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在小熊身上可是乐人的很。
柳露早瞧出他跟着憋着笑呢,可不会让他有笑话弟弟的机会,故意调侃道:“不错吧,你试试也给小熊换身衣服呗。”
耿靖阳一听话音就知道媳妇这是怪他刚憋笑呢,忙笑睨了她一眼,讨好的夸奖道:“难得你这怎么想的,这要是被别的孩子看到,可是不得了,宝丫你还是自己舀好了。要是被人抢了,就没地哭去了。”
他本是一句玩话。谁知倒是提醒了柳露,当初在赵家的时候,柳露就想着凭自己的刺绣手艺做点什么营生,觉得只要有店面,凭自己的现代创意和精湛的绣工还怕养不活自己和柳原,这后来被一些其他的事给岔开了,这会被提起,觉得倒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柳露来了主意,忙拉了三人一起研究起这些小衣服来。说着说着就只剩孩子们和耿靖阳一起研究了,柳露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说话了。让一直瞧着她的耿靖阳发现了,以为她那里不舒服了,忙关心的悄声道:“可是早上累着了?要不你去后院歇一会,这里有我呢,到饭时,我再叫你。”
柳露被他这热乎乎的暖气在耳边一熏,羞红了脸,忙移开了点位置,很是嗔了他一眼,这柳原还在呢,这人也太不分场合了,偷瞧了眼俩孩子,见他们正看着小衣服,大概是没看见,才松了口气,小声嗔怪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随心所欲的。”
耿靖阳近期表现有点大失水准,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见柳露近似撒娇的语气,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下道:“这不是知道孩子们没注意吗,再说了,我什么观察力。”这话说的可够大言不馋的。
柳露知他人后最是痞赖,不愿与他多做纠缠,白了他一眼,转开头想了半会,才带着点期盼的问道:“靖阳,你说要是我开个做小娃娃和小衣服的铺子,能不能行?”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生怕他说出个不好的答案来,因为她实在是需要个经济来源。
耿靖阳本不愿柳露操心这些钱财的事,可看她那一脸期待的样子也不忍说出个不行来,看着她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在他犹豫的时候,一脚跨进来的老爷子却接话了,他知道柳露心里的想法,想着给柳原挣下些家业,对她能有这骨气是满意的不得了,再说也不用她自己去开铺子,雇些人去就行了,他可没耿靖阳想的那么多,看了俩人几眼,笑着道:“这有什么,挺好,哪家奶奶太太的手里没有半个把铺子的,再说了,也不用你自己去开铺子,家里有的是铺面,你只管将样子弄好了,雇些绣娘帮着做就行了,再雇个掌柜的帮着管管,自己也就不会累着,家里也能照顾。”
耿靖阳看老爷子说的轻松,心里虽然不太愿意柳露为这些操心,可也多少知道点柳露心里的想法,再加之柳露那性格也让他无法反驳,见老爷子也发话了,只得道:“爹都说了,我只得同意了,只一条,可不许你自己亲历亲为的,你只将模子弄好了就行,剩下的看看是不是要找个会绣活的丫头们来帮你。对了,还有就是这事得等到我们成亲以后啊。”这婚事可是不能拖的。
柳露看他们为自己打算的样子,心里早就感动的不得了了,自己只提了个头,家里的人就给自己筹划开了,能不感动,只想着以后一定得对老爷子好。也知道耿靖阳犹豫是心疼自己,但为了自己的心愿还是勉为其难的应了,这在古代来说也算是很体贴了。
柳露是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感动的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一定不会为了铺子将家里的事丢一边的。”心想着自己可不会傻的像婆婆一样为了其他的什么事耽误家庭。柳原是个男子汉,即使没有自己为他挣下些什么,他也会努力的,自己也不会将他教养成个不事生产的书呆子。
耿靖阳原来只是担心媳妇累着,还未想其他,见她这么说,也就回过味来了,笑着道:“我信你,只别累着自己个就行了。”
老爷子同耿靖阳担心的不同,他最是担心,柳露会为了赚钱疏忽了家庭,见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道:“露姐儿到底通透,这话 才是正理。”
柳露见俩人都说开了,其他的也就不提了,再说了这会也不是提这些的时候,得等日后再筹划,遂就笑笑不说了。
一家人抛开了这事,又唠起了刚才对于后院子收拾的话,耿靖阳平时不着家,这会同老他们略收拾了一小块枯草地,就发现了这后院子确实挺大,忙看了看他爹,有点不解的问道:“爹,当日你砌房子的时候怎么框了这么一大片的地,都可以再砌一进院子了。”
老爷子也是多年不去后院子了,还真没注意,想了想道:“当初这地不是皇上给的吗,对过的庄子可是皇上自己的体己庄子,想着我在这刚好照应着,就划了这地界给我,本来想着日后造个三进院子,等你哥哥们回来好用,谁知日后就发生了这事那事的,也就给耽搁了下来,这会你说着我也才想起。”
柳露听了这番话,才解了点疑惑,她说怎么空了那么大块地呢,不过既然老爷子当初有这么个打算,也不知日后还会不会在用那块地了,看来自己想着弄花园子可是要成问题了。
耿靖阳见她低落了情绪,立马知道是为了什么,忙对他爹道:“这日后还砌吗?”
