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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时抬眸:“小喜,你有证据?”
“证据没有,手感摆在那儿,我都摸了他这么多年了。”我没有抽回手,那双手的温暖让我留恋,只有这双手,才会给我带来真正的安全感。侧眸看顾他,他脸色阴沉:“那么说,你连北宫俊琦也摸过了?”
“昂!这件事因为不能以手感来做证据,而且,也查不出丽妃和北宫俊琦有什么奸情,所以你还是先不要告诉刘曦了。他们兄弟现在感情那么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反而推动了政变。”
“你是关心刘曦,还是在关心你的那位手感很好的殿下?”他冷冷地问。
我生气地将双腿放下窗台,正对他:“韩殇尘!你不让我爱你,还不准我爱别人了?”
“我没有!”他撇开脸,双手却将我的手死死捏紧,他放不开,我知道,他放不下我!
“那你刚才是吃醋吗?!”我质问。他转回脸,大声反问:“你说呢!”
“哈!你吃醋!”我指着他的眼睛,他拧紧双眉,忽然张口就要朝我的手指咬来,我没有收手,任由他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轻的,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牙印。
“我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扣住我的手腕,含着我的手指含入我的心。
他放开我的手指,将我的双手都包裹在他的双手中,用他全身的力气紧紧包裹,放在唇前,用他痛苦而灼热的呼吸,告诉我他此刻有多么地不舍,有多么地哀伤。
“殇尘……”我轻轻地呼唤他,他微微抬眸,望入那双推动神采的双目,我问他:“你是男人吗?”
他黯然垂眸:“曾经是。”
“那你是太监吗?”
“现在是。”
“那我是太监吗?”
“是。”
“那两个太监,要什么性?”
他身体一怔,缓缓抬眸,迷茫的视线缓缓聚焦在我的脸上,我俯看他,深深地看着他:“你想被人爆菊?”
他立刻摇头,满脸窘色。
“那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被人爆菊?”
“你……不是腐女嘛。”他疑惑着,仿佛腐女变成太监,就想被人爆菊。
我忍不住喷笑,我对此相当无语:“只要有生理常识的腐女,都不会被想爆菊的。十个腐女九个不会想做受,还有一个更想做鬼畜攻,就算女人,也不想总做下面那个。殇尘,你对腐女的调查里,没有问她们如果穿越变成男人,是想做攻还是受吗?”
“没有。”的抹失策的神思掠过他的双眸,连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他终于认识到整件事是多么可笑。
“殇尘,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不然,你岂不要做受了?”我说出了一直以来的邪恶想法。
“什么?”他好笑地问:“你想做攻?你会吗?”
他居然小瞧我,我生气地鼓脸:“谁说我不会!”我立刻跃下,他慌忙接住我,我像猴子一样圈抱在他的身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不再是像殇尘那样小心的浅尝,而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压住。
扶住我腰的手瞬间收紧,他突然张开了唇,便彻底含住了我的唇,压抑的感情一旦爆发,就是势如破竹的汹涌情潮。
他的吻完全不同于刘寒珏的青涩和珍爱,而是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霸道和力度,他席卷了我的全部,娴熟而高超的技术证明了他曾经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带着一分粗暴却恰到好处,他的吻完全掌控了我的唇,我的舌,和我的力量。
双腿从他的身上滑落,他将我压在了墙边,紧紧贴着我的唇,轻笑:“你是做不了上面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带出了被我彻底激起的炽情。
我急促喘息,忍不住笑了:“好像……是……”
吻开始变得缠绵,他一点一点轻咬我的唇瓣,热烫地舌尖掠过我的唇,卷起我的舌,勾入他的唇中,爱怜地轻咬,吮吸。双眸不自主地闭上,让自己可以完全感受殇尘的吻,他炽热的气息,他的味道,和他略微的喘息。
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他的吻中缓缓而上,冲击着我的心脏,微妙的感觉从遥远的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记忆里,一声嘤咛破口而出:“恩……”让他的吻变得更加急促。
他吻住了我的耳垂,瞬间,身体的火焰被那久违的感觉点燃,我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原来……我有情欲……太监有吗?也有因为他们还是有雄激素残留的……
热烫的吻滑落我的颈项,我却陷入对未来的沉思,那我该怎么满足殇尘呢?那么高难度的问题,真的要好好琢磨一下,他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忽然,一只手插入我的衣领,瞬间将我从神游中拉回,天哪,我居然在亲热中还能走神?!
吻在那只手进入我的衣领后戛然而止,我慌乱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摸到了我裹胸白布。
指尖插入白布的那一刹那,我的大脑,彻底一片轰鸣。好不容易能和殇尘和好,他会不会因为我是个女人,而在此离开我?
我紧张地一动不动,任由那手缓缓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攀上了我那隆起的胸部。炽热的手停入在了我的胸脯之上,久久的,没有动。
“小喜,你是女孩?”已经恢复正常的声音,带出了他怕惊诧。他拉开了与我距离,眸中是复杂而纠结的神情。他似是已经不知如何面对我,而我,也变得僵硬:“好像……是……”
“好像是?”他苦涩而笑,然后,他将我的娇乳狠狠捏紧,“那这是什么!馒头吗?”厉声在质问,带出了他的愤怒。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只有带着愧疚地看着他,他生气了,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忽然,他抽出手用力扯开了我衣领,我呆呆地靠在墙上,没有阻止我所做的一切。凉气灌入了胸口,他扯下了我裹胸的白布,俯下身,就在我的心口上,狠狠咬下。
刺痛从胸口而来,我闭上了眼睛,缓缓抱住了他,他的痛苦我知,我的痛苦他知,他将他的痛留在我的心口,我将我的心彻底给了他民,尘,在这一咬后,你是否就此离去,从此离开我的生活?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将遍地虚空。
紧紧地,他将我抱起,我们之间,只留下了沉默。
安静将我们完全包裹,他静静地为我穿好衣衫,静静地离去,只有那个留在心口的牙印,隐隐作痛。他不相信我会跟他一直过无性的生活,因为他是一个太监,而我,是一个健全的女人。
爱上了,就想要得到更多,想亲吻他,触摸他,占有他。可是,我们永远都无法做到最后一步,为什么……老天爷会让他随我而来,却让他成一一个太监,到底是我还是殇尘,得罪了老天爷,他要这么折磨我们?
