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样?有解没有?”安羽琪心里数着时间,两个时辰并不算短,不过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倒也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希望独孤虾有方法。
“孚玉国简直太过分了,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独孤虾松开手后,愤怒地咆哮着。
“怎么样?”安羽琪急着询问。她最讨厌就是这样的情况,这边急的苦胆都要出来了,那边就顾左右而言他,气不气人啊!
“毒性太强,我……没办法……”独孤虾垂头丧气地。当初独孤奥让他学毒的时候,他百般抗拒,最后实在抗拒不过了才面前学了点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战场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气就可以,能杀敌就可以,为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当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后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镇南将军可绝对说不过去。
没办法!安羽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连独孤虾都说没办法,难道真的如孚玉国先皇所说的那样,这药无解,只能那个那个么?
“我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只可惜他不在这里。我这就去发八百里加急快报,让我父亲赶来。你去安排马车,送皇上回京,这样路中便可遇见,可以节省不少时间。”独孤虾冷静下来后,有条不紊地分析着。齐王所中的毒性他解决不了,但独孤尚书大人一定有办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就没有问题。
“不行!”安羽琪快速阻止了独孤虾。
“我刚刚偷听到孚玉国先皇说的话,她说这药两个时辰之内要是解决不出来的话,以后皇上都不能人道了。”安羽琪沉重地说着,心里更加沉重。
“什么?”独孤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安羽琪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我去宰了那个臭娘们儿!”独孤虾抽出佩刀冲动的往外走,安羽琪连忙大声地喊:“先想办法救他要紧啊!”
安羽琪的话成功地让独孤虾停下了脚步,他咬着牙狠狠地捏着拳,握着佩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吸着。
“你说地没错,救皇上要紧,可是我无能为力……”独孤虾压低了声音,十分的无力。
安羽琪看着独孤虾,心里天人交战着。这件事情她是否要出头,此刻她还不确定。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为了国家为了帝王奋不顾身。但她此刻的身份却让她犹豫不决,齐王一旦出事之后,她是否能够自保。
她想过干脆跟着北岚主去孚玉国算了,毕竟北岚主一路上从未放弃过拉拢她。不过安羽琪在心里仔细认真地想过之后,觉得那个决定有些太轻率了,同时也太不保险了。
她与孚玉国的仇恨不是一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没有了卧龙山做保障,孚玉国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大齐帝国的囊中之物。齐王如果出了事的话,大齐帝国难保不会愤怒地一举南下,直接把孚玉国灭了。到时候就算她藏身孚玉国皇宫,身边有北岚主这个变态,怕是也难以保证她的性命。
就算大齐帝国不攻打孚玉国,那些孚玉国的百姓将士以及现任女王能够放过她么?她既然能够舍弃大齐帝国跑到孚玉国,难保今后不会舍弃孚玉国。她现在就是一把双刃剑,能帮助孚玉国同时也能给孚玉国带来最大的伤害。所以,不想出现这种局面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她。这件事情,安羽琪肯定北岚主能干的出来,她是疯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连自己的姐妹都能冷血地想办法除掉,何况她这个外来者呢?
总而言之,坐视齐王出事是个最不理智的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齐王救回来。而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可却能带给她一辈子磨灭不掉的阴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因此安羽琪才会犹豫这么久。
帐篷内陷入了沉寂,独孤虾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正用佩刀砍着地面泄愤,而安羽琪则是快速在脑海中计算着这件事情给自己带来的利弊。
久久地,帐篷内只能听到齐王因为难耐而发出的闷哼声音,他撕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似乎那份凉爽能够减轻他身体的燥热。
独孤虾手忙脚乱地为齐王遮挡着,不时愤怒咆哮着:“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安羽琪没想到孚玉国先皇才刚刚放回去就做出这么阴损的事情,看着齐王痛苦地表情,安羽琪忽然感到一丝不忍。可她与他说到底真的没有什么交集,贸然地让她……她接受不了。
独孤虾的眼泪下来了,这个面对独孤傲残臂都没掉眼泪,只是冷冷发誓说会替父报仇的汉子,此刻竟然掉了眼泪。
“皇上连个子嗣都没有,现在却要……这孚玉国的人是想要我大齐绝后么?”最后一声,像是从心底深处喊出来的。安羽琪竟然被他这句话所感动了,忽然开口:“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独孤虾蓦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安羽琪,就在安羽琪心里打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独孤虾噗通一声跪倒在安羽琪面前,砰砰砰开始磕起头来。
“安少卿,安姑娘,求你一定要救救皇上。独孤虾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请你一定要救皇上,大齐帝国不能没有皇上啊!”
铮铮铁骨的汉子额头上已经淤青一片,很快便从淤青处沁出了血丝,他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样不停的磕着头,苦苦哀求着安羽琪。只要能够救得齐王一命,就算是立刻要了他的命都在所不惜。
安羽琪惊慌了,连忙上前搀着独孤虾,拼命的往上拽他:“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啊!”
