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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商亦臣沉吟一身,顿了顿再次开口:“她还好么?”
“恩,看上去不错。”真的只是看上去,这句话他想商亦臣能够理解他的意思,犹豫了下他还是开口:“亦臣哥你知道我喜欢秦歌对么?”
那边的人没有说话,季沉弦继续开口:“既然你知道我喜欢她还让她和我独处你就不怕她爱上我么?”
“她不会。”商亦臣音色淡淡却是笃定,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瞬间将季沉弦本就不多的自信打磨的无所遁形。
季沉弦想到秦歌眼底很多时候无所遁形的忧伤,那是曾经的秦歌所没有的东西,她和商亦臣在一起并不幸福,深吸一口气,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这才开口:“我就当这是你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亦臣哥,如果秦歌选择我也请你不要干预好么?”
“好。”电话那边商亦臣回答得极快,快到季沉弦以为自己听到的只是错觉,还想确认的时候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如果说他从始至终的犹豫都是因为秦歌不爱他,那么往后就争取让秦歌爱上不就好了,季沉弦这样想着却始终没有注意到一整个过程他房间微微打开的房门外头秦歌站在门外就连离开时候的动作都是僵硬到无所遁形的。
她不过是被噩梦惊醒然后忍不住过来找他,却没想到撞见了他打了那样的电话,原来,就连这个行程也是在商亦臣的控制里头是么?
她就这么注定了逃脱不了商亦臣的控制?
电话那头商亦臣捏着酒杯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而他捏在杯子上的手指指节泛白,脸上更是一层掩盖不住的病态苍白,良久他一仰头将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一口倒进嘴里,胃部剧烈的疼痛有一瞬间的缓解然后更是变本加厉的疼。
其实他也想彻底放手的,但是始终做不到。
手机再次响起,这回是荣宴西。
“怎样,考虑好了么?”荣宴西音色淡淡通话话筒传送过来,至于是什么事情他和商亦臣都是清楚。
“荣宴西。”商亦臣视线落在窗外璀璨的霓虹上,良久才淡淡开口:“你真舍得弄死秦初么?”
“嗤——”电话那头荣宴西冷嗤一声语气玩味:“不会弄死,顶多玩残。”
“我可以答应你以我的名义替傅仪言打通关系让他担任G城市长的职位,但是这之后我希望你换回来一个完好的秦初。”
“当然,如果她愿意走的话。”电话那头是荣宴西完全无压力的笑。
商亦臣皱眉,回身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胃部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不得不弯曲真身体,拳头抵在胃部这才开口:“荣宴西我们打个赌。”
“赌注是?”荣宴西状似感兴趣的摸样。
“一件事情。”商亦臣淡淡开口。
“好,赌什么?”
“就赌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如今这么对待秦初。”话音落下商亦臣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荣宴西将手机丢到一边,眸色不悦的看着门口半开的房门:“进来!”
并没有关好的房门被人从外头轻轻推开,秦初已经捧着他要求的食物进来。
很简单的肉丝面,秦初双手捧着送到他面前,可荣宴西没有半点要接过来的意思:“喂我。”
“……”秦初垂着眸子眉头下意识皱起,她不觉得她和荣宴西之间需要这种亲密如情侣的喂食动作。
她犹豫的片刻荣宴西一挥手将她手里的面完打翻在地,有几滴还是滚烫的汤汁溅到秦初腿上她毫无反应的都也没动。
“出去重做!”荣宴西已经冷着声音命令一遍。
“好。”秦初淡淡应了一声收拾了地上的残局这才出去。
再进来的时候托盘中除去刚做好的肉丝面还多出一只小碟子,这次不用荣宴西命令秦初已经将碗放置在一边矮几上,自顾自的用筷子插了一小撮面条就着小碟子送到荣宴西唇边。
房间里食物的香气四溢,荣宴西眸子微眯看着秦初安静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配合的张嘴吃下温度刚好的面条,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到一大碗面见了底。
有一瞬间荣宴西竟下意识觉得其实自己是有些享受这样安静的氛围的,可这样的想法刚一成立心里狠狠低咒一声,该死的享受!
秦初看一眼光掉的面碗丢下筷子拿着纸巾就着他的薄唇擦拭起来,她微微弯着腰所以没有注意到只穿了睡意的身上胸前风光大露,荣宴西眸色一身,双手倏地覆在秦初腰上一用力下一秒秦初已经被他放倒在沙发上。
“你勾引我!”荣宴西张嘴就是带着控诉的语气。
秦初眸子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荣宴西的话,荣宴西脸色一沉已经夹着怒气狠狠吻上她的唇。
秦初任何一点想要躲避的想法落在荣宴西眼底都是无所遁形,他彻底被她惹怒,不长的吻过后荣宴西腾出一只手便要撕她衣服,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秦初的手覆上他的下一秒带着祈求的声音淡淡传来:“别,医生说我怀孕了……”
只一瞬荣宴西所有动作彻底僵住,然后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确认她那句话的真实性,但下一秒又是暴怒:“秦初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么?!”
PS:
我知道乃们又以为是秦歌妹纸怀孕了……捂脸┭┮﹏┭┮求推荐哇~
☆、【算我求你】
【算我求你】
秦歌不见了。殢殩獍晓
季沉弦一大早过来找她的时候房间里所有东西都还在,证件都还在也就是说秦歌肯定还在这古镇上,手机不在,季沉弦打她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问过客栈的人,只打听到秦歌是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出去了。
好在不是被绑,季沉弦松了一口气然后想也没想便追了出去。
可一整个早上季沉弦几乎将整个小镇都翻了一边也还是没见着半点秦歌的影子,她似乎……在躲他!
