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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应了一声。连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看得出她对苏景弦的冷淡,他那样精明的一人想必也看得出来吧?可他却粉饰德很好,遮去了那不平和的一面,一切看似平常。
“他问:‘你看林无忧怎么样?小九很是喜欢吗?’师傅,你看我四哥是不是对你上心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很小的时候四哥就跟我说了,他日他要娶妻一定娶一个我喜欢的,这样我才不会找四嫂的麻烦,他以后也才有太平日子过。”
她静静地听完不由笑了,看来齐易荀真是很疼爱这个妹妹,她慵懒地起身,亲昵地摸着小九的脑袋,眼底满是宠溺,“你四哥以后一定会找一个你与他都喜欢的女子的,不过不是我。”
“为什么?”小九也站起了身,微微仰脸看着她,“我四哥不好吗?”
“不是你四哥不好,是我不够好,我与你四哥极谈得来,不做友人可惜了,小丫头别打什么注意了,我现在是钰满堂的少主,以后也是,孤独终老,懂吗?”她笑看了一眼小九微微皱起的眉,“没事儿去帮帮忆之。”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后,小九一脸的坚定,似乎是被把她的话当真,眼珠转动然后狡黠地笑了。
傍晚时候苏景弦还未回来,宁霜也不知去了哪里。无聊之际张忆之突然急急地跑来后院叫她到铺子里去,说是有人带了好多手下来铺子里,问他做什么却只说要见老板。
她听了看了眼空寂的花园,放下手中的书便随他去了前院。
掀开帘子的时候她微微一愣,故人相逢,她笑着客气地上前说道:“余先生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余未满掩去脸上的错愕,他从椅上起身,朝着一群手下挥了挥手,一群人立马散去,“原来是洛公子,是许久不见了。”
林无忧坐下,余未满也随着她坐下,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身着男装的她,眼神令人有些捉摸不透,“想不到洛公子竟是这里的主人。”
林无忧笑笑,“余先生今日来访不知所谓何事?还带来那么多手下,难不成我着钰满堂干了什么得罪了您?”
“洛公子见怪了,今日前来只想取回我曲府的玉牌,不料洛公子是这里的主子,那就一切好说了。”说话间张忆之已经机灵地递上了包裹好的玉牌,他打开那一层锦帛,眯眼一笑,“就是这个。”重新包好,他继续道:“孙小姐贪玩,不懂事,与老爷置气就悄悄偷了老爷的玉牌,老爷发现了一问才知给卖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银票,“给公子带来的不便在下附上双倍银子聊表歉意。”
林无忧也不推辞,伸手接了银票回身交给一旁的小九吩咐她收好,“那就谢过余先生了。”她客气地给他端上一杯茶,“阿宁进来可好?”
提起阿宁,余未满脸上严肃消退,“孙小姐很好。”愣愣他又说:“若是洛公子有空去看看她也好,自北齐回来后老爷便对她严加看管,这才惹得孙小姐不高兴了,她若是见了公子想来会很高兴。”
闻言她点头,“改日得空了会去的。”她稍稍敷衍道,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不再说什么,端起杯子浅啜一口茶。
沉默了片刻余未满说道:“公子什么时候到的江南?”
“有些日子了。”
“这样啊。”余未满脸上有些不自在道:“早前对公子有些不敬,北齐一事儿……在下代老爷向公子赔个不是了,好在公子脱险回来了。”
“那还要谢余先生帮忙,若不是先生那一掌我也不能逃脱。”
“老爷他……,罢了,这些事公子无需懂得,老爷他并无恶意。”他微微一愣,见了她一脸的淡然也不再解释,他起身微微拱手道:“在下有事先走了,公子在江南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凡来曲府找我,在下一定尽力相助,尽些绵薄之力给公子赔罪。”
“先生客气了。”她也随着起身回了一礼,“我送送先生。”
她把余未满送出了门外,看着喧闹的街道,驻足片刻,正欲转身回去时听到有人谈论道:“江府的老太爷死了,昨日府上还红绸高挂贺寿呢,现在去看看全是白幡,老太爷归西了。”
“这江家今年是犯太岁了吗?少爷昨儿刚断了腿,老爷子今儿就去见阎王了。”
“走了走了,去看看。”
“死了人了有什么好看的,晦气……”
人声愈来愈远,她背着身子,微微仰头看着高高悬挂的牌匾,闭上眼睛,在睁开时已经清明一片,煜煜发亮,挺直了脊背她进了铺子。
里面小九与张忆之又不知为何事在争论了,她迳自去了后院,正撞见苏行往这边赶,见了她不由喜上眉梢,“原来大人在这里,公子正找大人呢。”
她点点头,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停了脚步,“日后别唤我大人了,公子或是姑娘,随你。”
苏行一愣,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最终喃喃道:“姑娘?公子?还是姑娘好了。”想着他爽朗一笑,“以后就要唤你少夫人了。”心思单纯的少年摸着头傻傻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反省,最近很懒,无药可治了~~~~(》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