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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表扬哥哥‘见义勇为’的行为吗?”语末,他的指尖深深的钻进了我的肌肤。奇异的,我可以察觉出,那是他痛的感觉和侵袭我思考的极度绝望。
第一次,我觉得自己伤害了他……看着他冷静的近乎无情的脸庞,我颤抖的伸出双臂,满怀忏悔的搂住他的肩膀,
“对不起……”手下的身体一僵,而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也在瞬间用力收紧,几乎要揉碎我身上所有的骨头。
“我不会原谅哥哥的……!”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像是哭的声音。
我静静的任他搂着,轻叹了口气,“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但请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说不恨他们是假的,但我不想见到他白皙的双手为了我这污秽、腥臭的身体而染上罪恶的鲜血。
与龙一达成了共识,使我几天来的沉重心情轻松了不少。再加上那天我本以为龙一会强要我,可却出乎意料的,他却只是静静的在我的身边睡下。同样奇怪的是,我竟然会产生一种安全感。于是,那晚是我有史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龙一照常去公司。而我则需要一些时间来抚平创伤和安抚自己苦涩的灵魂。
一个人游荡到书房,随手取了一本书,便坐在地上阅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起身倒杯水喝。再次回到房间时,我警觉的瞄了眼地上的书——书明显被人动过了。
房子里还有人!空气里浮动着不善意的气息,让我有些恐惧。不是龙一!但那种即陌生又熟悉气味更使我隐隐不安……
我转身奔出房间,朝楼梯跑去。就在脚尖触及台阶的一瞬间,背后一股猛力的推劲,使我的身体想断了线的纸鸢一般,直直的跌了下去。
身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出额头上有暖暖的液体溢了出来,可我却不觉得痛,只是觉得好累,好想睡觉。
如果这样死了,也是一种幸福吧?但像我这样的肮脏灵魂,天堂怕是不会要的……
红色的液体顺着半张的眼睛流了进来,使我的看到的一切都是血红色的,但——即使如此,站在楼梯顶端的那张脸,还是深深印到了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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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骨头都移了位似的疼痛,是我唯一的知觉。这也告诉我,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我嘲讽的叹了口气,看来别说是天堂,连死神都不屑收留我这身体。
紧闭着的双眼,还不想那么早睁开,因为实在好累。可周围的人似乎没有让我休息的打算,乱哄哄的。
想叫他们滚出去,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这时才发觉到,从醒来开始自己的手一直被人紧紧的握着。是龙一吗?除了他,没人会像他那样,力气大的几乎捏碎我的手骨。可,他的体温一向高的烫人。但这只手的温度却比我这半死人好不了多少。
我回握了握那手掌,希望它不再那么冰冷,可却在下一瞬间,被人整个抱了起来。
“龙一先生,请你把他放下!他还在昏迷中,不能随意乱动!”医生高分贝的尖叫,让我有种耳膜刺穿的感觉,
“哥哥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语气轻柔,却带满威胁。
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有些无奈的张开酸痛的眼睛,迎上的是一双布满血丝的黑眸。我微愣了愣,而后放软身体倒在他怀里,
“你对待一个病人就不能温柔点吗?”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向我咆哮,我是在没力气再作什么反抗。
“优一先生刚苏醒,还需要休息。能不能请你……”医生的最后几个字消失在龙一嗜血的眼神里。个个欲言有止,一方面想要强调出医生的职业道德,一反面又怕惹来麻烦。
我万般疲倦的清了清喉咙,“医生,我没什么大碍,”除了全身那要命的痛,“我想和我弟弟单独呆一会。”
医生、护士们听到我的话像接到了圣旨般的松了口气,便以逃命的速度奔出了病房。
匿大的房间里,只听的见我们俩人的呼吸。靠在他怀里,那轻响在耳边的规律心跳声,仍无法使我平静。这种死寂般的沉默,让我不禁呼吸困难。
“是谁?”他冰冷的语气几乎把我冻僵,
“什么谁?”我暗暗吞了吞口水,
“难道哥哥是自己跌下去的?”我想说‘是’,可是在他那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下,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没看到。”我握紧手心,强迫自己冷静的说。
龙一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对上他锐利的双眼,他扬起诡魅的俊美微笑,
“哥哥撒谎的技术还是这么烂。”我一颤,下巴便被他锋利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哥哥放心说出来吧,我不会伤害他的。”他的嗓音温柔的让我心头一暖,可他冰冷的眼神却告诉我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我以沉默来作为我的回答,病房里的温度霎时降到零点以下。这时房门开了一道小缝,我看到了外面那张怯生生的小脸,
“任言,进来吧。”躲在外面的少年,战战兢兢的看了看龙一,便站到门旁。而龙一只是扫了他一眼,而后就将他当成透明人似的,继续抱着我不放。
“龙一,我有点饿了。”龙一知道我是要他离开,便轻柔的把我放到床上,拉好被子,最后吻了吻我的双唇,起身离开。
我的脸一下烧了起来,这个笨蛋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
房门再度关上,我的脸也好不容易恢复了原本的血色。任言安静的拉了张凳子,在我床边坐下,给我剥起橙子来。
他那被衣服包起来的肩膀是那么细瘦,看起来令人怜惜。白皙透明的肌肤和温雅的眼神就像画中的美少年。是我的错觉吗?我竟觉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出一股娇媚,
我静静的看着他将剥好的橙子递到我手里,慢条斯理的撕下一片,送到嘴里,平静的问:“为什么推我下楼?”
