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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带刀隆一表情认真的微微颔首。 “不好意思,突然叫你出来。” “没关系。你想找什
么?” 向庆祝重逢似的两人碰了碰酒杯,带刀立刻切入话题。 “就是这张名片上的男人。”
鹰士拿出“SAND ROSE”的高村给他的名片。要知道谁在追查鹰士的消息,只有找到这个男人才是最快的捷径
。 跟拜托哲也的事件不同,要是在毫无线索的状况下寻找一个找人专家只有拜托同为专家的人最快。这
是鹰士想起了带刀曾经说过他有朋友是做侦探的。 如果是带刀以外的男人,鹰士为了防备响一,是绝不会去拜托昔日
的伙伴调查的。但是拜托带刀除了响一讨厌他之外,他的人格也是鹰士可以信任的理由之一。 “这张名
片是怎么来的?” 现在侦探朋友那里帮忙的带刀看着这张纸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皱眉问道。
“是他本人在两年前放在一家酒吧里的。”“为什么?” “他似乎在寻找我的行踪。到酒吧来打听我的消息,还
说如果知道什么就联络他而留下了这张名片。” 带刀的视线从名片移到鹰士身上,打量了片刻后才又回到自己手上
。 “我听说过你失踪的事,原来不是谎言。”“是啊!” “那你跟响一分手的事也是真的
?” “是啊。” “……你失踪跟响一有关吗?” “可能。” 听出鹰士简单回答中
的确信,带刀之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再度拿起酒杯。 从他的眼神里鹰士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如果带刀继续追
问的话,鹰士会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但他却没有在追问下去。 “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关于这点我也想知道。从他是调查员的身份看来,他一定是首人雇佣的,只是不知道雇主是谁。” 就像不完
整的方程式一样,鹰士心想。未知的变数实在太多,明明找不到解题的关键,响一这个答案却又在鹰士心中徘徊不去。
“对于这个雇主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有。只是……”鹰士有点迟疑。一想到这个叫冢田的调查员时,他觉察到
了意见奇妙的事。 “只是什么?” “他知道我常去的店里去查问,却从来不向我身边的朋友调查。”
带刀立刻知道鹰士话中之意。 “也就是所没有必要想你身边的朋友查问,或是不像被他们知道在调查你的事
。或者两者皆是。” 雇佣调查员寻找鹰士的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在来这里的途中,
鹰士一直在思索着这一点,却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只要找到冢田一定可以知道雇佣他的认识谁。鹰士有预
感那个人一定可以解开自己所不知道的许多谜团。 感到视线的鹰士抬起头来,正好迎上带刀坚毅的眼神。
“你回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响一讨厌我,所以不怕我和他串通吗?” “……这也是理由之一。”
“其他的呢?” “我不可能认识很多侦探,而且我向交给我能信任的人。” “你确定你可以相信
我?说不定我会转投响一的怀抱也不一定。”“你不会那么做。” “以前你对响一不也是这么想?” “!”
“不是吗?” “……你还是那么直接。” 被戳到痛处的鹰士扭曲着嘴角。这就是他给
带刀的回答。 的确,那时的自己是信任着响一的。他确信自己相信而珍惜的响一同样也会相信而珍惜自己。现在他
才知道那是多么自我的傲慢。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响一会讨厌我是因为我喜欢他。” 鹰士无法猜测带刀那
淡淡告白下所隐藏的真意,因为惊愕已经暂时占据了他一部分的思绪。 “即使如此你还是给我去做吗?
