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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离开了他的唇,看着他欣喜的脸,我扬起了微笑:“殿下,喜儿一定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除非你忘记喜儿。”
“我怎么会忘记你?”他扬起了手,我立刻躲开:“殿下,洗脚水!”
他立刻顿住身形,转而大笑起来。
和他一起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床顶,一直傻傻地笑,我们都不知道傻笑的原因,但是,就是想笑。
“喜儿。之后我会用你去换皇位。”寂静的夜里,是他轻闲的声音。宛如我们不是在讨论大计,而是随便而闲聊。
“这么弱智的顶天立地,别人会信吗?用一个太监,换一个皇位,哈哈。”
“正因为原因弱智,所以,才可以将北宫俊琦的视线完全引到曦弟的身上,而且,我还可以以此缘由,先从北宫俊琦那里拿回御林军的兵权。”
是啊,现在皇宫御林军的兵权都还在北宫俊琦的手上,这就是为何这些皇子都无法轻举妄动的原因。
第二十七章宫内男风起
外人看来,天朝的皇子们活得很窝囊,但是,他们骨子里,却都憋毒害一股劲,一旦抓住机会,必将夺回政权。
“我明白了。”我终于在刘寒珏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心中那总是一瞬即逝的想法,“你是要乖乖做这颗棋子,让北宫俊琦慢慢放松警惕。”
“不错,大隐隐于市,市便是棋盘,在这点上,我和曦弟有同样的看法 ,所以同,才会有此‘任人摆布’的想法。”
“太好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呵……”他轻轻而笑,“喜儿总说自己不识几个大字,可这一个又一个四字短语,又是从何而来?”
我得意地昂起下巴:“这叫天资聪颖。”
他扬手轻推我的额头:“真不知道把你当女孩子看,还是男孩看好。”
“嘿嘿。”我不是读女经长大的,性格本就中性,所以像我这种人穿越,可男可女,“对了,那其他的兵权呢?殿下为什么不试试问北宫俊琦直接要,说不定他会给呢?”
“怎么可能?”他双手放到了脑后,“至少我觉得不可能,剩下的兵权就等战事,到时我就说想亲自挂帅,领兵亲征,兵权就难拿回了!”
他说得自信满满,可是,有时候你想打仗,却没人骚扰你。你不想打仗的时候,偏偏内忧外患,这就是老天爷让人抑郁的地方。
我想了想,“这不简单,你们家不是跟北方浪族很多部落交好吗?偷偷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在秋收的时候反了,不就有仗了。”有时军事,也会服务于政治,在我那个世界的历史上,有多少战争,其实别有用心的?
他登时转身,单手撑起身体,俯视我:“对啊,喜儿,你怎能想到如此妙计?”
刘寒珏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分外闪亮,那是因为他依然纯真的心灵。我双手放到脑后,“因为我好惹事,唯恐天下不乱,嘿嘿,不像殿下你,主张和平,中庸。”
他深深地凝视我,我看向他,他的眸中带上了好奇,那想将我彻底拆解,好好研究的目光让我起了一层鸡皮,我立刻提醒:“不过这件事能不能跳开殿下的娘亲。”
他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为何?”
“殿下的娘亲……太嚣张了。我怕她到时知道计划,会露马脚,引人怀疑……”好坏啊,现在就开始说婆婆坏话了,但是,在尚未搞清丽妃和北宫俊琦的关系之时,还是小心为妙。
我说完小心翼翼地瞟他,毕竟当着他的面说他娘亲的坏话,是谁都会生气。他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但是我可以感觉出来。他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双手放在脑后“其实你说得没错,我想,我的家族也不会希望我成为一个傀儡皇帝,应该会助我。”
“对不起。”
“没关系,呵……现在,还差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一个把你送给曦弟送得顺理成章的机会。最好,还是他来将你带走。”他长长呼了一口气,似是还有忧心之事。
“殿下,你还在担忧什么?”我转身看向他在黑夜中的侧脸,昏暗的床内,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隐 隐的忧虑,正在从他身上散发。
他没有说话,依然看着上方,过了许多,他转过身抚上我的脸庞:“没什么,睡吧。”他温柔的话语,却让我更加担忧,他将全部的计划告诉了我,但却没有将那心中的忧虑说出,难道,他的忧虑与我有关。
这晚之后,我与刘寒珏之间那层“暧昧不明”的关系立刻在宫内明朗,席卷整个宫廷,更有朝外扩张的趋势。
但是,天朝上下在北宫俊琦将近十年的熏陶下,男风正盛,所以,没有人会来指指点点,或是疑义,而是羡慕嫉妒恨我者,日渐增多。
有人说我比当年的夜来香还要厉害,不仅魅惑大殿下,而且与东阳王关系不明,还顺便勾引太子殿下,让他因得不到我而整日与小太监戏玩。
最后一项,是我没想到的,也就是在那晚之后,刘曦忽然把皇宫里漂亮的小太监都往房间里带,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但是我还是担心刘曦会真的变弯。不过,从腐女的的角度,他越弯越好。
就在这天上午,我正在整理书房。忽然,有一个小太监急急进了院子,看到他是因为我正好对着窗户,他急急跑到小林子身边,对他耳语,小林子神色骤变,让那小太监先离开,随即,他就脸色煞白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林子?”我立刻迎上前。
却没想到他开口就是:“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看着他直冒冷汗的额头,我也变得忐忑。
他大叹一声:“六子被海子出卖了!”
“什么?”我大惊,“海子为什么要出卖六子?!”
“这怪我!”林子懊悔地搓手,“海子有一天问我你怎么服侍殿下对你如此宠爱。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才知道他心里喜欢萧莫殿下,这次六子被他出卖,定是他嫉妒箫莫殿下与六子的感情!”
