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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潜意识违规
梦境中 那个很清楚 的谁
一如 暗处里隐密猥亵的偷窥
是唯有自己 才能让自己 定罪
欲求不满的嗅觉 正逐步羽化成蝶
机会主义者与缺乏食物 的蛾类
想趁此混入味道之中 再恶狠狠的 咀嚼
停止搅拌的黑咖啡 已经够资格模仿 深夜
打呼声 代替停滞的时间 又再续了一杯
从没有多余的失眠问题 所有的欲望都嗜睡
酒杯的表面张力 让冲动做了过度的集结
水面下 即将升起的黎明 滚烫了一半的世界
另一半 在棉被下 结束了所有的情节
no23。 夜店之所以东区
等同于兴奋的 易于雕刻的木材
在语言不被重视的悬崖 总还能拾获可供辨别的年代
以便对照 那些施工单位所属腔调 的车牌
胎生的这一款 贴身的细肩带
也只是为了让配合的毛发 更形狭窄
在这里 必须具备互补性 才得以从容的存在
她们脸上的妆 在确定频率后慢了下来
被看的更清楚了 那些收讯强烈 的等待
远镜头下 是连唇膏 车流 搭讪都糊成一块
却也维持着此区域 一种平衡的 状态
线条极不明显的水彩 是极适合 画坏后再重来
私密会社 总不轻易悬挂 太清楚的 对白
no24。适度卷曲的悲伤
圣诗班 看似鱼贯的穿越 但其实不然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 稍稍微的转变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 意识不坚 的墙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 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 任谁都不得不适度 的说谎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 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接近零下的钟声 具体的 直线的 很好看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 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还有什么 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有些字眼 就是赤裸裸的 令人厌恶跟沮丧
在应许之地 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 才能许下 愿望
no25。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逐渐远去并被稀释 的信仰
纯度不高 我们乐见产地因而能调出 任何形状
并且理解 说故事必须 挑对夜晚
太具体 结构性稳定的教堂
总令人担心蝙蝠的故事 不够血腥震撼
不该发生 的喂养
发生在小说中 一开始落笔的远方
时间 持续输血给想像
听故事能建立 对道德次序短暂的好感
工厂 暗巷 啤酒罐 铁丝网 这类名词的紧张
被统一消磁的频率 被到处搜捕的 实在频繁
那么又该如何形容 城市颓废的景象
又必须兼顾夜景坠地时 碰撞声大小的原创
我在脑力过于负担 终被气氛刺激醒来的地方
发现 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原来这还是用来书写故事时 品质最好的纸张
no26。 诗 于是被唾弃
到底要怎么邮寄 一枚灵巧的歉意
被反复斟酌 细心折叠过的 语气
在拆封前 就已经回避掉了 大部分的杀伤力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 俊逸帅气 的字迹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 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分手竟然可以 竟然可以 如此过分的美丽
伤害 盘根在风雨飘摇的 岩壁
一次次被削薄 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直到 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 我已经 不爱你
原来 在诗人的手里 锥心泣血的别离
可以是 居然可以是 极浅极浅的 淡淡一笔
no27。 风的风格
那一些 连速度都跟不上的颜色
居然在地面辨论 北极光 太类似银河
拾荒者 急着 定义他们定义中的垃圾
以便巩固与强化 他们仅能扮演 的角色
因为无法丈量 灵魂的景深 与创作的饥渴
于是 对它们是否有重量 拒绝审核
快乐 没有任何形状的 自顾自的唱歌
至今 唯一无从被切割的 还是 风的风格
no28。 变心
在确定你离开的 那一天
我打字字典 开始查什么是 厌倦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 斤字部 九画的那一面
我只查到两个字 新鲜
no29。 个性
关于听觉 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就像婚约 并不能单方面的 填写
习惯横行的蟹 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 了解
no30。 婚姻 初始化
是把线条几何 颜色抢眼的刀 就不该切割气质淡雅的妆
透明亮橘 塑胶制的餐盘 也不该盛装粉嫩易破的委婉
