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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是谷元恒!
他漆黑的眼睛仿佛燃烧起来,我楞楞的看著他,似乎要被他的视线吞没。
阿辰拍拍我肩膀,说:“怎么了,是你朋友吗?”
我回头看看他,又转头看向谷元恒,惊疑不定。为什么会这么巧?
阿辰拉了拉我,我马上转回注意力,抱歉的对他说:“是、是我的朋友。我……”
阿辰理解笑起来。
“没关系,下次再说,你们要聊,我不打搅了。”
“谢谢。”我难得一次拘谨的说。
阿辰笑著挥手离开。我几乎毫无疑问的跟上谷元恒的脚步,走离了繁忙的大街,窜进了小巷。
我认得,这是回家的路。
他突然停下来,侧头看向我。
在谷元恒的注视下,我几乎无法思索。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找我的吗?他要对我说什么?
我的紧张瞬间被他的冷言冷语粉碎得只剩下失望和刺痛。
“岳大少爷有钱了果然不一样,马上就来叫鸡,还是这么高级的地方,像我们这些小人物,真是连看一眼都不敢看。”
“我没有!”我气得手都在微微颤抖。
“岳敬海对你好么?怎么出来都不派个保镳跟著?还是他很放心,认为我们不会冤家路窄又碰上了。”
他咄咄逼人的口气,让我涌出想哭的想法。
“我没有去岳家!我没有承认那个人是我爸!你不要乱说,我还是我,我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抹杀一切吗?你可以承认你不姓岳,你可以承认你没有流著他的血吗?!”
“那又不是我想要的!你讨厌岳敬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一样都被他害了!妈妈她……”
他戳著我的胸口,狠声说:“是你妈害惨了我!我到今天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会无条件嫁我,不要我的钱,可以放任我左拥右抱,她只是想利用我替她挡住岳敬海!对她来说,所有人都是棋子!你知道吗,当时送她到医院时,医生说如果她能少说一句话,少动一点,就不会流那么多血,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她身上的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我颤声问:“你倒底想说什么?!”
“那个女人,她精心筹划了这一切,她无法保障我以后不会变心,她就用死来让我感觉内疚,那样我就会答应她扶养你们,按著她计画的脚步走下去。她知道,我那时绝对有能力对抗岳敬海,我和岳敬海本来就是死对头!什么都如她所愿,我和岳敬海耗上了,最后呢?我得到什么?我的公司,我的产业都拱手送人,连我养的两个孩子都是别人的,有一个还是我死对头的儿子!”
“你胡说!妈妈绝对不会这样做!”
我贴著墙,已经无处可退了。
“你们母子用同样的手段骗了我!我真恨,我恨为什么当初没有看清楚!你利用你弟弟的美貌迷得我神魂颠倒,自己在一旁扮好人,安然渡过那么多年。岳敬海没儿子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他的一切。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好厉害的计谋,好毒的心计,我什么都帮你做了,现在我没用了,就只能任人鱼肉!”
我强忍的泪水肆意滑落脸颊,如毒莲般的痛楚从心脏部位漫延四肢,我快要窒息了……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我根本不知道!”
他捉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我的脸。
“你哭什么,是害怕我会做什么吗?”他的口气如无数根冰针刺入我胸膛。“我想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应该不为过吧?”
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我看见他的嘴一张一盖。
“如果他知道我把他儿子奸了,他会怎么想?”
口腔中品尝到苦涩。
我浑身都在颤抖,心脏都快被巨大的疼痛压碎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捧著他的脸,在他诧异无比间,附上我的唇。
“妈妈欠的,岳敬海欠的,所有的一切,我还你。”
第十四章
我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样在尴尬僵硬的气氛中走回了这里,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打开门时,简直像隔了一个世纪般,我差点忘记,我也住在这里。
屋内飘中一股郁闷,没有半分生气,报章杂志和空酒瓶随眼可见,桌面上还摆著吃剩的饭盒。
谷元恒把钥匙扔在桌面上,连灯都没开,就说:“脱啊。”
我知道他要羞辱我,能把仇人的儿子压在身下,只怕比亲手用刀捅还痛快吧。
我的手无法制止的颤抖著,解开一颗颗钮扣。
他冷笑说:“害怕了吗?说得那么伟大,你以为你谁?你想做救世主吗?!”
胸口好痛,身体好冷,眼中感觉到干涩的刺痛。
我想哭,却无泪可流。
如果我的唇不是这么抖,如果我的舌不是这这么苦,如果我的心不是这么痛,我真想告诉你,我不是害怕,而是伤心。为了你,我可以伤害自己,但你却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和你,注定是殊途陌路。
白色的衬衫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然后是鞋子,袜子,裤子……
我走到他跟前,在颤抖中主动引诱他。
我吻过他诧异的唇,僵硬的脸,冰凉的耳垂,顺著他粗犷的脖子,吻在他的喉结上。他并没有推开我,厚实的胸膛反而开始压抑的起伏著。
我听见他吞咽的声音,提醒著我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我覆上他的身体,用我无比颤抖的双手,艰难的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开拉链。
他却在这时猛然推开我,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震得我有些耳鸣。
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甘愿承受这一巴掌。
他气怒的骂:“岳敬海的儿子真是贱!你就这么喜欢,迫不及待的等著被操吗?!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平常装什么圣洁,你想要操,我就操你到死!”
