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会让他记忆深刻吧,但即使她成了他的女朋友,就算所接触到的异性都是她的深闺密友,他也一概一视同仁以冷漠面对之。久而久之,害得她的朋友纷纷在她面前抱怨。
“诺言,你那个男朋友太冷了,从来不跟我们说话。”
“你说是不是人家G大的看不起我们C大的呀?!”
“哪有哪有!我不就是C大的嘛,你别乱想他不会的!”
“那他为什么跟座冰山似的,我们就从没见他笑过,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而且我数过了,他跟我们说话呀从来不会超过三句,还都是谢谢,你好之类的,你说郁闷不郁闷!”
真的吗?
诺言咬唇努力的回忆,似乎……似乎真是这么回事呢!
“还以为你交了个帅哥男朋友我们也能跟着沾点光呢,谁知道是座冰山!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我还真以为他是个不近女色的木头,你们说对吧?”
大家笑起来却没有恶意,诺言借口有事跑了出去。
在G大的图书馆里找到子涔,诺言很生气,“何子涔,你是不是对我的朋友有意见啊?”
当时子涔正在查阅毕业论文的相关资料,他早就习惯了诺言这样的任性妄为,书又正看到关键的地方,也没抬头只是淡淡的回道,“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不理她们?她们说……,你是不是真的看起我的朋友?”
这是什么话?
子涔终于抬起头来,目光中有不可思议亦有些微恼,“诺言,你专程跑来就是问我这个问题?”
每次子涔一露出这种表情,诺言就会很心虚,此时原本很足的底气顿时跑了一大半,“我只是问问你怎么不喜欢我的朋友?”
她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好朋友能友好相处,她不想夹在中间做可怜的夹心饼干。
可这算什么问题,子涔心想。
“你想要我怎么做?像对你一样对待她们?”
“对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冷漠,友好一点嘛,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你笑笑总可以吧,小咪小白她们是很八卦拉,但你可以耐心一点跟她们好好说话,她们其实人很好的……”
“我做不到!”子涔冷冷的打断她。
奇?他做不到!
书?直到后来,诺言才明白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网?诺言走近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她。子涔朝她招手,诺言提着早餐走过去,他的手很自然的揽上她的腰,“林小姐,我太太苏诺言。”
女子看向诺言,她的目光,让诺言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承受的感觉。她原以为她是围绕在子涔身边心存爱慕进而大胆表白的那一个,可是她的眼里没有妒意,唯有绝望。
诺言避开她的目光,任子涔温柔的揽着她进了病房。
-
门被打开,沈嘉琪走进来,看见诺言,眸内的异样一闪而过,继而笑道,“苏小姐来拉。”
“你好,沈医生。”
子涔接过沈嘉琪递过来的单据,牵起诺言的手,“谢谢,我们先走了。”
沈嘉琪揶揄道,“何先生终于舍得出院了,有美女数日寸步不离的相伴,看来这次的伤真的没白受!”
诺言有些不好意思,子涔却没说什么,他的心思从不喜在外人面前表露。
“这是什么?”子涔注意到诺言手里的早餐。
“哦,买的,早餐。”
子涔拉着诺言退回房间内的沙发,打开早餐盒子,“吃完再走。”
沈嘉琪识趣的关门出去。
病房里没有说话声,子涔吃得很认真。诺言看着他,觉得很满足,他的子涔,他的丈夫,回来了。
-
沈嘉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护士送来了一份资料。
打开那份早已被封存起来的病历本,一栏一栏的往下寻找,终于在其中一栏里找到了那个名字:林佳音。
“沈医生您好……我,我叫林佳音……”
她来的很突然,脸色还明显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
沈嘉琪对眼前这个名叫林佳音的女子很陌生,她迅速在记忆里试图搜索出这张削瘦的瓜子脸,可是事实证明,她们的确没有见过,女子虽然一脸病容但她肯定她不是她们医院里的病人。
“您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沈嘉琪友好的询问。
“我想请问……”
在带林佳音来到何子涔病房前一秒钟,沈嘉琪都还在后悔,事实上从她说出口后就开始后悔,她没有做好一个医生应该遵循的道德准则,但她也承认作为一个女人她亦没有办法拒绝林佳音不算过分的要求,虽然这违背了当时患者的初衷。
-
车子开在南天路上,那是通往诺言以前的家。那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公寓,在打开门之前她曾想,以子涔现在的身份,肯定不会再住在这里,或许,早已经废弃,他只不过是带她回去怀旧罢了。
门打开后,诺言呆了。
白色的地板,粉色的窗帘,圈套淡粉色的家居,还有门口那两双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一粉一白的玩偶拖鞋,窗体上雪白的栀子花的香气占据了诺言的鼻息……
子涔站在一旁换鞋子,“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粉色,好看吗?”
诺言终于忍不住问,“子涔你住在这里?”