” 鹰士缓缓点头回答了带刀那份隐藏不了的正直。 “我想拜托你。” “好吧,我接了。”
带刀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那笑中包含了些许的哀愁还有苦涩。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不是
为了你才做的。” “……” “是为了以前的自己。” 刺骨的寒风让宏哉拉
进了外套的领口。他朝自己带手套的手呵了口气,试图稍微温暖一下指尖。这几天覆盖在关东上供的高气压让人没有一天可以
不戴手套的。 “唔……好冷。早知道就请真澄来了。” 利用假期打工的宏哉,这几天一定会有人接
送。原本今天要来接他的人是真澄,但是因为塞车实在太严重了,被困在半路上的真澄没有办法照预定的时间来接他。
本来真澄摇宏哉在打工地点附近的咖啡馆等他,但是宏哉却说自己会坐电车回去,只要真澄到电车战来接自己就
行了。 从真澄塞车的地方到宏哉打工处,在不塞车的情况下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左右,而距离宏哉所指定的车
站却只要一半不到的时间。 其实要从车站走回家也无所谓,但是这么做的话一定会被章和真澄责骂,所以到车站来接
送宏哉是最低限度的妥协。 然而,从公司出来还走不到一百公尺,宏哉就已经后悔自己的坚持了。
听鹰士说响一有可能加害自己,为了安全必须日日接送是虽然犹如晴天霹雳,但是宏哉几乎没有多问什么就点头
答应了。 鹰士的眼神中那隐藏不了的懊恼,宏哉没有自恋到以为那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的确,不能说鹰士不
担心自己,但是比起自己的安全,还有其他的存在占据了鹰士的心。 那简单的话语内究竟隐藏了什么?宏哉么有
办法向一脸温和微笑的鹰士询问,只有转向隔天来接自己的章逼问。响一想要鹰士的命。不但在两年前偷袭鹰士,前几天还把
他推下了月台。 听到章混杂着愤恨的说明,宏哉几乎快哭了出来。他好像替不管怎么受伤都无法哭泣的鹰
士大声哭喊。 曾经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呢?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憧憬和淡淡的依恋会给鹰士造
成这么大的伤害,宏哉相信自己一开始就不会抱着什么期望了。 深陷在深深的悲哀里,低俯着头独自走在夜
街上的宏哉丝毫没有发现一辆没有亮灯的车正慢慢的接近自己。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让宏哉吃惊的转过头来,正好
迎上光线极强的前灯,宏哉不禁伸手护住自己的眼睛。 车子向着宏哉冲过来。如果及时向旁边退两步的话或许可以躲过,
但是恐惧却让宏哉的脚完全不听使唤。 觉得自己一定逃不过这一劫的宏哉放弃似的闭上眼睛,却被一股冲力推到了旁
边的步道上。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宏哉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半伏在自己身上瞪视
着前方。 “你没事吧?” 立起上半身的青年关心的问。暂时解除紧张正想道谢的宏哉,在看到对方的脸
后不觉浑身僵硬起来。这个就了自己一命的青年是响一。他把长发绑成马尾,脸上还戴了一副粗边眼镜,虽然跟平常的感觉不
一样,但是宏哉绝不会错认那像人偶般美丽的脸。 响一拾起宏哉被抛到一边的背包交给他。抱着自己的背
包,宏哉勉强压抑住混乱的情绪。不过当他想起身的时候,从脚踝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扭伤了?” 响一的询问比冬夜的风还要冰冷,然而他蹲下身来帮宏哉脱掉鞋袜的手却异常的温柔。 “肿起来
了。” 看着宏哉忍痛的表情和红肿的脚踝,响一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几秒钟,突然伸出左手像师和谁打招呼似的招了
招手。 “呃……” 尚未从混乱和恐惧中恢复过来的宏哉本想说话又随即闭上了嘴。因为他不知道
该说什么才好。 他想问的事情太多。鹰士明明手他有可能加害自己却又为何救了自己?驾驶那辆车的人究
竟是谁? 然而在宏哉还来不及发出疑问的同时,一辆车子已经开了过来。车子静静的停在两人身边,然后从车
上下来一个高挑的男人。 收到响一无言的示意,男人蹲下身握住了宏哉的脚踝。 “好痛!”
被摸到痛处的宏哉忍不住叫了出来。男人再摸了摸他的伤处周围片刻后转向响一。 “虽然没有上道骨头,但是是很
严重的忸伤,得好好治疗才行。”“上车。” 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的宏哉,就这样被男人抱上车放在后座,响一
手拿着他的球鞋和袜子也坐了进来。等男人做进驾驶座,车子立刻直奔医院。 在放暖气的车里,响一暗中观察
着跟不安搏斗的宏哉。脚上的伤处在进了医院之后已经包上了绷带,在滚到步道上是手上不小心刮破的伤口也被医生敏锐的发
现而加以治疗。 可能是听鹰士说过吧,宏哉紧抱着背包的手腕和紧张的表情说明了他内心的恐惧。 “……刚
才那辆车……” 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没开口的宏哉低着头,声音细如蚊鸣的问道。 “如果我说纯粹偶然
你相信吗?” 响一声调愉快地调侃他。尽管他能体会这个少年心中的害怕,但是抚慰他情绪的任务不该由自己执行
。想像哭泣着飞奔进那广阔胸膛的宏哉和温柔地安慰他的鹰士,响一像强忍住即将爆发的激情似地握紧了拳头。
在黑暗中,响一仍能感到宏哉那饮泣的眼神在凝视着自己。宏哉那毫不掩饰的感情让响一越来越焦躁。 以前的宏
哉在鹰士身边时,也总是用憧憬和仰慕的眼神看着响一。如果宏哉能憎恨自己的话那该多轻松呢?如果他用他那热切的恋心夺
取鹰士的话,响一也能安心地放手一搏啊! 他没有任何企图,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以一颗纯粹的心注视着鹰士而已。
而自己居然软弱到要去忌妒一个单纯只是憧憬的天真少年。 由于宏哉的存在突显出丑陋的自己正一步步
地向响一逼近。 “我可以问你吗?”“如果你不期待回答的话,要不要问是你的自由。” 他应该是
鼓足了勇气吧?听着宏哉颤抖的声音,响一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