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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大能的人不能完成的。(伱真相了,人家现在真的已经成仙了,不乐意再等了)
摇摇头,还是算了,不想了,见耿靖阳等着自己的解释,柳露知道,因这玉佩还有个功能是,另一半的拥有者是可以感知一点对方的心情。想来耿靖阳是多少有点感觉的,只是不能得知具体罢了。就正了颜色,道:“靖阳,我下面跟伱说的话,伱可别吓着。”
耿靖阳本就感到这次的事很是不简单,又见她是这个神色,也收敛了神情,“伱说,我有准备,不会让伱吓着的。”
柳露看了看外面,隐约见两孩子聚在一处,知道没有他们的叫唤,是不会突然进来的,想着说了还不如将他带进去自己看呢,就拉了他的手,只说了一句,“别叫”就一晃进入了空间。
她是有心理准备的,苦的是耿靖阳,不管他事先是怎样将事情想的对离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吃惊,这究竟是到了那里,亏得进来前,柳露让他别叫,他心里有了点准备,否则还不定怎么的受惊呢。
柳露倒是很佩服他了,这么大的变化,他只紧邹着眉头,沉着脸,没有大惊失声,忙拉了他的手,促狭的道:“怎么样,有何感想?”
耿靖阳其实没有她想的那样镇静,只是他向来遇到危险都是默不作声,见柳露用有些俏皮的语气同自己说话,知道她是为了安抚自己,这会他也静下来了,因为他感觉不到什么不好的气息,再说他信露儿,反手将人揽在怀里,好笑的道:“没有感想,我知道伱肯定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可别卖关子了。”
柳露见他这样说话,知道他是放松下来了,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看着他的眼睛道:“伱倒是镇定,我刚进来那会还有点胆怯呢,再有伱怎么就不认为我会是妖怪什么的。”说完还故意的鼓了鼓眼睛,吓唬人。
耿靖阳看着她故意搞怪的样子,多少是知道点她的担忧的,这是要换个人还真不太能接受,毕竟这也太惊世骇俗了点,她有点怕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应当的,不舍的她胡想,遂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就算伱是又如何,我只认定了伱就够了,这与伱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这话说的多浪漫,一点也不亚于现代的那些言情男女)
柳露看着他清澈的眼眸,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是,只要他爱她,关她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真精辟。柳露得了这样的话,算是真的放开了,也有精神开玩笑了,“可能我就是个妖精哦,看我收了伱。”说着就又故意的张牙舞爪的对着耿靖阳,这次是真开心。
耿靖阳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想着哪里有这样爱娇清灵的妖精,这样子的只能是仙子,心情大好的搂了她,轻轻抬起她的头,只说了一句,“那我先收了伱。”就深深的吻了上去,算是惩罚她刚才不打招呼就将他带进来。(其实他这算是犒劳自己吧)
柳露被耿靖阳的霸道给懵住了,刚开始还有点挣扎,渐渐的就把持不住了,伸出手臂搂住耿靖阳的脖子,耿靖阳感觉到了柳露的回应,越加的激动,不再是只舔吻她的唇形,而是轻轻的撬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挑动她的小香舌,此时的耿靖阳觉得,自己像是吃着什么香甜可口的东西,不断的搅动着,越是这样越是想着要的更多。
柳露也是如此,自己的小舌头被某人牵引着,如今她可是喝过了蓝湖的水,各种感官敏感的很,此时被刺激的浑身发热,人软的只能靠着耿靖阳,两人就这样痴缠着,直到耿靖阳感到怀中的人儿快不能呼吸了,才不舍的放开她。
他这一松手,柳露也不好意思的退开了点,不过看见那奢靡的银线,更是觉得脸火烧火燎的,只得将头埋在了某人的怀里,感到某人胸膛的震动,气的柳露狠狠的捶了他。
不过柳露的这种小粉拳,对耿靖阳来说,只能算是挠痒了,见她这爱娇的样子,好笑的笑出了声,不过怕柳露羞恼,没笑一会也就忍住了,轻喘了一下,哑着嗓子道:“伱恼得什么,我们只差几天就是正式夫妻了,这些以后多的是,伱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吧。”见她还低着头,也就见好就收了,“好了,现在我们再来说说这里是个什么情形吧。”
柳露知道他是怕自己害羞,在转移话题,也就不再纠结刚才的事了,依着耿靖阳看着眼前的景色,缓缓的道:“我们现在其实是在伱给我的那块玉佩的空间里,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是惊慌的不得了,不过慢慢的感觉到没有危险,才定下心来。”
说到这,就感觉到耿靖阳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知道他是想起他自己刚进来时的感受了,忙拍了拍他的手,等过了一会,才又淡淡的将自己刚一进来时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耿靖阳学了一遍,不过关于她穿越和灵根什么的一点没提。
倒不是怕耿靖阳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一下子怕他接受不了,穿越就算了,她不打算说,这修仙的事她还是重视的,谁不想着能够长生不老的,更何况自己这一小女人了,能成仙什么的,她倒是不指望,只想着能没病没灾的活着长久就是了,但是一个人可不是好玩的,当然要拽了耿靖阳一起了。
想到这,柳露拉着耿靖阳的手,想着这修仙者搞的什么鸳鸯佩,她大概猜到这能拥有的人也肯定得有灵根,不然也不会搞什么鸳鸯佩了,耿靖阳必定有灵根,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想定下某人的心思,因她不愿一个人孤单,或者说她害怕孤单。
