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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杜家两兄弟实战经验虽少,兄弟俩默契十足、毫无破绽,即使是以拳掌见长的老江湖绯蜂也不容易在一时间取胜。
就这样战局陷入僵持不下!火蝠见情况不对,美眸一暗,藏在白扇内的火焰毒针就这麽对战圈中的众人疾射而去。
「危险!!」
嗤嗤细响破空而来,火翎熉抽出烒焰宝刀横劈一划,细如牛毛的火焰毒针被强烈的刀气挡下,全数掉落地面。
「这种小人招数敢在本姑娘面前用啊?」宝刀横亘胸前,火翎熉傲然地看向火蝠,就是看这只敢擅用她姓氏的笨蝙蝠不顺眼。
「我还以为圣老头那老不死的不在事情会简单一些,看来,我还太小看你!」
见到自己的暗器失利,火幅却一点也没有挫败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怪不得罂粟老想毁你这张脸蛋但始终无法如愿!可是女人太凶悍,身为丈夫的哑剑客恐怕会很辛苦吧!」
双手举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细粉随风飘散!袭向杜家堡众人的炎热赤浪,让水翦翦心惊大喊:「是烈炎粉!」
「水儿!」
「你这只死蝙蝠,有我圣华陀在我看你还能搞出什麽花样来!」
就在混乱之际,带著清爽凉意的风如同甘霖般解开烈炎粉的毒性,一名有著苍白胡子的老者完全没有形象蹲坐在梅院屋檐上,吹胡子瞪眼睛死盯下方毒魔等人,大有随时会扑上来咬人拼命的意图。
「师父!」水翦翦欣喜地呼唤。
「又是这个老不死的!」
眼看最棘手的人物出现,毒魔心知要带走水翦翦已是无望,反正他的目的已经完成,剩下的并不急在此时!藏青衣袍挥动,五堂主会意一起脱离战圈,与毒魔共同消失在所有人面前;离去前,毒魔回首深深看著被众人团团包围保护的月白人儿一眼。
水玥……
「水儿,没事吧?」
战事解除,白若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纤细的小情人,担心地打量询问,深怕他的水儿受到任何一丝伤害。水翦翦摇摇头,任由白若谦将自己紧紧搂住,偎入他的怀里倾听他从急促转为平缓的心跳声:「我没事,谦哥哥你呢?大家都没事吧?」
「嗯,大家都没事!多亏圣前辈……」
「小子,谁准你抱我徒弟啊?」眼睛看著搂住他宝贝徒弟的白若谦,圣华陀哇啦哇啦大喊,一点也没有前辈的风范。
「咦?……」
「师父……」☆油炸☆冰激凌☆整理☆
一场危机解除,但对白若谦来说,另一场考验才正要开始……
「该死,要不是那个老鬼出现,我一定可以让剑奉然好看!」
回到万毒门,青蜈捶胸顿足心有不甘,一点也没有发现到其他几人的不对劲,兀自怒骂著打断他与剑奉然的圣华陀。绯蜂绷著一张脸抄起桌上的茶壶扔给青蜈,要他安静的意图很明显。
「说这麽久你口不渴吗?闭嘴!」
「我……」本来想回嘴的青蜈在看到其他人射来的视线,乖乖吞下自己所有的话语,捧著茶壶一一帮神情古怪的几人倒茶。
「门主,那个人很像“他”。」
「不只像“他”,也很像“她”!是那两人的孩子吗?」
「银蝎、火蝠,你们在说什麽?」他是谁?她又是谁?
「青蜈,你给我闭上嘴巴!」看来没有发现的人就只有这个家伙,眼中除了剑奉然外就完全看不到其他东西的笨蜈蚣。绯蜂将人拖到一旁,无奈之馀也怕青蜈的蠢问题会触怒其他人。
「银蝎、火蝠,我要那个人!」背对五堂堂主,毒魔不想让手下看到自己此时情绪外漏的表情,保持声音的平稳冷静,除了最了解毒魔的火蝠外,大概只有心思最为敏捷的银蝎可以嗅出些许不对劲。
「门主……」
「杀了所有人都没关系,但是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我平安完整的带回来,明白吗?」
「……是的,门主!」
扫视火蝠无表情的苍白脸庞,银蝎恭敬地回答,然後目送主子与火蝠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感叹。
「银蝎,你们刚刚说的他究竟是指谁啊?还有,你在叹什麽气?」好不容易等到主子离开,青蜈看了一下没有开过口的邪蛛,战战兢兢地问道。
绯蜂已经不太想理会这只蠢到极点的蜈蚣,解下自己腰际的葫芦就开始喝起酒来:可惜这次来杜家堡的不是那个老酒鬼,他有多久没有看到那只老酒鬼了呢?
「青蜈,你的眼里别老是绕著剑奉然打转好吗?」
外头传言:青蜈堂堂主武功高强、狡狯冷血,为什麽他就看不出来这只蜈蚣哪里狡狯了?看不懂别人脸色就算了,难道他连记忆力也退化了吗?幸亏他这副模样只有在门主和六堂堂主前才会出现,不会让外人看到,不然青蜈堂的名声就要毁在这家伙手上了:「那个身穿月白色衣衫的人,难道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月白色衣衫?……你说的是那个很漂亮的姑娘家吗?不过,他真的很眼熟就对了,好像在哪见过……」
「他是个男人,不要看到对方漂亮就把他当女的!还记得水月庄庄主吗?」
想、很想、非常想撬开青蜈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麽豆腐渣,绯蜂真的很想否认眼前这个白痴是青蜈堂的堂主:「你不觉得那个人跟水月庄庄主很像吗?」
「你是说……那个人可能是水月庄庄主的孩子?」现在想想,的确那个月白身形真的与印象中的那个人相似,但,这有可能吗?