季沉弦挫败的停住脚步,是秦歌昨天亲他那个拱桥,已经是正午可天空却依旧没见着半点太阳的影子,快要下雨了,秦歌在哪?
她在意的究竟是昨天那一个被他强迫的吻还是其他,不可能有其他,一直到秦歌熟睡她也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那么一定是那个吻了。
季沉弦看着桥底毫无波澜的水面,不过是一个吻,他就那么让她厌恶么?
手机几乎快要没电,这个早上季沉弦不知道第多少次拨打那个电话,可那边始终都只有嘟嘟声而无人接听,他听着听筒里冰冷的提示声看着因为没电而彻底黑掉的屏幕不得不返回客栈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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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弦当然找不着秦歌,彼时秦歌身上穿着的甚至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她头上戴着硕大的草帽,衣服显得有些肥大,连背影都遮掩的毫无破绽,她躺在租来的船上漂浮在水中央,头顶是有些阴霾的天空,两边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群,手机被她放在一边,未接来电全是来自季沉弦。
她带着手机而不接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很安全。
这样的生活是久违的轻松,毫无压力感的身心舒畅,可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说不出为什么,也不是责怪季沉弦,可无意间听到的那个电话还是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概因为商亦臣的关系,这些天以来她讨厌欺骗两个字。
她甚至闭着眼睛也能想得到自己被带到这个地方的同时G城估计又是一场怕被她妨碍的阴谋吧……
算了,她累了,所以不想管那些,她大抵猜得到G城正发生着什么事情一定和傅芷馨脱不开关系,除了觉得很讽刺其实她没有半点想妨碍的意思,既然她被送到这个地方那么索性放开身心的享受这片刻的轻松。
她为什么要妨碍呢?
商亦臣爱谁谁,喜欢和谁在一起也是他的事情,其实秦歌恨不得再帮傅芷馨一把,她早一点搞定商亦臣,她就早一点能够摆脱这一场让她觉得窒息的婚姻关系。
她躺在船上几乎快要睡着,从早上开始她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可却一点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她安静的躺着几乎要同这只船融为一体。
忽然之间起风了船身晃了一下却也没有多大影响,原本天气算是闷热,这突然的风吹在身上倒也舒服,可突然之间转变的手机铃声一瞬间足够秦歌睡意全无,那铃声是秦初!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突然就觉得透不过起来,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害怕秦初出事了,可此刻却来不及想太多。
她猛地起身,没有控制得好的力道使得船身也跟着晃动起来,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拿过手机按下通话键。
“姐……我好疼,姐,你过来接我好不好?”秦初带着哭腔也丝毫掩盖不住她声音里的虚弱。
秦歌心头狠狠一钝,秦初果然还是出事了!
“好,你慢慢说,你先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好么?”
“医院……”电话那头秦初呢喃了两个字,不等秦歌再问什么突然传进来一阵嘲杂然后电话跟着被挂断。
秦歌急出一身汗,再拨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是关机状态,秦歌丢下电话连忙将船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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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人季沉弦几乎已经准备向商亦臣求救了,一开始他还能觉得秦歌只是除去单独逛逛,可以知道眼前太阳几乎快要下山他前前后后将这不大的古镇翻来覆去两三遍也还是没有半点秦歌的影子。
如果她只是出去玩玩自然就会回来,可如果是被人绑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地方是商亦臣安排的,实际山也是商亦臣众多资产中的某一个,所以想要找一个人商亦臣其实比他更容易许多,甚至他知道周围一定有商亦臣的人时时刻刻待命着,或者他们知道秦歌在什么地方也不一定。
至少他想要先确认秦歌是否安全!
想法一成他手机屏幕上已经翻找出商亦臣的号码,可他刚准备按下通话键,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出现在视线里的便是秦歌一脸着急的模样。
“季沉弦我们现在必须回去,秦初出事了!”
这里本来就是她的房间,话音落下她已经急急扑过去收拾东西。
季沉弦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那一身诡异的打扮,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找到她,可很快他脸上的目瞪口呆又转变成另一阵的犹豫,现在回去的话这一趟就前功尽弃了。
“快点季沉弦,算我求你好么,如果商亦臣那边你不好交代也都算在我头上。”秦歌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再一次拨打了秦初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他都知道了,只一瞬间季沉弦恍然大悟她这一天消失的原因,他垂着眸子眉头下意识皱起:“秦歌,对不起。”
秦歌来不及多说什么,急急将季沉弦拽回他的房间,动手替他收拾东西,一整个过程季沉弦都斜靠在门上有些出神的在想些什么。
“秦歌,你不怪我么?”
其实他们的东西不多,就只有换洗的衣服,秦歌草草将那些一股脑塞进包里,然后丢给季沉弦,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怪你做什么,商亦臣本来就是个贱人。”
就算是怪那也是该将这笔账算在商亦臣头上吧!
☆、【打,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打,尤其是她肚子里那个野种】
四十分钟之后直升机降落在医院楼顶,机舱门刚一打开秦歌就迫不及待的从上面跳下来,季沉弦紧随其后。殢殩獍晓
不得不说她这辈子第一次对季沉弦报以崇拜的眼神,她当时只是异想天开的说了句要是能立即飞回去就好了,然后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