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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掠过一抹刺痛。 “你已经不在意了?” 鹰士故意不加主语的问。带刀乍听之下不解的瞪大眼睛
,随后就轻轻微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上。”带刀微带苦涩的语气虽
然透露出了他对响一的依恋,但是表情却很温和。 “他已经不再看我了。” “九条?
” “我不知道响一现在注视的是什么。” 哲也和带刀都相信响一的心不会离开自己身上。有时鹰士真不了解
他们那份坚信是从哪里来的。 以前曾经两心相系的恋人现在却离得那么远。就算袭击鹰士的人不是响一,鹰
士也无法想象能回复到从前那种关系。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什么?”
凝视着鹰士眼里阴影的带刀突然这么说。 “响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脆弱。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希望
你能够好好听一听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叼着烟、喝着威士忌的鹰士,对自己这几天来
的烟酒过量感到有点自我厌恶。 鹰士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早晚不是得肺癌就是酒精中毒。但是不借助烟酒的
力量让心情平静一点的话,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是谁想要啥鹰士?问题又回到原点上。 以宏哉的纪念表为理
由的前提如果是错的也不太可能。要是切离这一点来思考,时间由太凑巧了。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偷袭宏哉的响
一之外,还有人必须借着事件来隐藏其他的事。从刚开始,鹰士的思考就一直在这里绕圈圈。 如果知道响一住的地
方,鹰士想自己一定会找带刀说的去做吧!为什么他要让鹰士以为他就是犯人呢? 要是因为鹰士的误解而故意什么
都不说的话还算好,但是要是他认为没有解开误会的必要的话,那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未来可言。不管有什么原因,鹰士都想知
道这个答案。 “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那又怎么样?” 就算现在
,那一夜响一冰冷的语气还是萦绕在鹰士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在脑中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的鹰士惊愕的察
觉到一件事。听到这句话是自己是怎么想的?跟问到宏哉事件时的回答很像。 “如果是,那又怎么样?”
极度冰冷的声音和充满轻蔑的眼神在一瞬间夺走了鹰士的判断力。那一也让鹰士激怒的原因不在于响一的回答,
而是他充满敌意和侮蔑的嘲笑。 如果当时响一的话根本不是话中的意思,那么袭击宏哉的人又是谁?那些小流
氓的确说过不要对别人的男人出手这句话。 鹰士脑中的拼图正朝着正确的方向移动。他好像听到齿轮箝对缺口
的声音。 比鹰士更珍惜宏哉的章,还有比任何人都要爱章的真澄。如果假设偷袭宏哉的认识真澄的话,许多的
疑点都可以迎刃而解。 鹰士想要找出真凶的行动对真澄来说应该是个巨大的威胁。 既然都已经让响一背
上黑锅,要是让鹰士找到偷袭宏哉的小流氓的话,事情不就被揭穿了?所以他才想要杀掉鹰士。 然后经过
两年的空白期,在知道了鹰士这次想要寻找偷袭自己的凶手后当然紧张起来。在焦急之下所计划的新宿车站事件失败后,就把
魔手伸向了宏哉。 想到这里,鹰士赶紧刹车。还不能证明真澄就是元凶。他不愿相信曾说过不想任何人再受伤的真澄是
犯人。 有一瞬间鹰士后悔自己打开过去记忆的门扉。真是往往是残酷的,如果鹰士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受伤的人将不
只是自己而已。 但是他无法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忘记一切。不是为谁而是为了自己,他必须知道真相。
熄了火,从车上下来的鹰士抬头望着真澄房间的灯光,叹了一口气。 想了一晚,不但无法
抹去对真澄的疑惑,反而越想可能性越高。 想着想着天就亮了。鹰士为了向真澄确定真相而来到了这里。 当他想要
踏上通往真澄房间的阶梯时,从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没有发觉躲在角落的鹰士,真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走到门口像在等人
似的站了一会儿后,一辆有着吵杂引擎声的红色GTO 开了过来。 一个穿着黑色厂外套的男人从打开的车门中下来。鲜红
的车身、黑色的外套,还有随风飘的发丝以及白的令人眩目的艳丽容颜。他竟是响一。 响一脸上的太阳眼镜
让离他十公尺外的鹰士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那嫣红欲滴的嘴唇凝重的紧闭着。而站在响一面前的真澄脸上则是布满了阴
沉的微笑。响一向真澄微扬了一下下颚,真澄点头会意后,坐进了前座。 目送GTO 离去之后,鹰士迅速跑向自己的爱
车。在他焦急的想取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时,一辆深蓝色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轻鸣了两下喇叭,停在鹰士面前摇下了车窗。
“上来吧!” 驾驶座上的男人这么对鹰士说。 载着两人的车保持与前面那辆GTO 一定的距
离向南驶去。冢田似乎知道响一的去处,所以并不急着追上。 “为什么要带我去?” “就算我