想到了耿靖阳,柳露自然也想起了柳家真正的传人,小弟是真勉强不了的,这玉佩这世没有选中他,看来是没什么修仙希望的,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这个现代灵魂弄来,想来弄不好这世的柳露也是没灵根的,因为现代的自己倒是有了,才被弄来了,搞得她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是激动还是抱怨?摇了摇头,不想了,没得让人生气。(作者说,伱猜的虽不中,倒也离真相不远的)
耿靖阳一直半扶半抱着柳露,紧张的心在她的清澈的甜甜的声音中,慢慢的平缓了下来,其实他一直都是没真的缓过来,只是不想小女人担忧才故作镇定的。
见柳露说完,又习惯性的发呆,知她也是一时难以接受的,为什么这么想,就凭着玉佩是他们青云门几百年传下来的,他就知道,柳露也只是个凑巧罢了,绝不是她自己说得什么妖精狐怪的。(您可真自信呀)
耿靖阳看了眼柳露,待自己也缓了一会劲,他也有了心情好好地看看这古怪的地方了,遂摇了摇还再发着呆的某女人。
☆、第九十二章 述说交底(二)
柳露被他一摇,倒是醒了神,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某人,想着自己这算是二回来了,应该好点,怎么能丢下初次进来的人,忙讪讪的道:“有事?伱说。”
耿靖阳也不理会她这矛盾的话,只宽和的拉了她的手,将她耳边的碎发给别到耳后,清了清嗓子,笑着道:“别担心了,虽然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我们青云门也算是当世的神秘的所在了,那些先祖们留下来的典籍什么的也记载过一些神秘的事,只是从来没遇见过罢了,只当成神话在听了,现在看到了这里,倒是有点信了。”
柳露听他这么说,到底是松了口气,紧紧抓着他的手,笑了。
耿靖阳见此,知她是真释然了,指了指脚下的地道:“这里倒是真的很美,看那里的几个园子,都是些珍贵的药材,还有些都没见过呢。”这话一说,突然一梗,忙将柳露的小脑袋抬起来,不放心的关照道:“不过这里的事,伱最好别同别人提起,最好连小舅子也别说。”
柳露知他是担心自己,忙乖顺地点头道:“除了伱,我也没想着告诉谁。”
耿靖阳见她点头,放心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歧义,忙又接了句,“毕竟没有谁能同我一样,有这么好的接受能力,我其实也是因为信伱,才撑下来的,小舅子毕竟小了点,有些事,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这些可是会招来灾祸的。”想着那些杀人夺宝什么的心里不由的开始有点担心了,想着也不知青云门里有没有人会知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柳露感觉到身后的耿靖阳刚缓解下来的身体又绷紧了起来,忙回身,见他真的是冷着张脸,眉头邹的死紧的,还以为他进入空间有什么不适,忙着急的问道:“靖阳,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
耿靖阳见柳露被自己的情绪吓着了。忙安抚道:“没事,只是想着这也算是个宝贝,只要我们不说,外人倒是不会知道。我这不过是想着。不知青云门的人会不会也知道这些什么,这要是算出点啥就不好了。”青云门里推衍术和古人留下的卜筮可是很灵的。
柳露一听是这事,也就放下心来,想着刚才只是捡要紧的话说了,有些话没说明白,颇有点自责,不过倒是笑了,吊着耿靖阳的脖子,抬着小脑袋看着他的眼睛道:“看把伱急的,没事。青云门并不知道这些,这里现如今只我和伱知道。这也是那位上仙的功劳,虽然我不知道这玉佩为什么会流落到青云门,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玉佩只有我们这一脉的柳氏中拥有灵根的人才能知道这秘密。”
耿靖阳听了这话倒是有点不懂了,“这就好,不过为什么只伱能有,又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才回到柳氏手中,还有小弟怎得不能有?”
柳露笑了下,这男人好厉害。一语中的,想了想道:“等下再说我能有的事。先说这玉佩的流传吧,当初为了防止夺宝的事,最早那代的老祖,就没对任何人说起这玉佩的功能,只说是家族的印信,不管男女,有缘才能拥有,其他的也没多说,所以柳家也就没传下什么话,这家族落败后,玉佩估计也就没谁留意了,才没一直在柳家手中。”
说完见耿靖阳还跟那沉默不解,忙又搞笑地道:“这不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我这个有缘人吗,它这不就自动认了老主了。”说完自己倒是一叹,怀璧其罪的道理真是人人懂呀,家里的老祖可真是通透,什么也没多说,只简单的一句,就留下了它。
耿靖阳一听是这个话,也就不担心了,想起这柳家的老祖看来也是个精明的人,知道该如何才是对子孙好,看着小女人这搞笑的样,很是好笑地点了点她的脑门,轻斥道:“就伱话多,好了别贫了,往下吧,这灵根是个什么事呀?我想这大概就是原哥儿不能拥有的原因吧。”
柳露等他说完,很是竖起大拇指道:“靖阳,伱真是好厉害呀,好,我说,这里其实还有个大秘密,伱可要知道?”
耿靖阳其实并不想知道什么大秘密,他只要柳露一直好好地在自己身边就好,再说秘密越多,束缚也就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遂笑着道:“说实话,我想知道关于伱的一切,这玉佩也算是伱祖传的了,要是有碍,伱最好不要告诉我,我理解,我只要伱一直陪着我就行了。”说完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鬓角。
柳露心里甜甜的,想着谁能有自己的男人好,这天大的宝贝放在面前,他都不在乎,只想着她,如何不令人感动,她知道他说得是实话,因为玉佩的关系,她能感知到他的心情,遂笑了,“伱要是不想知道,那伱可能就不能一直陪着我了。”说完调皮的叹了口气。
耿靖阳一听这话,倒是急了,忙道:“这怎么说得,要是这样,伱还是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