子涔的眼神有些像看怪物。
诺言赶紧不看他,比他更快的换下脚上的鞋子,小脚穿上那双粉色拖鞋,却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
第二十章 激情
这一夜,诺言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久别胜新婚,对于离开彼此七百三十个日夜的夫妻来说,昨晚的激情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彻夜被悬挂在天堂与地狱的一线之间,他让她痛苦,亦给她快乐。
整整一夜,两个人耗尽了几乎两年来的全部精力,夹杂在子涔低沉的喘息声里,她听见他对她说,“不要再离开我……”
男人从未有过的脆弱彻底刺痛了诺言的心。
原来,何子涔和苏诺言,谁离开了对方,都不会快乐。
-
在诺言的执意要求下,子涔终于同意带她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但她看到的,却是两块墓碑,一座凄凉的坟。
跪在父母坟前,诺言再一次泣不成声。
“母亲已经过世两年,再痛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太难过。”子涔平静的说,“父亲的病本来就一直拖着。他走的时候很安详,甚至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他一生过得很平淡也没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只是很遗憾临死前没有看到你。”
“孩子,诺言呢?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父亲第一次入院他去守着他的时候,他就这样问自己。
其实谁也不知道,一辈子碌碌无为的父亲其实也有到死也解不开的心结,但在这个嘈杂的俗世红尘,怀才不遇不得不活得忍气吞声的人实在太多,父亲并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但这么多年在别人疾言厉色下的委曲求全,却养成了父亲谨小慎微的性格,亦让年迈的他变得越来越敏感。子涔觉得,与其说是敏感,却不如说是看透人生后的大彻大悟。
父亲敏感的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同寻常,他只能说谎。
“诺言最近比较忙,你知道她的,成天除了画画也没别的兴趣,虽然忙不出什么样儿,但我不想束缚她。你的病我没告诉她,免得她来只会添乱。”
“不要告诉她好,一辈子快快乐乐的,多好……”
“爸!”子涔突然打断他,“医生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捐赠者,会尽快安排手术!”
老人却只是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安详的闭上眼睛。那之后,子涔就再也没有等到陷入晕迷的父亲苏醒。两年后,父亲毫无预兆般醒来,却终归只是回光返照。他唯一能觉得安慰的,只是在父母过世的时候,自己陪在他们身边。
-
一夜之间,时过境迁。
第二天,当子涔和诺言同时出现在丰宇的时候,整座大厦震惊了!人人都在传那个新来的美女苏诺言在医院痴守了七天七夜之后,终于成功打动了BOSS的芳心。两个一起来上班,一起坐专用电梯,关系亲密自然得简直就像是交往了很久的恋人一样。
不少对诺言颇有意思却还没来得及展开追求攻势的男性同仁,在
得知美女已是老板的专利之后,只能一笑置之,以示风度。跟老板抢女人,他们有那个色心却绝无那个色胆,罢了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但丰宇大厦内部无数何子涔的暗恋明恋女却无一不捶足顿胸,嫉妒!懊悔!不甘!三感齐发!
早知道那个冰山大BOSS会吃这一套,她们早干什么去了?!
所以,当子涔和诺言各归其位,子涔还尚未来得及和陆风交代诺言工作安排的事,自己办公室的门槛就几乎被公司的女人踏破。子涔万分头疼。
“BOSS,这是我亲手调的咖啡,你尝尝吧?”
“BOSS,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你刚出院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吧。”
“BOSS,我……”
“够了!”子涔的忍耐终于达到极限,“你们都出去!”
-
“正式给各位同事介绍一下,苏诺言,我太太!”
子涔拉着诺言站在大家面前不带任何表情的说,口气,仿佛只是在跟大家说,这是陆总的新女朋友,大家见怪不惊。
诺言微微含羞。
“?”
“!”
数秒之后,众人纷纷跌倒,放眼望去,一片尸横遍野。
沈嘉文跳出来叫道,“BOSS万岁,诺言姐万岁!”
“什么乱七八糟的!”迟月微嗔,然后走到诺言他们面前真诚的道,“恭喜你们!”
以一个过来人的眼光,她终于恍然大悟,眼前两人一直以来,只是在闹别扭。他的冷漠,她的逃避,不过是情人之间最爱玩的游戏!
-
陆风的总裁办公室。
方郁维扶着金丝边眼睛,绕着圈,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将诺言观察了个遍,还没等到他发表自己的拙见,勇气就被子涔的眼神扼杀,“你干什么?方郁维!”
方郁维自觉缩到一边,陆风黑着一张脸走过来。
“何子涔,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结婚了?”
“我不是应该早就告诉过你。”
陆风顿时词穷,似乎确实说过,但他从不相信。这么说,他们两年前就已经是夫妻?他看向诺言,后者却被护在坚实有力的羽翼之下,只露出一双情绪不稳的眼睛。
诺言的确情绪不稳,她没有想到子涔会在这么多同事面前公开她的身份。难道,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给她在公司上班带来非常大的困扰吗?
子涔却说,“还有,诺言会辞职以后不会在丰宇上班,所以,你的秘书还是另觅人选的好!”
闷!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这一茬,最后还是被这家伙吃得死死的。陆风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子涔和诺言正要离开,门却被人打开。
是陆筱笙。
她朝子涔走近,“子涔,你真的结婚了?”
子涔没说话,他不想再多解释。
诺言静静看着陆筱笙。也许,最初她以为她是让子涔另眼相看的那一个,但现在看来,也许他只是看上她身上似有似无的自己的影子。任性,骄纵,蛮不讲理,但那是年少的时的她,人,应该学会改变。
…
陆筱笙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双美眸慢慢的积攒起了水雾,子涔在她眼前明明很近却越来越模糊,感觉越来越远。两年不离不弃以为终将修成正果的追随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认输吗?她不要!她不相信他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子涔,我想--”
“你想怎么样?!”
打断她的却不是子涔,当然也不会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