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但随即又怪笑了起来,“刚才怎么不告诉龙一哥哥?”
“为什么?”我执意要知道答案,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到底那得罪他了。
“龙一哥哥是最棒的人,他让我享受到做爱的真正乐趣!”——他的话像在我脑袋里扔了一颗原子弹,炸的我脑子一片空白,
“你……和龙一……?”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突然脑海中响起来一段对话:
“你把任言怎么样了?”
“他比哥哥可诚实多了,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我不但没有伤害他,还给了他一些奖励。”
难道所谓的‘奖励’就是……,顿时呼吸不顺畅起来,我看着任言脸上放荡的表情,苦涩的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离开!”
他漂亮的脸有些扭曲,“你们如果在一起,是会受到诅咒的!”诅咒?我扬起绝望的笑容,我还有比现在更糟的时候吗?
在任言踏出房门的一瞬间,他回过头,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不会告诉龙一哥哥?”
我看了他一眼,拉过被子躺下,“你走吧,我明白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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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哥哥还是走不动吗?”龙一皱起眉头搀扶着我行走,我吃力的点点头。不知怎么搞的,已经调养了好一段时间的双腿,一着地却总是感到无力,有时甚至微微泛起麻痹感。
“哥哥休息一下吧!”他像个体贴的孩子似的把我扶回床上,看到这情景的医生和护士们便会说什么‘你们兄弟感情真好!’或是‘好羡慕你!’之类的话。
每当这时侯,龙一就会像个天使般朝他们微笑。而我却没法像他那样,轻易的为自己戴上虚伪的面具。
只要他们细心一些,便可以发现,他的笑意一直就未到达过冰冷的眼底。而他们更不会知道,龙一搀着我的手用了多大的力道,几乎要捏断我的手臂。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这么做,无非是在惩罚我不肯说出‘凶手’的名字而已。
面对他的残酷,虚弱的身体无力做任何反抗。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紧咬双唇,暗暗吃下手臂传来的疼痛,任由最后一丝血色从苍白的脸上消失……
“优一先生,这位是我们医院里最好的骨科大夫,以后他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了。”老医生为我热心的介绍着,我朝那位新来的医生点头微笑,他很年轻,这点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而他脸上的淡淡笑容,也显示出他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你好,我叫杨琰。”听到他的声音,竟让我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坐在床上的身子竟不自觉的往后靠,直到撞进一堵温热的胸膛,
“哥哥,怎么了?”龙一的细柔嗓音使我奇异的镇定下来,深呼吸,转头望向身后那双漂亮的凤眼,摇头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头晕。”才刚说完,龙一就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我哥哥累了。”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赶人的意思却连傻子都听出来了。
“是的,是的,我们这就离开!”老医生连忙点头称是。至于扬琰,依旧是淡淡的微笑,没说一句话便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漫长的康复训练。可令人沮丧的是,我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的起色,依旧连站都站不稳。
在这期间,我和杨琰相处的时间很多,渐渐发现他其实个很阳光的人,脸上常常带着笑容。这时我就会暗暗奇怪,自己在初见面时怎么会怕他呢?
今天下午没有训练,我只好坐在窗前,看着蓝天、白云发呆。一双手臂从身后亲密的搂住我,那熟悉的气息让我戒备起来,“你干什么?”
“哥哥……”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贴上我的背,
我紧张的吞了吞,“干……干吗?”
“好久没抱哥哥了。”吓!要不是我双腿无力,我一定会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行!!”我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了他,
他漂亮的像天使的脸庞露出甜媚笑意,让人不自觉的会被他诱惑。但我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我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的起来,“这里……是医院,会……会被人发现的……”
“我现在就要做!”几乎是不容分说的,他把我压倒窗台上,开始撕去我的衣裤。我却羞耻的挣扎了起来,
“不要在窗台上做这种事!!会被别人看见!”虽然这是单人病房,也是顶搂,但只要有人抬头,还是可以对整个窗台一览无疑。
“这种禁忌的感觉不是更刺激吗?”说话间,我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我几乎是哭喊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我求求你!不要……”我几尽绝望的的嘶喊,
“哥哥那么大声,是想叫人来观摩我们做爱吗?”听到他暧昧的提醒,我慌忙咬住嘴唇,用溢满泪水的双眼哀求他,
“哥哥楚楚可怜的样子龙一最喜欢了!”他湿软的舌头舔过我的眼角,“哥哥的眼泪也很美味……”看着他一脸使人战栗的激狂情欲,我的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
身后一下猛力的冲击,几乎把我打落到绝望的地狱,我唯有求老天爷,现在不要有人抬头看向这里!
后庭一次次的被龙一巨大的欲望撑到不合适的尺寸,几乎硬生生的将小穴撕裂,而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后果是,鲜血像小溪似的从菊穴深处淌了出来,随着身体的摆动从腿上蜿蜒而下。
可悲的是,这些淫荡的血液却为甬道带来了极佳的润滑作用,引得昂扬的欲望更深入的冲刺。
霍然,我竟有种绝望的想大笑的冲动,不什么不呢?就连我身体里的血都背叛了我,不是吗?
整间病房里回荡着不顺畅的呼吸与痛苦的喘息,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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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哥哥还是走不动吗?〃龙一皱起眉头搀扶着我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