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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无双,可喜欢这个宝贝了,天天都来看她,在她睡觉的时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连宝藏都不找了。
没想到他变身后,还是如此,如同为她“着迷”、他静静地蹲在她的小床边,目不转睛地看她,她忽然醒了,对着他笑,他激动起来,立刻把他蓬松的大尾巴给她,宝贝喜欢地不得了。都让雪铭吃醋了。
半个月的时候,雪铭还是没想好给宝贝取什么名字,不是取不出,而是他过于慎重,不过小名大家不约而同地叫做“笑笑”。因为她出生时久开眼嬉笑。
几天后,肖澜和肖静相约而来,还把秋秋和他一家大小带了过来,我们终于跟秋秋一家团聚了。
肖静和肖澜看见笑笑争相抱她,笑笑也很乖巧,谁抱对谁笑,可把这两个女人乐坏了,肖静立刻决定回去生一个,她夫郎多,不愁。可是肖澜连男妃都没娶呢。谁让她有雪铭这么优秀的大哥呢?文武百官的儿子们,没有一个能及雪铭。所以才入不了她的眼。
除了来看我们的宝贝,她们还带来一个折子。说是鸠摩罗叫阵,点名让我南风主去应战。这个不看时机的家伙,我回了封信去,说我正坐月子,没空跟他打仗。
我知道鸠摩罗为何突然出兵找我打仗,因为她心里有气,还有就是他知道我赢了肖静,所以挑起了挑战欲。当然,更深一层的原因,就是他想见我,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来女儿国见我,于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恩恩,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鸠摩罗才会想得出。
“秋苒,你看菊潇雪这个名字怎样?”雪铭捧着厚厚的女儿国大辞典,用心取名。他执意要在女儿的名字里加入他这个雪字,“不好不好,太萧索了,换一个。菊雪儿?不好,太简单了……”
他太纠结了。我都没发表意见,他就已经推翻了自己取出来的名字。平日过断绝发的他,在女儿的名字上犹豫不决,这不,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
“雪铭,娃这个东西我不是很在意,不如跟你姓啊。”喔轻声对他说。
“真的?!”雪铭激动的惊呼,我立刻“嘘”他:“宝宝在睡觉呢,小声点。”
“对对对,嘘……“他笑呵呵的看向安睡的女儿,眸眸中满溢幸福的甜蜜。在女儿国,允许孩子跟夫郎姓,可以说是对夫郎莫大的恩赐,就如在天丵朝,夫家允许孩子跟妻子姓,但这通常不会发生,外面的世界男权极重,对宗姓非常看重。
“那雪秋菊?”他又开始纠结了,“不好不好,雪菊?不好不好……”
我握住他手:“雪铭,无论名字里是不是有菊和雪,他都是我们的女儿,不会变成寒烟的,或是羽熙的。所以别纠结了,我的姓和你的姓加在一起,很难取出好听的名字。”
雪铭一时激动难言。自从有了女儿,他的脸上又多了一种表情,就是:激动。
为了给女儿取出好听的名字,他想听取大家的意见。可是,他错了,菊府里哪有一正经人?羽熙说叫雪球,清清说叫雪子,楚楚还算比较正常,叫雪花。无双更离谱,叫雪无双,搞得好像宝宝是他跟雪铭生的,因为他太喜欢宝宝了。
然后刘澜风说叫雪白白,云清说叫雪松,雪铭听着很胸闷,一下子练就沉了。最后还是寒烟比较靠谱,说叫雪肌或是雪儿,简单明了。他到底是雪铭的死党,唯一一个把取名当正事的人。
雪铭觉得寒烟的建议很好,他自己好列出了雪漫,雪玲,雪殊等名字。可是有一天,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字:雪芸,因为他想纪念他的另一个身份:肖云。
当他的名字起好后,南都的册封也随即而来,雪芸成为当今女儿的干女儿,赐封为:白雪公主。这成为宝贝满月来,最大的礼物。
这个赐封,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我们都忙着照顾白雪的时候,鸠摩罗又来添乱了。
乌兰江朝汛期过后,这个白痴开着船来了。他借了刘曦的地,把船开在了刘曦境内的乌兰江上,然后叫阵。
我不得不应战,但我没带兵,只开了一艘船,全家老小上了船,不像是去打仗,更像是去游江。
一把太师椅放在船头,对面,是鸠摩罗的船头,他叉腰站在那里,一脸阴沉,也不想来打仗,更像是讨债。
我坐在太师椅上,身披斗篷,清清楚楚站在我的身后,乌兰见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你怎么不带兵?!”他吼了过来。
我淡定的地看他,吼过去:“鸠摩罗,你成熟点好不好。想见我就来见我,犯得着这样吗?”你说这样累不累?非要大家扯开嗓子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
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对我当初骗你有气,可是你也吞了我九千两黄金了,你还想怎样?”
