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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没想到我会和西凤主同行。当他看见西凤主时是开心地微笑;而看到我时;立刻板起了俊脸。就跟女人翻脸一样快。
“寒烟;秋苒今天是我的客人。“大家坐下后,西凤主温柔地看着寒烟,寒烟神情不动,只将目光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桌上,然后给西凤主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绿茶。而轮到我时,只有一杯凉水。
哭。寒烟气性真大,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气。不过有杯凉水不错了,至少说明寒烟没有把我当空气。
小摇光站在一旁疑惑地在我和西凤主之间来回看,似是不解我们怎么走到了一起。
从寒烟的身旁走出的小比熊,它知道我来了,所以想做到我身边。哪知它才走了一步,就被寒烟强行抱回,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警告地看了它一眼,它就只能用那两只无辜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再哭,小比熊这死没良心的,这么快就被美色所迷,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再也不理我这个娘了。
第三十五章 做新衣
西凤主有很多男人,这类人就不再迫切地得到男人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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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喝水,寒烟看见我来,一定很不爽,而且还是在他和西凤主约会的时候,好像离开,谁来救救我~~~
四方的凉亭之中,气氛有些紧张。寒烟再次为西凤主倒茶时,西凤主肖静很是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虽然我低头看茶杯,但如此凸显的动作就出现我视野之内,不想看也得看。
她握地是那样自然,宛如这只手只属于她一人触摸,那只手微微后缩,却最终因为对方没有放手,而放弃了抵抗。
偷偷将茶杯调整角度,清澈的凉水中,就映入了寒烟带羞得侧脸,他微微侧首,下巴低垂,原先因为我而带起的怒意已经被一片迷人的桃红代替。
身边的人慢慢起身,走到了寒烟的身边,再次坐下,自始至终,她始终没有放开寒烟的手,当他们坐在一起后,那彼此相连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放入了茶桌之下,离开了我的视野。我平静得将杯中茶饮尽,权当没看见他们亲昵的举止。
这有啥,现在你们就算在我面前热吻,我都波澜不惊。
“寒烟,你今日的茶有些燥,莫不是还在为谁气闷?”耳中视西凤主的话语,淡定地放下茶杯,正襟端坐在他们二人面前,心平气和。
寒烟的脸庞依然向外未侧,但有一束如同银针的目光朝我射来,仿佛在说:都是你和雪铭做的好事!明明是愤怒,却因角度和寒烟眼角的媚,反而似在向我娇嗔。冷不丁地,我打了个寒颤。他这是在引入犯罪啊!幸好我定力足。
我立刻敛眸,行礼:“下官还是不打扰西凤主和柳宫主叙旧了,请容下官先行……”
“哟!秋苒原来你上天脉宫了!”身后忽的传来公孙老蚕爷的声音。寒烟抬眸看向我的身后,我在转身之时,老爷子就风风火火地,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我的身边,似是突然发现寒烟身边的西凤主,才匆匆行礼:“原来西凤主也在,老夫这里有礼了。”
“您就是一代蚕宗公孙瓒普?”西凤主的目光中,带出了一抹惊讶,却没想到老蚕爷不搭理西凤主,反而匆匆对我说道:“秋苒,我找你一天,没想到你上山来了。”
老蚕爷好牛叉啊,居然视一方凤主为无物。
“老爷子找我何事?”老蚕爷找我找得那么急,定然有要事。
小摇光给老爷子上了茶,也坐到我们旁边,看着我们。老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过几日便是蚕神诞辰。原先菊里村不养蚕,故而不用祭祀蚕神,但是现在养了,这个仪式就不能缺。”
祭神在这个世界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事件。每个国家,都有自己大大小小的神要参拜祭祀,方法也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要对神明充满敬意。
“哦,好,那我们下山说吧。”我想把老爷子也拉走,别在这里做灯泡。没想到老爷子好像故意装傻充愣:“老夫才刚上山,尚未歇息,在这儿说有何不可?烟儿又不会嫌我们呱噪。”他说完还有意看向寒烟。寒烟微微蹙眉,垂眸不语。
没想到公孙老爷子一来,就强势地占据了寒烟和西凤主可以独处的空间,将话题带入我和他之间,反而对面的西凤主和寒烟,成了我们的“灯泡”。
“秋苒,这次祭祀不可马虎,需找菊里村最美之人装扮成蚕神,接受大家的膜拜。”
“最美的人?”我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寒烟,此刻,西凤主只是垂眸喝茶,似乎并无介入我们话题中的意思。
“烟儿不行。”没想到老蚕爷一下子就否决了,“天脉宫男子不得穿女妆,上脂粉。”
“哦……”我只有遗憾地收回目光,寒烟扮作女子定然倾国倾城,可惜了。
“老夫觉得你那义弟不错。”老爷子喝喝茶,捋捋须。
“义弟?是指想容吗?”
