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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可是算了，秦歌和她一样可怜，嫁给他又怎样，始终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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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汉还是女汉子？】
【女子汉还是女汉子？】
夜还很长，秦歌看着送她回来之后便赖在她的小公寓谎称无家可归然后不肯走的大男孩忍不住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
他季家二少要是无家可归，这岂不是满世界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爷，季少爷，季大爷！我求你先回家好不好？”
秦歌快哭了，她这间卧室和客厅完全打通并且再无任何附带功能的小公寓突然住进来一个大男人，华丽丽有种节操碎了一地的感觉。
季沉弦坐在沙发上雷打不动的撇她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冲她笑得风华绝代风生水起：
“秦歌真的你快别装矜持了，咱俩小时候就睡过了，现在对我负责绝对不迟。”
“法律不允许。”秦歌想也不想的回答。
“关法律什么事？”
秦歌差点脱口而出她已婚，话到嘴边临时改口：
“我小时候睡过的男生多了去了，负起责来那我岂不是要犯同婚罪？”
“……”
争吵无果秦歌洗洗准备上床睡，算了，他喜欢她家的沙发那就给他睡好了。
只是半个小时之后等到秦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床铺下沉，秦歌猛地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的瞬间季沉弦妖孽的面容已经在她眼前无限放大，她还来不及起身腰上一紧已经被他整个禁锢在怀里。
什么情况？！！
“季沉弦你耍流氓！”秦歌怒，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挣脱开他的钳制。
季沉弦垂眸看一眼她递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丢给她一个‘究竟谁耍流氓？’的眼神。
秦歌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狠狠一脚踹在季沉弦毫无防备的小腿上：
“季沉弦咱别玩了成么？”秦歌真的要哭了，尼玛，大半夜的不睡觉真的很困好吗？
季沉弦疼得五官几乎扭曲却还是禁锢着秦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秦歌你究竟是不是个女人？！”
秦歌白她一眼，“很多人都说我是女子汉。”
“女子汉还是女汉子？”
“……去死！”
两个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秦歌睡意来袭，昏昏欲睡的时候完全忽略了此刻正同一个身心正常的大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算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反正也不是没睡过。
季沉弦却是清醒的，他垂眸看着缩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他们相差一岁，两小无猜，却终究被命运冲散三年。
三年，他忍受了非人的痛苦却终于回到她的身边，希望为时不晚。
三年，“秦歌，你可知道三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睡。”
他轻声呢喃，秦歌却倏地从深深的睡意中清醒过来，她眸光晶亮也还是掩盖不了那底层的狡黠：
“哇，那你岂不是还是个处/男？！！”原本温情细腻到让人觉得感伤的氛围被秦歌关心错重点的一句话打散并且成功将季沉弦惹怒。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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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
【放过】
第二天一早秦歌理所当然享受着季沉弦开车一个多小时买到的城市另一端她最喜欢的汤包，记忆里会为她做这种事情的有两个人，荣靖深和季沉弦。
他们都消失在她16岁的时候然后又出现在她19岁的生命里，可她明白，前者曾经是爱情，后者却是永远的友情之上爱情之外，即便季沉弦老是吵吵着要和她结婚……
季沉弦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买了早餐送过来人就不见了，今天是要回学校高考成绩出来的日子，秦歌想着所有证件都还在商亦臣的别墅里头，看了下时间，又吃了几口匆忙收拾了下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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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顾天蓝和荣靖深的住处两个人的争吵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
顾天蓝疯了般完全顾不上自己还是个孕妇，手里一叠刚刚从荣靖深书房里搜罗出来的资料狠狠砸在荣靖深脸上然后散了一地：
“荣靖深你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是谁给你的！没有顾家你以为你是谁？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去找你旧情人了？A大在A市，你就这么肯定秦歌会去，然后别人一个邀请你心心念念就要过去任教？！你究竟当我和孩子是什么？”
荣靖深皱眉看着眼前泼妇般的顾天蓝，而地上散了一地的资料是A大的资料以及今天一早有人送过来秦歌的高考成绩，秦歌的分数线已经完全过了A大的录取分数，并且他清楚A大一直都是秦歌最想去的大学。
“顾天蓝你冷静点，倒不如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荣靖深很累，准确来说从他的人生一不小心同顾天蓝产生纠缠开始就已经累急了。
