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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以失去那个男人,否则这段时间以来她做的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了,她甚至亲手弄死了傅芷晴就只为了光明正大做回傅芷馨从新回到他身边,那是她从小到大最亲密的妹妹啊,所以商亦臣不能这么对她,绝不!
她看着远处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一双人影有种疯狂加快车速撞死他们的冲动,可他忍住了,只能忍。
她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就在一起的,秦歌怎么可能一直都赢过她?至少商亦臣一定不能被秦歌抢走,否则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间泪水将她脸上妆容晕染开来,如果一束光照过来你一定可以看到她鬼一样的面容和疯狂怨毒的表情。
秦歌,既然我已经万劫不复了,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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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臣走的不快,秦歌趴在他肩膀上偶尔和他说两句话脸上满满都是洋溢的甜蜜笑容,商亦臣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像是刚从台上下来的模特加之他那一张走哪祸害到哪的妖孽脸蛋,秦歌又是一身病号服,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眼球。
那一杯酒后颈上来了秦歌反而有些昏昏欲睡,但又舍不得睡,趴在商亦臣肩膀上强装精神,那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知怎么的就伸进他外套贴着他身上衬衫停在他胸口受伤的地方。
她手上裹了纱布的原因其实感受的并不真切,水眸直直落在他侧脸上,声音里是一阵难安的心疼:“商亦臣,你伤口还疼么?”
商亦臣叹一口气脚下步子都没听下来侧头淡淡看她一眼:“疼的话你就自己下来走么?”
“……你受伤的又不是脚!”秦歌心里真的挣扎了下,但是下一秒更加搂紧了他的脖颈,身怕他一个不开心直接将她丢下去。
商亦臣斜她一眼没有说话。
没消停多久秦歌又开始下一轮攻势,她窝在商亦臣脖颈处突然冒出一句:“可是我伤口疼。”
这会商亦臣脚下步子停下了,皱眉紧张回头看她一眼:“哪里不舒服?”
秦歌看着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正好是一家便利店门口,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声音绵软的冒出一句:“你买冰激凌给我吃就不疼了。”
“……”这回商亦臣真的把她拖下来打的心都有了。
说半天不就是想吃冰激凌么?
眼见着秦歌眼睛晶亮冲满渴望的看着那家便利店,商亦臣无奈的在她腿上捏了下然后往那家店里去了。
得偿所愿买了冰激凌出来,秦歌捧着冰激凌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直笑,但秦姑娘显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冰激凌是商亦臣买的,所以挑了很大一口先是送到商亦臣嘴边:“第一口给你吃。”
商亦臣皱眉躲开她已经送到她嘴边的东西:“别闹。”
她明知道他不喜欢吃甜食,尤其这冰激凌还是该死的草莓味。
可秦歌不依不饶,用一种‘你不吃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坚持着:“吃嘛,就吃一小口,快点。”
她在他背上极其不安分,眼见着今天他要是不把那一口冰激凌吃了她就一直闹腾下去誓不罢休的样子,估摸着这么一直闹下去到家真的要半夜了,良久商亦臣不情不愿张嘴碰了下,但是秦歌抓准了时机猛地将那一大块的冰激凌全都给他塞了进去。
商亦臣皱眉瞪她,可秦歌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自觉,甚至幸灾乐祸笑得灿烂,但即便这个时候的秦歌也还是没忘记要见商亦臣脸色行事,自己在一边笑了会红唇猛地凑近他的,眼眸微垂着吻上他的薄唇。
大马路上她趴在他背上似无旁人的认真亲吻,原本就是吸人眼球的一对,此刻更是赚足了视线,万幸并没有熟人,秦歌的吻更是大胆。
她红着脸学着他以往的模样绵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间不断煽风点火,汲取他嘴里冰激凌的香甜,商亦臣眸色一深却也没有阻止她此刻在大马路上的勇敢行为。
末了秦歌在商亦臣唇上咬了下这才罢休,但是颤颤睁开眼睛吸收到四周暧昧的视线这才惊觉自己和商亦臣正在大马路上走着,倏地脸上涨得通红,埋首于商亦臣脖颈间再不肯出来。
有愉快的笑声自商亦臣喉口间传来,秦歌一恼就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但是回味起那个吻,声音闷闷传来带着一丝调侃:“很甜。”
她一语双关,甜的是味蕾里头那厮冰激凌的香甜,还有一直蔓延到心脏底层抑制不住想笑的甜蜜。
到后来基本上那一盒冰激凌全被她各种撒娇耍赖的喂进商亦臣嘴里,一直到进入眼前装修精致的酒店式楼房,秦歌的注意力才终于从那一盒所剩不多的冰激凌上移开,商亦臣见状毫不犹豫的捏着她手里的冰激凌盒子丢进垃圾桶,吃这东西简直折磨人。
他很快将她送到主卧室床上,然后自己跑进卫生间刷牙去了,口腔间那一层甜腻的感觉使得他难受极了。
☆、【我不能接受我老婆不是女人】
【我不能接受我老婆不是女人】
秦歌身上很多地方都是裹着纱布,在‘夜弦’熏得一身烟酒气味却不能洗澡的滋味一度让她难受的不肯睡觉,刚刚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会在房间里自己闻着头发上的味道都觉得恶心极了。
她乘着商亦臣不注意拿了睡衣瘸着腿就往卫生间去,大概是腿脚不方便的原因还在半路上就直接被商亦臣截下,他很有技巧的避开她腿上的伤然后将她连人带睡衣一齐丢到床上,秦歌整个人被弹性极好的大床弹得上下晃了两下,仍是不死心的稳了身体就要往下爬,如果就这么睡觉她一定睡到明天早上也睡不着!光头发上的味道,他不嫌弃她自己都嫌弃!
