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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我父亲怎么说?”
黄莺道:“宗主把礼收了,让大小姐去陪那个紫罗刹了。”
我“哦”了一声,那是让谢鸢天去监视那个紫罗刹了。的确,在剑宗之内,又是我的婚礼,她能闹出什么事情来。
孙念如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吃饱喝足,正在吮手指。黄莺一看,立刻跳起来,道:“我去打水。”就冲出去了。
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擦。他笑了笑,从怀里取出帕子,给我擦擦手,道:“饿坏了吧。”
我放松了一些,撅着嘴:“嗯,饿了一天了。”
他把我抱起来,放去床上。黄莺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给我脱鞋。黄莺立刻把水盆放下,就跑了。他自己去擦了擦脸和手,我躲在帐子里偷偷看他。看着他一点一点地解开喜袍,速度慢的我的心又慌了起来。然后他掀开帐子,爬上了床。我们被笼罩在这个红艳艳的世界里。
我扭扭捏捏地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块白帕子,递给他:“念如,我没有……”
他笑了一声,把那个东西丢去一边,抱住我:“我已经验过了,的确是良家女子。”
我大羞,推了他一下:“你好坏,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
他抱着我,躺下去,把我的头发解开,轻轻亲在我额头上,低声道:“我不但不正经,我还要让你也没办法正经。”
我挣了挣,拧不过他,一下就被他脱得干干净净。他坐起来,在我面前一点一点把衣裳解下来,露出强健瘦削的躯体。我别过了脸,感觉到他贴上来。。。。
第四十节:风风光光出嫁了(二)
他轻声叹道:“思嘉。”
“嗯?”我睁开眼睛看他。眼前却雾蒙蒙的一片,连整个帷帐里的空气都变得热气腾腾。
他道:“你嫁给我了。你是我的了。”
我笑了,挨过去,双腿纠缠住他,轻声道:“你也是我的了。”
他“嗯”了一声,含住了我的唇畔。唇齿相依间,灼热的气息蒸腾,他含糊不清地道:“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轻声道:“我知道。我也是。”
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的双眼,握住我的膝盖,一点一点挤入我体内,发出一声叹息。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支起身子去迎合他。
“思嘉你想不想我?”
“想……”
“思嘉你想要我吗?”
“想……”
“思嘉,你还会离开我么?”
“念如……”
“会么?”
“念如……”我哭着几乎要求他,他怎么这么坏!
可是他依然不放过我,尤在坚持:“思嘉,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了。”
我哭着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再说一次。”
我别开脸:“你欺负我……”
他抱着我,轻声道:“我想听,思嘉。我想听。听你说一次又一次。思嘉……”
我泣不成声:“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念如,求你……”
“什么?说出来。”
我咬咬牙,挺身相送:“爱,爱我……”
他把我的身体打到最开,却始终不愿意靠近我一点。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听什么,又气又急。他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到他腿上,轻如叹息地叫了一声:“哎,思嘉……”
我扭捏着要退,哭道:“我不要了,你自己解决吧。你这个坏蛋,今天还欺负我!”
他似乎哭笑不得,握着我的腰身不让我退,然后我的哭声渐渐变了调。帐子里的空气霎时更热了一些,蒸腾得我全身是汗。有这么一个瞬间,我还以为连自己也要被这热力给融化了。他紧紧地把我按在胸前,我的手在他汗湿的背上乱抓,借力让自己能找到一点点依靠。
“思嘉……说出来……”
我狂乱地抓住他,怕他再一次离去,几乎是尖叫出声:“我爱你!”
云收雨歇之后,我第一个反应便是气,呼吸未定就气喘吁吁地转过身,不理他。他从身后搂住我,一点一点地亲我汗湿的肩膀。我耐不住,蹭了蹭。回头看他:“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俯身亲了我一下:“这个,不用学的。多试几次,就会了。”完了竟道:“我现在是知道为何男子成年的时候有房里人专门启蒙了。原来不能讨娘子欢心,是这么大的一件事。”
我咬牙切齿:“什么启蒙?”我是知道,这里的男子成年之后,都会有一个专门教导他们“懂事”的丫头,给他们暖床。就算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会由老爹领着,去花楼里找姑娘。孙念如是没有的。但是沈一入和绿冉他们却都是有的。孙念如常年在高山之上,又无父无母,也没人跟他提起这么一遭。八成是绿冉那群混蛋小子教他的,可气。
他笑了一声,搂着我,轻声道:“夫人有没有给你看避火图?”
我的脸一红,扭捏地道:“看了,画的真难看……”我自恃有经验,真人版的电影都看过了,对那个东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亲亲我的耳朵,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沙哑起来:“那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们用的那个姿势,叫做,琴瑟合鸣……”
我害怕了,扭了两下,可是他哪里容得我逃,一把就把我给拎了回去,揶揄地笑了一声:“你刚刚不是怪我不给你么,怎么现在又要逃?”