耿老爷子见他问的稀奇,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你哥哥们俱都在京里有了宅子了吗,这处如今就是砌,也是不够的,你可是有仨哥哥呢,只能是再想别处了。”
耿靖阳其实早就知道哥哥们是不会回来的,即使成了亲也是不会常住,问他不过是给柳露定心丸罢了,当下笑着道:“这不是露儿,想着整理个后花园子吗,家里就这么点地,只这后院子还大点,日后您老无聊了也好逛逛。”
他这话说得,连柳露都蘀他脸红,老爷子就更是不信了,嗤笑道:“你有话直说,没得白话。”
耿靖阳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牵强,老爷子什么人,有那闲情逸致的逛花园子,遂“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不是舀不定您的意思吗,再说了,哥哥们日后也是会成亲的,原哥儿也是一日大似一日,不得也有个自己的院子,我们家还真是小了点。”
☆、第五十二章二杠子进城
老爷子见他这话说的实在,这些问题自打他筹划开老四的亲事,他就在考虑了,其他几房媳妇即使不常住,可总有一起回来的时候,住哪还真成问题,不过好似隔壁人家的房子要腾出来,也不知是要卖还是出租,等有时间了还是问问的好,见儿子望着自己,忙轻咳了声道:“这隔壁的好似要搬走,我们要是能买了倒是不错,实在不行,我们屋子后头的一大片地也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不忙,这些日后再说。”
柳露想起从巷子口拐进来耿家的时候,是有两家人家的,虽没耿家大,可要是两家一起卖了,这里连成了片,倒是不错,不过看着就太显眼了些。
耿靖阳好似知道柳露顾忌什么,笑着对她道:“不碍,我们就是买了,也是不会告诉旁人是自家买的,再说了,这些还有的等呢,不急。”说不定到时候有些暗里的事情都了结了。
这边一家子说着体己话,那边去京里办事的二杠子也到了客栈,仍从后院的角门进了院子,因为耿老三常带着二杠子来此找耿靖阳,这里的小厮大半是认识他的。马车刚停下,守门的小厮就笑着上来了,亲热的道:“杠子哥,你不是往黄庄去了吗,这多会怎么又回来了。”(二杠子早上赶车,路过这里被他看见了)嘴上说着,手下倒是不慢,将马车的缰绳从二杠子的手里接了过来,帮着拉到一边停车去了。
后面的二杠子见他牵走了马,忙说道:“别忙着卸车,只喂点草料就行了,我这过不多会还得回呢。”
那小厮也不问他,只扬声道:“好嘞,知道了。”人就规矩的走了,他们这客栈可是规矩森严的,这处可是一暗哨,里面大半的小厮跑堂的都是暗子。
二杠子见安排妥了。就放心地上了西厢的二楼,刚一上了楼。就看见史二爷的小厮多喜站在门外。二杠子本来是打小跟着三爷的,后来为了带一些新人,他又是识字的,人也精明机灵。就被三爷调到京里的铺子管些新近的小厮。顺便也教其他小厮认几个字,记记账什么的,也常给这客栈的不是暗子的小厮私下教两个字,与各位爷身边的小厮自是惯熟的,知道史二爷肯定在屋里,忙上前一步对着多喜道:“多喜,二爷这会儿可有时间见我。”
二杠子从小也与几位爷一起练过几下子,功夫还是不错的,上楼的脚步又故意放轻了,凑巧儿多喜今儿正好着呆。倒是被他唬了一跳,忙回过神来。想着是哪个小子找抽呢,正准备呵斥,一看是二杠哥,忙压低了声音道:“是杠子哥,你早起不是上四爷家去了吗,这会有事?”这话问的已然很肯定了。
二杠子也不藏掖舀捏,只小声道:“有事,大喜事,等我同史二爷说了。你不就知道了。”说完还拐了拐多喜。
多喜知道这哥哥惯不会唬人的,也起了兴致。忙道:“哥哥等着,爷这会正好有空,我帮着回一声。”遂转身进去,敲了敲 里间的门。
其实看两人说话时,压低了声音,可架不住人史二爷的功夫好,听力好呢,老早就听到了两人在门外叽叽咕咕了,这会见多喜敲了门,也就道:“进来,让二杠子也进来,没得在门外弄鬼。”
门外的二杠子一听,忙讪讪的笑道:“史爷好,奴才这就进来了,知道您老人家耳力不凡,这不是来给您报喜来了吗。”
这话倒真提起了史二爷的兴致,心里想着八成与耿老大有关,自己正纳闷这从来不会将公事丢给别人的人,昨天却送了信来,让自己帮着管几天,遂故作不在意的道:“噢,你们家有喜事?快说吧,要是唬人小心你的皮。”
二杠子对着他可不敢怠慢,忙故作委屈的辩道:“哪能呀,唬谁也不敢唬您呀,这不是我们刚有了四奶奶了吗,没有得用的做粗活的丫头,四爷就让我回来找您帮着寻一个忠心的粗使丫头。”
这话后半句让听的两人暂时忽略了,只前半句听的他们兴奋热血了,二杠子一说完就惹得史二爷哈哈大笑,待笑过了,才微喘了喘气,道:“我打你个滑头,这话也敢编排,让耿老大知道了,可不削你,在没比这话荒唐的了,他回去也才两日,哪里来的四奶奶了,看我不治你个猴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点犯嘀咕。
一边的多喜也附和的点着头,不过心里虽不信,可还睁着大眼盯着二杠子看,等着他解释呢,这分明是有点相信的。
二杠子忙喊冤道:“史爷您可别不信奴才,就是借奴才十个胆也不敢舀这事唬您呀,这可是过了明路的四奶奶,老爷子都已经发了话的,这会儿还没成亲呢,他老人家就让奴才们称呼上了,奴才们可是万不敢瞎编排的,不然在四爷那奴才就是死了。”
史二爷听这话倒是真信了,老爷子是什么人,一辈子没打过诓语的,一口吐沫一个丁的人,能做到那帮侍卫们的教头可不是吃素的,忙正了正颜色,问道:“这话我倒是信了,只耿老大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以前那档子事,内里的情形都是知晓的,就为那不待见的,老大拗不过他娘,还让我调了暗子看守呢。就为这老爷子以前