那些器皿过于通俗廉价的姿态 让讲究烹调的空间 感觉很
受伤
签约的年限 除了资源回收般的死亡 否则都必须无异议的
延长
墙上 一盏田园景致的灯光 代表这普罗旺斯风的厨房
提出必须重新装潢的证据 并且 引用了条款
证明 这流着普普风血液的餐具 一开始就摆错了地方
已无餐具可清洗的水龙头 空气开始干燥它的水管
新鲜的食材 也开始被涂抹上盐巴腌渍后 平躺
风干以后的步骤 餐具被整套 整套的打包装箱
离开的速度 昭然若揭的让人 一目了然
baby i love you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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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31…40
小!说!txt!天。堂
no31。 异常纯真幸福
镜子继续依照不同的年龄在 反射
用每个人的压抑程度 诚实与否
来决定 谁的荷尔蒙学分可以修毕下课
而你总是含蓄的要求 再转一圈后 再选择
新细明体的旋转木马 继续绕着圆圈走
并且 一路在跟古篆体的道德 拉扯
我手指 在逐渐接近中持续兴奋的忐忑
如同嘴唇在留恋 停留在肌肤上的 快乐
汗水在混浊的冲动中 见底清澈
这整座场景五颜六色 孩子如瓷器般 无瑕的笑着
让人联想到荡秋千 棉花糖 还有音乐盒
我在异常纯真幸福的画面中 虚伪的自责
原来我的爱 极本经不起 长期的饥饿
偶尔 需要喂食一整餐的 狂热
对那次郊外即兴的口渴 我 异常纯真幸福的记得
而我最爱你的颜色 就在这场华丽中 停格
记忆的墙上 刀刀 见骨深刻
你喘着气 在郊外 用呢喃的声音唱歌
no32。 戒烟
嗜血如命的枪口 下定决心停止打猎
基于对火药成分想当然耳的了解
最不痛快的想必定是正准备出场的 子弹
再也无法体会 命中靶心的感觉
当然 硝酸甘油与抵火间的是非
如同枪管与子弹高速摩擦 的滋味
在硝烟弥漫寸草不生的 旷野
暴露在地表上的沙砾 根本就无从察觉
猎物与被猎物之间 的差别
而那些 不再被猎杀的多出来的时间
繁殖过剩的问题 却一直没有获得解决
正逐步进逼袭击 焦虑不安的防卫
企图松动我城墙般坚固的 嘴
最后嘴唇义正辞严的开口拒绝 对方的劝降
我立刻拿出擦满铜油的枪 刺刀闪闪发亮
弹匣上膛 拉上板机 推开保险栓
以右眼瞄准在一千公尺外
对我冷笑 嗤之以鼻的 习惯
no33。 一切未经证实
不负责的耳语从未停止 它们以传统的方式 繁殖
寄生在族群稳定 但却容易脱水的意志
烈日持续的曝晒 影子被烤焦了 所有的赏赐
善于躲藏的追随者 于是默背了更多 城堡外英勇的故事
狼人与吸血鬼 这类原创性极高的文字
几个世纪以来 一直都只在小说里 获得证实
受封的骑士 最终也仅能以生命的长度 拥有宝石
那么 永恒的爱 到底指的是 什么事
no34。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都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片语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是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须营造润饰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卢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
no35。 形状最好的透明
或者说 由着风去决定 筛选山谷里那些 方向正确的跫音
终究还是依赖风在旅行 大部分的关心 都如愿的到达了
边境
毫无遮蔽物待在树梢上 稍事停留的爱情 已经是形状最好
的透明
正用炉火淬炼的年轻 被日夜的浇灌成 固定容器的器皿
然后在森林 在种子落地萌芽的过程 被要求坚硬
如今 也仅仅剩下你在关心 那砂砾是历经多少世纪 才能
结晶
钻石是一件挤压再挤压后 才能在出土时炫耀发表 的作品
终于 我走出了森林 从你手中收下 如何制造玻璃的 那
封信
开始加温 提炼 萃取 并且透明到不自觉的正在穿越爱情
no36。 一直有误会在进行
讨厌自己 随便一下笔 就是勾人魂魄的伤心
轻松叹气 就是一篇锥心泣血的 悲剧
只为了听 从他口中说出 我是真的爱过你
并且 不后悔 我们那段记忆
我可以 毫不犹豫 瞬间 就老去
如此这些 肤浅的字句 押了些韵脚的东西
居然 有一个美丽的名字 叫爱情
no37。 牙买加的雷鬼
旧版钞票上的水渍被翻页
我从下一张的人头开始 解读
太平洋彼岸的 世界
一八六一年的 南北战争
这林肯先生 坚持 让迟早会发生的发生
只是这不是改变信仰的神 就会被当作是
同一种的 人
一九九四年 美金五元流通在北美
这林肯先生的肖像被用来 酗咖啡 嗑音乐
在大西洋彼岸越过山脊的 南非
曼德拉 将秩序倾斜 由白转黑
只是这仍然扭转不了原本固定的 季节
该下雪的 还是一样 在下雪
犹太与亚利安 还是在分类
美金还是在漂白 这整个 世界
而我 穿越过斜对面的 大街
用新台币三百六十元 购买光碟
整张都是 牙买加的雷鬼
no38。 北欧重金属
面包店外面的橱窗玻璃不满的 咆哮着
出炉的香味都只跟另一面亲热
尖酸刻薄的杂志乐评 被深埋在路灯下当作垃圾
一群无政府主义的冬雪 随着一只温热的手
推开面包店的门 听到 一些线索
室内的玻璃 急于辩驳 可是抵挡诱惑的人 是我
无政府主义的冬雪回到街上 竖起耳朵
门口 颓废的左派青年在捡拾垃圾
一九六八年的杂志 用挪威语说
齐柏林飞船 酷 是个狠角色
路灯一直在街道旁 内疚自责
它还有些没有让左派青年全带走
又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