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你出去吧!”安以墨不是很给面子的下了逐客令。
“好,两位有事,再叫我。”店家不以为然,依旧笑呵呵的退了出去,随便帮两人把门带了上。
“安以墨,你晚上可以将矮榻搬到花厅去睡。”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他会没有地方睡,好在这间屋子真的很宽敞。
“恩,你先休息,我有点事情出去转转,晚饭时间就回来。”安以墨嘱咐一声,便要出门。
“安以墨,等等。”她叫住他,几步上前,专注的凝着他,郑重的说道:“安以墨,我和秦姨一样,都已经将你当成了至亲,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这是那夜,她给他的承诺,她不曾忘,也不会忘。
安以墨今儿的反常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虽然猜不到,但她隐隐能猜到对他而言,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安以墨的黑眸中瞬间涌上了大片的复杂情绪,不停的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关于他的心事,而是选择了转身离去。
她担忧的看着他脚步有些凌乱的走出她的视线,心头一片的沉重。
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安以墨从来没有一次,像此刻这般转身就走,一句解释都没有。
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怪他,只是担心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忽然又想到了那个女乞丐,总觉得他的反常一定与那乞丐有关系。
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从外表大致一看,定是个中年女子。
她猛的一惊,有些什么忽然从脑中闪过,竟是惊得不敢再往下想。
若是真的像她想的那般,那安以墨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霍凉染在屋子里心急如焚的等了两个时辰,到了晚饭的时间,也不见安以墨回来。
她实在坐不住了,只好起身,出了房门,去了客栈的前院。
“姑娘,用膳?”店家一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不是,我在这里等人。”霍凉染随便找了一张靠着门边的桌子坐下,又对店家道:“给我来一壶茶”
“姑娘,你看……”店家为难的看着她,刚要说些什么,门外便响起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那店家哀叹一声,连忙转身跑到门口处,招呼道:“两位就是黄公子,黄夫人吧!房间都给两位打扫干净了。”
“辛苦了,店家。”一道轻柔的女声回道。
霍凉染闻声,身子剧烈一震,旋即站起身,门外的一行人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她藏于袖中的手,缓缓握紧成拳,微垂着视线,抬步正欲离去,便听那道她甚为熟悉的浑厚男声,带着警惕的问道:“她是谁?”
“店家,我们之前不是与你说好了,包下整个店,不能再招呼别人吗?”刚刚那轻柔的声音,此刻明显也不悦了起来。
作者题外话:噔噔噔,谁来了?你们知道吧?嘻嘻,不要炸锅,你们要淡定啊!
特别提醒:宝贝们,记得去烟火的微薄,给你喜爱的男主投出你宝贵的一票啊!
003 责难,露出破绽
003 责难,露出破绽
店家被吓得一头冷汗,知这二人有些来历,生怕他们怪罪下来。
之前有人来包店的时候,确实是交代过不能再接待别的客人。
但,这种小镇平时都没有什么客人,更是难得遇上住一晚,给一定银子的好事。
是以,他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那现在要怎么办?
想了想,店家眼珠一转,硬着头皮,解释道:“呵呵,两位客官,这位姑娘不是店里的客人,而是小人从远方来做客的侄女。”
皇甫烨眯眸看那店家一眼,从他太过的反应上,自是能看出他在说谎,但他却不想再多生事端。
“相公,若是……”慕容雪嫣不放心的盯着那疾步在后门处消失的背影,刚欲说些什么,就见皇甫烨对她一摆手。
“算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这个形貌平平的女人身上,有些他身为熟悉的气息。
“两位客官请放心,她住的是小人的后院。”店家见皇甫烨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解释道。
“恩”皇甫烨收回看着霍凉染消失方向的视线,交代道:“店家,带我们去客房吧!”
“是,客官,您和夫人的上房已经准备好了。”店家连忙前边带路,卖乖的说道。
慕容雪嫣一听,心中不免大喜,从成亲到现在,皇甫烨还从没有与她同房过。
她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只要有机会与他在一起,她绝对相信自己有迷倒他的资本,让他放下对她的抗拒。
她正在心里兴奋的想着,竟忽闻皇甫烨对店家说:“准备两间”
简单的四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就是店家听完,意思一愣,尴尬的笑笑,连连回“是”,不敢多问。
慕容雪嫣的俏脸顿时从刚刚娇羞的红色,一下子变成了青色,难看至极。
她没想到,皇甫烨在这个时候,竟还是会拒绝她。
她险些就忍耐不住心中窜起的怒火,与他红了脸。
但,她拼命的忍下,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次陪着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接受自己。
这个时候,两个人孤身在外,没有其他女人在身边,是最好的机会,她定不能错过。
而此时,走在她身边的皇甫烨,脑中尽是刚刚离开的那道熟悉的背影,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几经变化的脸色。
其实,他只看着她的背影,便已经认出了她,但他不敢,也不愿让自己相信,那就是她。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心里的惦念,冲过去找她,毁掉所有原本已经计划好的事情……
而她,大概也是对他避之不及吧!
霍凉染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回房间的了,只知道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虚脱得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她记得自己明明已经不在乎了,可为何再见他的时候,心还会这么痛?
