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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温柔地摸着他颈子,慢慢地帮他摘掉了束发镶金白玉冠,让他一头乌黑墨发瀑布般垂拂在掌心里。她俯身抱住他,贴着他耳低柔道:“小山,我也等了很久。”
他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放在大红绫被上,拔掉簪发几股金钗,秀发如云散落在鸳鸯枕上,看得他目光深沉一瞬不瞬。
他犹豫着,不知道接下来先做什么,咬了咬唇俯首吻住她红嫩唇瓣,轻吮痴缠,两人发丝丝连连地纠缠,浓黑如墨,不分彼此。
他捧着她纤细脖颈,双手滑下颤抖着开始解她衣衫。
唐妙被他粗糙指腹摩挲得浑身□发麻,踢腾着双腿笑起来,“萧——朗,你……住手……轻点,你——慢点……”
大红鸳鸯罗帐低垂,唐妙死死地拽着被角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你,你去熄了蜡烛。”
萧朗笑道:“那是成亲蜡烛,怎么能熄,让它们自己烧完。”说着便来扯被子。帐内光线朦胧,落在她雪白肌肤上,让他有一种喝醉感觉,血脉贲张。
唐妙脸颊滚烫如火,“你闭上眼,我们盖着被子。”
萧朗乖乖地闭了眼,弯翘长睫像是两把小刷子,服帖地栖在雪白肌肤上。唐妙看得心软软地,凑过去吻了吻他眼睑。她滑腻如丝缎肌肤贴在他身体上,哄得点了火一般让他浑身战栗。他努力想着成亲前学那些夫妻合欢姿势和技巧还有什么什么……
突然身子一软,已被她压在床上。
唐妙拿被子裹着两人,轻轻地咬着唇,看着闭了眼他,大着胆子亲他唇。好歹她两世为人,洞房这事没做过,却看过——哪个剩女不看过一两本苍井空或者啥啥啥。这事儿上他一个没经验毛头小子,自然是她采取主动来教他。
萧朗一直顺从地闭了眼,感觉越发敏锐,她温软**、急促呼吸、突突地心跳、青涩吻、幽幽体香……还有让他几乎发疯折磨——她只在他身上不断地蹭来蹭去,让他几乎要大脑缺氧昏过去。
他握住她纤细腰肢,腰身用力,翻了个身将她连同棉被压在身下。
唐妙忍不住惊叫一声,萧朗下意识地堵住她嘴,示意她别叫,会惹得丫头们大惊小怪冲进来。
他轻轻地吻她唇,试探着吸吮她舌尖,还有上好杏花村味道,他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深深地纠缠。唐妙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他,脑子里又想起他第一次吻他时候,还有……
突然胸上传来一阵酥软,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惊得忙捂住自己嘴,慌忙去拽被子。
萧朗被她吓了一跳,见她浑身肌肤都浮现一层桃粉色,笑了笑,温暖手覆上她柔软胸。唐妙如愿拽得了被子,这样赤/裸裸地被他看,真是丢死人。
他笑起来,胸腔传出震动,磨擦着她胸脯。他轻吻着她鼻尖,声音软得似是央求,“妙妙,让我看看你。”
唐妙浑身发烫,绷紧了身体,抱着他脊背,“不给看!”
“又不是没看过,不就是小桃子长成大桃子吗。”他笑。
“你知道还有什么好看,不给看。”她嘟起嘴。
他只好听话把被子披上,呼吸一阵阵喷在她脸上,身体因为隐忍而发紧发痛,紧紧地抵着她。
唐妙闭着眼睛低声问他,“你会吗?”
萧朗疑惑,“什么?”
