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西法故作无知的偏著头想了一会「我不知道耶~乔凡尼对我很好,我报答他的方法你也知道,可是我想你不会喜欢的,毕竟你领养了我,就是只想当我的父亲啊!」
查尔斯兴奋的几乎要流出鼻血「哈!我领养你就是喜欢你呀,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路西法黑色的双瞳跳动了一下撒娇的说「我喜欢强硬一点的疼爱,可以现在就要吗?现在回家好不好?」
乔,帮助我,给我勇气去完成这件事,我需要自由,自由!
查尔斯实在是过於兴奋了,以致於忽视了甜蜜的撒娇中透露出一点害怕的颤抖,他直接杀回郊区的家,之前因为不要让路西法触景生情,所以一直待在市区的旧家,这里连下人都遣散了。现在要好好放纵一下,当然到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比较好。
查尔斯一开入车库就迫不遗及待的绕过车子到路西法这边抓下他「来,跟我进房。」
路西法压抑厌恶到想做呕的心情,吟吟的笑著「别急呀!你先洗澡嘛~我很爱乾净的。」
「好好,你说什麽都好,去,在二楼房间里等我,我先去冲个澡。」查尔斯说著自己匆匆的走入屋内。
路西法跟著他走进屋内,听到浴室的门关上後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反胃。
禽兽!也敢说乔?乔比他好多了,what a
hypocrite!
他颤抖著拿起电话「罗夫?你知道克莱儿之前住的地方吧?……。很好,我跟查尔斯在这里,你过十分钟连络N。Y。P。D叫他们来救我……。因为他要强暴我………他一直说要告乔,我要先告他……。你不帮忙我就死定了!不要现在过来,他还没开始……。
你少废话,他要出来了。」
路西法匆忙的放下电话,查尔斯疑虑的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打给罗夫,他还是很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罗夫简直气的要吐血,直骂路西法想的是可怕的馊主意。
查尔斯靠过来说「没关系,给他加薪,这些人就是这样,装的一副自尊心很高的样子,一看到钱就摆平了。」
路西法往後退了一步,吸口气又迎了上去「待会我就算喊停你也不要停喔!」他很怕自己忍不住推开查尔斯。
查尔斯伸出手圈住他「我不是很喜欢S。M,不过既然你喜欢,我也可以配合。」
路西法还疑惑的想问那是什麽意思,整个人就先被推倒在地上。
开始了!乔,乔…帮助我……我爱你………乔…………
被压在地上像只狗一样交合,整件事比路西法所料想的更可怕,时间慢的像是停下来了,只有身後的撞击不断,跟乔凡尼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子的,他用力推开查尔斯。
「住手…………。」
「现在喊停?不行喔~」查尔斯的眼中透露著残忍的光芒。
他好像很温柔的说著,却在他的小脸上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他更兴奋了,更用力折磨他甚至开始殴打他。
路西法害怕的往门口爬去,却马上被拖回来,查尔斯在他肚上重踹一脚,让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然後继续侵犯他。
「……啊……啊……求求你……啊啊……不……不要了……啊啊……」
最後他终於忍不住痛哭出声。
「好棒,路西法,你真美啊,真的不要?」说著又是用力的一个刺入。
「啊!求求你放了我
……………」身体似乎延著刚刚造成的伤口分裂成两半。
「那有这麽简单?」
窗外警笛声响起,查尔斯还没意识到这是针对自己而来,放纵的沉醉在朝思暮想的完美身躯上。
路西法勉强自己在快昏迷的状态下张开眼「再打我……。。」
「什麽?」
「我要你再打我!」
刚才在抵抗的过程中他几度挨查尔斯痛殴,他从不知道被踢到肚子是这麽痛的,可是他真的受不了这样子的侵害,宁可让查尔斯打晕也不愿再承受了。
查尔斯笑著把他翻过身,接合处的刺痛让路西法简直要尖叫出声。
「啪!」查尔斯看到那张小脸浮现明显的指痕,兴奋又不舍的问「这样舒服吗?克莱儿说的没错,你果然是欠揍,知道吗,是克莱儿要我拥抱你的,你们母子真是可笑,一个控告自的妈妈,另一个出卖自己的儿子。」
「啊~~~~~」听到母亲的名字路西法突然放声尖叫起来。
查尔斯一手捂住那张流出血丝的小口,一手抬高他的右腿「真的这麽舒服?嗯?」
「哇啊~~~~」
查尔斯无情的刺入让路西法快疯了,他更高声的尖叫著,并在那瞬失去理智,茫然的睁眼看著门口。
「N。Y。P。D!举起你的手!」
门突然被踹开,纽约警局的干员冲进来,只看到路西法娇小的身体被殴打的伤痕遍布,一张带泪的小脸留有明显的掌掴痕迹,嘴角还流著血,眼光求救似的看著冲进来的警员,带队的警员恨不得马上毙了在他身上还抓著他白皙小脚的畜牲。
查尔斯莫名其妙的被架起手「这是私宅!没有搜索票你们不能进来!我要找律师!」
一个警探用膝盖顶了他的肚子一下「垃圾!你强暴未成年的小男孩,还是现行犯,我们不用搜索票就可以逮捕你。」
另一个警员蹲下来拍拍路西法的肩膀
「喂,你还好吗?」看路西法没反应,他只好回头「快点照相存证,照完叫E。M。T急救人员进来,送他去医院。」
闪光灯在眼前亮了几下,路西法终於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意识,身旁一下围绕著这麽多人,每个人都看著一丝不挂的他,路西法突然失去对现实的方向感,再次陷入恐慌。