我气死了,他哪里是不正经,简直就太邪恶了。
他舔着我的脖子,在灼热的吞吐的呼吸间,呢喃道:“你想试试什么呢?竹林?还是颠鸾倒凤……思嘉,不要逃,我们已经成亲了……”
什么吹……什么倒……
“你不会?没关系,你曾经给我做过的。来,我教你。”
“……”
河蟹爬过……
第二天早上,我的意识尚未回笼,就已经感觉到了全身酸痛。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满目红纱,缠绵淋漓。手往身边一摸,却是空的。
“思嘉”,一张脸出现在我头顶,他笑得好不纯洁,“怎么就醒了,多睡一会儿也不妨事。”
我看他衣冠楚楚,好像还有点羞涩,不由得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声,衣冠禽兽。
他把我扶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我满身的印子就暴露出来。他看了看,眼中一暗,我慌乱来不及遮掩,他就把我抱了起来,含住了胸口。我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只能嘤嘤叫个不停。他终于松口,把软趴趴的我搂在胸前,抱了一会,轻声道:“思嘉,我们的日子,还长。”
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X尽人亡。
他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一根手指抵上我下意识咕噜不已的嘴,按住小牙,轻声道:“你又在心里骂我什么?”
我甩了甩手,他索性脱掉鞋子,解开外袍,又腻进床里来。我起初以为他还要做什么,不禁往后退。但他只是拎着我让我趴在他胸口上,就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了。我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
他笑得得意,道:“谁管得着我们。就算,我们今天一天都不出去,他们,又能说什么。”
我的脸一红:“你就不怕云隐他们取笑你?”
他的手指跟我缠在一起,两个人蹭来蹭去,幼稚得不行。听我这样说,他只是抬了抬眼皮,道:“取笑就取笑吧,我才不在乎。”
我们两个躺在一起。玩了半天手指,戳来戳去戳了半天,连我都自觉无耻幼稚到极点,他倒浑然不在意。最后他不正经起来,翻身压住我,倒没有真的做什么,就是一个劲地问我一些很隐晦的问题。我躲也躲不到哪里去,直到肚子咕噜一声打雷似的叫响。
我们俩都愣住了。然后我尴尬得嫩脸爆红,简直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他笑了一声,翻身下床,还摸摸我的头,亲了我一下,就出去了。我赶紧翻身起来,让人送水来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把一切收拾妥当。黄莺给我送了吃的进来,小脸一直红红的。我咳了两声。
她赶紧送上水来,道:“小姐,润润喉咙吧。”
我:“……”
吃了一半,结果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我抬头,问了一声:“怎么了?”
却是前院的一位师姐,她几乎没有敲门就进来了,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着吃饭,似乎松了一口气,道:“小师妹,师母让我们告诉你,你就先呆在这里,不要到前面去请安。”
我奇道:“怎么了?大师兄呢?”在这些师兄师姐面前,我都是管孙念如叫大师兄的。
这位师姐的面色有些凝重,道:“九宵宫的人来捣乱。大师兄和师父正在处理。”
等我赶到前院的时候,只看到人山人海。昨天本来就是剑宗小女的大婚之宴,各路宾客云集,几乎江湖上每个有点身份的门派都有代表在此。这时候不帮忙,怎么都围观了?
我在人群里奋力要挤去最前面,却被一个人一下子拎起来。
孙念如的脸有些扭曲,但最终还是没对我发脾气,只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道:“思嘉。靠后。”
我巴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外望。
却见场子中间,正站着谢宗主和一群不知道什么人,当中,就有那个紫罗刹。我忍不住巴着孙念如道:“念如,那个紫罗刹不是和望星楼勾结吗?怎么又跑会九宵宫去了?九宵宫不是和望星楼不对盘吗?”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但只是抓了抓我盘着的头发后面的两条小辫子,轻声道:“你不要管,看着就是。”
谢宗主高声道:“既然是我武林通道,各位来喝小女的喜酒,在下不胜感激。但是若是各位要来捣乱,还请三思。”
对方为首的那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女子,素净的面容,却眉梢倒立,看起来有些煞气。却见她拢袖而立,像居高临下那般,淡漠地看着在场诸人,只道:“我等却不是为了闹事而来。只是,想恭迎我九宵宫少主回宫而已。”
我的心里打了个突,抬头看着孙念如。他倒还有时间来安抚我,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那人的话,显然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哄闹。九宵宫虽然用那些手段,赢得了正道中人的认可。但是在各人心中,却始终是歪门邪道的。剑宗小女大婚,请的自然都是名门正派,哪里会有什么九宵宫的少主藏匿其间。更何况紫罗刹当时捣乱安狮子的婚礼,是个人都看在眼里。在场诸人,都隐隐摸到一些门路,想着,九宵宫大约是故意趁火打劫。因是,心中对九宵宫的厌恶,又更增了一些。
谢宗主道:“这里没有什么九宵宫的少主。各位,请回。”
我正在紧张,一个人却突然挨到了我身边。我一愣,抬头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沈一入。他看着我梳成妇人髻的头发,眼神有些复杂。我的视线飘过去,看到他身后的凌云隐和绿冉。
这个时候,紫罗刹已经开了口。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些怯生生的,好似有些懦弱:“相公,您真的不愿意跟奴家回宫去吗?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九宵宫已经和那些正道中人都签下了合约,是反悔不得的了。您到底在顾虑什么?”
人群中顿时嘈杂起来。孙念如的眉头越皱越紧,简直要打成了一个结。
紫罗刹踉跄了几步,举着袖子,声音哀戚:“相公,还是说您真的贪图月满丰神的美貌,连先前我们的情义也不要了吗?”
谢宗主低声呵斥道:“请您自重!”
紫罗刹低下头,拭了拭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清晰:“先前,在安宅的时候,奴家还当您是逢场作戏,没想,您竟真的……”
我登时又惊又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