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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还轮不到你这半调子的大哥来提醒我该怎么样。”我转身往外走。
“阿硕!”他在身后叫住我,“我希望是我猜错了。”
我快速回头,同样顾忌附送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如果你猜得没错,你打算怎么办?”
“你别想耍我,我可不好骗。”他的笑僵了僵。
“陈仅,我的一切不用你来安排和费心,过去没有连累过你,现在也不会。”说完最后一句,我毫不犹豫地大步踏出去,也没有一个保镖敢阻拦这张和他们老大长得一样的脸。
我一回去,马莉就冲到门口来迎接我:“噢陈硕,谢天谢地。她回来了,安然无恙,看你没消息,我差点报警。”马莉拉住我,一脸惊奇,“小陈扬说……那个人和你长的──”
我用手指点住她的唇:“不要告诉郑耀扬今天的事。”
“可他这是绑架!”
“他这个人表达友好的方式一向不太文雅。”我很认真地盯着马莉的眼睛,“别放在心上,我了解他。”
“好。”她妥协,“我知道事情复杂,好的,我不添乱,你最好警告那个人,叫他不准再乱来,特别是对陈扬。”
“我会的。”
之后,开车直奔宙风探视郑耀扬。一推门,正看见他一脸无所谓地坐那儿任由两名私人医生给他包扎脑袋。
“你肯定这是轻伤?”我狐疑地研究他的表情。
“车子失控,撞了头,破了点皮。”他气定神闲地说明,“咦,你怎么这么神速?距阿平瞒着我向你通风报信到现在,前后还不过一个钟头。”
“不用去医院?”我不睬他,向两位医生确认伤势,他们点头我才放心。
直到人都退出去,他才嘻笑:“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大惊小怪?”
“哪天等你摔成白痴就知道厉害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手抚上我的脸:“呵,看你紧张的样子,还蛮有意思的。”
“你最近有点没数。”我用手肘猛撞他胸口。
他皱眉一闪,摇头道:“啧,下手还是这么狠,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一下病人。”
“我看你这脑子没撞也已经出毛病很久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你在担心我。”
“不,我已经很习惯,被你训练出来的。”我在他对面坐下,拾起他办公桌上尝过几口的咖啡喝起来,赶进赶出,水都没喝一口,“那伙人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发现你不犯人人也会犯你,仇家还真不少。”
“杀一儆百。”
“你厉害。”我摇头笑,“别太过了。”
他打趣:“他们让我破头,我让他们破相,不算过分吧?”
“别忘记,你可是正当商人。”我善意地替别人求情。
“可他们对我用的可是黑道手段。”
“来,你过来,我来告诉你,用什么方法好。”我朝他勾勾手指。
他表露明显的惊异:“噢?”但还是乖乖走到我面前,“你打算怎么教我?”
我一抬手,把他的脖子压下来,他拥着我的肩膀就给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少有的轻柔。我勾起嘴角,突然觉得有趣,于是揶揄他:“今天来绅士的?看来真是给撞坏了。”
他突然把我拉离椅背,一个反手把我压到办公桌上,邪气地笑:“你想怎么来?”
我叹笑:“喂,这儿是办公室,你别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么?”
13
我认为彼此的温度还不至于能够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燃着,郑耀扬的行动令我有点意外,他靠得很近,而且伸出胳膊来揽我的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俯过身来吻我,那个吻很热烈很固执,有他特有味道,舌头狂猛地卷着我的,空气都在瞬间湿润起来,我开始有了反应,啧,这可真不妙!
看这家伙今天也是少根经,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钟、在什么地方!
他投入地握起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极其情色地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挑逗似地舔弄轻咬。我忍无可忍,拍打他手臂一下:“嘿,别玩儿了你,再玩,我要火了。”
“你真不想在这儿试试?”他的唇辗转到我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叹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你确定这颗包过的头没有出问题?”
“你。”他终于抬头与我正视,有点孩子气地指责我,“干嘛这么没情趣?”
“你不是自认很有自制力吗?可是从不会在办公场所发情的,今天是怎么回事?”我突然一把拉近他的腰,让他紧贴我,同时盯住他的眼睛想看出情绪的痕迹,那里边透着股幽深莫测,我轻声催促,“告诉我。”
“不,你先跟我做。”他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我再告诉你。”
“你可别食言。”我扬起唇角,觉得他今天有心事。
郑耀扬曾经对我说,别人谁都休想触及他的内心,我回答,我并没打算入侵豪夺,他说,你不入侵,我也打算留着给你了。这是我们之间进行过的一次记忆深刻的肉麻对话。我当时甚至现在,也总觉得他的心不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他的,只是血溶在了一起而已。
有些东西只须稍加拨弄,就能烧起来,低喘和呻吟,我们的身体内有一股野性,这帮助我们去征服一切,长久以来,都像是最高警觉的一对猛兽,扫清障碍,奋力冲锋,我们不是要保护对方,而只是想做到不相互连累。
耀扬一个强大的力度,使我们撞在一起,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背脊,用腿制住我的下半身,侧头吻住我,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令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起来,皮肤快速升温。直到他松手去拉我的拉链,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耀扬,这儿不行。”
“别动。”他笑着开始脱上衣,裸露出强健的身体,又一把丢开我的外套,将我的衫衣扯到腰际,双手在我的腰胯部移转,唇也紧接着贴上我的胸膛,侵略性地往下……
当他的唇来到我的最敏感部位时,我享受地仰起头喘息,他开始不客气地动起手来,当下体的皮肤暴露在空气,我微微打了个寒战,他灼热坚挺的硬物正分开我的臀肌往里进来,我感觉到他的失控和坚持,开始有些紧张了,本能地往桌面上退了退,他一下托住我的腰,不让我动。
“喂,你合作点行不行?”他在我耳朵轻斥。
“你就不能配合我?”