「啊~~~~~」
惯於应付这种场面的警员马上抱住他「所有人先出去!E。M。T拿镇定剂来!叫报案的那个人进来,他认识他。」
罗夫在门外就听到路西法的尖叫了,在经过警方允许後他急忙冲进去
「路西法!」
路西法听到熟悉信任的声音才停止尖叫
「罗夫?罗夫?好可怕!」
罗夫脱下外套盖著他,从警员手上接过路西法
「没事了,没事,都过去了。我会被你搞疯掉,你真是………唉~算了,你不用怕,那家伙把你弄成这样,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了牢房的。」
路西法虚弱的说「我自由了吗?他被抓了对不对?」
「你真是不择手段啊!就算他不是你的监护人,法院还是会派别人的,你怎麽会想出这麽笨的方法来争取自由。」
E。M。T小组的人把路西法抬上救护车,路西法拉著罗夫露出诡异的笑
「我可以申请亲子法庭延後开庭三次,每次三个月,到时我就满十六岁了,法官会让我免受监护,谁都管不了我,至少乔没事了,查尔斯自己都进了牢里,他告不了乔。」
罗夫惊讶的问「你从哪里学这些东西?」
「从电视………对了,现在马上接下感恩节弗思汽车的那个case,第一次申请延後开庭就用这件事当理由………我好累……」
镇定剂逐渐生效,路西法盖上长睫。
「他们要两人合奏,你要我找谁?」
路西法被推入车箱内,虚弱的声音传出
「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学生,他叫舒曼,连络他,他喜欢我会为了我过来的。」
急救车的门关上,罗夫看著车顶逐渐远行的红色警告灯光,荒谬的摇头
「路西法?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呢?」
自从克莱儿死後,路西法一天天的蜕变,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单纯的灵魂正在向下沉沦,他可以踏著别人对他的爱慕往前行而丝毫没有歉意,而他空虚已久的心灵似乎需要极多的爱来填补,丧母让他失去控制,而离开乔凡尼更让他时时感觉到对爱的饥渴,这点路西法自己毫无知觉,原本就不健康的心灵,似乎往不同的地方分裂瓦解中。
第九章 瓦解
怎麽会
从你热情的唇吐露如冰寒冷话语?
怎麽会
从那双爱慕的眼闪动滚烫怒火?
曾捧在掌中的易碎琉璃
被冰冻结
被火烧碎了
我的心
碎了
舒曼接到罗夫的电话,高兴的想马上飞到美国,虽然离感恩节还有很多天,可是他能以一个学生的身份跟知名的白色提琴手配合,实在令他高兴的宁可放弃目前的学业。
「真的不用现在过去吗?太奇怪了,颜教授怎麽会找我呢?感恩节的纽约花车大游行是世界性的节目,我应该要为这次表演好好准备,还是我先到纽约好了。」
罗夫为难的顿了一下,路西法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舒曼一来看到了路西法惨兮兮的样子恐怕对路西法的形象有损。
「路西法说他为了配合弗思汽车推出的主题写了新的奏鸣曲,你的部份重的是感情的表现,他自己负责铨释高难度的技巧,你几天後再过来就好了,二十几天就够你练的。」
舒曼失望的说「这样子啊……。。我……。我能不能和他说说话?」
罗夫转头看看病床上恍恍惚惚的路西法,叹了口气「他现在很忙,我会请他再打电话给你,ok,see you」
挂了电话,罗夫担心的坐在床边「你到底怎麽样?社工处派来的心理资商师你也踢出去,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昨天发生那件事过後你就怪怪的,我看还是请心理医师过来看看你好了。」
路西法眯起眼笑了「谁要那些无聊的心理医师看?一下说我恋母情节,一下又说我人格缺失,呸!我能吃能喝好的很,就是身体痛,他们给我打的止痛剂让我精神集中不了,等药效退了就好。」
罗夫摇摇头「不对,你还是不大对劲,你看看自己写出来的曲子,高低音差这麽多,还有这麽高难度的合弦,你的手指也没这麽长,同时按的了GE两弦吗?」
路西法低头看看刚画在笔记本上的音符,似乎真的不大协调,他迷惑的看著自己的笔迹「这是我刚写的?我没注意到耶,明明心里想的是柔和的音乐,怎麽写下来的是这种东西?」
一股庞然的恐惧压上路西法心头「我………我不是疯了吧?这不是我刚刚想的作品,我想的跟写的怎麽不一样呢?罗夫!这不是我写的!告诉我,这不是我写的!怎麽有这麽可怕的音乐呢?你看看这多不协调!连史特拉文斯基的曲子都没这麽矛盾!」
罗夫也慌张起来,从昨天事发之後,路西法已经有好几次恍惚的像失去对现实的感受,不过他只是一直发呆,怎麽也叫不回答,现在好像更严重了,跟现实完全脱节的样子。
「冷静一点,不要急,你可能是身体太不舒服了,先睡一觉好吗?从昨晚一直做恶梦都没睡好,可能是这样才会头昏眼花的,先镇定一点,查尔斯把你揍成重伤,你现在可能有点脑震盪,过几天再看看。」
路西法捧著脸猛摇头「我不想变成疯子,把这些东西都烧毁了,别让人知道我写出这种东西。」
罗夫安抚著说「你先躺下来睡个觉,我拿这些失败品去丢了,别担心,谁都会有出错时。」
路西法乖乖的躺下来,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心中充满恐惧,他刚才想的是亲爱的乔凡尼,为什麽却写出像恐怖片配乐般的东西?
他被强暴後脑海经常出现那可怕的画面,他必须不断说服自己那是幻觉,可是查尔斯的拳打脚踢依然纠缠著他。
以前克莱儿常恐吓他说要把他关进疯人院去,他最大的恐惧之一就是被关起来,难道真像克莱儿说的,他是个天生的疯子?
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