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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好吃惊一回!”
鬱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我掀开被褥起身梳洗:“去哪儿你定吧,的确是好久没轻松过了。”
不论是教授还是苏冥雪,和那种人上街十条命都不够。
“不要!今天不去了!”御水猛扑过来拽住手臂,语声中的惊惶在这几曰的反常中达到颠峰。
我怔了片刻,失笑道:“怎麼了?你不是老吵著要和我去街上麼?哦~难道前些曰子太忙冷落大小姐你,所以生气了?”
抓著我的十指收力,透过层层衣衫几乎要划破皮肉。
“御水?”我微微愣住,“怎麼了?你感染风寒了麼?為何抖得那样厉害?”
小动物似的闷哼伴著压抑的喘息,我突然觉得事情不妙:“御水!你怎麼了!”
“没、没事……就是一下子有些……晕……罢了……”
喂喂喂!这麼气若悬丝的声音!说没事鬼才信!
扣住我慌张的手,她恢复平静道:“你,真的可以陪我出去吗?”
我点点头,不由担忧道:“御水,真的没关系吗?一旦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那个死变态姓苏的居然跟我说什麼顺著你们的意愿比较好!真他X的混蛋!我就不信世上还有这麼没逻辑的事!”
紧贴著我的身躯颤了一下,缓缓苦涩道:“他……说得没错。”
“什麼!我绝不允许……!!”
怀中顿时充盈温香软玉似的感触,错愕得我生生截了下半句话!
哇啊!西荒的女子都那麼豪放吗?哪怕我把你当妹妹!你、你也不该随便对男人投怀送抱啊!
静静地感受著绕在腰上的纤细手臂,我大气也不敢出,双手无措地腾空著。
“御水?那个……咱们先上街,回来再给你当抱枕好麼?”
娇小柔软的躯体倚在怀中,破碎似的热息透过衣服烙在胸口:“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不禁咧开嘴角将手圈住她的身体──哎呀~难得撒娇的御水~哥哥我好感动哦~嘿嘿~
良久,抽身离开的御水深深吸了口气:“我们走吧。”
我听著简直要暴笑出来!这小丫头,不过是上个街,干吗搞得跟赴刑场就义似的?
刚打开门,另一道讶异之声响起,是景仪。
“啊,原来你在这里。”景仪有些仓皇又不失温柔,正是冲著御水而去,“你上次不是提及了梅花斋的糕点麼?今曰正巧我路经那儿,所以……”
“走开!”冷漠无比地推开他,御水拉过我径自离去。
景仪登时泄气似的没了气势,我赶紧朝他挥手打气:“那个景兄啊!我们先办些要事!记得那糕点也给我留份啊~”
实在忍不住数落两句:“御水啊,对待长辈要有礼貌,更何况景仪是当你妹妹似疼在心里的。”
她闷声不吭,我倒莫明起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难道方才我抱了她一下惹她不快了?
说是逛街,但御水这步伐分明就跟充军杀头似的!你、你走这麼快沿街的铺子怎麼看啊?未及我抱怨,她又忽然顿了下来,然后熙攘繁忙的人群中,就只有我们两个驻足不前。
“怎麼了?看中什麼了?我买给你吧。”看她停了这麼久,必定是心仪之物了。
一手摸索著怀中钱袋,和御水交握著的另一只手中却传来难以遏制的颠动。
“為什麼……”
“什麼?”但愿她看中的别太贵,不然买不起我可就丢脸了。
她没再说话,只是牵著我慢慢踱向前方,仿佛每走一步都用尽了气力。
相交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在大冬天的隐隐沁出汗来。
喧闹逐渐远离,七拐八弯地又绕了很久,疑惑徘徊许久的我终於随她停下步伐。
然后,我的脑海一片清明,心态竟好得没有半分涟漪──哪怕我已清晰闻到了麝香的内敛沉著。
“真慢啊,还以為你最后改变主意逃了。”沉稳有力的男声,不似尧渊般和煦,却有著相同的感觉。
握紧的手指缓缓却坚决地自指间滑离,听不出情感的平铺直叙:“人我已带来,也请您恪守契约。”
“这是自然。”那男人轻笑著将话锋转向我,“不愧是轩辕怀瑾,你倒冷静得很。”
耸肩笑笑:“公子认错人了,在下怀采薇。其实我也是吓傻了,您相信麼,萧公子?或者应该尊称您為东宫殿下?”
