嘛,其实也不会太复杂,上下运动的话,只要勤奋点,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儿……
凤听海左右衡量了一下这其中的利弊,决定豁出去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眸底发光,“我一定要得到苏震的家产!”
立场坚定!
势在必得!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后,她突然后悔了……
“凤凌谋,我可以反悔不?”呜呜,她错了,凭她一己之力,还是有把握搞定苏莲衣母女的,而且小马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一定会为她争取!
她当时一定是秀逗了,才揽了这么一件瓷器活!
好想哭!
男人微眯着墨眸,正在享受着她的服务,声音嘶哑道:“的确,我有点后悔了,你这技术还待加强。”
凤听海:“……”到底是谁在嫌弃谁啊?
正当她想耍赖之际,男人突然覆上她的手,加快速度!
……
第二天,凤听海在做笔记的时候,连笔都握不住,手指微微弯曲,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在教室里瑟瑟发抖。
杨阳奇怪地拿起来翻看了一遍,嘴角抽筋道:“听海,你抽风啦?手抖得这么厉害!”
凤听海双眼无神,无精打采地看着黑板,把所有的笔记默默背下后,哀叹一声:“哎,一言难尽!”
“你有什么不能讲的?难道是重复做一件事太多,才会导致下意识地保持一个动作?”
“哎,你戳中我泪点了!”凤听海神秘兮兮地凑到好友耳边,悄悄说:“昨晚不小心得罪了家里的那位,他一气之下让我到后面的菜园子里拔了一个晚上的萝卜,哎呀,这手酸的!”
“一晚上?”杨阳惊愕住。
“是嘀!有钱人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不知道想些什么!”凤听海愤愤然!
“就你这小力气儿,一分钟拔两个,一个小时拔一百二个,两个小时二百四……你们家这一个月都吃萝卜了?”杨阳还在呆滞中……
“岂止是二百四……”
教室里传来一声哀嚎!
凤凌谋说到做到,才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已经把苏氏所有的资料全部送到凤听海面前,里面不仅有苏震的发家史、情史,还把半清母女俩的资料全部呈现在她眼前,就连苏莲衣当年是靠什么走红,走红前后和多少男人有染都有详细资料。
凤听海咋舌,放眼整个帝都,谁还敢得罪凤爷啊?只要惹得他一个心情不好,就完全可以把你推向风口浪尖,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突然能理解,当初苏莲衣百般挑衅她,为什么只是被流放一个非洲的下场,原来当时的他早就知道她和苏莲衣的关系,所以看在苏如梦的面子上,并没有让苏莲衣吃尽苦头,结果苏莲衣不知悔改,回到帝都后一再惹事,凤爷怒了,彻底让她身败名裂,成为本世纪娱乐圈最丑新闻之一,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如今又因凤听海想争苏家财产之事,依凤凌谋爱屋及乌的性子,更没必要让半清母女得到一点便宜,所以,背后有凤凌谋当靠山,凤听海拿下苏氏势在必得!
当日苏震被送往医院,经过一番抢救之后,如今已经脱离危险,住在普通病房,但人已经完全虚脱,连话都说不出来,目光无神,如同一架活的骷髅般。
凤听海进去的时候,他躺在病床上,皲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梦……”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一滴眼泪,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衣角,默默看着,似乎想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凤听海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居高临下地冷看着他,“苏震,你那天的暗示我已经知道了,而且也找到了你留下的赠与书。”
苏震欣慰地点了一下头,在她生命的尽头,总算是为梦儿做了一点事,但是心里头还压抑着一件事,他的手再次颤巍巍地抬起,“……莲……不是……”
凤听海蹙眉,苏老头究竟还想说什么?
她疑惑地问:“莲衣?你说的是苏莲衣吗?她不是什么?”
“她……不是……是……”苏震越是想表达清楚,越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儿,眼睛激动得凸了出来,大喘着气儿!
“老爷,你刚手术出来,别激动啊!”
正当苏震的话到了嘴边,几乎要说出来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急切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凤听海若有所思地回头,一身时尚打扮的半清匆匆走了进来!
------题外话------
推荐好友慕容非白的文文:,又名奸妃当道!
莲祈,她一朝穿越成了九岁小团子,附带一只萌弟,一枚病弱美人娘亲,外带家徒四壁、薄田一亩,为了救弟弟,她误入皇宫,获得终生成就:刷便桶的小太监!一路往上爬,从刷便桶的小太监到大内总管再到东厂厂督,她创锦衣卫,建东厂,成了苍生唾骂的奸臣,忠臣恨她,黎民怕她,连奸臣都畏惧她。世人皆知,大太监莲祈迫害忠良、杀人如麻、不但贪财好色还圈养娈童,仍旧圣宠不倦的原因是他爬上了龙床。
慕容昭阳,他是不受宠的七皇子,母亲身份卑微,受尽欺凌,只有她,是偌大的皇宫里唯一对他好的人,他们是主仆,是朋友,更是相依为命,在偌大的皇宫里挣扎求存的盟友!
【086】落井下石
凤听海能顺利见到苏震,还多亏了小马的一招调虎离山计,让苏莲衣在牙科出了点意外,半清这边不得不离开,但没想到她回来得这么快。
半清的目的昭然若揭,但凤听海这边缺少的是更有利的证据,所以暂时还不能动她。
不过,有凤氏飞扬当靠山,这个蛇蝎女人迟早有一天回浮出水面,得到应有的惩罚!
“凤小姐,老爷还在生病期间,外人最好不好过来打扰他的休息,以免有不必要的细菌侵入,到时谁来负起这个责任?”
半清高贵优雅地拎着名贵包包,趾高气扬地朝凤听海走来。
还多亏她多长了一个心眼,果然返回时就看到了有人闯进苏震的病房,依时间上推断,苏震应该不会那么快走漏消息才是,如若真的……否则休怪她不客气!半清的眼里射出一道阴狠的厉色!
凤听海默默记住苏震方才说到一半的提示,回头不动声色地浅笑:“说的极是,病人这时候最闻不得一点有刺激性的东西,尤其是一些廉价的香水味儿,那可是比随手摘的一把还具有杀伤力。”
半清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难道她已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