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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张快要被气晕了的脸蛋,对着旭海白了白眼睛,发现激动得连手都在抖的旭海,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傻了一会的林嘉颜,这才重新开口说道。
「好吧,看来不说清楚,你是怎么都不会死心的,那我今天就再说一次。我爱业,我从十七岁开始就爱着他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至于你一直在说的攻受问题,这只是两个人私下的情趣爱好。只要是心爱的人,在上在下,其实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想主导的话,业一向都很乐意配合我,是我自己更喜欢被拥抱的感觉,这和是不是男人,完全没有关系。」
「什么?那你是说,你已经完全适应了做个「极品小受」,再也改不过来了?哦,MYGOD!你就不能再试试看吗?我为了这一天,可是付出了很多努力的呀,大哥!呜呜呜呜,难说你试了以后就喜欢做攻了呢,呜呜呜呜……」
想起这些天来,几乎是天天都被焦衍擎压,被焦衍擎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操到一个不行,想起最初几次,腰酸腿软,后庭刺痛的滋味,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受,竟然一下子就让旭海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大哥,大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而且这还真是不能想,一想起那个饱受操练的部位,不由自主地,一边哭,他还一边揉起了自己的臀部。直哭得本来还很头疼的林嘉颜,眉也不皱了,冷汗也不冒了,只是纳闷地对着他猛瞧。
好半天,直到旭海的悲伤梢止,林嘉颜才拉着他重新坐到身边。
「旭海,告诉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种「超级小受」的字眼,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你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还是说……你加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团体,和很多人……」
「才没有,才没有呢,我没有加入什么团体,也没有和很多人做!还不是衍擎啦,说你被程鸿业打压了那么多年,一定很想翻身做攻,所以才建议我去做受,还把我训练成了「极品小受」……」
害怕被大哥误会,一个心急,原本被当作秘密的事情就脱口而出地掉了出来,等到旭海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嘉颜基本上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傻瓜旭海!他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啊?我又不是没有伴侣,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你要用身体来诱惑我,也要我本人愿意才行啊!」
帮旭海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大概是觉得有些好笑吧,林嘉颜难得露出了恶作剧的表情。
「再说了,两个小受在一起,能做什么事啊?你被骗了,旭海,被你那个衍擎给骗了。」
「唉?被衍擎给骗了?他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他想抱你吧,所以才会把你训练成「极品小受」,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去抱别的男人,只能依附在他的身边。」
「唉?我、我真的被骗了?」要说旭海真的明白了,倒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只是出于对林嘉颜的「绝对信任」,再加上此次行动失败,旭海顺水推舟地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焦衍擎身上,「焦衍擎!你这个混蛋!居然骗我!大哥,我们的事以后再说,让我先去找那个混蛋算帐,太过分了!」
什么?又以后再说?
所谓的「以后再说」,其实就是旭海每次败走的托词。不过想到那个「以后」啊……
再看看旭海散发着怒气的背影,直直地冲向庭院……
长叹了一声的林嘉颜,忽然把头转向另一边。
「你们都给我出来!我早就看到你们躲在外面了。」
话音未落,窗帘一动,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果然出现在长窗后面。
一个是程鸿业,一个是焦衍擎。
「你们两个啊!唉!要是不放心我和旭海,干嘛还答应衍擎把我骗来这里喝茶?衍擎,你也是的,喜欢旭海就大大方方地追去,干嘛顶着我的名字去骗他?」
「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谁叫他这么迷恋你,又这么的死心眼。我就怕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被别人先占去了,所以我才先上车后补票的嘛。」
对于旭海的执着,旭海的迷恋,林嘉颜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想想焦衍擎若是不采用这种「曲线救国」的方法,估计一对旭海表白,就要被对方列为「永不往来」的对象了吧。
「哼,不管你是先上车,还是先买票,总之,旭海是我最小的弟弟,也是我最可爱弟弟你要是亏待了他我绝不饶你!」
「知道了、知道了,大舅子,我现在就去追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和他坦白了。」
「有没有看到那个臭焦衍擎?」
「他好像和鸿业大哥在一起……」
「有没有看到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好像在屋里吧……」
当焦衍擎找到旭海的时候,旭海正好又朝着主屋走来。在外面转了一大圈,隔了这么一段时间,旭海的火气不但没有扑灭,好像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喂!鼹鼠娃娃!要不要让我来一炮!」「好可爱,让我咬一口!」「只有成为终极小受,才能让你大哥另眼相看……」
呸!什么另眼相看!根本就是傻得叫人另眼相看!习惯了用后面解放的人,光是拥抱别人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过瘾!这么看来,那个万恶的焦衍擎,打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占他的便宜了?!
让他打一炮?呜呜呜呜,不只是一炮啦,一、二、三、四……其实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让他打了无数炮了!
「焦衍擎!你这个混蛋!」
融会贯通,新仇旧恨,以致于一看到了焦衍擎,旭海就猛地扑了上去。
「你居然敢骗我!耍我!非礼我!你这个十恶不赦、泯灭人性、令人发指的强奸犯!」
趁着这股惯性,一百七十公分都不到的旭海,跳起来就来了个上勾拳。
呜……没中。
「好啊,居然还敢躲!你给我站好了!让我打!」
扒住了焦衍擎的肩膀,旭海再跳……
呜,还是没中,居然又被他躲掉了……
「该死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害他从大学起,每次打架都打不到他的那张脸,「简直没天理!你这个强暴犯!我今天非打到你不可!」
再跳……没中……再跳……没中……再跳……没中……
身手这么敏捷,果然是放高利贷的!正经人家的经营者,会有这功夫吗?而且脸皮还厚到可以笑出来?