再次坐回窗台,仰望那异常美丽的天空,我恨它。它在我的眼中扭曲,邪笑,笑得神秘,笑得得意,仿佛,我还听见他嘶哑的喊叫:我要让你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变成别的男人身下的宠物——
第十五章造房,结婚
吱呀……轻轻的推门声从耳边传来,我没有回头,依然望着殇尘消失的树林,此时此刻,我却突然希望,自己干干脆脆就是一个太监,就好了……
“在想什么?”当声音从下而来时,有人将我从窗台抱下,我因这个举动而惊,呆呆地看着从早朝归来的他,我的殿下:刘寒珏。他依然面带暖人的微笑,而那双透明的曈仁里,是如水的温柔。
我微微垂眸,却意外地看见了僵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我立刻提醒:“殿下,放我下来。”
他笑着放下了我,转身看向小林子,面带三分责备,七分宠爱:“小林,如果你敢说出来,就让你一辈子都在这宫里做太监!”
小林子微微一僵,随即尴尬地笑了:“殿下就会吓唬奴才,奴才还指望殿下带奴才出去开开眼界呢。”
“出去吧,通知御膳房,下午准备红枣桂圆汤来。”他拍了拍小林子的肩膀,小林子笑得有些羞窘:“是。”低下头时偷偷瞟了我一眼,面带一分忧虑地离开。
小林子是为我担忧。
“殿下!”我有些生气,“这样不好!”
他笑了,手中拿着一张图纸,悠然地走到书桌旁边:“有何不好?”
“反正……不好。”我跟在他的身后,他展开了图纸:“那我们离开皇宫可好?”
“离开皇宫?”我有些迷惑。他忽然伸手将我拉到身前,我挣扎了一下,他却将我圈紧,指着桌上的图纸:“看,我们的家。”
心,因“我们的家”四个字而静。面前的图纸非常精细地描绘了一座大宅,亭台楼阁,房间布局一一展现在图纸之上,宛如这座大宅就矗立在我的眼前。
“太子一旦登基,宫中所有成年的皇子,都要搬出后宫。所以,这座宅子,是我未来的府邸,我会带着你,还有小林子,一起离开皇宫,住进这里,再也无人管束我们,我打算……封自己国逍遥王,你看怎样?”他欢喜地抚上图纸,就像抚过他自己的每一个房间,每一根木头。
“逍遥王……”
“这宅子去年就已经动工,看,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他指出了一个靠在东面的宅院,“这两就在给你的院子栽种花木,喜儿,你喜欢什么花?”
“腊梅……”不知为何,我的心已随他的声音而去,他的家里,有我的院子。
“腊梅?原来你也喜欢梅花。”他将我拥地更紧,温热的胸膛与我的后背贴合地亲密无间,让人安心地暖意从面料下隐隐而来,让我的心中的冰雪,开始融化……
如果说殇尘给了我安全感,那么,刘寒珏,就给了我温暖。他用他的体温,他的温柔,和他的真情溶化我,感动我。
可是,这是感动,不是爱……
“我专门造了一个梅园,所以,你的院子里,我们还是种些别的吧,你持杜鹃可好?还是月季?或是紫藤,这些花都比较容易存活,打理起来也方便。对了,这是小林的院子,在宫里,他可没为社会主义服务待遇……”
多么善良,重情的殿下,即使只是服侍他的小太监,他都不会将他舍弃。我不能让这个孩子,毁在我的手里。
“喜儿……”他的脸忽然贴上了我的,“今天你好像特别安静,是不是所有女孩在月事的时候,都会如此……”他轻轻的话语,让我动心。
我撇开羞红的脸,毕竟问到这类话题,脸皮再厚的我,也会窘迫:“殿下……你别问了,害不害臊……”
“呵……这样才像人女孩子。”
“那殿下是喜欢文静的女孩吗?”我看着桌上的大宅,小林子的院子又大又美。
“不,我喜欢我的喜儿,所以……”他轻轻转动我的下巴,让我迎视他深情的双眸,“无论是那个像男孩的喜儿,还是现在这个像女孩的喜儿,只要是喜儿……”他慢慢俯下了脸,我怔怔地看着他,他是想吻我。可是,我刚才和殇尘……我……做不到。
我撇开了脸:“殿下,现在是白天。”
他笑了,将的拥紧:“看来我要尽快拿回兵权,将这些破事丢给曦弟。”他抱着我轻轻摇晃,犹如那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摆。
“只要看到我的喜儿,我就什么烦恼都没啦……”轻轻的感叹飘入静静的风中,他看到我,就会烦恼尽销。
而我看到他,却烦恼更多了。
红枣桂圆汤送来的时候,刘寒珏又去密会刘曦。而他也吩咐小林子去通知瑞妃,这几天都不用将太平公主送来[景阳宫,]表面上,是刘寒珏太过忙碌而无暇顾及太平公主的学业,其实,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哪一次雅涵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