「不管如何,门主既然要那个人,我们就必须将人送到他面前!」
瞄一眼从头到尾不曾发表任何意见的高大身躯,银蝎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线:「而且,杜家堡还有个人必须铲除,不是吗?」
一个知晓万毒门所有机密的人。
「火月刀、默剑者、老不死、玉面少主加上杜家堡原本的人,要抓人恐怕很困难,要灭了整个杜家堡也不容易。」
「绯蜂,你怕了吗?」
「笑话,万毒门何时怕过了?」对银蝎抛来的话嗤之以鼻,潜伏六年也是因为门主退居乌邪原前有吩咐他们别轻举妄动,否则他怎麽可能会让老酒鬼一群人这麽好过日子?
第二十章
跟随著毒魔回到封情楼,火蝠才踏入就看到藏青身形单膝跪在左边的梅树下,右手贴住树根前约莫六尺的位置,心中一怔:「门主,难道你要……」
来不及多说,一阵轰然作响,梅树前的土面裂开,一个火蝠最不想看到的物体从裂开之处缓缓升起,呈现在两人眼前。
那是一个散发著寒冷气息的透明长棺,棺中静躺之人的面容虽然有些因寒气显得模糊,即使如此仍旧可以看出此人的脱俗容貌。
他,是一个尔雅脱俗的白衣青年。
「水玥……」注视棺中之人,毒魔喃喃呼唤著,原本想揭开棺盖的手被火蝠的一句话给制止。
「门主,不可!」
这冰棺是古魄寒冰制成,寒冷无比,能保持尸身完整如生前外,也有人用来练就内功;但,若无深厚内功护体就轻易碰触,不但会让触碰之处的肌肤冻伤坏死,甚至连血管内的血液都会凝结。
原本想触碰冰棺的手停在半空,毒魔担心的并不是冰棺的寒气而是一旦冰棺掀开後,棺内之人的身躯将会因接触到空气而开始腐化!他只能愣愣地隔著透明的寒冰棺面看著那张沉睡了般的恬静面容,神情恍惚。
十四年,已经整整十四年了!
水玥、阮丹娘,这就是你们的报复吗?
困绑住门主的心整整十四年还不够,还要让你们的孩子来彻底毁了门主才甘愿吗?
「水玥,你在恨我对不对?恨我将你跟丹娘拆散,让你们死也不能同穴!」喃喃低语,毒魔起身走到右方的梅树下重复方才的动作,一阵轰然巨响後,右方的梅树下同样出现一个冰棺,不同的是这个冰棺中躺著一名绝美出尘的白衣女子。
「丹娘,你也恨我对不对?恨我夺走你的幸福……」看著棺中的女子,毒魔的眼中同样呈满了爱恋和恨意,「但你呢?你夺走我一半的心还不够,为何还要抢走水玥?你说啊!」
「不过没关系!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将会代替你跟水玥留在我身边的,那个孩子像水玥、也像你,我不会让他像你们一样离开我的,绝不会────」
火蝠撇开脸不愿面对眼前的一切,虽然早已知道但亲眼目睹却又是另一番的情伤。
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但为什麽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呢?
今天的杜家堡可说是热闹非凡,也可说是一片混乱!
给万毒门这麽一闹,有不少的护院中毒受伤,经过老顽童和水翦翦的医治,这些中毒受伤的护院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保证又是一条好汉。
不过,成为战场的梅院凌乱不堪,不得已只好先将诸位客人安置在竹菀中。
杜翱晨偕同燕华站在竹菀的最角落,看著前方围著水翦翦与白若谦吵成一团的武林前辈,严格说起来,是老顽童圣华陀和火月刀火翎熉两个人的战争,还有被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的杜翱星,以及在旁边扇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在内。
「翦儿真的很受欢迎呢!」经过半个时辰的观察,杜翱晨吐出这个观察心得,也让身旁的燕华嫣然一笑。
「翦儿善解人意、温顺体贴又善良,又有谁会不喜欢他呢?大少……」
「不准再叫我大少爷了!」捂住燕华的唇瓣摇头,杜翱晨看著燕华因这个亲腻动作而染上红晕的两颊,微微笑著说道:「叫我的名字,来,试试看。」
「这…翱、翱晨……」这声轻喊随即被宛若河东狮吼的嚷嚷给掩盖。
「你这老家伙说啥鬼话啊?」单脚踏在圆凳上,骆红绡卷起袖子气势一流,美眸睁得大大的直瞪著站在前方的老者,而堂堂杜家堡堡主只能在旁边陪笑安慰,试图要妻子冷静下来。
「夫、夫人,别这样!这麽多人不好看啊……」
原本只是老顽童与火月刀的战争,现在已经扩及成为两个女人对上一个老人的对战,反观引发战争的『罪魁祸首』则是静静依偎在情人怀里,向来带著浅浅笑意的脸上浮出了迷惘。
「翦儿好像不太对劲呢!」
燕华也发现这个事实,与杜翱晨对看一眼,两人缓缓走到水翦翦身边,趁著一堆人吵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将白若谦与水翦翦拉到一旁:「翦儿,怎麽了?」
「我……」紧紧靠在白若谦怀里,水翦翦右手紧抓住情人的衣襟欲言又止,最後他摇摇头:「没什麽!」
「水儿,你有心事!」单手环抱住水翦翦纤细的腰身,白若谦另一手轻轻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回盪:「因为毒魔,对不对?」
「说到这,为什麽毒魔会对著翦翦喊水玥呢?」
「因为……」咬著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水翦翦的脸色也显得苍白。
「因为水玥是水儿的父亲,十四年前被灭门的水月庄庄主!」
白若谦的音量不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