“恩。”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花想容相貌秀美,而且身段也很好,可扮作蚕神。”
老爷子那么说,我自然没有意见。一旁的小摇光忽然兴奋起来:“太好了,可以玩了!”
“呵呵呵……”老爷子摸着小摇光的头而笑,“你就喜欢热闹。秋苒,你也可以准备一下,到时好好玩玩。”
“啊?这祭祀蚕神还很好玩吗?”一直以为祭祀时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过有些地方当做节日来过,就会非常地热闹。
“当然。蚕神也可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故而每年蚕神节;未婚男女便会穿上各自最好看的衣裳;在祭祀之后;围着篝火欢舞;放灯打愿;非常热闹;”
老爷子越说越让人心动;。在我神往雪铭能来参加之时;老爷子已经打量着我的官服直皱眉头;”秋苒;你不是官服就是些破旧衣衫;来;老夫我亲自给你做件新衣。”说完;他就拉起了我;回头俯看始终没有加入我们的寒烟:”烟儿,你不会介意老夫用天脉宫的布料为秋苒做衣吧。“
寒烟终于抬起了脸,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也没有摇头反对。老爷子瞥了一眼垂首喝茶的西凤主一眼,轻叹一声:“烟儿,老夫希望你能明白,何为真正的快乐。”
老爷子的话,让我不禁收眉,看向寒烟之时,也多了一分心怜。不期而遇地,寒烟的目光与我相触,却在下一刻撇开了脸,再次落眸不言,而他的双手,却是紧紧抱住了小比熊。
寒烟,作为朋友,我也希望你能快乐幸福,而不是成为别人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件。可惜深陷情爱的人,总是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今天小摇光也叛变了,不想呆在寒烟的身边,从方亭出来,大家都觉得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西风主即使没有说话,但从她身上而来的寒意,也不容忽视。
“你不是说要保护你师父吗?”我挪揄小摇光,笑摇光满脸愤懑:“不管他了,自做孽不可活。”
我和老蚕爷都忍不住笑了,小摇光一直把自己当做大人,说话的语气也总是一副教训别人的姿态。
“大人你真不应该把秋秋给师父。”小摇光似是打抱不平,“你对他好,他未必把你放在心上。”
“球球?我那只小狗吗?”球球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是秋秋!”小摇光大声正名,“师父用你的名字给狗取名了,把你当狗养呢。”
= =!!脸,瞬间黑了,寒烟也不用这样吧!
“哈哈哈,球球哈哈哈,这名字好。”老爷子在一旁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我狗都给他了,他居然还拿我的名字给小狗取名!寒烟这脾气,都是谁宠出来的?!