空气於一瞬凝滞,我心道“果然”,继续悠闲地吐气:“敢情泓玥近来国事闲暇呵?东宫殿下竟有空来粼叶欣赏美人?还是说看腻了宫中妃嬪想来纳个小妾?”
听得冰冷的哼笑,我也不示弱地勾起唇角:“费那麼大功夫找我何事?难道想让在下给您和我家公子牵线搭桥?”
我听见轻缓的步子款款而来,随即下顎被轻薄地以食指挑起:“本宫此次亲来自非你所想般悠哉,不过现在麼,不知轩辕殿下是否有空赏光一叙?”
拍开他调戏的爪子,我笑得纯良:“当然没问题,不过纠正一下错误,在下怀采薇。还有,烦请东宫殿下先兑现了和那孩子的诺言,我才能安心跟您谈天说地~”
淡然稳重的语音随即道:“水炎,给她东西。”
“东宫殿下如此屈尊降贵,在下惶恐至极。”心底加了个“哼”,我笑著顺从地任由他的随从拽著我走路。
“等等!”一直一言未发的御水冲到我身前,愤恨地提起我的衣襟,“你就没什麼想问我的吗?难道一点都没有吗!”
“既然你一定要我问,那麼……”顰蹙和眉摸摸脸,我努力挖掘著问题,“上次引开鸣渠让我被舒懌弄到拍卖会的那次,是你吗?”
她震撼得说不出话,我只是了然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為、為什麼不责备我!為什麼不恨我!你也稍微表示一下啊!”揉杂著痛苦与矛盾的感情,你让我怎麼忍心呢?
掩不住笑意地摸摸她的头:“因為你还是个孩子呀~小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哦~而且,我本身就很喜欢你~”
“你!”
“我了解的。”放柔了音调,我沉静地苦笑,“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坚信不移。”
她猛地抽息,嘶吼中带著哭音,令人心碎:“你这个!无药可救的恋童癖!白痴!笨蛋!蠢死了你!”
听著她无比贴切的形容,我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两位感人的道别完毕了?”温文尔雅的声线,却夹杂著阴冷无情。
松开御水的双手整了整衣服,我昂起头斜唇:“告别完毕,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当个小倌更艰难34重见天曰
“嗯~好茶!”耳听壶水微沸,鼻嗅淡淡茶香,我不禁感叹地端起茶碗轻抿一口。
“身处此境,轩辕殿下可真够悠闲的。”嘲讽的男声自对面刺来,我抱以一笑。
“东宫殿下身份不凡,想来也不会為难在下。而且在下不过瞎子一个,即便有非分之想,也实现不起来啊~另外殿下真是健忘得很,在下姓怀。”
彼此在沉寂中对峙半晌,在我悠然地品茶声中,对方率先柔和了氛围──反正我看不见,就算他吹胡子瞪眼也污染不到我的视线~
马车平稳又不失迅捷地前行著,凝神聆听车外声响,我料定自己出城不远。
芳烈之麝香縈绕周身,摸摸履之如发的地毯,心底不由再度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轻装简车地出门还能如此暗藏奢华!
“本宫欣赏你此般平和之态,特许你有何不解但问无妨。”一副施舍给我的高傲姿态。
皱眉放下茶碗,戴上諂媚般的笑靨:“既然殿下开了金口,怀某也不好推脱──不知殿下有意接近小愈,意在何為?”
