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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索的冬天里,老旧的孤儿院迎来了它最快乐的一天,这个冬天注定是暖暖的,至少对于孩子们来说,也许是这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光。
孩子们从凤听海手里领到自己的礼物,笑声不绝于耳,礼物里有凤听海买的崭新衣服新鞋子等,还有凤凌谋专程带来的一架钢琴,几千册的书籍等,还有给孩子们重新修建的院子的计划书,预计在半年后就会有宽敞明亮的住宿、小小的阅读室,还有一个很大的足球场,专门供孩子们玩耍,除此之外,“凤氏飞扬”将无偿资助这里的每一个孩子完成学业长大成人。
当然,凤凌谋为孤儿院所做的一切,听海并不知情,而是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为自己默默付出了好多好多……
在孤儿院里陪孩子们玩了一个上午,慕容霖兴奋之余亲手下厨做年饭,招呼大家。
凤凌谋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被几个孩子缠住,抱住大腿要求他讲故事,看着被揉成皱褶的西装裤子,上面多出了一枚枚手指印,顿时脸都绿了,几欲将这些小毛孩拍飞,最后在孩子们殷殷期待的眼神下,口气僵硬地讲起了美国首富比尔盖茨的创业史——
孩子们听不懂什么叫微软,一个个皱眉头歪着脑袋听,还时不时插嘴问“黑客是不是很黑的客人?”愣是把旁边的凤听海嘴巴笑抽了,凤凌谋则是横了一记刀眼过来,说:“有本事你来?”
凤听海也不客气,接下讲故事的重担,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讲了的童话故事,惹得孩子们纷纷上前献吻,俨然把她当成了故事中的白雪公主,喜爱极了。
凤凌谋则撑着下巴,高深莫测地说:“不错,以后要多生养几个孩子,陪你一起耍。”
凤听海巾帼不让须眉,“你是公猪吗?是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头母猪。”
凤凌谋嘴角抽了抽,“……”
吃过年饭,凤听海挥别慕容霖和孩子们,踏上回酒店的路。
一路上,凤听海总觉得少了什么,但一时想不起来,下了车之后看到酒店两边的两棵金桔子树,上面挂着一封封耀眼的红包,顿时两眼放光,整个人充满了能量,紧紧追上走在前面的男人,把他堵在电梯门口,摊开手掌,撅嘴道:“凤凌谋,我记起来了,你今天都没有给我压岁钱呢!”
男人倚靠在墙上,居高临下地深睨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什么时候也兴这个了?”
“压岁钱!压岁钱!这是长辈应该给的!”
凤爷给的压岁钱应该不少吧?嘻嘻,赚大发了!
男人挑眉,意味深长地纠正她,“在我们家,就没有这样的例子。”
“怎么可能?!那你说说咱们家过年兴什么?”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凤凌谋把她的手环抱住他健壮的腰身,捏起她的下巴,凑近了说:“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会把自己脱光了打包送到我的房间里……”
他往往会摔门而出,或者直接把人扔回到她的房间里。
“这……”凤听海蒙了,抖着嘴巴儿辩解道:“以前是以前嘛,现如今已经不兴那种的了,更何况你也不喜欢是不是?”
“谁说我不喜欢的?嗯?”
他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从了我?”凤听海契而不舍地追问。
男人不动声色地把她拐进电梯,圈在墙壁上,光滑的墙壁反射出两人暧昧的姿势,看得人心荡漾。
他俯身,在她的眉心上烙下印记,然后是鼻翼,人中,微翘的唇瓣……直到彼此气喘吁吁,才满意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我现在才开窍,不行么?”
行,当然行!
要不要她三叩九拜,感谢凤爷终于开窍,把她当肉包子啃?
凤听海非常不满意,小嘴儿高高撅起,凤凌谋全部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捏紧她的下巴,狠狠地覆了下去——
“你不觉得赚翻了么?”
“……”
凤听海把脸藏进领口,随着电梯门被打开的声音,率先跑出来,凤凌谋意气风发地走在身后,不忘叮嘱她:“回房间收拾一下,等下要回帝都。”
“这么快?”
“在这边待了这么久,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回家?”
凤凌谋蹙眉,好看的剑眉拧成一团,琼岛虽然好,但毕竟不是帝都,因为她喜欢,他才会陪她在这里多待了几天。
“好吧,回去也行!但凤凌谋你还欠我一个大红包呢!”她还在锲而不舍。
“回家就封你一个大大的。”他承诺。
“这才差不多!”
凤听海欢呼雀跃,费了这么多口水,终于还是被她搞到手了,凤凌谋亲手封的大红包,真是值得期待呢!
其实都不用她费心费力,回到房间没多久,陈姐就领着几个小服务员过来帮她打点好,突然要离开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凤凌谋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把扣住她的芊芊十指,承诺般道:“想回来的时候还是可以回来的,房间一直为你空着。”
然后吩咐下去:“808房间不准对外开放!”
陈姐点头,默默记下。
一句话就把一间vip变成了私人房间。
有钱就是任性!
凤听海这才满意地负手离去。
飞机在空中飞了几个小时,降落在帝都机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这边下起靡靡细雨,在夜灯的照耀下,整个帝都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
刚走出机舱,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凤听海抖索了一下,琼岛的冷还带着一丝凉快,而帝都的冷则是刺骨的寒冷,忍不住想把自己缩回大衣里,当一只怕冷的小乌龟,正在抱怨间,只觉得肩膀一沉,一件貂毛大衣披了过来,压在她的身上,心里顿时暖暖的。
凤凌谋只穿着一件西装,把貂毛大衣给了身边的女子,他手持着一把黑色雨伞,为她挡住空中的雨丝,两人往外走去。
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在静静地等着主人,它的旁边也站了一名男子,在孤儿院消失的马岳雷,此时正恭恭敬敬地站着,面瘫的脸上多了一丝忧愁。
“凤爷!小姐!”