看着焦衍擎既不反击也不回嘴,就在那里笑呵呵地左躲右闪,任他发飙,愈来愈气的旭海,忽然灵光一闪,高高跳起重重落下,双脚同时落到了焦衍擎的脚趾上,猛地一拧。
「哇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眼见着焦衍擎痛得弯下了腰,旭海马上毫不客气地勾起了手肘……不对,难得角度这么好,绝对要用直拳
改变角度,与肩同平,旭海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咚
「呜!旭海……」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强暴犯!老天果然还是长眼的!」
看着焦衍擎颠着脚、捂着脸的样子,旭海真是那个解气啊!
还好他的脚只长了二十三号,身材轻盈。可比芭比娃娃,不然哪能替天行道,整到这个魔头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呀?你之前不是最恨你的脚只有二十三号的吗?买男鞋还要塞很多东西才能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再给他补上一脚!
「我这叫面积小,压强大,正好用来替天行道!踢死你!」
「还有啊,我可没有强奸你,每次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最多只能算是和奸……」
「什么和奸!明明是你骗我的,起码也是诱奸!」
「诱奸你不也很舒服吗?应该说,诱着诱着,变成通奸了!」
「通你个头!」一说到这个通奸啊,刚刚才有些消下去的气,又汩汩地冒了出来。
通奸,一般是指有归宿的人,红杏出墙的情况.他现在心里想着大哥,却上了焦衍擎的床,而且一上就是好几个月,不是通奸是什么
「好啦好啦,不管是什么奸,我爱你,旭海,只要是奸你,什么奸都可以!」
「去你的!什么叫只要是奸我,唉?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了什么鬼话了?」
「我是说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才会和你上床,我可爱的鼹鼠娃娃。」
矣?什么情况?
唉?为什么他心里的独白,每个人都可以猜到啊!
「因为你每次独白的时候,嘴巴都会自动的读出来啊。」
唉?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回答的,旭海或许还不会有什么反应,可一听到焦衍擎用如此确凿的口气回答,而且回答的时候,离他的耳朵最多不超过五厘米,旭海的火气一下子就穿了顶。
「都是你!大庭广众的,说什么「和奸」!而且明明看到后面那么多人围观,也不知会一声!你当你在演出公众剧目啊!」
握紧拳头,先给他来了个蒋式流星拳,正中焦衍擎的下巴,回过身来,揪住对方的衣襟,旭海继续给出了两脚连环夺命踢。
「呜呜呜呜,旭海,关于「奸」的问题,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呀,而且我是在向你求爱嘛,当然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才有气氛的嘛。」
「气氛你个头!」
「旭海!你就答应他吧,反正「奸」也「奸」了,不如让他负责到底!不然不就是的白「奸」了吗?」
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候,旁边的那些个围观者还在那里瞎起哄,特别是邬竟磊啊,口没遮拦地一口一个「奸」字,直把纯情无敌的旭海给臊得立刻就发了急了。
「我才不要呢,之前我是受骗上当才会被他得逞!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当然要和他誓不两立!一刀两断!两刀三断!老死不相往来……」
发现在场的众人都用滑稽可笑的表情看着他赌咒发誓,越发觉得害羞的旭海,连头也不抬地朝着焦衍擎猛踢了一脚,转身就往外逃。
「告诉你,焦混蛋!我最爱的人,永远只有我大哥!我才不会要你呢!」
负责,找他负责遗不是要天天被「奸」?不但之前的都被「白奸」了,以后也都要被「白奸」耶。
可跑着跑着,另一股暖洋洋的喜悦戚却越来越多地弥漫在胸口。
焦衍擎说他爱他矣,焦衍擎衍擎居然说他是为了爱,所以才会骗他、抱他的。
‘
那么说来,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每一次叫着「旭海」的时候,都是全心全意地呼唤着他啰,而不是把他当成某人的替身。
一想到两个人在床上的缱绻缠绵,不光是胸口好像开了花般的心痒难搔,旭海只觉得浑身皮肤好像也快滴出血来般地燃烧起来。
他曾经是这样搂着他的,他曾经是这样在他耳边轻语的,他曾经是这样和他紧密相连的……
一边跑着,这些从未回味过的东西,竟慢慢地闪过旭海的思绪。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爱着大哥的呀,怎么会因为焦衍擎的一次告白,就这样心慌意乱起来。难道,是因为再一次被大哥拒绝了,心灰意懒之际,他的立场才产生了动摇?
一口气,从程家一直跑回到家里,一开门,正好遇到母亲蒋燕莉在清理门边的鞋柜。
「唉?旭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衍擎向你求婚了吗?」
「什、什么求婚?他只是向我告白而已啦!」
「唉?你们都同居那么长时间了,他现在才向你告白吗?不是应该先告白,后同居,最后再结婚的吗?」
呜呜呜呜,他们在一起,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