对面传来低低笑音:“呵,诚如方才的小丫头所言,怀公子似乎钟情於孩童,真是三句不离啊。”
他的讽刺我听在耳里,记在心底:“殿下言笑了,怀某只是单纯地喜爱孩童的天真无邪、任性妄為,毕竟成年之后戒律重重,还四处勾心斗角,倒不如他们自在无忧、信任扶持。”
只有两人的空间气氛压沉,我静待著他愈加刻薄的言辞,却失望了。
“舒愈,舒懌之胞妹。而他,有实力坐稳舒府首座,但还缺少些契机。”我呷口清茶静静听著,“尽管背后有著强势家族,但历经三代,家世也该没落了。”
呼!真是无法反驳呢!而且这点以前舒懌也和我提过。那时的他,就已一副志在必得、意图大展宏图的姿态。
“若已腐朽,就需新鲜之物替代补充。既然他大胆地找上本宫,那也不可让他失望不是麼?”
“难道……小愈是你们的……”浑身因冒出的猜测而颤抖!
男人高高在上地轻笑著:“不错。将舒懌之妹纳為妃嬪对本宫而言虽不痛不痒,但他身后的势力倒是不错的陪嫁品,而本宫能给予他的,相信也是不匪的娉礼吧。”
──舒懌!你无耻到一定境界了你!!
气得快七窍生烟,萧某人仍旧云淡风轻:“见你这表情本宫心情不由更好了些,作為打赏,还有什麼想问的?”
“你……刚才给御水的是解药麼?”
“呵!你莫非不想问她是如何勾搭上本宫的?”
“自己养的小孩在下自己清楚不劳殿下解惑!还请赐教在下方才的问题!”
“那并非解药,而是暂缓毒发的压制罢了。”
我不禁骂了起来:“你们做事不能利落点麼!给都给了干吗不直接给解药啊!”
“是那小丫头自己这般要求的。”我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手突然攀上脸颊,“你,不想知道本宫找你做何麼?”
“耶~不是聊天麼?”我故作天真地问。
手掌下滑挑起下顎,邪肆冰冷如地窖里遇见蛇的感觉:“原本是挑中了奏玉,不过可巧遇见了小七你,才发现……你,更有潜力。”
强烈的恐惧盖过最初的错愕!我完全无法知晓此刻自己是怎样的神情!
“挑中……什麼?呵呵,如果殿下欲挑人陪酒助兴,还是我家公子赏心悦目些。”
捏著下巴的手收紧力道:“既然你是装疯卖傻的高手,那本宫不妨明挑。本宫向苏冥雪要人,他却放话‘需凭实力’。细细观察了这几曰,本宫愈加确信你即是最佳人选。”
我简直欲哭无泪:“殿下,您搞错了吧?即使殿下将小的作為薄礼贡予梁梧昏君万俟燁陛下,小的这身病怏怏的身子也挨不住几下鞭子,且小的生来怕痛,绝对无法让万俟陛下尽兴!到时因小的而坏了殿下大计,那可该当何罪啊?”
“哦?你怕疼?”他倒很是意外。
我拼命点头:“是啊是啊~而且小的超没骨气!稍微一疼就哭天抢地、求饶诉苦,所以小的绝──对──完成不了殿下赋予的艰巨任务!”
“你不会。”他倏地松手,肯定确定坚定道,“你,属於寧可玉碎也不為瓦全的一类人,本宫看得非常清楚。”
我怔在原地,只觉得这路开始崎嶇起来,颠得我屁股痛。
“哈……殿下谬赞了……”
“如果你不愿去,那就你家公子吧。”
恨恨地磨牙,我沉下嗓子:“既然殿下将我祖宗八代调查得如此分明,那殿下也应当知道,招惹我会有何等下场吧?”
不论是我还是奏玉,亦或是其他人,我一个都不打算被你拿去糟蹋!
“轩辕皇族,天璣才女之子,天璿剑侠弟子,尘芥堂总管,北辰贤者门徒,似乎连涘珞国国主也和你交情匪浅……”细细列举著我的身份,那男人最终淡漠地总结,“这些,就好似一柄双刃剑,好好利用,也能达到伤你利我的作用。”
握紧藏於衣袖下的拳头:“就為了重创溯阳王,殿下难道不觉得这代价花得太大了麼?”
他登时有了兴趣:“此言怎讲?”
“殿下既已和西荒达成协议,此刻又想拿我讨好梁梧,如若再得到涘珞舒家之协助,意图左右夹击於消灭沂茉残党的同时顺手拔除眼中钉肉中刺,想来不是难事。”
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此时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