不带你去,你也打算跟下去不是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一起去。”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鹰士没有在此刻说出
来。因为对方可能不会把鹰士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他吧! 二十分钟后,冢田把车子开进建造于东京湾岸边的滨海
公园,在沿着接续东京湾的运河公园开了一会儿后,就发现那辆GTO 停在一旁的路肩上。 把车子停在稍远的地
方,冢田催促鹰士下车。鹰士环顾四周,在船舶栈桥上发现了两人的踪影。不晓得是因为非假日还是气温极低的关系,公园附
近都没有什么人。 相向他们走过去的鹰士被冢田伸手拦住了。他竖起食指示意鹰士别开口,两人就从他们看
不见的船舶小屋旁边绕过去。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嘛。” 鹰士隐身在小屋中听到真澄的声
音。响一站在栈桥的边缘背向着真澄,海风肆意的吹拂着他的外套和长发。 “除了自己和九条之外,你好像什么都不在
乎。” 真澄的声音里充满了憎恨。在这种状况下,鹰士不明白为什么生气的人会是真澄。 “就像你
说的,除了鹰士之外的其他会变得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你要做什么、在想什么,还是打算伤害谁那都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加害
鹰士就好。” 说到这里停下来的响一转过头去,锐利的瞪视着真澄。 “鹰士永远不会知道偷袭宏哉和
自己的认识谁,所以你大可放心。”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乘着风消
失在海面上。真澄颤抖着身体想神经错乱般的大笑着。从鹰士的位置虽然看不见真澄的表情,但是他觉得真澄仿佛在哭泣一样
。 “你真的太善良了。这样一来,一切就可以恢复平静,我可以安心待在章的身边,九条总有一天会放弃毫无结果
的追寻,一切就如你所料。” “这不正是你的希望吗?” “然后,我就可以跟企图两次取
他性命的九条、叫小流氓去强暴他还开车去撞他的宏哉,还有什么都不知情的章,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了。”
“要是你想牺牲一切来补偿的话我也不阻止你,你自己选择吧!”相对于毫无抑扬顿挫而近乎空虚的真澄的声音,响一的语
气仍然没有失去原有的镇静。然而响一凝视着真澄的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痛苦。鹰士再也无法若无其事似的倾听两人的对话,
如果鹰士再不闻不问的话,他们真的会把这一切当作往事尘封海底。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想要踏出
一步的鹰士转头看着冢田的反应,他下定决心,就算被阻止也要出去。然而,冢田却只是沉默的扬扬下巴催促鹰士,等鹰士走
出小屋后他也随后跟上。 面向小屋方向的响一察觉了两人的出现,原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布满了惊愕的神
色。 ……鹰士。 响一无声的叫了鹰士的名字。感觉到不对的真澄转过头去,看到鹰士后瞪大了眼睛。不过
,他的惊愕瞬间转成狼狈,真澄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浅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响一用愤
怒的眼神瞪了鹰士背后的冢田一眼,然后向鹰士问道。 “昨晚我发现了偷袭宏哉的人并不是你而是筱崎,为了问明真相我
到了他的住处,刚好遇到你来。” “那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真澄的语气虽然轻松,但是眼神
里却藏不住事迹败露的慌乱。 “这次真的要划上休止符了。” “筱崎。” “你不可能装作不知
道吧?你也不可能允许我什么都不说的继续待在章和宏哉的身边,对不对?” “你要是把一切坦白的告诉章,
我相信他一定还是……” “他一定会作跟你同样的事。把我痛打一顿后叫我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要是我再想接近
你们就不会轻易绕了我。” 真澄嘲弄的话像利刃般贯穿了鹰士的心。他窥伺着沉默的响一,两人的视线一
相接,响一立刻垂下了视线。不过,鹰士看得出他同意真澄的话。 “堤,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离得开他?…
…你们明明相爱却又能那么干脆的放弃,要是我就做不到。明明知道继续下去只会加深自己的罪恶,却还是无法放手。如果能
多待在他身边一秒的话,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真澄问的人是响一却看着鹰士。仿佛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心爱
的男人的身影一样。 响一无法回答,真澄应该也不在乎答案吧?事到如今,就算知道答案又能怎么样呢?时间再也不会回
到从前了。爱人没有罪,但是因为爱人就能伤人或是互相伤害吗?响一望着真澄的眼神里充满了沉默的悲哀。
“我真的很恨你,比宏哉还要憎恨。我都已经舍弃掉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却发现你幸福快乐的跟九条在一起时,我真恨不
得杀了你。” 真澄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凶光。 “所以当九条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好想大声
嘲笑你活该。但是九条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就不会再度舍弃你。”真澄缓缓抬起的右手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