这一回商亦臣更直接的让她连床都没下得来,大手稳稳拖着她的身子将她固定在床上,眉头微皱:“秦歌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会?”
“我要洗澡!”说话间秦歌头发故意凑到他鼻尖让他闻了下:“难闻死了,真的会睡不着的!”
商亦臣丝毫不为所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一条腿细菌感染的差点要截肢?现在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那你就敢去碰水?”
这一点秦歌并不知道,醒过来以后也没有人和她说起,眼前看着商亦臣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模样,秦歌看一眼自己暂时虽然瘸着但被医生保证过最多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的腿还是觉得一阵后怕,细菌感染?是因为那些图钉的原因么?
下一秒秦歌果断在‘被截肢’和‘不洗澡’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无精打采的往床上一坐单手撑着下巴:“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商亦臣在她边上坐下,皱眉捏起她一只还缠着纱布的手,然后稍微加重了捏住她的力道,就在秦歌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商亦臣已经是满脸不悦语气微沉:“让你下次做事不考虑后果!”
秦歌这回连回嘴的勇气也没有了,低着头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但又不甘心,末了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句:“我还不是为了找你嘛……”
商亦臣瞪她一眼显然也听到了她的话,松开她那只手,回过身双手架在她腰上一个用力秦歌已经被他抱过去面对面坐在了他大腿上。
秦歌正处于一种特委屈和特乖巧的矛盾之中,略微犹豫了下还是很乖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倾身过去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想到那天在超市的混乱状况她几乎瞬间不寒而栗,她眸底浮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瞬间在胸腔间蔓延开来:“商亦臣你怎么可以为了救我就弃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如果那天你出事了,我就算是被你救下了也活不下去了……”就算不自杀最后也一定伤心愧疚死了。
那天的后两枪倘若不是李慎替他挡下将情况逆转了,或者她现在根本已经没有机会同他靠的这么近耳鬓厮磨,原来两个人之间最简单的幸福是,只要你想随时触手可及的是他身上暖暖让人心安的温度。
“傻瓜。”他叹一口气下巴在她头顶蹭了两下:“哪有人离开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的?”
秦歌一听到他的话就想反驳,只不过商亦臣并不给她机会,顿了下继续开口:“还有,再遇上那天的情况你该做的是等待外面的救援,而不是以身犯险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只为了找一个也许已经死掉的人。”
“那你不是先救我了么?照你这么说当时我被挟持的时候你不也该藏在暗处不现身等待救援,那你为什么就让荣靖深带我走自己留下和那帮人周旋了?!”秦歌蹭得从他肩膀上爬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平等待遇?!
“那不一样。”商亦臣眉头微皱。
“怎么不一样。”秦歌各种得理不饶人。
“我是男人。”商亦臣几乎开始敷衍。
“那我可以不当自己是女人!”秦歌继续纠缠。
商亦臣丢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眸子在她身上瞥了一周,“我不能接受我老婆不是女人。”
“……”秦歌嘴角一抽,“商亦臣你就是无理取闹!你幼不幼稚啊?!”
眼见着秦歌这一股喋喋不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气势瞬间上来了,商亦臣一皱眉索性倾身堵住她所有声音。
秦歌惊呼一声红唇已经被他的薄唇堵上,她怒瞪着眼前准备就此了事的男人挣扎着想要从他唇上离开,奈何商亦臣一只手禁锢在她后脑勺上,她自己是个伤员又顾忌着商亦臣也是个伤员,拳打脚踢什么的这个时候完全施展不出来。
拳头上的功夫使不出来不代表嘴上不行,秦歌逮着他舌头就咬,哪知道商亦臣根本就已经料到她的动作般稳稳避开,而他这一避的后果是一个没注意自己咬在了自己舌头上,狠狠的一下,眼睛里瞬间就浮上一层水汽,妹哦,真疼!
她恼火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可这厮完全没有半点自觉,连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就着她的甜美纠缠了会,脸不红心不跳缠住她受伤的舌头一点一点缓慢安抚吮/吸,动作轻柔的像是要治愈她舌头上的刺疼。
秦歌连鄙视他的力气也没有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自己咬伤的舌头上,可神奇的是舌头在商亦臣的‘疗伤’之下她竟然也没那么疼了。
舌头不疼了秦歌又肆无忌惮起来,只不过这会收敛很多,顶多就是商亦臣厮磨吮/、吸的时候她就跟着破坏啃咬,一时之间玩得性质十足,早就忘掉舌头上所剩不多的疼痛,攀着他的脖颈越吻越主动。
可这个吻不比之前在马路上的那个,至少眼前地点不同,要命的还有背后就是特邪恶的大床,很适合接吻的下一步……
吻着吻着商亦臣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的时候,秦歌彻底不答应了,她猛地挣脱开商亦臣的薄唇,恼怒且愤青的捂住胸口瞪他一眼:“商亦臣你做什么?!”
吻着吻着商亦臣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的时候,秦歌彻底不答应了,她猛地挣脱开商亦臣的薄唇,恼怒且愤青的捂住胸口瞪他一眼:“商亦臣你做什么?!”
商亦臣看着她的眼神里盛满无辜,然后理所当然的回了句:“我在检查我老婆是不是女人。”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这招?
“不是女人你还娶?”秦歌瞪他一眼,这次休想蒙混过关。
商亦臣用一种被秦歌称之为‘几乎白内障’的眼神盯着秦歌看了大概有三秒种以上,然后决定以智取胜,“是你我就娶。”
“……”秦歌瞬间脑袋一热节操瞬间各种碎了一地,那句‘你尽管检查’险些就不自觉脱口而出了,干咳一声继续义愤填膺:“这不能成为你随时随地想禽兽就禽兽的理由!”
商亦臣忧伤的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