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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他意愿抛下他就跑,以他睚呲必报的性格来说,我回来後就算他身体不适没暴打我一顿,也应该毫不客气的骂我个
狗血喷头才是啊!?
我宁愿他赶紧把怒气发泄出来也好过现在忐忑不安,万一他在酝酿什麽大动作的惩罚计划那我不是防不胜防?
担惊受怕的做好菜饭端上桌,孔雀还是一边吃一边挑刺,吃完饭後他把持著遥控器看电视,看了一会他就哈欠连连,洗漱
完毕後上床睡觉。盯著以前我的房间现在他的领地我愣了好一阵,难道真的没有责骂?!
纳闷了一夜,第二天我打起精神照常去上班,中途接到了程叶的电话,他约我下班後去我们常去的酒管给我庆生。
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
“不行……我有点事……”
七年来的生日都是和程叶共同度过的,我从未拒绝过,所以他很惊讶我不能赴约,便追问我发生了什麽事。
我吱吱唔唔了好一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是答应孔雀不对他人讲,二是我怕孔雀惹到的麻烦波及到他。可是我又不愿
随便编个理由来骗他,於是左右为难。
“你啊……”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叹息声,其实我又有什麽心事瞒得了如我肚子里蛔虫一般的他呢。“我明白了,那等你有空的时
候给我打电话。”
重色轻友就是形容我这种人,痛苦的时候拉著程叶当救命稻草,逍遥的时候又把他完全抛到脑後!
在超级市场大肆采购了一番,虽然是生日但我更主要的目的为孔雀解谗。拎著豪华的原材料,带著点愧疚的心情我赶回家
,打开门却面对了意想不到的满室孤寂。
“孔雀……”颓然跌坐到地上,我惊恐的发现我再度失去了他。更另我恐惧的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我每一个细胞都
变得贪心起来,我无法想象接下来没有他的生活,我已经熬不过七年、七个月、七天甚至是七秒!
他的离去带走了我所有的梦想,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无法动弹无法思考,就好象身陷一个巨大的恐怖旋涡中一样!
孔雀,你的惩罚措施好可怕!
“你想夺走我的生命吗……”
“谁要夺走你的生命啊……”天籁的声音响起,一身光鲜的孔雀走进屋来,立刻赶跑里满室的阴郁。“你怎麽连门都不关啊?还
躺在地板上……”
“孔雀──”疯狂的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我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孔雀,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我的
心脏如何负荷?!真不敢想象如果你要是再晚些回来,见到的还会是仍旧呼吸著的我吗?!
“神经!放开啦──”抬腿将我甩到一边,孔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地板上的鱼肉吸引了。“真丰盛啊……你总算对我的胃人道一
点了……”
收拾悲伤的心情我默默爬起来,讽刺的发现昨天才领悟的自我尊重理论已经烟消云散。像我这样疯狂的痴迷的沈醉的不顾
一切的爱著一个人,已经到了没有他就会窒息的地步,我存在的事实都交给孔雀定义了,又那有能力自我尊重呢?!
我没有告诉他今天是我的生日,只说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吃清淡了,今天算补偿他。
孔雀的确谗坏了,面对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他虽不失优雅但却明显加快了进食的速度。饱餐一顿好他照例晃到沙发上看电
视,我则带著失而复得的喜悦心情收拾碗筷。
“方奕……你今天在害怕什麽啊?”
正在我刷碗之际孔雀踏入了他从来没进入过的厨房,站到我身旁带著点期待的声调问到。
“没有……”低头刷碗掩饰自己的窘迫,我实在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丢脸的自怨自艾。
“不诚实的家夥……”又走近一步,他伏身在我耳边幽幽的说:“我……我想做爱!”
19
他的话语很轻柔,却如惊雷一般震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啊……”我完全愣住。他是什麽意思?是要我去给他找个女人吗?还是说……他想要我陪他做爱?!