“你知道我想怎样?!”他忽然说,目光灼灼。
“哼。”我轻笑,“你知道那不可能!”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娶了那么多男人,还……”他刚说到这里,船舱内传来羽熙的声音:“夫人~~雪儿饿了~~~~”
我立刻一扬手,暂停:“对不起,我先去喂奶。”
“你!”鸠摩罗的表情抑郁到极点。
第九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后院
当初清清楚楚入门时他没有生气,可是文修进来时,他却生气了。原因很简单。清清楚楚和他相处久了,尤其是清清,他视作得意门生,可造之材。但是他与文修的非友非故,充其量只是走过一段通商之路,他对文修的看法,也只是停留在傻乎乎的金丝猫,相对来说还是雪铭更欣赏文修一些。
所以雪铭在这件事上,并没反对,相反,他一直很喜欢文修,喜欢他的才,并希望他能为女儿国效力。如今,他当初的愿望达到了。
也因为此事,后院的势力,双生子的关系,发生了小小的改变,楚楚站在雪铭一边,清清站在羽熙一边,而寒烟依旧如同中立国一般,不会偏帮任何一方。当初我说后院不能分帮派,最后,还是分了。只是最近雪铭忙着带孩子,羽熙又赌气离家,所以后院相对太平。
第四个月开始,女儿的脖子硬了,脑袋竖地直直的,白天开始吃一个鸡蛋黄或是鹅肝,我喂奶的次数相对少了一次,身体也恢复地i差不多,开始接触公务。每天上午和下午,雪铭都会抱着宝宝出府逛逛,宝贝也很喜欢出去逛,这个时候,寒烟会静静地坐在一旁刺绣,陪我处理公务。
“寒烟,羽熙还没回来?”转眼就已深秋,窗外秋高气爽,红枫醉人。自打有了孩子,日子如飞。
寒烟停下针线,叹口气,点点头。我忍不住小了:”那你对文修入门有何意见?“我问他。
她微微抿唇:我只见过他一次,他有些傻乎乎。
我点头而笑,他想了一会,又补充:而且,老梦游,怪吓人的。
“是啊,他是爱梦游。他一有心事就梦游。”
忍不住地,想起了他当初在菊府梦游,还是雪铭回答他的那些问题,当时他还问雪铭能不能跟他那个,让雪铭抑郁了好几天。那时,雪铭总是追问我会不会娶文修,我说不会。可是如今,还是娶了,可见很多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改变。
忽的,胸口一阵针扎般地微疼,我皱了皱眉,寒烟立刻放下针线上前:怎么了?
“奶胀了。寒烟,帮我去拿个碗,我得挤掉。”随着身体的慢慢恢复,奶也开始越来越多,老妈子们说要把宝宝吃不掉的奶挤掉,不然结块后,会疼痛无比,而且容易回奶,导致断奶。所以房间里一直准备了一个碗挤奶用。讲起来还有些难为情,每次挤出来的奶,都贡献给雪铭了,他喝了后明显胖了,就和宝宝一样,出现奶胖的样子。
寒烟却是没有去拿碗,而是走到我的面前,我疑惑地看他,他含笑蹲下,然后开始解我的衣衫。
我惊问:“寒烟你做什么?”
他确是不语,那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我的衣衫,露出了我因胀奶而有些硬挺的雪乳,下一刻,他就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登时,我怔坐在了座椅上,心跳彻底消失在了胸腔之内。我因他的举动而惊,因他的吮吸而羞红了身体。
他一边揉捏,一边吮吸,知道我的胀痛慢慢消除,却并未离开,而是开始轻咬我的蓓蕾,我瞬间回神,按住他的肩膀:“寒烟,你……”话语尚未出口,双唇已被他纤长的手指捂住,我讶然地看他,他慢慢起身,吻随着他的起身而缓缓向上,盘亘在我的脖颈之间,同时,一直灵巧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裙裤,我讶然怔坐,他不会是想……天哪!
正当我惊讶之时,他提起我的双腿在我完全没有回神只是,挤入了他热烫的硬挺,一年没有经历房事的我,因为生女而有些恐惧于房事的我,至今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和任何一个男人恢复房事的我,毫无任何预兆的,心里准备地,被默不作声的寒烟,占有。
淡淡的秋日下,只有静静的喘息声,窗外阵阵虫鸣,称出了房内的寂静。我如同洞房事的楚楚,完全处于离魂状态,当我回神之时,竟是已经衣衫整齐,寒烟回到座位静静刺绣。他沉静的神态宛如方才只是我秋日下的春梦,只有他脸上尚未退去的潮红,记录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所做的“罪行”。
“寒烟,你怎么可以!”恍然回神的我,反而脸红难言。
他抬眸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了半天,才难为情地说出下半句,“你做什么那么心急?我们可以,可以……”我们甚至都没脱衣,互相爱抚,就这么快地结束,好似在办公室偷情一般。
一抹艳丽的红划过他的面颊,染上了他的耳根,让本快退去的潮红有再次席卷全身,他也有些尴尬地低头,举手画出他的话语:雪铭就快回来了,所以……我想快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头,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能他原来只是想单纯地帮我吸奶,结果吸着吸着就……失控了……然后又想着是白天,雪铭又快抱着宝宝回来,于是就……
太让人难为情了。。。。我跟雪铭和羽熙都从未在办公的时候……没想到总是含羞带怯的寒烟却……而且,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该补偿他些什么?
抬眸看他,他的脸还红着,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总不能再来一次,雪铭快回来了。我想,这无声的下午,会成为我和他永远的记忆。
就在我和寒烟都陷入羞涩无言时,雪铭抱着宝贝回来了。他进屋发现房间过于安静,看向我和寒烟时,寒烟立刻拿着刺绣红脸离开,我立刻埋首看公文。直到他把孩子给我,让我喂奶。
雪铭没有追问发生了何事,但是在这天之后,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宝宝离开半个时辰,将这短短的半个时辰,留给了我和寒烟。
我欠寒烟一个完整的洞房,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从没有夫郎,与我下午共享,这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喜欢特别,认为那是他的唯一。就像我给宝宝做的衣服,他一人独吞了一般,其实,他很小气。
一个月后,羽熙还没回来。寒烟给我出了个主意,就说我要准备给羽熙生孩子了。我听了就笑。可是,当这个消息一传给羽熙时,他就屁颠屁颠回来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我和雪铭,羽熙的夜生活,慢慢回到正常。
因为月事一般在断奶后才恢复,所以此间,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