顾天蓝的疯狂因为荣靖深这一句话而停止，那些疯长的激动瞬间化为平静。
他说，放过他……
可那怎么可能？她爱了他那么久为他付出那么多，甚至不惜忤逆父母嫁一个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的他，怎么就换不来他的一丁点的心动？
都是因为秦歌！都是因为她！
“放过你？荣靖深你别天真了，就算我和你不在一起了又怎样，你以为秦歌会回头看你一眼？你别天真了，你以为当年从你背叛她开始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回转的余地么？你和我一样了解秦歌，不，应该说你比我更了解，所以你很明白你的心心念念只是自欺欺人，你离开我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可秦歌她有什么都有的商亦臣，现在她身边甚至还多出一个曾经地位不下于你的季沉弦，你拿什么和那些人争？”
顿了顿她看一眼荣靖深眼底慢慢扩散的灰败，走到他坐着的沙发前慢慢蹲下，这才继续开口：
“何况亲爱的不用我提醒你吧，你们之间还有一层她所不知道的上一辈的仇恨，你怎么就忘记了她还是杀死你父母的那个人的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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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欠我的】
【那是你欠我的】
“何况亲爱的不用我提醒你吧，你们之间还有一层她所不知道的上一辈的仇恨，你怎么就忘记了她还是杀死你父母的那个人的女儿呀……”
她一句话的提醒荣靖深眼底原本的灰败慢慢升腾最终转变成巨大的无力感，她说的一点也没错，当年的背叛和离开确实和那些仇恨有关。
“可即便如此顾天蓝你开心么，我不爱你，这辈子都不会，这是你曾经将伤害带给秦歌之后的惩罚。”
是了，有什么惩罚比得过嫁给一个一辈子都不会爱你的丈夫来的残忍？
顾天蓝仰头望着荣靖深略微有些颓败的容颜，她一点一点望进那些残忍里头最终唇角缓慢上扬带起前所未有的狂怒，可语气却是前所未有平静之后的阴狠：
“那么荣靖深，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是我先毁掉秦歌还是你先毁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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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臣接到顾天蓝的电话时也才刚刚起床。
见面地点是别墅区外头的咖啡厅，商亦臣进去的时候顾天蓝已经在那边了。
这个时间段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商亦臣甚至连咖啡也没点便将服务员打发了，显然他不愿意停留太久。
没有人前兄妹间的亲昵，此刻的商亦臣看着顾天蓝的眼神更带着一种疏离的冷漠。
“好了天蓝我时间不多，你有什么话快说。”
顾天蓝眼眶微红，是刚刚哭过的痕迹，眼前商亦臣的冷漠让她有瞬间的恍惚，但也只是一瞬间已经恢复平静，没什么不习惯的，这才正常，这才是她同这个哥哥相处的最正常模式。
顾天蓝点点头然后直入主题：“我要你毁掉秦歌的高考成绩。”
商亦臣下意识皱眉，“天蓝我记得之前就提醒过你，秦歌在我底线以下。”
“可是你也说过只要是我想做的你都会无条件包容。”顾天蓝淡淡陈述，显然不满商亦臣的拒绝。
“秦歌不行。”商亦臣再次笃定，不容拒绝。
“你很在乎她么？”顿了顿，顾天蓝看着对面脸上毫无波动的男人继续开口，“如果你在乎，那么我告诉你，她一定会去A大，并且荣靖深已经做好去A大任教的打算，你希望他们旧情复杂么？”
“又是因为荣靖深……”商亦臣叹一口气，“天蓝你该明白一个男人不爱你，你耍再多手段只会增加他的厌恶而已。”
他一句话戳中顾天蓝的痛处，顾天蓝原本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哥，你装什么呢，反正之前我对秦歌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你没有参与的？如果她知道三年前她人生里头所有惨剧都是你一手策划你猜她会怎样恨你？”
顾天蓝看着对面商亦臣眉头越皱越深心底闪过一丝快感，“你不帮我也无所谓，我自己去做就是了，只不过这一次依旧所有后果都给你承担……”
她安静搅动杯子里的咖啡，良久才继续开口，面容扭曲而狰狞：“哥，你别忘了啊，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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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合身】
【衣服很合身】
秦歌进门的时候家里佣人迎了上来欲言又止的模样，秦歌换好鞋子因为赶时间的关系也没多想直奔楼上放东西的房间。
途径餐厅，秦歌脚下步子一顿，视线被餐桌前安静享用早餐的身影所吸引。
是傅芷馨！
显然一夜都宿在这间别墅，她身上此刻穿着的也是秦歌的衣服。
那件衣服一直被秦歌小心翼翼挂在衣帽间最里头，那是她同商亦臣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他送她的礼物。
分不清楚当时小心珍藏这件衣服的原因，或者是因为那刚好是她喜欢的不得了的款式和颜色只是穿在身上却并不合身，或者是那一次的生日那是她收到的唯一礼物，也或者那是商亦臣第一次送她的礼物……
秦歌脑海里再次划过昨晚商亦臣同傅芷馨拥吻在一起的画面，然后冷眼看着显然也已经注意到她存在的傅芷馨。
也对，他们新婚夜的时候商亦臣就已经抱着傅芷馨霸占属于他和她的新房，何况婚后呢？
秦歌有些自嘲的笑了下然后想到自己今早赶回来的目的，反身继续往楼上走，只这一次不知为什么脚下却多出一股无力，她突然有些不敢进去那间属于她和商亦臣的婚房，她害怕看到一室一夜旖旎暧昧的痕迹……
“秦歌。”傅芷馨放下手上餐具，淡淡开口。
秦歌脚下步子下意识顿住，回头看向傅芷馨，等待她接下来终于胜利的各种感言。
傅芷馨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眸光里满满不屑的神色，俨然一副这间房子女主人的姿态：
“一夜未归，看来你和你的小情人也是依依不舍。”
也……
秦歌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