独孤虾执着地磕着头,没听到安羽琪答应的那句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起来的。
“独孤虾,你还打算救皇上吗?要是你真的想救他的话就立刻给我起来!”安羽琪忽然厉声说着,身上竟然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尊严,独孤虾一愣神,竟然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出去,帮我把守住帐篷。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声音,绝对不要进来。”安羽琪快速的说着,生怕说得慢了自己会反悔。
独孤虾闻言,有些为难的想要问安羽琪究竟要做什么,哪知才刚开口,就被安羽琪打断了。
“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出事。不过,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哪怕是以后他问起来,也不能说,你能答应我么?”
安羽琪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独孤虾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帐篷,铁塔一样守在帐篷门前。
安羽琪站在原地,忽然长叹一声,轻轻解开身上的扣子,去掉裹胸,缓缓走向床边……
第二十八集被吃干抹净却不能说
第二十八集被吃干抹净却不能说
青纱帐,龙牙床,真丝绣花被。
红烛火,白烛光,床上花瓣香。
以上这些皆没有,有的只有行军床,铁木桌子一张,铁木椅子两把,旁边地上放着水盆一只。
就连帐篷都是不隔音的,等下会不会被整个军营的人都听到啊!安羽琪咬着牙缓缓走向齐王,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齐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安羽琪凑上去之后,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是那么的自然凑了上去。完全处于本能的扑了上去。
“我、哎呀……”安羽琪冷不丁的被齐王扑上来的力道冲到床边,头一下磕在了桌角,忍不住哎呀一声。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太重了?看着似乎没有几两肉的样子,压在身上竟然这么沉。而且,他干嘛一直用嘴拱着她的胸口!不是应该掏枪上阵解决了就算了么?
安羽琪一边咬牙咒骂着一边帮助他脱着衣服,心里哀怨无比。同样都是第一次,为什么她与其他女人的差距那么大呢?别人都是欲拒还迎的等着男人为自己脱衣服,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娇羞着,可她到好,不但要自己动手扒光自己,而且还要去帮男人脱好了,把自己摆好姿势等着被人上。
最主要的是,她和就要与她发生关系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交流,甚至连最基础的友好情绪都没有。说的最多的便是“启奏皇上,臣以为……”,而齐王说的最多的便是:“安少卿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屁啊!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人上,她冤啊!可不上的话,他肯定会憋爆了,然后出了事,所有人一起砍头。所以,失去贞操总比没命要好,安羽琪虽然很看重贞操问题,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一片膜……
安羽琪不停的劝说着自己要放开,要想开。可当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流下一脸的泪水,一是因为疼痛,二来则是感到委屈。
凭什么孚玉国下的毒手却要她来承担?当初在路上的时候她就不该犹豫,应该直接把孚玉国那先皇直接除掉的,管她是否能够引起两国的战争,就算是八国联军重新排队,管她什么事啊!
“让我死了吧!”安羽琪摆出一副被鬼压的姿势,听着身上那男人发出急切的粗气,忍不住眼含泪水咬着牙齿咒骂着。
与此同时,守在帐篷外的独孤虾已经知道了帐篷内所发何事,他长叹一声,扬起光亮的头颅,仰望着天空那轮弯月,心里感慨万千……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个夜晚最难挨的时候。齐王的帐篷帘子被撩开,发出轻微的声音。
背对着帐篷站着的独孤虾连忙转身,他之前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乍然活动竟然有些不太适应的感觉。
“怎么样?”独孤虾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安羽琪,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连忙甩开了手。
“哎呀!”安羽琪噗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压低了声音咒骂道:“你这个卸磨杀驴的秃子,这是看我没了用处了是不是?”
独孤虾连忙弯腰去扶安羽琪,嘴里慌忙解释:“不是不是,臣不是那个意思。”
他既没因为安羽琪的咒骂恼怒,也没有其他的变化,而且口口声声自称‘臣’,这让安羽琪感到有些奇怪。伸手在他的脑瓜上拍了一下,揶揄着:“站傻了?怎么说话怪腔怪调的?”
没等独孤虾回答,她又开始呲牙咧嘴:“好了好了,快点送我回去吧,天亮了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对了,这件事情打死都不能说,听见了么?谁问都不能说,哪怕是他问起来,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安羽琪就怕独孤虾到时候把自己给卖了。虽然说她这算是舍身为主,但谁知道齐王心里怎么想啊,没准还嫌弃她呢,宁可蛋碎也不肯和她咋地咋地了。所以这事儿,绝对不能说,就让这成为千古悬案吧!
独孤虾有些犹豫,迟疑了片刻后缓声说道:“臣以为……”
安羽琪不解的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你和我说话还要臣、臣的?按官级你也比我高啊,怎么回事儿啊你!”
独孤虾解释道:“既然安姑娘已经和皇上有了那份关系,入后宫是早晚的事,哪怕是才人,见面臣也要自称臣,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叫着而已。”
“疯了!绝对疯了!”安羽琪拨开独孤虾的手,扶着木桩子撇着腿站好:“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事儿不能说嘛,怎么又扯到后宫去了呢?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算了吧,我宁肯去找十条藏獒把我轮了。”
独孤虾不懂安羽琪最后着一句,这个世界有狗这种动物,却没有叫藏獒的品种,至于轮了是什么,他更是听不懂,因此只把安羽琪所说的当成一时气愤的话语。
“就算你我不说,这件事情迟早瞒不过皇上的。就算他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