“不,今天你是我的。”他一只手按压在我的腹部,或轻或重地爱抚,又吻住我的唇重重地吮吸,下面慢慢顶住入口推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差点用牙咬了他,居然什么都没用就这么进去了!我痛得很,但尽量调整呼吸,用颇有力量的手臂拥住他的后颈,他的上身压下来,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粗喘。
体内伴着炽热的灼烧感,狠狠地卷入他的激情,涌到喉咙口的吼声被他吞了回去。我撑起来翻个身,示意他从后面来,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在这种地方做的紧张感让我有些许不适。他伏下身,紧贴我的背:“陈硕,别那么紧……”他受不了似地咬着我的耳垂,嘶哑着声音,充斥情欲的热气直喷在我脸上。
我忍不住低吟,但又不肯服输:“你少废话──啊!”
仿佛要验证我的失手,那被紧紧裹住的利器急不可待地开始律动起来,刺激的摩擦令人渐渐感到阵阵的晕眩,我再也不能把握住主导,只能回头用警告的眼神提醒他。他轻笑,手掌蕴含着沈重而生动的力量,牢牢占据着我的身体,我只能随着他而舞动,胸口被光洁的桌面磨得生凉,但与下身那种已经蔓延到整个肉体的纯粹快感相比,已经无关紧要,他的手不断地抚弄着我,激发我的全部欲望。
他疯了般留恋着我的身体,节奏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放肆,我们都已经快达到高潮,他低喊着:“陈硕,别离开我,我要你,呃……”
“啊……”沈醉于性爱的喘息从我的口中逸出,我什么都顾不得了,“耀扬──啊!”
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我经不住把头埋入手臂当中,久久没有反应。他没有即刻抽离,大腿内部黏湿温热,等缓过劲来,已经知道不自制的后果实在……他手指关节轻抚我的额头,抹去了激情留下的汗湿。
“真是不该这么闹。”我吐气,缓缓起身走到皮沙发边,靠在椅背上,颓废地看着仍在桌边一动不动盯着我的郑耀扬。
突然他笑起来:“你很性感。”
“还性感呢。”我嘿嘿一笑,被他的话逗乐了,“我看是你太放纵,把我也影响了,今天离谱,呵,办公室里做。”我笑着摇摇头朝门边看去,郑耀扬的办公室配有豪华浴室,其实还从来没机会用过,我转身走过去,“我进去洗个澡。”
“里面衣柜有几套衣服。”
我回头笑:“要没有,你也必须得让人弄几套上来,否则,你就打算在这儿过夜吧。”听了我的话,他坐在桌沿边有点儿好笑地望着我。
等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发现他仍靠坐在桌边,我感觉到了不寻常,甩了甩湿发走到他旁边,用眼神询问,我们有种默契,他接收到了。
“老爷子心肌梗塞,昨天。救是救回来了,但已经不能理事。”他向我道出郁积的缘由,“昨天律师打电话过来,说他要提前宣布遗产继承权,要我亲自去趟美国听证,陈硕,张守辉要把成业的百分之六十股份交给我。”
我震惊地对他对视,一时也陷入了矛盾的沈默中……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这次,我想你陪我去一趟。”
在成业,有利害关系的人太多了,谁都想分一杯羹,等律师当场宣布这个消息,大概矛头会直指郑耀扬。在香港,有人动了他的车胎,在曼哈顿,有人可能会动他的命,我的心一阵发毛,张守辉这是溺爱成灾,他会害死耀扬的,如果只是想测试他的能力,这招未免也太冒险了。
我无法保持平静,但也只得淡淡说:“这件事很危险,你想清楚。”
14
“我知道很多人在等着我往陷阱里跳呢,”他眼睛里像有把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他心里或许有底,但我没有:“我不想你出事。”
“你在我旁边,出得了什么事?”他笑着看我。
“那今天,你这颗头是怎么回事?”我指指自己脑袋示意他搞清楚自己的现状。
“所以叫你不要离开我半步,你总不听话。”他居然还有兴趣调侃我。
“算了你,要找听话的,别烦我。”走过去打开浴室门命令他,“快进去洗个澡,我们还没吃饭。”
“我没食欲。”他居然来这么一句,“刚刚饱了。”
我的脸该死地红了一下,只好装作平静:“哈,没食欲。你?”
“你干嘛顶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投降,进去洗浴换衣。
我们是在楼下吃的一顿简易西餐,他又说想去尖沙咀看块地皮,于是我跟他一块儿去,在停车场,郑耀扬边系安全带边问:“马莉的事你知道吧?”
我平静地看了看他:“有什么值得你额外关心?”
“冯鹏飞现在可不只是银盾的头,更是几个娱乐公司的总裁,什么女人没见过,马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