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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她不由的感慨一句,完完全全的忘记了身后还站着洛少东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
直到她的腕子再一次被擒住,她才忽然有了危机意识。只是这样的意识和云城的盛夏一样,总是来得太晚。
“洛少东,你是不是君子?”情急之下,思暖又爆了一句让她悔恨的想要咬掉自己舌头的话。
洛少东笑意繁盛,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思暖的额头,吐出两个让思暖百思不得其解的字,“别急。”
………………
别急?
思暖愣了一愣,随即脑海里各种恐怖电影中的画面一一闪现,她转头无助的望着窗外的美景,心想自己此刻破窗跳下去会不会死的快点。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切换的完全不在思暖的预料之中,她托着自己的下巴一下子没了反应。就好像一个导演要求自己的演员上演恐怖戏码,可演员们一出场却全是偶像剧的台词一样让人瞠目结舌。
倒是结结实实的应证那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洛少东再次伸手擒住了思暖,顺势一带,就把她按倒在那张小木椅上面。他伸手抄进自己的裤袋,没摸出思暖料想的杀人家伙,倒是摸出几张创可贴。
思暖看着洛少东此时此刻不甚温柔的面目,觉得自己不像是坐进了电缆车,而是一不小心跌进了云端。
她看着洛少东慢慢的蹲倒在自己面前。他暖融融的大掌轻轻的托起了她的脚踝,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高跟鞋。
思暖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更大力的握住。
创可贴贴住的明明只是脚后跟的那一个浅浅的伤口,可是思暖却觉得心间那一道隐忍了多年的伤疤也在渐渐愈合。
这是她的王子啊,曾经飞奔而来,后来驰骋而去,一晃数年。
骄傲的王子终究会在岁月里演变为忠心的骑士。
可是,她却再也不能像个寻常姑娘一样,简单的预见,当初的那个王子,是不是就是她后来的骑士。
眼前的画面那么温暖,可是她的心间,却有哀伤袅袅。
她只想把此刻的悉心相对的洛少东纳进眼底也纳进心底,从此无惧一切。
洛少东将她两只脚的脚后跟都贴上了创可贴,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她正望着自己出神,下意识的拧起眉毛就问“很疼?”
思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洛少东被她看得心乱,忽然就恼了“谁让你自己穿高跟……”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眼前的卓思暖忽然倾身过来,娇俏的容颜在眼前不断放大,她芬芳如雨露的唇轻轻的贴了上来。
只一下,她便自己受了惊一样的抽身端正的坐在小木椅上。
洛少东眸间的笑意却再也收不住,他缓缓的站起来,抖了抖腿。
“真的急了?”
思暖还未彻底品度出他语调里的暧昧,洛少东已经伸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先是收进自己的怀里,紧接着抱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抵在了窗口。
他低头吻了吻思暖的额头。思暖知道这把火是自己烧起来的,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当洛少东蹲下去为她脱掉鞋子的那一刹那,她大概就决定了哪怕飞蛾扑火也要成全这一刻的温暖。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这好似无声的默许。
洛少东的吻一路下移,吻过她微抖的眼睑,吻上她秀挺的鼻梁,最后吻上她甘甜的唇……
思暖的手自后抚上了洛少东的后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好似随时都可以蹿出火苗。
洛少东得到她的回应之后愈加的肆无忌惮。
他轻吮着思暖的唇畔,唇舌长驱直入肆意的侵吞着她的美好……
漫山春色不敌这一方旖旎,他们心间,弥漫的是比这好风光更好的风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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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盛开着的伤疤,讽刺关于永恒的话2
放纵是滋生欲。望的温床。舒夹答列
洛少东的掌心已经开始变得滚烫,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思暖细白的颈子,他的吻也开始如细密的雨点般转移了阵地,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间交缠。
思暖清楚的感觉到两个人正如两列失控的列车,即将寻到一个危险的交叉口的时候,她立马从洛少东的怀里抽身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重复着三个字,却不知道是在为什么道歉,是为那一个过去,还是为这一个现在。
骤然被叫停,洛少东只是有些无奈榛。
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搂过她继续刚才没完的温存,只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卓思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听你说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这是他们最后的对白胰。
至此之后,思暖一直跌坐在木椅上望着窗外的精致出神,而洛少东,靠在那个窗口也是若有所思直至下了电缆车。
一切恍如梦境,一个持续不到三十分钟的梦境,却好像耗尽了思暖一生的勇气。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这般勇敢的靠近他。
也许在他的眼里,这不过只是一时纵欢,对思暖而言,却是她能做的全部。
游乐场里依旧人山人海,思暖却已经可以将脚步踏的飞快,被他拂过的伤口,像是再也觉不出疼痛。
耳边隐约有孩童的哭声,在这个孩子遍地的地方本也不算什么,可是洛少东却像是忽然被提起了神经,一下变得警惕起来。
前方团团的人潮汹涌,待到那哗然声也落进思暖的耳朵,她也开始觉察出不对劲。