孔雀不理会我的痴呆,伸出单手来到我胸前,隔著薄薄的布料轻触我剧烈起伏的左侧胸膛,手指不知是否故意的在乳头处
画圈圈,偶尔加重力道按下偶尔向上夹起。
“孔雀……” 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该欢迎,我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手上还拿著洗到一半的碗。
“呵呵……”轻笑几声,他更加靠近我,直到我们完全贴在一起,我甚至能感觉他温暖鼻息喷洒在我脖子上。
他行动还不是非常方便的左手夺去了我的碗随意丢进洗手台,右手则从胸前转移到领口,开始缓慢的解我的纽扣。一颗、
两颗、三颗……厨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浓重的喘息声和纽扣和指甲撞击发出轻微的“啪”的声音,每响一下我的心脏都一阵
收缩,是孔雀在脱我的衣服啊!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缓慢的感觉,嘴唇离我上下跳动的喉结越来越近,表情也是从未见过的意乱情迷。就当我以为他要吻上
我脖子的时候,他突然後退凝视著我衣衫不整的样子,明显的咽了咽口水,眼中一下子燃烧起一把更为狂热的火焰。
“把衣服脱掉……”靠在门框上,他的声音不如以往那样随意自如。
“在……这里?”我终於找回了声音,问出的问题却是那样下贱愚蠢。从未想过要拒绝,无论事先有过怎样的心里建设,一见
到孔雀的脸就自动重新被洗脑,完全成为了他一个口令我一个动作的机器人。
他玩味般的笑了笑,歪著头看了看卧室,又将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邪媚目光调回到我身上。“你要是想来点刺激的,这里
也行。”
一瞬间脸上的温度急剧升高,我慌乱的摇摇头侧著身子从门口滑出。狭窄的门洞使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在蹭过去的刹
那他挑逗的掐了一下我的侧腰,刺激得我险些脚软倒地。
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我前脚刚踏入孔雀便跟了进来。背对著他,我颤抖著手笨拙的脱掉衬衫,犹豫了一下,缓慢的褪下
了裤子,全身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七月的傍晚依旧热气十足,但由於孔雀体温比常人高也异常怕热,所以我一向把冷气开得很足,赤裸著身体站在空调下,
肌肤冒出一个个小疙瘩。
慢慢的,孔雀特有的热气靠近,当他环住我的腰时,我就像偎进了暖炉一般舒服但也像靠近了火焰一般恐惧。七年前那夜
撕心裂肺的痛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是孔雀给予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接受,但身体上的恐惧总是比精神上先反应出来
,於是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怕吗?”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後,语调中的温柔让我想到了那个清晨。
不待我回答,一股下压力使我们俩一同倒向宽广柔软的大床。
也许真心的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完全将自己融入他的世界吧,在这种时刻我也没有忘记他受伤的左肩,所以自动转过身来
伸出双臂支起他的身体。
见我如此体贴,他也配合的放松左臂,侧著身子用右手在我身上点火。脸颊、颈项、锁骨、胸膛、腰际、小腹……最後终於
来到了能使每个男人都会疯狂的地方。
拽下碍事的内裤,他直捣黄龙一把抓住我的要害。曾经无数次以唇舌双手爱抚过孔雀的性具,但我却从没敢想过他会为我
手淫。尽管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粗暴,但我还是迅速在他感觉上毫无经验的套弄下勃起。
他应该是第一次碰男人的性器吧……这样的设想让我兴奋,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过那毫无章法的爱抚。在喜悦与羞愧的交织
下,我象征著男性的骄傲早已高高的抬起,极度充血,就在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他却残忍的收紧手指扼杀住我急需我宣
泄的欲望。
“孔雀……不要这样……” 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线之间,无法忍受即将来临的高潮被硬生生的阻止,我胡乱摇著头摆动著身躯抗
议他的恶行。
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他交换成左手束缚我的欲望,右手则下潜到我臀後,修长手指探进我原本紧闭的後穴。
“这麽紧?不是用过吗?”七年前的开发根本对这次侵入毫无帮助,多年未容纳过任何物体的通道自然的收缩抗拒著异物的
入侵。察觉我的僵硬,孔雀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强势的加进另一根手指,温热的指腹摩擦著我干燥的内壁,不停的卷曲搔
刮转动。
“啊……哈、哈、哈……”前面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後面本不应该被使用的穴口被入侵,双管齐下我难过的冷汗直冒,尽管这样
,我也不敢抓紧他的肩膀,只能以不停的深呼吸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咬紧唇尽量使自己放松,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自己
体内搅动,一种奇怪的想哭泣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孔雀在我体内探索……是我最爱的人与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可恶……真麻烦……”孔雀抽出自己深埋的双指,拉开裤子的拉练掏出他肿胀的性具,单腿插入我两腿之间。以眼神示意我分
开。
带著无限的恐惧和期待,我颤抖著打开双腿,咬紧牙关准备接受他恣意掠夺。由於我的配合,他毫不费力的置身於我的私
处,火热的前端抵上依旧禁闭的密穴,粗鲁的毫不迟疑的闯入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啊──”什麽准备都是白费,毫不比记忆中逊色的疼痛顷刻麻痹了我的大脑,使之无法思考任何事,只能惨叫著忍受这难
以置信的强烈剧痛。
淡淡的铁锈气味瞬间弥漫在我们之间,鲜血似乎起了微弱的润滑作用,孔雀的炙热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里冲撞,动作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