小摇光带着我们到了制衣房,老爷子亲自给我量身,可别忘了,老爷子也是天脉宫的传人,所以他说他会做衣服,我绝对相信。
我本想自己挑选布料和花色,被老爷子一下子拒绝,说怀疑我的眼光。既然是天脉宫出去的衣服,就不能有任何瑕疵。老爷子真霸道,不过很有我们那里服装设计师的范儿。听说寒烟也是如此。
没想到这一量身选材,就赶不及下山了。老爷子就让我留在天脉宫睡。
我说寒烟会生气的,老爷子脸一沉,说寒烟不敢对他发脾气。不管如何,他都是寒烟的师伯。
反正有一就有二,我也就不客气的留宿,顺便看老爷子怎么设计我的衣服。
第三十六章 相对夜谈
这天脉宫都是男子所以入夜我不能乱走。晚上一个天脉宫的弟子将我再次带往制衣间;说是老爷子把我衣服的款式画好了;让我去看看。
走在走廊上时;忽然听到了公孙老爷子痛心疾首地叹息声:“烟儿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那弟子立刻停下了脚步;似是明白自己应该回避。我对着他挥挥手;他就悄然离去。远远的;一片橘黄的灯光从那间殿门口里洒出;铺在门外的地板上;而就在门边;站着小摇光;他小心地看着里面。我偷偷上前;小摇光看见了我;我就竖起食指;和他一人一边躲在冂边偷看。
亮堂的殿堂里;寒烟席地而坐;侧对殿门;右手拿着针线;左手拿着那件我送上山的吊带裙衫;即使—老爷子在旁捶胸顿足;寒烟依然垂首缝补裙衫。
雪白的衣衫总是纤尘不染;细细的发丝因为他低垂的脸庞而垂挂成好看的弧度;微微遮起他的脸庞;看不到他的神情。
“烟儿;你不要不说话就可逃避问题;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幸福?”老爷子的心态我可以理解;就像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跳入了一个火坑;急切地想让他醒悟;可是;无论如何规劝;孩子依然不愿回头。只有他们自己碰壁了;才会明白当初;自己错了。
寒烟此刻就是那叛逆的孩子;只是静静地缝补;不去回应公孙老爷子;老爷子真的生气了;脸都变得通红;这是急的。
他正要再次说话;从寒烟的膝盖里;扬起了一个小小的脑袋;是秋秋;它好像感觉到我来了;抛高头闻了闻;两只无辜的黑眼珠朝我看来;我立刻缩回脑袋。
抚了抚胸口;再次探出脑袋;却看见小秋秋爬出了寒烟的膝盖;趔趄地朝我而来。寒烟立刻放下手中的裙衫;想去捉回秋秋;却被公孙老爷子拦住:“秋秋走了;你知道去追;老夫在这里跟你说了那么久;你却视而不见!”
公孙老爷子这一拦。秋秋就没有被捉回;而是继续朝我而来;我立刻朝它挥手;让它回去。它懵懵懂懂地停下脚步;无辜的眼睛不明白地看着我;停了一会;继续朝我走来。
与此同时;寒烟站起了身;兀自绕过了老爷子;微微弯腰追秒秋而来;他有些焦急地张开了红唇;想呼唤秋秋的名字;可是最后;他还是合上了红唇;只有静静地追逐秋秋的身影。见寒烟追了来;我赶紧收回身体贴在殿外。
“哎!”殿内是老爷子重重的叹息;脚边;是已经坐下的秋秋。它还那么小;坐在那里就像一团雪白的毛球。它抛高着脑袋看我;无辜而哀怨;仿佛在问我为何这么多天不来看它;难道真的不认它这个孩子了?
‘呜”它呜咽起来;我不忍地将它抱起;在起身时;寒烟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他有些惊讶;却又有些生气。他有些霸道地将秋秋从我怀中抱回;俯下脸和秋秋温暖的身体贴在了一起;长发散落;将秋秋雪白的身体几乎覆盖。
老爷子忽然从他身后而过;出门时;看见了我也是有些惊讶;可是马上;他就看着我说:“你来得正好;你们是年轻人;可能更谈得来;你就帮我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老爷子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走;看到小摇光时;还气呼呼地连他一起拉走了。
寒烟始终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