洛少东已经飞奔而去,他一路拨开了人群,背影是鲜少的慌乱。
眼前的景象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思暖的预料,梦窗倒在地上,长发凌乱,又是一番狼狈。她低着头表情晦暗,第一次让思暖觉得她已经气馁了。
思暖已经不再忍心继续这样看着她了,曾经骄傲明媚的女子,这样几次三番的于人前被羞辱,让她情何以堪。
嘟嘟看着梦窗,哭声震天,他眸间晶莹的泪花,像是隐忍的恐惧和心疼。
思暖跑过去一把将他抱起,他将小脸埋进思暖的颈间,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思暖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背。舒夹答列
而洛少东,也已经蹲下来将梦窗打横抱起,一路穿过人群……
梦窗看不出哪里受伤了,可是瘦小的她窝在洛少东的怀里,看起来虚软的随时都会化作一缕轻烟而去。
哀莫大于心死。
她想,梦窗的心,也许再也不会舒醒了。
同样穿越人群而来的,还有柯凡和姜瑜儿,姜瑜儿连声的尖叫着被洛少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柯凡协助洛少东将梦窗塞进了车里,车子一路飞驰,却没有回洛宅。
………………
思暖从来没有来过洛少东城中的别墅。与这恢弘的气度一比,思暖心心念念的榕园顿时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只是令思暖意外的是,姜瑜儿对这个地方也显得格外的陌生。倒是柯凡熟门熟路的抱着梦窗走进屋里去。
嘟嘟哭累了,伏在思暖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洛少东先他们一步下车,下车之后没有跟着走进屋里,而是从车头前绕过来,替思暖打开了车门,朝着她伸出了手“把嘟嘟给我。”
思暖摇了摇头没撒手,小声的说“会吵醒他的。”
洛少东沉吟一下,也没有坚持,只是护着她从车门里钻出来。
没想到町煜竟然坐在大厅里。
一直了无生趣的梦窗看到町煜也没有丝毫的反应,看到只当全然没有看到一样。
町煜的指尖正燃着一支烟,看到他们进来,有些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前跨了一步之后到底也没有走向梦窗。
柯凡也没有停下脚步,一路抱着梦窗往二楼小跑上去。姜瑜儿一直都是一个很会抓重点的女人,她自下车之后一直担负着安抚梦窗的任务,这会儿也一路跟着他们上了二楼。
这是思暖回国之后第一次见到町煜,他和她离开的那一年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眸间的笑意变得不再那么纯粹了。
思暖想,这也许就是最大的变化。
町煜笑着和思暖打过招呼。看到伏在她肩头的嘟嘟,也没有显出多少诧异,自然的伸手抚了抚熟睡中的嘟嘟,饶有深意的说“看来爷爷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洛少东没有接话,只是示意思暖先带着嘟嘟回避一下。
要说回避,思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个房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四面似乎皆是别有洞天。
她才旋身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嘭”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响起的就是男人的闷哼声。
思暖心中猜得出个大概,却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
町煜掩着嘴角伏倒在地上,姿态颓然又理所当然,似乎是做好了今天挨这一拳而来的。
思暖默默的转回了身,任由耳边的静默无休止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劝慰去阻止这一场专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
隐约间她只是听到町煜黯然的声音。
思暖从来没有听他发出过那样的声音。记忆里的町煜是个明朗的好似太阳神的男孩子。他永远有说不完的笑话和开心事,只会逗得梦窗前俯后仰自己还故作镇定的装正经。
他们如世界上所有的青梅竹马和两小无猜般简单纯粹。
那本是思暖心中最了解彼此也最不会分离的两个人。
詹姆斯太太曾说“人之所以会难过会心伤,是因为他们从没有预见过悲剧的发生。”
思暖想,用这句话来解释彼时和此刻的梦窗也许最为贴切。因为从未预见这个男人会离开自己,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成了悲剧的蔓延。
怀里的嘟嘟忽然动了动。
思暖猛然回神,却听到那个男人悲戚的声音。
“我不会离婚的。”
………………
柯凡送姜瑜儿回去之后又带些宵夜回来。
几个人折腾了一天也都饿了,可思暖哄了半天,梦窗都不愿意睁开眼睛吃点东西,她索性将餐盘放在床头便不再劝慰。
下楼的时候看到洛少东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抽烟。藏青色琉璃烟灰缸里长长短短的烟头横竖堆放着,像是战场上凌乱的英雄冢。
他的背影与烟雾缭绕间恍惚,不安的却是思暖的心。
她走过去,不声不响的在他的身旁坐下。
洛少东扭头瞥她一眼,好半晌才用他那早已喑哑的嗓子问她“怎么?你也想来一根?”
思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心情同她开玩笑,只是以同样的神情回过头去看着他。
她的表情里带着点笑意也带着点嗔怨,在这一场对视里,没一会儿洛少东就败下阵来。
他俯身一仰,伸手掐灭了最后一支烟。
客厅最左的飘窗开着,屋里的烟雾很快就被穿堂而过的晚风给吹散,转而只剩思暖发间的馨香。
洛少东觉得自己只是这样坐着就有些心荡神驰了。
他再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学着他俯身掐烟的姿势取水。她的长发散落在后背,颈间缀着那片蕾丝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往前一落,隐约间还可看见他在她脖颈间留下的一串吻痕。
心间的烦躁转而就以奔腾之势汹涌而出。他一把夺过了思暖手间的玻璃杯,仰头将杯中的纯净水一口气吞了下去。
那冰凉的液体就好像是她冰凉的小手,抚顺了他心间的那丝慌乱和不安。
“这是我的杯子……”思暖忍不住出声。
“这里是我家,哪里来的你的杯子?”洛少东冷冷出声。
思暖一听,只觉得他讲的也挺对。哪儿有被她喝了一口水就成了她的杯子的道理。那岂不是被他亲了一口就成了他的人了?
这样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