唐妙抬了抬腿,蹭了蹭他,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个……”
萧朗俊眸生春,“自然会。”身子往下滑,一路湿吻,引得她阵阵战栗,心神俱醉。
“臭小山,你——”她吸了口气,弓起身子,被他折磨得她几乎要崩溃,抓着他发,急促道:“还是……还是……”
她想说什么自己也忘记了,理智在**煎熬里消失殆尽。等他温柔而坚定地层层顶开她身体,带给她极致疼痛,她才真体会到,他是长大了。
温柔爱抚,激烈地缠绵,夜虽长,却良宵苦短。
她精疲力竭,他却越战越勇,眼波亮得惊人,灼灼地锁着她。
“你若想让我明儿丢人,你就继续下去,看我还理你。”她发了狠,说出话越发软绵绵,衬着那柔软妩媚似嗔似勾眼神,让他欲罢不能。
他再度沉入她身体,无限满足地道:“反正怎么我都陪着你。”
第二日拜见公婆长辈认亲,大家都和和气气。小山两个兄长嫂嫂、还有两个叔叔婶婶、十几个堂兄弟姊妹,满满地一屋子人。除了萧老夫人鞋袜是她自己亲手做,其他人都是杏儿和大梅还有嫂子们帮忙做。让她自己做那么多鞋袜,可要她命。
当着大家面,老太太送了她一只雕花木匣子,让她回去再看。唐妙当时就感觉无数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仿佛她捧着是他们肉一样。既然老太太给了她,也不能退,她大大方方地受了。
她让春霞带自己去厨房,给家人做了一大桌子菜。这些年家里饭基本都是她和杏儿做,虽然不能像大厨那么“排兵布阵”,可做一桌子菜肴还是轻松自如。
除了三夫人大家都赞不绝口。
吃饭时候,大家纷纷恭喜老太太,来年她又可以抱孙子。老太太笑了笑,“说到抱孙子,咱们三嫂可又有动静了,你们得恭喜她。”
大家又纷纷道喜。
老太太道:“这两个月是关键时候,三嫂就别再操劳。”又问仝芳,“这一年你和三嫂一起管家,也熟悉了吧。”
仝芳谦逊道:“多亏三弟媳悉心指点,媳妇愚钝,也不过是学点皮毛。”
老太太摆了摆手,“你也不用报辛苦,我们都知道管家是辛苦活,如今老三家身子不方便,你就都管着吧。免得给她累出个好歹。”
仝芳应了。
三夫人脸上阴沉一闪而过,随即笑着道谢,“娘体恤我,是媳妇福气,那就多劳大嫂费心代我管家吧。”
仝芳嘴角微微牵了牵,说了句,“三弟妹客气。”
晌饭后唐妙和萧朗留在老太太屋里陪她一会,等她睡着便去仝芳屋里。仝芳当家,让她缺什么只管开口。唐妙如今住屋子是之前萧朗院子,后面正房没有炕,却有地炕,虽然睡床却也暖和。摆设便跟其他屋里不同,也不用唐妙说,仝芳又让人给添置了几样摆设,多分了几挂各式帐子放着让唐妙自己安排。
仝芳拉着唐妙手喜道:“你进了门,我这心才算落地。”
唐妙笑道:“仝——啊,娘,您别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就是。”
仝芳便趁着有婆子来回话功夫把管家一些事情说给她听。唐妙一直不插话,等婆子媳妇们都退下去,她才悄悄道:“娘,长久以来您就对我好。这个媳妇是知道。可如今媳妇刚进门,娘又刚刚当家。这些事情,娘不必告诉我知道。等过些年,娘乏了,自然可以找大嫂二嫂帮衬。”
仝芳笑道:“你怕什么,如今你是我儿媳妇。老太太疼你,我也喜欢你。看起来老太太自然是想你当家。说穿了,要不是为着你们想,我也不想当家,一日到晚,不够操心。”
唐妙虽然觉得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也感激仝芳对她好,可毕竟萧朗还有其他兄弟,不能太过忽视他们。这当家事情也万万不该由她来管,况且自己刚刚嫁过来,这样很容易树敌,造成家庭不睦。
最重要她总想着自己发家之路,她还有好多好多点子没实施出来呢。