“安以墨,你在哪里?”她哽咽着呢喃出声,将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脸颊窝在膝盖中,无声的落着泪。
刚刚那店家的一声声“夫人”,就好比一把利刃,直直的刺入她的心窝,没有给她一点缓和的机会,那疼痛便已经在全身蔓延开来,渗入四肢百骸。
为何还要让她再见他?她已经躲出了这么远,为何还要让他们再相遇?
夜,越来越深,她一个人靠坐在门边,哭到最后,竟是已经没有了眼泪。
“当当当”
“染儿”
终于,许久后,寂静的夜里,响起了安以墨敲门的声音。
她一惊,站起身,猛的将门拉开,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
“染儿?”他一愣,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竟是僵硬得无法抬起。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霍凉染抡起拳头,大力的捶打着安以墨的胸膛。
“我怎么会不要你”安以墨轻喟一声,这才从刚刚的怔愣中清醒过来,回手关上门,大手有些僵硬的抚上她的发。
而那“咣当”的一道关门声,却如同关在了暗处一道人影的心头。
皇甫烨看着紧闭门扉上,那道交叠的身影,缓缓勾起唇角,苦苦的笑开了。
他紧攥着身侧的拳,“咯咯”的骨节声,在暗夜里特别的渗人。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悸动,来了这里寻她,在安以墨没有回来之前,他便来了。
只是,他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只能躲在暗处,静静的陪伴着她。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即便她变了容貌,他仅凭一道背影,便能认出她。
原来,她的身影,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刻入了她的心中。
那她呢?
只怕她的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而是满心的记挂着他的兄弟安以墨。
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质问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但,一想到她的眼泪,她曾经的痛苦,他发现自己竟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隐忍的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中哭泣。
“绾绾,你的心中,当真已经没有本王了吗?”他在心中低喃着这个残酷的答案,原本悸动着心,时刻竟是渐渐停止了跳动。
就在他的心,快要彻底死去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她哽着声,悸动的呢喃,“安以墨,我见到他了,我见到皇甫烨了。”
“你在哪里见到他的?”安以墨将她拉出自己的怀抱,扣紧她的双臂,神色凝重的问她。
皇甫烨怎么会在这种小镇出现?是想来带走她吗?
她不久前才答应了他,会永远陪着他……
“他与慕容雪嫣也住在这家客栈里”霍凉染重重的细细鼻子,想止住眼中的泪水,却怎么都无法止住。
到底还要多久,她才能真的放下?
“他们怎么会来?”安以墨一惊,松开她,“你在房中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以墨,不要去。”她急急拉住他,“我们回家,好不好?”
“染儿,现在城门已经关了,我们出不去的。”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看着她痛,他的心里更痛。
“……”霍凉染握在他胳膊上的手缓缓垂落,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刚刚平静下来的生活,在今夜会彻底的被打破。
“在房里等我,不要出来。”安以墨深深凝她一眼,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随即飞身上了屋顶,运动内功,闪出去老远,才忽然转了身。
而跟在他身后的人,只是停了脚步,竟躲也没躲。
安以墨看着多日不见的兄弟,面上淡淡的问:“后悔了?”
“如果本王说是呢?”皇甫烨负手而立,眼中竟是冷意。
虽然,他早就看出了安以墨对她不寻常的情谊,但这一刻看他揽着他的女人在坏时,他还是无法接受。
“若是她也愿意随你走,我自是不会阻拦。”安以墨回得不卑不亢,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意。
他对赫青绾从不曾有过任何的轻薄心思,这便没有对不起皇甫烨。
“若是她不愿,你难不成还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本王反目成仇?”皇甫烨抓住他怀中的关键,质问道。
“若是我拦,那你是不是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我反目成仇?”安以墨将问题掉了过来,反问他。
“强词夺理”皇甫烨一拂袖,被安以墨的话气得有些脸色发青。
“烨,既然是兄弟,你今夜就不该对我质疑。”安以墨轻嘲着一勾唇,“你终究是不信我”
“本王今夜来,不是为了带走她。”皇甫烨这会儿才冷静了些,不想再与自己的兄弟争吵。
“我知道你不是特意为她而来”安以墨自是清楚,若是皇甫烨是特意为了赫青绾而来,断然不会带上慕容雪嫣,怕只是看到刚刚的情景,一时间生了怒意。
“明日本王就会离开这里,去淮南赈灾。”皇甫烨的面色依旧阴沉着,不见一点的缓和。
无论如何,他无法擦掉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若不是这个风口浪尖上,他担心她的安全,他会立刻带她离开。
这一路上,虽然都风平浪静,但是他知道,等离皇城再远些,定会有人对他动手。
“皇上怎么会这么时候让你去赈灾?”安以墨一惊,紧张的问道。
“父皇的心思,谁能猜到呢!”皇甫烨淡定一笑,轻嘲着回道。
“你就不怕,等你回皇城的时候,皇位已经易主?”安以墨可没有他那般轻松,此刻已经变了脸色。
他一生的使命,便是助他登上皇位,他还想等完成了这个使命后,孑然一身呢!
这些日子,虽然带着赫青绾游历在外,但他亦是时刻的帮他做着事,他决不能眼见着他就此与皇位无缘。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