看到他那副憨怂样,凤听海情不自禁失笑,这小马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做错了事,心里不安地在等着老师惩罚呢。
凤凌谋嘴角抽了抽,不满地把她的脸捧了过来,马岳雷见状,头垂得更低,心里默默哀嚎:凤爷的占有欲比激光还强,光看看喜欢凤小姐的哪个有好下场?就在昨天连西少爷都惨遭毒手了,他一个小司机……哎哎哎,凤小姐干嘛关键时刻多看他一眼呢,哭死!
打开车门,凤听海坐进去之后,凤凌谋才悠悠地说:“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以后还有第二次,就自己收拾行囊滚去非洲。”
马岳雷抹了一把冷汗,大大松了一口气,抖着嘴巴道:“是,凤爷,以后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凤凌谋迈开修长的大腿坐在后座,身边的小女人早已玩起了窗外飘絮的小雨,完全不顾小马的冰火两重天,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指着驾驶座,示意动作利索点,小马如释重担般坐了进来,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没一会儿,车子开进东城别墅,凤听海远远就看到张妈站在门口等着,一脸的欢喜,又欲言又止。
“凤爷!小姐!”
“张妈,想我了吗?想我可是要给大红包的。”
“小姐,老奴哪给得起……”张妈愁眉苦脸,既然小姐开口向她讨红包,考虑要不要把凤爷发下去的红包转手?不过小姐能接受么?
凤听海伸手往张妈的老脸上捏了一把,笑呵呵道:“张妈真是小气哦,给个红包都要想那么久,不过,我怎么可能会收你的红包呢?开玩笑的啦!”她要钓的可是大鱼!
说完,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厅,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老样子,不过似乎多了一个人?
她的脚下一顿,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看错,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目光飞快的一扫,已经看清了此人的样貌,约莫五十岁左右,一身华贵的打扮,眉宇间横着一抹厉色,面容乍一看,和凤凌谋有几分的相似,仔细一看,两人还是有很多区别的,凤凌谋的冷是冰冷中又多了丝淡淡的暖意,而眼前妇人的冷,而是从眸底迸发出的冰冷,凤听海不由得想起中的继母皇后,不由得往后退一步。
凤凌谋随后走进来,看到她的异样后,眉眼一挑,墨眸冷冷扫过沙发上的妇人,漠然道:“凤老夫人不好好在美国呆着,回帝都有何贵干?”
“你也知道我老了?”
陆谨之面无表情地抬眸,嘴边扯起一丝笑,看在凤听海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诡异,心里暗暗衡量了一番,这个凤夫人决计不是什么善渣!
悄悄扯了凤凌谋的衣角,凤凌谋朝她微微一笑,放低声音问:“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等一下再让张妈叫你下来。”
“嗯。”
凤听海确实是有点累,拾步往二楼走去,偌大的空间传来一声冷哼:“果然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凤听海的耳朵,她停住脚步,不悦道:“说谁呢?”
这凤老夫人对她是有多大的成见,从来不见面,一见面就刀锋相见?说起来她也不是善渣,不是谁都能欺负得了的!
陆谨之眸底的厌恶更加的深浓,作为一位在上流社会曾经盛宠一时的贵妇,她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但是转头就对立在一旁阴森古板的刘管家说:“家里也不缺钱,从明天起,多找几位礼仪老师授课。”
刘管家点头称是。
刘管家是陆谨之在美国的管家,此次和她一起回国。
一听说陆谨之要找人管她,凤听海急了,“我不需要什么礼仪老师!”
陆谨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吩咐完刘管家,又把冷眼看向凤凌谋身后的张妈,“张妈,你作为少爷的管家,连少爷去哪都不清楚,罚你两个月的工资,以后管家的职位由刘管家暂替。”
“是,老夫人。”张妈唯唯诺诺的领命,然后低头退了出去,临去前不由担忧地朝凤听海看去,小姐在夫人面前不知吃不吃得消,哎……
“我、不、需、要、礼、仪、老、师!”凤听海又重申了一次,除了凤凌谋的话,谁的话她都不会听!
“只要我在凤家的一天,就轮不到你来插嘴的份。”陆谨之嘴角衔笑,却只是皮笑肉不笑。
“只要凤凌谋在凤家的一天,我凤听海就永远不会听别人的话,如果凤凌谋不在凤家了,我也不会再姓凤,谁都奈何不了我!”
“你!”陆谨之被她的一番话下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顿时变绿了,“你以为你姓凤?做梦!”
“我没做梦好伐?姓或者不姓,反正户口本上就那样写着,如果不信的话,改天找张妈要去,绝对姓凤,龙翔凤跃的凤哦!老夫人,你只有死后墓志铭上才会被贯上凤姓,而我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
凤听海狠狠恶心了一把,这女人哪里是外面传言的雍容贵妇?简直就是一只母夜叉嘛?难怪凤凌谋这些年宁愿在帝都被她勾引也不愿意回美国。
凤凌谋刚开始还担心她会吃亏,谁曾想,他的小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下来,一点都没有承让的意思,原本低落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敛了敛神,睨向沙发上的女人,对刘管家说:“老夫人刚从美国回来,还没有适应时差,作为管家,你是不是该用点心了?”
声音不愠不火,却带着一丝威严。
“少爷请放心,老奴这就带夫人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