晚饭依然是大家一起吃,饭后萧老夫人留两人说话。听春霞说少爷和少奶奶两人几乎是天亮才睡,老太太一边担心小年轻人身体,一边又欢喜着能早点抱重孙子。这些年来,自从老头子过世后,她把所有心思都倾注在小孙子身上,如今他终于成家,只怕除了他自己,她倒是最欢喜。
唐妙却把那只木匣子还给她,“奶奶,您给那么重礼物,我们可受不起。还是您先留着吧。”
木匣子里除了一些首饰就是地契和房契,这些都是老太太当年陪嫁,经营了这些年,也有了新发展。她寻思着萧朗是大房小儿子,以后分家可能分不到什么,至少想要大头是不可能。她也不能罔顾规则,但处置自己陪嫁是没人说什么。
萧老夫人看着她,“丫头,你不是一直在买地吗?有了这些,你做什么也放得开手脚。再说这些地是我自己,跟他们没有关系。我要给小山谁也说不出啥。过两日我就让吴庄头来见你。”
唐妙还想推辞,老太太把脸一沉,“我不喜欢人家推来让去。”
萧朗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妙妙,奶奶给你,你就收着。我们就当是替奶奶管着。”
唐妙只好接受,道了谢,又说了一会便跟萧朗回自己院子去。
屋里除了春霞、晚晚还有两个伺候丫头,见他们回来,立刻上前伺候她们更衣净面。萧朗换了身轻软素色衣袍,揽着唐妙往睡觉西间去,“那庄子叫枫庄,漂亮着呢,在丰德县内稍微有点远。后面靠着山,前面是红枫河,整座山我们和盛家一家一半。”
春霞见晚晚精神恍惚地跟着要进去,忙一把拽住她,低声道:“不用进去伺候。等少奶奶叫就好。”
晚晚瘪瘪嘴,扭头走开。
屋里没有盘炕,南边放着一张宽大罗汉床,床上放着红漆炕桌。中间是一架落地八扇屏风,北边是睡觉拔步床,罗帐低垂,看见里面绮丽摆设,让唐妙一下子想起夜里痴缠,脸都红透了。
人多时候不觉得如何,就剩两人独处她才觉得害羞,想起今晨天不亮春霞提醒他们时辰,那时候她浑身酸疼得跟被人拆零碎了一样。忍着不适又泡了个热水澡才缓解一些。
“累死了,结婚跟打仗一样,自古如此。”她抱怨了两句,“今夜我们老老实实地早点睡好吗?前天夜里我就没睡。”
萧朗笑微微地看着她,“怎么是不老实?”
唐妙瞪了他一眼,“你就贫吧。”走进拔步床浅廊内,坐在梳妆台前把头上仅剩两只发簪也拔下来,扔在首饰匣子里,让乌黑长发披散到底。
萧朗伸手揽住她,一手缠着她柔滑韧性发丝,埋首其中,附耳道:“看到你,我便无法老实了。”
唐妙想说话,却被他俯首吻住,衣衫被褪下,露出娇嫩雪白肌肤,上面密布昨夜欢/爱痕迹。他紧致健康胸膛露在她眼前,两颗粉色凸起在空气中□起来,她俯首将唇贴上去。他身体一紧,握着她腰将她抱坐在梳妆台上,一手扣着她下颌,深深缠吻。
当他进入时候,她死死地掐着他肩头,恨他才第二夜便不肯上床了。
他将她抱起来,感觉她因为害怕而全力抱着自己,仿佛溺水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他喜欢这样感受,这样时刻,她是他,全身心,此刻她心里只有他。
第二轮唐妙强烈要求划拳决定继续与否,结果第一次输了第二次赢了,于是在半夜之前欢喜地入梦,她深切感觉到能睡觉人比不能睡觉人,幸福!
回门路上,唐妙不顾形象地窝在萧朗怀里睡了一路,到了娘家吃罢饭也没说几句话便躲在西间睡了个昏天黑地,走时候还迷迷糊糊仿佛做梦。要是可以,她是很想住下,跟她家人在一起,他总不好意思那么狼吧!
作为她一天没怎么搭理他代价,就是夜里可以不用睡觉,萧朗理由很简单,反正她都睡了一天,肯定不困。
嗷~~~~~~她一点都没睡醒
。穿越市井田园 正文 番外:爱如此
生死相依流年
之前萧老太太不觉得考个秀才如何好,可自从萧朗考为秀才,她便觉得秀才很好,这个名字都有几分风雅才气。萧朗是二月去县里参加县试,在唐妙陪伴下。那时候唐妙有了差不多五个多月身孕,两人一路游山玩水,还给未来孩子起了个小名叫无疾,把一天路程硬是走成六天,还差点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