他一边骂我,一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扔在沙发上。我被摔得天旋地转,他已经拉下裤子,捉住我的腿粗暴的分开。
我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敢想像那会有多痛,我紧闭上双眼,我怕我会因为恐惧而流泪不止,我更怕看见他狞猛的神情和憎恨的眼神。
……可是预期中的痛苦却迟迟未到。
紧捉在我腿上的大手突然松缓。我张开双眼,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眼神。
我忍著惧意自嘲说:“怎么,你突然变仁慈了?”
他冷冷一笑,“强暴你有什么乐趣,第二天你就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不记得了。”
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呆呆的看著他。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求饶,怎么淫乱放荡,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曾被男人上过,我要你一辈子都无法遗忘这种感觉!”
他从脑后捉住我的头发,逼得我不得不仰视他,面对他讥讽的笑容。
“我要把你变成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他邪笑的说著,双唇吻了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吻咬著,在我口腔中挑逗戏耍。
我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
强暴我可以忍受,但请不要连我的心都蹂躏了……
我挣扎著,怎么也逃不脱。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躯体,置身于我腿间,在这廉价的沙发上缠绵。
“不要!”
我好不容易才争夺一丝呼吸的空间,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无力,充满情色。
他一路吻下去,吮吸我的脖间,锁骨,最后停留在我胸前,在乳首上又咬又啄。
天啊,我受不了。
身体霍然浴火,我无力的抗拒著,双手不知在抱著他肆虐的头还是要推开。
“你真敏感,只是这样就硬了。”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性感,一手按在我另一侧胸前,掌心抵著我的乳首,用力按下去然后左右磨转著,连捉带搓。另一只大手插进我腿中,拨开那已挺硬的器官,握住软囊揉搓。双唇继续吮吸我的另一个乳首。
“不要,快放开!”
眼角中溢出湿意,就如下身那个被故意忽视的部位般,流出一颗水珠。
“你好淫荡,我什么都没做呢,就妖成这样子,我要进去的话,你不爽死了?”
他讲著下流的话,下身已如火热的钢铁顶著我的腹部,不断磨擦。
“说啊,说要我操你!你想要我插死你!”
他低吼著,突然双手捉住我的腰抬起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前,他埋在我腿间,温热湿润的舌尖触及了那个隐蔽的部位。
“不要……这样……”
耳边尽是他舔吻的啧啧声,股间的湿意越来越严重。我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溶化了,可那个被他舌尖侵犯的地方却仍如火般燃烧,我甚至能感觉到屁眼开始饥渴的张盖,随后,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骨节分明的粗糙食指不断勾挖我的内部,我忍不住收紧双腿,却反而把内部的手指外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好淫秽的感觉……
我无力的惊喘,茫然不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他急躁的喘息慢慢流进我耳中,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相遇。我从他眼中读到了幽潭般深黑的欲望。
“谷……元……恒……”我听见自己饥渴的呼唤声。
他慢慢跪坐在我腿间,把我的臀部拉上他的大腿,赤裸的股间被浓密的腿毛磨擦,我浑身都颤抖著,喘得更厉害了。
他微微倾身,我马上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后庭。
他的手在抖。
“……真是够淫荡的,这么想要吗?看看你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我了。”
他的语气好激动。我不愿去想那是因为他即将征服仇人的儿子,我宁可相信,他想和我做爱。
啊--
惊叫埋没在舌根,他就这样冲了进来!
身体被撬开了,好奇怪的感觉……我无所适从的扭动著腰,这种膨胀炙热干裂的感觉很快就填塞住我的身体,不知道算不算是疼痛的异感把我仅存的理智迅速剥夺。
他抱著我的腿,急促地喘息,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在我不知该怎么好的时候,猛然抱起我的腿,疯了般撞击我的身体!他那沉重的软囊快速的拍打我的臀部,烈火像一条直线从我们联接的地方向上迅速燃烧!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妖精……操……你这个淫荡的婊子……我让你扭啊……怎么不扭你那骚屁了!”
他骂得好难听,可我却异常激动。被他捉得生痛的腿都快失去感觉了,我竟在此时爆发……
点点白浆落在我和他的身上,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羞愤地捂住脸。
虽然我的意志在拒绝他,到头来,肉体却脆弱的在他面前露出丑态。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更激烈了。我无助的摇晃著,随波逐流,两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能在这惊涛骇浪中存活。下身又湿又热,水泽声渐渐变大。
“你真是够贱的,我还没有碰过一次那里,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