怔然!万万没想到我和刘寒珏的关系,会在宫内掀起一股太监媚主之风!还间接害了六子!
“现在娘娘带人前往[天宫艺苑苑],要捉六子治罪!小喜,这可怎么办呐!”林子忧急地抓住我的手臂,我立时回神:“林子,快去通知箫莫殿下,然后去宫外,看见殿下下朝就让他赶过来。我现在就去[天宫艺苑]!”
“对!通知萧莫殿下!”
我们立刻跑出了[景阳宫],在门外的宫道分了路。林子通知刘箫莫,我直奔[天宫艺苑]。
人的嫉妒真是可怕。当年海子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会出卖我们。而今,果然还是被他出卖了。难道。人性真的是天定,无法改变?
一路上,不少宫人都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小声交谈,都在说六子和箫莫殿下的事,担心六子这次会被活活打死。
当我跑到[天宫艺苑]的时候,正听见丽妃一声怒喝:“给本宫往里打!”
立时,惊心的板子声从内而来,[天宫艺苑]的院子并不小,在外面就能听见杖责的声音。可见徒刑的人,有多么无情。
天一下阴了下来,一阵狂风从我的身后突然扬起,飞沙走石,将我直接推进了[天宫艺苑]的更大门。
“娘娘!娘娘!饶命啊,容儿这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板子啊,娘娘,求求您了——”耳边,是夜来香撕心裂的哭求声,但是,我却始终没有听到六子的一声痛呼。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院中的景象时,立时心如刀割。
两条板凳架起了六子纤细的身躯,他是夜来香的徙弟,学的是女角,所以无底是身段还是体形,平日都小心维持,他为了那如同女子的纤腰,一直都将腰带系地紧紧的,只为在舞动时,有那盈盈一握的美丽瞬间。
而今,那板子直直打在他的纤腰,这是纯心要将他打残啊!
是人都知道,打板子不可打腰,腰就是肾,肾是人的先天之本呐!肾坏了,这人就残了!
“娘娘——娘娘——饶命啊……”夜来香扑倒在丽妃娘娘身前此刻,他已经没有往日的嚣张,而是卑微地祈求丽妃手下留情。
第二十八章 又被打
[天宫艺苑]的戏子们,都跪在院子,有的垂头沉默。有的惴惴不安,六子的 事。会连累整个[天宫艺苑],他们不敢去看六子,因为他们害怕下一个被打的人,就是他们。
“娘娘……娘娘”只有夜来香一人在为六子若若求情,在为自己的弟子鸣冤,好好的嗓子喊地彻底沙哑。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彻底失去了平日的迷人风采。
“滚开!贱人!”丽妃厌恶地怒瞪他,“要不是你,宫里了不会出一个又一个小妖精!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立刻。有人上前拉起夜来香。
“噗!”突然,一口血从六子口中喷吐而出,血淋淋地落在雪白的地面上,让人触目惊心。立刻,夜来香像发了疯一样挣脱钳制他的人,就扑向六子。
他扑在六子身上哭泣:“容儿,师傅在这儿,容儿,师傅在这儿……”
“师傅……”两个字艰难地从六子口中吐出,他双眸渐渐闭起,双手无力地垂落……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彻底停滞。
“继续打!往死里打!”丽妃没有丝毫动容依然,冷酷地喝出命令。
阴风瞬间四起,犹如宫中的冤魂今日在此集聚,我不可置信地看在此刻站在丽妃身边冷笑的海子,难道,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六子是我们的兄弟啊!他居然要置他于死地!
海子似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朝我这边看来,瞬间,他僵住了身体,当即垂下脸,不敢再次抬起。
我趔趄地跑入院中,站在了阴云之下,立时,行刑的太监看到我,迟疑地停下了板子。
“怎么不打了?”丽妃冷冷地问,我转身看向她,她显然已经看到了我。
“娘娘,喜公公来了。”身后的太监怯怯地答。
丽妃立时柳眉倒竖:“混帐!小喜子也只是个奴才!不用理他,继续打!”
“啪!”登时板子再次响起,我转身怒喝:“你们还要打腰吗!”立刻,两个太监的板子开始下移。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冷哼的丽妃,她横白一眼,唇角挂着轻蔑的笑。
“娘娘!是箫莫殿下要拜六子为师……”
“住口!”丽妃立时厉喝打断我的话,双眸射出道 怨恨的利光,“贱人!你只是个奴才!不但包庇花想容这个贱奴才,居然还魅惑珏儿,将皇宫弄得乌烟瘴气!哼!你再说半个字,就把剩下的板子,都赏给你!”
立刻,所有人都惊然抬首,就连行刑的太监,也停下了板子。
“噗!”又是一口血,喷吐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是夜来香的,我看向他,他笑着扬脸:“喜公公,夜来香……年纪大了……打打……没关系……”
我撇回脸,再次抬眸看向丽妃:“好!我愿意接剩下的板子!只求娘娘饶过花想容和[天宫艺苑]。花想容今后定不会再与箫莫殿下想见!”
“哼!逞能?你以为本宫不敢!来人,给我打!”一声令下,无人敢动。谁敢碰我这个即是大殿下,又是东阳王的人。无论任何一个,远远比丽妃说话更有份量。
但是,他们始终是奴才,也要识时务。所以,当丽妃再次怒喝:“怎么还不动手!”后,他们匆匆将已经口吐鲜血的夜来香和昏迷的六子抬下了板凳。
他们走到我的面前,面露难色,背对丽妃轻声说着:“喜公公,您忍忍,我们不会下重手的。”
我垂眸不语,被驾到板凳上时,我抱住了板凳闭眼。
“啪!”一下,不怎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